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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个老婆合体后,我慌了(GL百合)——甜粽配咸豆腐脑

时间:2021-06-02 08:20:54  作者:甜粽配咸豆腐脑
  说完,何西烛伸出手,轻轻抚过夜雨时额头上没受伤的地方,撩开头发,看清楚了她的脸。
  嘶,真好看啊。何西烛想,没睁眼就这么好看,封茜还夸她眼睛漂亮,也不知等睁开眼又会是何模样。
  夜雨时美的几乎不似一个人该有的容貌,她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脸上的每一寸线条都被极精致地勾勒出来,简直比她从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任何一个女明星都更好看。
  她小心地扶着夜雨时的手臂,那人伤的太重,何西烛怕她疼,可似乎无论怎样,都会碰到她的伤口。
  顾不得腰上还没彻底长好的伤口,何西烛一手托着她的背,一手传进她的腿弯,咬牙将人抱了起来。
  比她想象中的好抱多了,何西烛这具身子习过武,虽说不上武功高强,但抱起一个瘦弱女子还是很容易的。
  “记得让你长姐来拿钱。”何西烛看向男人,说完,不等他做出反应,便抱着人离开了。
  怀里的人已经昏了过去,此刻却依然紧绷着身体微微颤抖,何西烛一看,瞧见她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给他们抱着吧。”封茜看向身周的侍卫说道,“您的伤还没好,要仔细些,别再裂开了。”
  “没事。”何西烛紧了紧手臂,“她轻,我抱得动。”
  大小姐带着王爷出去玩,回府时还抱了个人,这事没一会就传开了,可心疼坏了林姨,伸手就要解何西烛的衣服,看她伤口开没开。
  “我没事。”何西烛避开林姨的手,“屋里那人伤的重,您去请大夫来看看吧。”
  支开林姨,何西烛回到屋里,看着床上的女人。
  她叫人打了热水,弄湿毛巾,一点点擦去何西烛脏兮兮的脸。
  没擦脸时,何西烛就觉得她好看,这会擦完,何西烛就更觉得惊艳了。
  封茜说她是花魁,但夜雨时的脸上却带着浓浓的书卷气,那气质像极了京都城中的大家小姐,容貌温婉精致,巴掌大的小脸几乎没有瑕疵,叫人说不出的迷恋。
  何西烛擦的仔细,可即使她小心避开了夜雨时脸上的伤口,只要手上稍稍一用力,就见那人曲卷的长睫轻颤着,有些瑟缩地想要躲避她的手。
  “不怕不怕。”何西烛哄道,“这没人会打你了。”
  大夫很快被请来,何西烛放下毛巾去外面等。
  知府大人听闻消息也赶了来,这会正歉意地跟她解释平时县里的治安并不是她今天看到的这样。
  何西烛想说这也不是自己的封地,知府用不着这样,可对方一开口就解释个没完,她心思不在这,也懒得打断他。
  大夫进去一会又匆匆忙忙地出来了,说是夜雨时不让人碰,一碰就抱着身子缩成一团,她脱不了衣服,也没法子上药。
  “我去试试。”何西烛说,“有剪刀吗,我看看把她的衣服扯开也好。”
  何西烛拿着一把大剪刀进了屋,看着床上的夜雨时不禁紧张起来,这可是她第一次脱别人衣服,想想就觉得心尖儿发颤。
  床上的人还蜷缩着,何西烛拉着她的手腕,想先将她护在衣领的手扯开,谁知约扯越紧,搞得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不碰你的。”何西烛没有办法,就趴在夜雨时的耳边轻声说话,“只是上个药,你乖乖的,我给你上个药再换身新衣服好不好?”
  夜雨时还是不肯松手,她似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何西烛没了办法,她把剪刀小心地伸过去,开始从下往上剪夜雨时的衣服。
  衣服下面还有肚兜,这样也看不到什么,只是腰侧的肌肤白嫩如雪,上面满身青紫的伤痕,看的何西烛又脸红又气愤。
  对着这么美的人儿,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衣服已经剪开大半,再往上的地方被夜雨时死死护着,怕她有什么严重的应激反应,何西烛不敢贸然撕扯只按着从背后小心解开肚兜的袋子,连衣服一起掀了上去。
  挨打的时候应该是被人踢了肚子,何西烛瞧了眼她腹部的一大片伤痕,实在不忍再看,便叫大夫来先把她露出来的伤口都清理了。
  大夫规规矩矩的,也不上手,就用夹子夹着棉花,沾了药水一点点擦。
  这样的接触让夜雨时没有那么抵触,只是药水擦过伤口时,会疼的忍不住皱眉发出低低的□□声。
  “王爷,能擦到的都擦完了。”大夫放下夹子,擦了下额头上紧张到渗出的汗水。
  “麻烦您了。”何西烛笑笑,“去找林姨领赏吧。”
  大夫关门离去,屋里就只剩下了何西烛与夜雨时,她走过去蹲在床边,小心地朝那伤口上还未干的药水吹气。
  凉气让滚烫的伤口舒适不少,夜雨时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按着领口的手也松了许多。
  知道她喜欢自己这样,何西烛笑弯了眼睛,吹的更卖力了。
  夜雨时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伤口没处理,何西烛留了大夫没让人回去,给了个金锭子,就让她暂时在知府家的空房住下。
  晚上用膳时,大夫特地熬了药粥,说是家了安神的东西,夜雨时若是晚上醒了可以喝。
  何西烛还特地尝了一口,也不苦,只有淡淡的草香气,便端着粥回屋了。
  她坐在椅子上看书,林姨担心她身体来催过两回,想她回去睡,但都被何西烛拒绝了也就没有再来。
  可能是睡够了,床上的人翻了几次身,有意要醒却一直没睁眼。
  何西烛摸了摸粥碗,原本还冒热气的粥这会已经是温热的了,再等下去怕是要凉,这才起身想把夜雨时叫醒。
  “姑娘。”她先用手指点了点夜雨时的手背,见人没反应,这才又大胆地拍了拍她的胳膊,“醒醒,用膳了。”
  夜雨时这会正在梦里,她梦到了自己没被赎身前,在风满楼给客人们唱曲,对他们出的对子,没有人会打自己,她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漂亮姑娘。
  突然,她听见有人唤自己姑娘,声音温柔,听不出半分轻浮讨好。
  姑娘?夜雨时皱眉,是在叫自己吗?
  见人不醒,何西烛想了想,又唤:“夜雨时,夜姑娘,雨时……”
  “雨时……”
  梦境里,给她赎身的那家人拿着棍棒突然出现,疯狂地朝自己跑来。
  夜雨时没跑,她就站在那,睁大眼睛四处张望,似乎想找到那个柔声呼唤自己的人,叫她救救自己。
  眼前的迷雾渐渐散去,夜雨时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猛地睁开眼睛。
 
 
第3章 任务一
  夜雨时喘的突然,把何西烛吓坏了,她把碗放在地上,刚要伸手拍她胸口,给她顺气,就见对方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个陌生女子蹲在自己床边,夜雨时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恐惧,她顾不得身上的伤口,挣扎着要往床里爬去。
  何西烛瞧着担心,又不贸然敢动手阻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在床脚缩成一团,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小心打量着自己。
  “我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何西烛试图解释,她把地上的粥端起来,放在床边,“你睡了好久,饿了吧,先起来喝点粥?”
  夜雨时没动,但剧烈哆嗦的身子却在何西烛友善的语气里,变成了轻轻颤抖。
  “你该喝点的,不然胃要难受了。”何西烛小心翼翼地起身,注意着夜雨时的反应,见她没那么抗拒,便慢慢地在床边坐下。
  她把碗往床里推了推,夜雨时没动,还是不肯喝。
  何西烛没了办法,正当她想着要不要把大夫叫过来看看,就听耳边嘟嘟囔囔的,好像是夜雨时说了话。
  “你说什么?”何西烛眨巴两下眼睛,有些迷茫地问,“我听不清。”
  “别……”夜雨时抬了点头,露出埋在胳膊里的嘴巴,牙齿打颤到几乎说不清话“别打我…会死的……求求你别打我……”
  何西烛心疼坏了,也不知怎的,夜雨时的呜咽声就好像那一根根细长的银针,直往她心口上戳。
  “不打不打,这里没人打你。”何西烛身子慢慢前倾,一点点朝夜雨时靠近,“你身上有伤,乖乖躺好,不然扯到伤口很痛的。”
  夜雨时瞧了半天,见对方真的没有要伤害自己的意思,就慢慢放松警惕,由着何西烛往自己身边蹭近了些距离。
  “你看这粥,大夫熬了好久,米都快熬烂了,再不喝可就凉了,咱们喝一点好不好?”除了前世去婶婶家照顾过一次小表弟,何西烛都很久没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了。
  只是夜雨时看起来可怜又弱不禁风,她觉得心疼,便这么哄了。
  那粥闻着确实香,夜雨时被饿了快两天,这会实在忍不住,朝何西烛伸出了一只手。
  何西烛如释重负,忙把碗递了过去。
  夜雨时没用勺,只是双手捧着碗,呼噜噜滴大口喝着。
  “慢点喝。”何西烛忍不住劝道,“小心呛着。”
  夜雨时没听,一碗粥很快就喝完了,何西烛接过空碗,又将自己的手帕递给她。
  攥着手帕,夜雨时擦了擦嘴巴,胃里被温热的粥填的满满当当,安神药似乎也起了作用,整个人的戒备心都消了大半。
  “你睡会吧。”何西烛说,“我明早再来看你,给你送早膳。”
  “等,等等……”
  一只脚已经迈出门槛了,这又被人叫了回来。
  “怎么了?”何西烛关切地看向她。
  夜雨时与她对视,目光躲闪了一下,怯怯地问:“你……要走吗?”
  “是啊,很晚了,我也要去休息了。”何西烛说。
  “你……”夜雨时拧着手帕的手指用力到泛白,似乎是觉得这样说不好,又还是忍不住问,“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走,我怕……”
  “不用怕,没人会欺负你了,这里是知府的府邸,坏人进不来的。”何西烛哄道,“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会再来的。”
  瞧着那人关门离开,夜雨时蒙上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
  不一会,刚刚还崭新的帕子,已经被夜雨时捏的满是褶子。
  她是真的怕,小时候被家人卖出去,刚进风满楼时学不会弹琴,被妈妈吊起来打,后来好不容易得了客人们的喜爱,还没体会过几天众星捧月的感觉,便被人买了出去,随后等待她的还是一顿毒打。
  夜雨时怕极了陌生的环境,在她的记忆中,无论自己去到哪,都少不了挨打。
  但刚刚那人没打自己,还哄着自己喝粥。
  夜雨时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眶有些热。
  好久没有人那样跟自己讲话了,没有目的,单纯的善意,甚至让夜雨时觉得自己配不上那样干净纯粹的好。
  听着那人的声音,夜雨时莫名会觉得安心,这才忍不住在何西烛离开时,开口想将人留下。
  只可惜,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留人,以前风满楼的客人一掷千金都不能实现的事情,却被何西烛拒绝了。
  也是,那样一个人,哪能跟那些家伙比呢?
  她就这样走掉,反倒让夜雨时更不惧怕她,只是,这陌生的屋子却还是像一个小小的蒸笼,闷的她几乎透不过气。
  好在大夫的安神药起效快,夜雨时缩在被子里,没一会便睡着了。
  夜雨时是被推门声惊醒的,她醒来时外面天都亮了,侧头瞧见是何西烛进来,到像是松了口气,呆呆的没什么反应。
  何西烛拎了个食盒,放在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些吃食来。
  “我特地带了两份。”何西烛见她醒了,笑着同她说话,“你身上的伤口还要上药,等下我给你上药吧,上了药咱们一块用膳。”
  说到上药,夜雨时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伤,这才瞧见自己被剪开的衣服。
  她面色一白,不知道想到什么,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巨大的惊恐中,扒着衣服就往胳膊上瞧。
  她的胳膊上有一朵红色的小花,何西烛昨天就瞧见了,那是她的守宫砂。
  瞧见守宫砂还在,夜雨时的身子骤然放松下来。
  “不好意思,衣服是我剪的。”何西烛主动坦白,“昨天你昏迷了,想给你上药,只好这样做,我给你拿了干净衣服,等下上了药换上吧。”
  “谢谢。”夜雨时轻声说。
  “没什么,毕竟是我带你回来的,肯定要照顾好你。”何西烛将碗筷都摆好了,走到床边拿起药酒,试图地问,“我给你上药?”
  伤口全身都是,背上、胳膊、腿上的伤都好说,但是胸前的……
  夜雨时微微摇头:“我自己来吧。”
  “后背自己能行吗?”何西烛问。
  “我可以自己涂胸前的伤口。”说完,夜雨时接过药酒和棉花,有些不好意思地问,“我涂好了再叫你?”
  知道她这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何西烛走到餐桌边,背对着她坐下:“那你涂着,我先用膳。”
  虽然已经从心里把何西烛跟那些风满楼的客人区分开来,但脱掉肚兜时,夜雨时还是背着身子。
  没有人不喜欢被尊重的感觉,夜雨时在涂药时偷偷回过几次头,见何西烛一直专心吃饭,不由得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从没有人会这样尊重一个从风满楼出来的人,只因为卖了些笑脸,他们便不肯相信自己是清白的,哪怕守宫砂就完好无损地在手臂上带着。
  夜雨时想,或许何西烛并不知道自己曾经在风满楼里唱曲儿,她甚至有些担心,担心到手都发颤地想,万一何西烛以后知道了,会不会就再也不会对自己这样好了。
  给身上的伤口擦完药,夜雨时系上肚兜,才叫何西烛来帮忙。
  何西烛拿着面前,学着昨天大夫的样子,很小心地在那几乎没有一块正常肤色的背上擦着。
  那些痕迹有些像是棍棒打的,有些像是鞭子抽的,有些像是踩出来的脚印,还有的,她甚至看见了指甲的抓痕。
  “很疼吧。”药水擦上抓痕,何西烛听见她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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