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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攻拿错剧本了(近代现代)——酒木里

时间:2021-05-30 12:04:21  作者:酒木里
  是,谢谨之啊。
  “你怎么在这?”楚翊有点晕乎乎,脑子转不过来。
  “你上次送我回家的时候告诉过我,你要搬到这里来。”
  “我……告诉过你?”楚翊不太确定,但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了。他看见对面点了头也跟着点头,姑且就当自己曾经说过吧。
  一股冰凉的触感覆在他拿着钥匙的手上,楚翊木愣愣地低下头去看。
  他半蜷起的手指间是钥匙,手背上搭着另一只手,皮肤颜色有着些许差距。那只手要更白一些,即使灯光昏黄也掩盖不住的那种白,五指修长轻轻地从他手里直接抢走了钥匙。
  钥匙!
  楚翊眼睛都睁大了,也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钥匙到了另一只手上被捏在指尖,而那只手也从他手上挪开了。他反手抓过腕骨,一手就能握住。楚翊生怕给捏碎了,不由得放松了力气看着白瓷样的手背说:
  “我的。”
  “这不是钥匙。”谢谨之停顿了一下,有些无奈,“这是车钥匙,你家是指纹锁。”
  “车钥匙不就是钥匙么?”楚翊眉头皱起很认真地看着他,似乎在理论一个深奥的科学问题。
  他眉心拧成了川字,谢谨之抬起另一只手想要把他的眉头按下去。
  不过有点不合时宜,毕竟他一只手已经在楚翊手上了。
  下一刻,楚翊拉下挡在面前的手,手指挨着手背拇指贴在人手心里。
  “你这样乱摸,我是要告你非礼的。”
  “……”
  这下好了,两只手都被捏住了。
  
 
  ☆、喝醉
 
 
  两个成年人就这样在大晚上手拉手僵持着,但凡楚翊清醒点都知道要放手。
  可惜他脑子糊了,不止不放甚至还捏了捏手心。
  “告我?”谢谨之没见过楚翊这幅样子,起了逗人的心思,“那我要进去了,你来领么?”
  “不领。”楚翊摇摇头,“我跟着你一起进去。”
  “为什么?”
  谢谨之笑了笑,真诚发问。私心以为两个人同进同出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作证!”两个字言简意赅,又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
  只听楚翊解释说:“我是人证,物证也在这儿。”他举起先前‘非礼’他的那只手晃了晃。
  确认过,这是真醉了。
  谢谨之点到为止,他想先把人送进屋里,但是又不能伤到这个人证,于是打着商量说。
  “这样吧,你先放开我,我们进门再说。”
  “不能放!”
  “……我不跑你先松手。”
  “不松!”
  吧嗒——
  “钥匙掉了,你先松手。”
  “你别想骗我!”
  “……”
  软硬不吃。
  局面一时陷入僵持。
  谢谨之抿着唇,放轻了声音,带着点可怜的意味试探说了一句:“我冷。”
  两个字轻飘飘的,伴随着夜晚的凉风传进楚翊耳中,他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反应。
  片刻后,攥着那两只不属于他的手放在嘴边哈气。
  哈得人脸有点热。
  谢谨之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将原本冷得掉碴的声线融化掉宛若小溪流水,轻轻缓缓说:“进屋就不冷了。”
  “好。”
  “?”
  不过能进屋就行,这些细节都不重要。
  谢谨之反手带着楚翊的右手,用他的手指去开锁。
  锁头响了一下,门打开了。
  这时候车钥匙还在地上躺着,谢谨之刚松开自己的左手想把地上的钥匙捡起来,楚翊立马捏回去连带着右手也用上力。
  都说喝多了酒反应会慢一些,这样看好像也没慢多少。
  楚翊死死盯着谢谨之,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凶狠。
  “进屋。”
  “好……”
  只是他们眼下这个姿势,想要以正常人的走路方式那是不可能的。
  好在楚翊只是握着谢谨之的手腕,并不限制其他动作……艰难而又漫长的横行之后,两人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灯是手肘开的,门是踢上的,就连车钥匙也被扔进了门框内。
  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喝了酒的楚翊。
  好在他撑不住了。
  楚翊眼神逐渐迷迷瞪瞪,缓缓闭上之后又猛地睁开,反复几次以后,谢谨之劝说:“困了就睡吧。”
  一片好心遭到拒绝。
  “不行。”楚翊斩钉截铁,态度很坚决。
  谢谨之定定看了他半晌。
  楚翊不甘示弱,目光如炬回望过去,像是在较着劲,谁先闭上了谁就认输。
  等到他以为自己获胜,终于把谢谨之给熬困,看着人逐渐依靠在沙发背上,这才放松下来,心满意足的睡着了。
  殊不知谢谨之悄悄睁开眼,稍微用了点力就挣脱了他执着好久的手。
  谢谨之将人抱起安置在床上,盖上被子就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不带走一个醉鬼。
  屋里陷入一片黑暗。
  谢谨之走出门,这时候连路灯都不再带来光亮,他与夜色融为一体。
  *
  当屋子再次被阳光笼罩,已是第二天清晨。
  楚翊揉着惺忪的睡眼,半天没能坐起身,就连眼睛也没睁开。
  每日刚醒的时候总是不愿意起,尤其楚翊昨儿喝了酒,不想动的念头更加根深蒂固。
  半梦半醒之间,他恍惚想起了昨晚遗留的片段,像梦又感觉很真实。
  楚翊察觉不对坐起身,心中有几分忐忑。
  记忆里的那个人,他半点都不想认,这样的傻子怎么会是他楚翊?他可是自出道以来就被称作贵公子的典型,不论是气质样貌举止都十分符合这个人设。
  楚翊捏着自己鼻梁骨,想要冷静冷静。
  这惊喜未免有点太大了。如果片段是真实存在的,那他……
  楚翊翻出自己的手机,解锁的时候,手还有点抖,他内心充满了忐忑不安,但终究还是拨出了那个电话。
  昨晚差点被楚翊告上法庭的‘物证’接电话了。
  “喂?”
  对面的声音十分平静,还有点刚睡醒时特有的尾音。
  楚翊听到声音传来的那一瞬间,当即就想直接挂掉电话,他忍了忍,这才开口。
  “我是楚翊。”
  “我知道。”
  “……”楚翊不知道怎么旁敲侧击,那个片段有点难以启齿,他梦见两个人手拉着手走进屋里,这不是一个傻字能概括得了的,这是很傻非常傻。
  楚翊绞尽脑汁,说:“你昨晚……”
  “我昨晚在家睡的,一个人。”谢谨之很体贴主动交代了。
  楚翊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有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比如……”
  我家。
  “没有。”
  “好,打扰了。”
  楚翊松了口气,自嘲一笑。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梦,不过想想也是,谁大半夜的会来他家。
  而且他并没有告诉谢谨之他住在哪里。
  楚翊起身去洗漱,扯下毛巾的时候发觉毛巾是湿的。
  肯定有人用过。
  如果昨晚真的只有他自己,他根本不可能会用毛巾,可能倒头就睡了。试问半个月没有人住的房子里,毛巾怎么会湿?
  这说明什么?
  楚翊乱糟糟地走去客厅。
  表面上看没有一点痕迹,但是玄关边儿的鞋子摆的整整齐齐,车钥匙放在门边的鞋柜上。
  楚翊已经可以判断,昨天肯定有人来过,那个人刚还跟他通电话说昨天哪也没去。
  他什么意思?
  田螺姑娘??
  楚翊这会儿有点乱,他感觉自己忽略了很多东西。
  本想着再重新打回去,干脆问个清楚。楚翊又开始顾虑,敌方动机不明,他这样无疑是打草惊蛇。
  兵法有云,敌不动我不动。倒不如静观其变,等到探明敌情自可一击即中。
  打定了主意,楚翊咬牙洗澡先睡了个回笼觉。
  *
  刺探敌情要在不经意间。
  比如,装作朋友之间有一个无聊了,不经意地跟人闲聊。
  而且这个闲聊它是要有讲究的,带有一个目的性。
  从楚翊的认知里,谢谨之不久之前才和他哥他哥见了面,两人谈了合作。
  上次见萧城身边还有人在,一是不好问,二是他的的确确忘了。但是他自以为多少还是知道萧城的态度,如今最关键的就是谢谨之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楚翊抱着手机坐在床上沉思。
  如果,他们真的在那次合作里日久那什么,那我又算什么?可如果没有,谢谨之屡次救我帮我还大晚上过来照顾我。
  我该怎么还?我是不是要……不行不行。楚夫人还等着抱孙子。
  既然如此,大不了等谢谨之喝醉了,我也去照顾他一晚,年轻人嘛,总有喝酒的时候,我又知道他家住在哪里,等他喝醉,我就……
  也不对,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喝醉。
  楚翊嘶一声,他终于知道到底是哪奇怪了。
  他回a市没有通知任何人,路上又是自己开车。这大晚上的,谢谨之怎么知道他回来了?又是从哪知道他家住在这儿?难不成有什么监视器?
  楚翊仔细将两人的相遇过了一遍,第一次相见是在宴会上,这还能说是巧合。之后一起拍了杂志也能说是巧合。
  但谢谨之几次帮他。
  他怎么会知道我有危险来得那么及时?
  ……
  他找人跟踪我?!
  楚翊在室内,后脖子却莫名吹来一股冷风,吓得他手一抖,手机滚到床上,楚翊低着头嘴唇抿着,眉头拧起,心说:原因呢?
  他还算有点理智知道谢谨之不是想害他,毕竟帮他的那几次是实实在在的。
  忽然,楚翊又因为萧城而想到另一个猜测。
  难不成,难不成,其实谢谨之在那次宴会上对我一见钟情?!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剧本都不敢这么写!
  可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这不有个先例吗?当事人萧城亲口跟他说的‘一见钟情’。所以,谢谨之他对我……
  楚翊手指按向太阳穴,谢谨之这样的行为未免太过大胆,即使是喜欢也不能抹消触及隐私的事实。
  等他找到机会,找出能够证实猜测的证据,他要严词拒绝谢谨之,严厉地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打定主意,楚翊倏地睁开眼,手指在半空打了个响。
  喜欢是健康的,积极向上的。
  不管它的出发点是什么,在这个过程中绝不能越线——诸如跟踪监视这样的行为已经超出了界限,不能姑息。
  楚翊一通瞎想,实事是一点没干,更别提什么刺探敌情了。
  没直接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就不错了。
  *
  杀青宴在两天之后。
  楚翊掐着约好的时间来到包厢,包厢里坐了十来号人,他一来就被刘导叫到身边坐下。
  导演身边的位置,几乎相当于舞台上的C位重要性可见一斑。不过比起这个座位,楚翊宁愿坐梁旭尧边上,好歹还能说几句话。
  席上,刘导难得没有抽烟。
  等到苏奈来了,坐在导演另一侧,人这才算齐全。
  服务员开始上菜。
 
  ☆、宴席
 
 
  等到菜上齐,只见刘导站起身,他一站其他人怎么坐得住也纷纷起身举杯,都被刘导压下了,他虎着脸说:“等我说完了你们再站,都坐下。”
  几个站起来的,只得缓缓坐下。
  刘导端着手中的酒杯,上了年纪的人总是会多一些感慨,“我们这部戏也算是历经波折,就当是提前经历了……我在这儿感谢诸位这么久以来的配合。我这个人不讨喜,说话有什么地方冲了些,你们要记就记着,总比忘了我这个老头子好。”
  “刘导说的哪里话,不都是为了把戏拍好么,哪能怪您,咱们也不是那样不识好歹的人。”
  刘导点点头,不再多言。对这几个月以来的拍摄他言尽于此,刘导向着众人举起酒杯说:
  “来,祝在座前程似锦,浴火展翅。”
  众人不约而同陆续起身,一个接一个伸长了手,指尖夹着酒杯聚合在桌子中央,空出玻璃的部分和其他杯子相撞。一声脆响,一句祝愿,随后各自收回,聚起的酒杯花一样散开,一饮而尽。
  余音回荡“前程似锦,浴火展翅”……
  席间。
  有到处敬酒的,也有高声聊天的。拍摄完成之后不用在意剧本角色情绪,现在的他们展现的是自我的角色。
  楚翊不擅长于这种交际,又确实酒量不行,临到有人来敬他的时候,他站起身,提高声音开玩笑似的说:“我酒量不好,再多可就不喝了啊。”
  说完一口气干了。
  敬酒的那个喝一声“好”倒也算是识趣,喝完这杯转身又去了别处。
  楚翊坐下的时候已经感觉有点不好了,刘导在他身边突然开口,楚翊转过头打起精神听刘导说话。
  刘导说:“你还记得你刚出道的那部戏吗?”
  这时间追溯的有点远,楚翊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才回话说:“记得。”
  跟别人一部戏一部戏地熬资历磨演戏才会得到一个较好的资源不同,楚翊刚成年就被一个大导演看上拍了一个角色的少年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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