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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怎么又被我吓裂了[无限流]——鱼无心

时间:2021-05-31 14:19:16  作者:鱼无心
  林槐循声望去,只见出现在人群中的,是昨天第三户的村民。他气喘吁吁地看着两个人,手中举着一张黄色的符纸:“我带了清虚道长的符纸!符纸之下,两人必然显形!”
  那张符纸上光华流转,林槐看着符纸,眼睛一痛。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强的道具?
  在他的声音下,众人一片哗然,尽数散开。楚天舒站在真空地带,一脸懵逼:“你凭什么说我们是鬼?”
  “就凭,就凭……”村民憋了半天,却突然暴起,向着楚天舒扑了过去,“鬼怪!纳命来!”
  被一张黄色符纸糊脸的楚天舒:……
  喊着“这怎么可能”的村民被其他人拖了下去,楚天舒将符纸从脸上接下来,惊讶道:“哟,还是个蓝色道具。这不符合游戏平衡啊……”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将符纸放进了兜里,对着林槐说:“走吧,咱们回去吧,这里的人都有病病,居然觉得咱俩是鬼。”
  林槐:……
  两个人刚走出集市,村长便追了上来:“听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能跑到任家那边去呢?你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天舒冰凉的双眼瞟了一下。
  那一眼让他再不敢发出更多的声音。接着,楚天舒凉凉道:“有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活人,可比恐怖的死人,要让人恶心多了。”
  “顺便,”林槐补充,“你们隐瞒的某些事,我们可是一五一十地都知道了哦。与其寄希望于任务者解决你们现有的问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建设村里的思想道德吧。”
  “这也是在游戏里。”楚天舒吐槽着,“换在外面,你们大半个村子都得因为包庇罪而铁窗泪。”
  村长不甘心地还要追上,原本在前面行走的林槐,又回过头来道:“你知道杀死一个人需要几步么?”
  “一,抹脖子,二,死亡,三,系统筛选出新的执行人。”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与其关心我们的行动自由,不如关心你自己的脑袋吧。想要阻碍我们,你以为你头上顶着一个零就是零之执行人了吗?没有高人气还想来担当反派,可是会被迅速炮灰掉的……”
  “所以你到底在说什么……”
  说完,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和楚天舒一起消失在巷角。
  两人将东西全部带到了任家,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任秋并不在室内。
  在失去居住的少年后,原本便破败的小院,如今更增添了几分荒凉。凉风卷着落叶呼呼地吹着,一时间整个屋子都荒芜如鬼宅。林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指挥楚天舒把食物放下。
  ‘……这个院子里的味道,有些奇怪。’
  厨房里的楚天舒这样想着,一张小纸片却被风卷着,飞到了他的眼前。他出手如电,如同猫抓蚊子般地将它抓进了手心。
  然后,摊开。
  ‘……又是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啊。’
  出现在他手中的,赫然是任母众多剪纸中的一张。楚天舒扯着小人看了又看,只觉得制作者的手工还不急他一半好,却突然察觉到一股窥视感,顺着墙上的破洞,向着他身上打来。
  他隐约记得住在任家隔壁的正是阮严二女寄宿的孙大娘家。他抬眼看过去,只见对面小院的草垛边,飘着一片绿色的裙角。
  ‘应该是那个叫杜小冉的小姑娘在偷看我……说起来她好像是第五个受害者啊。’楚天舒摸了摸下巴,‘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会对陌生人感到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既然这样,就过去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吧……’
  破洞的另一边,杜小冉躲在树后,胆怯地观察着对面的任家。
  ‘……又是那群奇怪的人,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想着,‘……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我看见了它,它一定会对我下手的……’
  想到那天夜里看到的恐怖场景,原本抓着柱子的手指,因用力而更加发白。无论如何……无论她在任纯生前有没有做过那些恶毒的事,她都不想再住在这里……她试图告诉母亲,从家里搬出去……可是她们一家又能搬到哪里去呢?更何况,固执的母亲,根本不听她的话。
  ‘对了,应夏!’一道灵光从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来,‘去告诉他,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想法刚一落地,她便决心从藏身的草垛里站起来,往应家去。没想到她刚捶了捶腿,原本处于她的观察中的,对面院子里拿着小纸人的青年便不见了。
  “……咦?”
  杜小冉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青年的身影的确是完全消失了。她向后退了一步,脚下却踩到了柔软之物,让她不禁大叫出声。
  然而在她能发出声音前,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青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是你一直在看我?”
  声音被完全堵在了喉咙里,杜小冉两眼一白,几乎要撅了过去。另一只手于是大力地按上了她的人中:“哎哎,你先别晕啊,你踩我鞋上了。”
  “……你!你!”半天后,被放开嘴的杜小冉又惊又怒地指着楚天舒,“你是什么人,你来这里是想做什么!”
  被她指责着,楚天舒有点委屈:“我来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杜小冉:……
  “我不管你是谁,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杜小冉从草垛后掏出一根木棍,颤抖着举起它,对向林槐,“你到底有什么意图,到我家里,是想做什么!”
  面对她警惕的模样,楚天舒举起双手道:“这位少女,我看你印堂发黑,不日将有血光之灾,最近,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他随口说着,少女的脸色却是一白。她放下木棍,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你有血光之灾,还知道缠上你的,是一只女鬼。那只女鬼,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正是来自隔壁任家的任纯。”楚天舒一边举着双手说着,一边观察到女孩的脸越来越白,“然而你与她素日无怨近日无仇,是怎么被她缠上的?难道说……”他的脸色冷了下来,“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我没有看到。”
  “什么?”
  “我没有看到,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过去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惊恐而扭曲的神情,在女孩的脸上绽放开来,“别来找我,你们都别来找我……!”
  林槐坐在门槛上打了个哈欠,又揉了揉眼睛。
  ‘都三十分钟了……’他看了看手表,‘楚天舒跑哪里去了?’
  他刚想钻进隔壁院子里去看看,身后便传来脚步声。林槐回头,只见花白头发的任母正站在那里,眼神呆滞,手中握着一把黄纸。
  “任阿姨?你怎么出来了?”林槐扶着她的肩膀,试图把她带回房间里去。然而原本疯疯癫癫的任母却在那一刻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嘴里喃喃着:“救救他……”
  “救什么?”
  “救救我儿子,救救阿秋!”任母抓住他的手,“救救任秋!”
  她一时疯癫失状,向着林槐头上抓来。林槐左支右绌,顾及任母是一名女性,一时难以挣脱,正在这时,院门口则传来了任秋的声音:“妈!”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向着两个人跑来。然而就在他出现后,原本疯狂的任母立时安静了下来。她被她的儿子抱在怀里,只是打着颤,一言不发。
  任秋哄好任母,又过来向林槐道歉:“……非常对不起,我妈妈她,有的时候发起疯来,就会这样……”
  “没事没事。”林槐揉了揉后脑勺,口不对心地说,“反正她抓的是我脑袋后面的头发,不是我发际线上的头发……”
  说着,他欲盖弥彰地放了几缕刘海下来,一时心有余悸。
  任母在房间里睡下了。任秋从房间里出来时,林槐正盯着墙上一张背过去的照片看。任秋见他迷惑的模样,笑了笑,解释道:“这是我们家的全家福。”
  说着,他将照片翻过来:“这张照片还是五年前拍的,那时爸爸,姐姐都还在……现在,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照片摄制于阳光很好的时候,任父任母站在新盖的房屋前,笑得眉眼弯弯。在他们之前,则是一对男孩女孩,两个人手挽着手,非常亲密的模样。
 
 
第71章 游戏的起源是
  林槐盯着那照片看了许久,半晌,他看着任秋道:“你和你姐姐关系很好?”
  “以前是这样的……”任秋苦笑着,“只是后来……”
  在说到后来二字时,他停下了正在择菜的手。他盯着天空,一副怔怔的模样。
  “……其实啊。”林槐听见他轻轻的声音,“我一直很羡慕姐姐。”
  “……她比我身体好多了,又聪明,又漂亮,我经常想,如果那时候死的人是我该多好……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一直希望活下去的那个人是她?”
  “……如果是她的话,一定能做到很多我做不到的事吧。”任秋咳了两声,“不像我……是个身体虚弱的……废物。”
  他淡淡笑了。
  林槐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
  “……真麻烦,别哭啊,我不擅长安慰人的啊。”他说。
  “……抱歉,我情不自禁就……”任秋有些难堪地擦了擦眼睛,“对不起……”
  “如果感觉对不起我的话,就先去做饭吧。”林槐冷酷地说,“别把眼泪滴进饭里了,咸的慌。”
  任秋:……
  说完,林槐拍了拍任秋的头顶,露出了计划通的表情,开心地跳走了。
  没过多久,楚天舒就回来了。两人留在这里吃过晚饭,便回到了应家。
  玉秀见二人回来了,很是意外:“你们今天不在外面过夜了?”
  “不过了,熬不住了。”楚天舒探了探脑袋,“咦?应夏没回来?”
  “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玉秀耸耸肩,“他这个人,就是喜欢在村里到处乱跑。”
  “这段时间村里乱得很,还是让他呆在家里比较好。”楚天舒顺口说着。
  “我哪有空管他啊,我管自己都管不过来,还管他?整天在外面野,衣服都弄得脏兮兮的。”玉秀抱怨着,“哟,回来了啊,你还知道回来?”
  丹凤眼的少年一瘸一拐地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似乎受了点伤,看也不看几个人一眼。
  “衣服你自己洗啊!”玉秀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应夏停了一下,淡淡道:“知道了。”
  “真是的……”玉秀仍在抱怨着,林楚二人对视了一眼,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楚天舒躺在床上玩手机,抱怨道:“你说在这里买东西,能送到任家去么?”
  “你想买些什么?”
  “冰箱彩电洗衣机……”
  然后,他看见林槐沉默了一会儿,最终道:“……我包裹里还真有这些东西。”
  说着,他从包裹里掏出自己在系统商店里抽到的五样东西,分别是一套纸做的家电(系统备注:沾了水就能立起来),一堆高考复习资料,一条白裙,一本房产证和四张高铁车票。
  所有物品的品质都是白色,所有物品的备注都是“普通物品,无任何技能”。
  “哟,”楚天舒翻开房产证,啧啧称奇道,“这房产证还是北京三环的啊,很欧啊。”
  “游戏里欧有什么用,又不能带出去自己用。”林槐吐槽着,“就不说家电和车票了……这条白裙子是什么东西,难道是给我穿的么?!高考复习资料又是什么鬼,天冷的时候用来焚烧取暖的吗?!”
  说着说着,林槐的心情更加败坏了。楚天舒看着他颓丧的模样,突然笑了。
  “你就连抽东西的运气,都很像一个人啊。”
  “像谁?”林槐问,“还有人像我一样手黑?”
  “一个故人。”楚天舒说,“那个人总是说自己运气不好,老是抽到没用的东西,每次到最后,却总会发现他才是真正的欧皇。”
  他的神色里带着点晦涩难言的怀念。林槐看着他的神情,有些莫名其妙。
  “这件事说来话长,你知道游戏的起源是什么么?”楚天舒突然转过头来看着他。
  林槐:“呃,宇宙大爆炸?”
  楚天舒:“……”
  “自有记载时算起,游戏应该至少是在七年前出现的。你还记得那年发生的一件大型失踪事件吧?一架私人直升飞机坠落在海上,飞机中所有人却都不翼而飞。飞机上残留着人活动过的痕迹,可没有任何人知道究竟是什么人登上了这架飞机,连调度公司也对这架飞机的发出一无所知……这应该是最早的一起,与游戏有所关联的事件。玩家一旦在游戏中死亡,现实中的所有存在也将会被抹杀,能够记住他的,只有同为游戏参与者的玩家。因此,我们的判断是,那座飞机的驾驶者,应该是被无意间拉入游戏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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