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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师兄大战前(古代架空)——灰灰灰常野

时间:2021-05-31 14:25:15  作者:灰灰灰常野
  我停住,沈流定定看着我,轻声道,“你这般高兴,我也高兴。”
  我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抹掉眼泪,继续热切地吻。
  沈流也笨拙地回吻我,他一开始只会用舌头缠住我的舌头,渐渐地,我被他搅和得心神荡漾、喘息不止。
  我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心里想的话也不禁说了出来,“师兄好厉害。”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醉了,手脚直白地做了它们想做的事。握上去了。
  沈流起身换了个舒服的坐势,然后不住地、小小地亲吻我的耳朵,或者我的头发。我整个人被他揽在怀里,亵裤脱掉,双腿被打开。
  “师兄……”
  离得这样近,即使我迷迷糊的,也能感知到他比我大好多、烫好多。我不由得颤了一下。沈流吻了吻我的头,道:“人之常情。”
  他不再废话,而是握上我的手,摆布着我也让我们快乐。
  -
  密闭的床帐让我们忘却时间,也让气味沉凝了下来,满满的情欲铺了一床。
  “星之,对不起。”沈流懊恼地看着我,“这里,破皮了。”
 
 
第11章 
  金陵城的议论发酵得很厉害,大有波诡云谲之势。
  先是有人说罗门才不配位,又人说这是白虎堂的阴谋,再有人说是栽赃陷害。到中午时分,随着一个大消息的爆出,舆论的矛头又纷纷指向罗门——白灵失踪了。
  -
  吴薛林叹息了一声,“可惜这白大小姐……怕是有人劫持她去威胁他爹喽!”
  我手疾眼快地打掉吴薛林渗进我零食罐儿的手,他瞪了我一眼,“万师弟!我就尝尝!尝一个——”
  他说的诚恳极了,我顿时就想拿“锦娘”的事堵他,想想又算了,只是让他看得见吃不着。
  “小没良心的!”吴薛林压低了声音,控诉我,“你那啥钱谁给你付的!就用得着我的时候你才想得到师兄我?”
  我自顾自吃着,“这是有预谋的吧。他们事先料到白小姐会支走一部分侍卫帮忙救火,然后在她回家的路上劫持她。”
  吴薛林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心痛,但还是接着我的话分析,“可是劫持白灵干嘛呢?既为武林正道,用这么卑鄙的手段肯定会被群起而攻之。如果是邪教……也不像他们手段啊!”
  “邪教?”从我下山历练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就像沈流说的,如今江湖太平,邪教也不怎么活动了。
  吴薛林拉长了声音,“你——想——听?”我点点头,自觉地把零食罐递过去,并且提醒他,“你可不要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
  吴薛林原本得意的神情慢慢消散,蔫蔫地瞅着我,不甘愿地给我介绍了不少事。
  邪教,现仅存百毒教和阎王楼。说“仅存”,是因为五十年前邪教在江湖上可谓兴风作浪、翻云覆雨,直到三十年前各派被围剿,元气大伤,再也成不了气候。
  百毒教,擅天下所有毒,据说其开山宗主为百草门的叛徒。阎王楼则是曾让无数江湖正派草木皆兵的人,阎王要你三更死你决活不到五更,他们下手酷辣歹毒,最为如今名门正派惧怕和唾骂。如果是这两个门派动手,一定风格鲜明,可以辨识出。
  “哇,”我不禁感叹,“吴师兄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看来你也不是个无所事事的废物吗!”
  “哎哎哎你说什么呢!本人除了相貌英俊潇洒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长处了?”
  我摇头,吴薛林哼了一声,在我额头上弹了个响指,“你小子眼睛挺大没想到却不好使?”
  “你少爷脾气啊!”我吼完扭头就冲门外跑去,“师兄!吴薛林他打我!打我脑瓜!”
  “我要变笨了!”
  沈流正好收剑,我气呼呼地一把揽住沈柳的腰,哭诉道,“我要变笨了。”
  “……”
  “笨了就赶不上师兄了。”
  吴薛林倚在门框上见此低低骂了一句,具体我没听清,只见他烦躁地扣扣头,“今儿太阳也太大了吧!老子回去了!有事儿也别找老子!”
  我看着沈流,无辜地摇了摇头。
  沈流摸摸我的头,“你跑得那样快,不会……吗?”
  我心领神会,大声道,“会的!所以,还请师兄抱我回去。”
  沈流看破了我的小心思,“我扶着你吧。”
  我当然拒绝,“要抱的!”
  “光天化日……”
  “又没人!”我理直气壮地说,“师兄你这是上床夫妻下床君子,忒不厚道了!”
  “星之,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话……”
  沈流虽是责怪,却也妥协了。
  我被他抱起,看乾坤朗朗,不禁感慨:
  光天化日之下,沈流还是习惯做个哑巴。
  -
  “背了多少?”沈流轻轻地把我放在椅子上,问道。
  我瞅了一眼那合着的书,胡诌道,“快看完了。”
  “星之。”沈流又露出那种欲训不训的神情,我每每看他眼里责怪心里宠溺,就骄傲得不得了,不禁环上他的脖子,笑嘻嘻打趣,“反正有师兄你保护我啦!一有危险我就往你这边跑嘻嘻!”
  “可你总得有自保的能力。”
  “啊……师兄你会让我遇上危险吗?”
  “我不会。”沈流闷闷说道,“但若我力不从心,你至少要能逃出去。”
  “师兄,你这格局就小了。”我在他脸颊上啵了一口,“我们应该同生共死的。”
  “……”
  “至少,”沈流像个操心的老父亲,“我想你活下去。”
  “呸呸呸!大白天的,怎么讨论这么晦气的话题!”我宽慰沈流,“师兄,这剑我实在是学不好了!你给我打只小剑吧!就暗器,唰得一下就飞出去得那种。”
  沈流听完,沉声道,“你内力浅显,如此,也不错。我下午便去找铺子。”
  “师兄你真好!”
  -
  沈流走后,我也认真地思考了一番,觉得保命技能里没有医术这一项实在不靠谱,便下了识草认药的决心。
  可我还不忘向沈流讨赏,“认会一种亲一下好不好?”
  沈流一开始无情地戳穿了我,“你总是想学的。”
  确实。但我还是哭着、磨着沈流不得不答应我。
  他抿了抿唇,应道,“晚上亲。”
  唔。我忽然有一种山上土匪抢了良家妇女的感觉。
  -
  夜深,一切都归于宁静,上了床。
  我乖巧地跪坐在床上,看沈流一点点褪去衣物,露出肌理分明的肉体。
  沈流看见我炯炯的目光,别开脸,虽自知逃不过这一劫,但还是挣扎了一下,“这样有点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接着他的话,“师兄你亲多了就习惯了!”
  “……”沈流放下床帐,与我四目相对。
  我啧了一声,忍不住吐槽,“师兄你也太高了吧!你靠在床头好了。”
  “往下点。”
  我便坐在沈流的腹部,捧着他的脸,郑重地说,“今天亲十个。”
  “?”沈流细细思索了一下,“上午你在玩,下午我走了,晚上你也没看书。星之,你看了多少?”
  “没骗你!”先亲了再说!
  我和沈流接了一个长长的吻,吻到最后我又挂在他身上,他小口小口地在我眉眼上啄。
  为什么最后被调戏的是我????
  我忿忿地在他身体上逡巡,然后咬中目标。
  我不管沈流“嘶”的一声,记忆深处被封藏的眷恋渐渐复苏,舌头、牙齿温驯地吸吮他的乳头。
  “星之,别咬了。”沈流被我弄的猝不及防,恐怕从未见过风华正茂的少年还会露出婴儿吮奶的情态。这当然是很怪异的,如果我爹知道我做这么不着调的事情就会打我。而沈流只是紧张地说,“快吐出来。不要闹了。”
  他的手在我颊边轻轻摩娑,像是宽慰。但我知道,就这么一下,沈流就可折断我的头颅,把我变成无头鬼。
  我摇了摇头,含混不清地说,“想、想要。”
  沈流的身子逐渐放松,是从一根紧绷的弦回复到正常状态,“……你这什么爱好。”
  我痴痴地对沈流笑,乖顺地求赏,“哥哥,你给我吃,我跟你好。”
  “……”我一边含着一边仰视沈流的面容,但光线暗看不太清。我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的性子却不愿割舍,偏爱在悬崖上走钢丝,在老虎头上拔毛。
  我不舍地舔了最后几圈,然后吐出来。乳头被我舔得又红又肿,像小时候吃过的樱桃,我被它引诱得又吸了几口。而后顺势趴在沈流颈窝里,不断舔舐他的下巴,“师兄,还想吃另一边。师兄~”
  沈流胸膛鼓动了一下,估计不是被气的,因为他说:“躺下来,睡觉。只容你胡闹一次”
  我真的很好奇沈流对我的底线在哪里,但此刻嘴巴里洋溢着快乐的语调,“师兄最好了。”
  沈流挽住我的肩,我怯怯地含住另一边乳头,像雏鸟含食住食物,再三舔舐后才安心睡去。
  -
  梦中娘亲的手抚摸着牙牙学语的我,又很快落下,不过就像一朵花瓣,离了枝头。
  我对我的娘亲有着无比的眷恋,我对她的情感是时间都割不断。可能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我认识的第一个活人,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死人。
  我偶尔也会想起我的父亲,和他惩罚我的木板。我小时候常因他打我而怨恨他,却总也不改调皮的习惯。至今也未改掉。
  我曾经模模糊糊地认为沈流就像我的父亲,因此总有一个让他改姓的执念。但又感觉沈流像我的娘亲,她是对我最疼爱我的人,她每次都心疼的看着父亲给我手心留下的红痕。
  我曾经反省自己对沈流特殊的依恋是受父母之爱的蛊惑,那种温暖无法拒绝,如死亡似梦境。以致于他抛弃我的那些年月里,我经常梦见我和爹娘在黄泉相聚,并且痛恨自己 找了替代品。但现在我明白,我对沈流的缱绻是因为他给我的疼爱让我再次找到了家与长久的安定。它是茫茫无着落的雪,但当你一睁眼,眼前有着千条白练,铺成归宿的路。
  我的确忘不掉。
  也的确放不下。
 
 
第12章 
  沈流一大早就起来了,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我等他喊我起床,再趁机亲在他脸上。
  沈流一开始以为我要整蛊他,手疾眼快地截住我,“不许闹!天冷,赶紧穿衣起床。”
  我哀怨地抱着被子看他,直到他放下身段凑过来询问:“星之……”
  我万星之!也是一个眼明手快的人!于是乎,飞快地在沈流脸上瞅了一下,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师兄,到底还是被我得逞了吧!”
  “……”沈流没说话,嘴巴抿得紧紧的,大概是对我的恶作剧无言以对。太幼稚了。
  太幼稚了。
  沈流也飞快地在我脸上啄了一下,我正想惊呼他也会耍诈,沈流就掩饰性地咳嗽了一声,然后一板一眼地教育我,“星之,为人处世不可骄傲自满。”
  “哼!才不是呢!”我竟然被沈流偷袭了,我气呼呼地拆穿他,“明明是师兄想亲我!”
  沈流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你不想亲我吗?”我发出了真诚了疑问??嗯?
  沈流露出投降的神色,他微微低头,小声说,“想的。”
  我哪里不知道?但还是欺负了沈流一会儿,才放过他。
  -
  吃饭完后,我便开始看《百草经》。
  毕竟和沈流有过约定的!所以我兴致格外高昂。
  一直到中午,我才放下书,到院子里找沈流,“师兄师兄!我下午和吴薛林一起去草药铺买点草药回来练习!”
  沈流止住剑,“我陪你去。”
  我好心提醒,“下午不是有人找你有事么?我和吴师兄去就好!他认得路!”我顺便补充道,“也有银子。”
  沈流走进我,脸上有不虞之色,“怎么能随便花别人的钱?我给你。”
  “他有把柄在我手里,讹几两银子不可以么?”
  沈流听到我的小声抱怨,正色道,“不相干的人,就不要有太多交集。你想要银子,就找师兄要。”
  沈流说着就搂住了我的肩,我半个人都在他怀里,听他低声而坚定地说,“你是我的人。”
  “唔……”我心里顿时五味陈杂,又甜又酸,像咬了一口尚青的枇杷。我踮起脚,搂住沈流的脖子哼唧,“师兄你真好。”
  “但让吴师兄给我带路去,行吗?”
  -
  沈流还是答应了,毕竟我没怎么上过街,而吴薛林是金陵人且比较熟悉。沈流叮嘱我,“速速回来。”
  我让他放心,“我一定会早早回来的!”然后拿着沈流给我的银子找吴薛林。
  -
  七拐八拐,在武阳派弟子休息的院落里没找他人。
  “吴师兄?不知道上哪儿摸鱼去了!”
  我向这名弟子问了药铺位置便一个人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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