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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望三山

时间:2021-06-02 08:34:14  作者:望三山
  电话嘟嘟,苏安无奈爬起来,打车前往目的地。
  *
  程苏青租的房子是巷子楼,属医院工作人员的住处。楼梯还是步梯,苏安一路爬到四楼,程苏青的房门特意给他开着,随时可以推门进来。
  苏安扬起笑推开门,“姐姐,我来啦。”
  屋里静悄悄的,菜板剁馅的声音沉默。苏安弯腰换下鞋子,短袖被拉起,露出一小截白皙后腰。
  笑容满面地往客厅里走去,“姐……”
  话语戛然而止。
  狭小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男人面无表情,黑卷发垂落额前,正一动不动地注目着苏安,手指上老鹰戒指红光闪烁。
  是何夕燃。
  他的目光沉沉,风暴似的危险沉淀。
  苏安的脚步僵在了原地,他僵硬地转身往厨房看去,玻璃门里面的程苏青正背对着他们,在专心致志地做着饭。
  脸色慢慢变得苍白。
  “程苏安,”何夕燃冷声,“没想到在这里见到我?”
  苏安动动脚,一言不发就往外面跑去。他跑得越来越快,三两步的距离已经打开了门。
  门外楼道破败,灰色的墙体呈现在眼前。他一只脚已经迈了出去,身后冷意贴近,苏安猝不及防被用力按在墙上,何夕燃整个压上来,将苏安堵在墙与自己之间。
  呼吸是浓重的烟味,比以往还要浓郁,何夕燃这些天是抽了多少的烟?苏安偏过头,手腕被禁锢,浓烈的男性气息让他难受,“何夕燃……”
  几天没有接受何夕燃灌溉的苏安,身上那股诱人的春情渐渐退去,又变成了干干净净的模样。
  何夕燃不喜欢这个模样。
  苏安小声尖叫了一声,脖子被咬了,出了血,何夕燃埋在脖颈处吸着,呼吸粗重,疼痛感越来越重。
  “疼,”苏安颤颤巍巍,牙齿抖着,“好疼。”
  直接哭了,眼泪簌簌落在何夕燃身上。
  何夕燃掐住了他的下巴,从脖颈起身亲上了苏安的嘴唇,疾风骤雨席卷而过。苏安口腔内的空气被粗暴摄取,转眼间就变得可怜兮兮,脖子破了,唇上也破了,血迹滴滴点点,味道呛人地在舌头上流窜。
  几分钟的时间,就像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了一样。
  何夕燃眼睛里没有一分一毫的动容,他抬起苏安的头,冰冷审视着他。
  苏安心里抖了抖,面上更加可怜,他垂着眼,眼捷轻颤,眼泪就凝在眼捷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何夕燃冷笑一声,直接弯腰将他扛在肩头走人。门声重重一响,厨房里的程苏青被吓了一跳,走出来一看,两个人已经没了。
  她追出门一看,走廊里也是空空荡荡,喃喃,“奇怪,人呢。”
  *
  下楼的这一路,苏安被摸的地方都泛着青色。何夕燃用力太大了,他又清楚苏安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苏安疼得想哭,又酥酥麻麻痒得想哭,泪水一滴一滴,鼻尖微红,唇也红肿着。
  楼下停着轿车,何夕燃把苏安塞了进去,苏安死死挣扎,一只手紧紧握着车顶,司机和副驾驶的助理低头看着脚,心惊肉跳地听着后面的动静。
  “你滚!”抬脚去踹,被攥住,苏安身体剧烈抖动,“我不要上你的车!”
  何夕燃神色阴郁,他硬生生拽下苏安紧握着车顶的纤细手腕,一把将人塞了进去,再狠狠把车门关上。
  整辆车都震了一震。
  他的领带和衣服被苏安扯乱。衣领散落,脖颈露出,这幅模样有些性感,但现在没人注意到这些,因为谁都被何夕燃吓得有些瑟瑟发抖。
  何夕燃面无表情走到驾驶座,敲了两下窗,“下来。”
  司机和助理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
  何夕燃上了车,“咔嚓”一声将四个车门锁上。他低头点燃了一根烟,火星闪烁,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迹。
  烟雾缥缈,苏安在后座挣扎得累了,他满头大汗地侧过脸,擦去快要流到眼里的汗,一看,驾驶座上的男人正大口地吞云吐雾。
  “跑哪去了。”语气毫无起伏。
  “……”苏安大口喘着气,看着车顶不想说话。
  火机声响了几下,被扔到了一旁。何夕燃高大的身形逼近,拿过一旁的领带把苏安的双手和拉手绑在了一起。苏安哭着道:“何夕燃,你别这样好不好?”
  好叔叔这状态怎么有些吓人。
  何夕燃沉默做着事,径自把苏安绑了个结实。苏安动动手,发现凭自己的力气,他怎么也拽不开这道束缚。
  心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何夕燃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阴影,他最后看了苏安一眼,踩下油门,轿车启动,苏安整个人因为惯性狠狠往后撞到了靠背上。
  疼得心里骂娘,狗男人。
  长腿缩在椅座上,苏安把头埋在臂膀里,呜咽声逐渐变大。
  何夕燃沉默上了高速。
  等苏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周围的景色不对。他费力坐起身,“何夕燃,你要去哪?!”
  何夕燃不说话,苏安看向仪表盘,车速不断提高,心头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他手上的领带被系成了死结,他用牙齿试图去解开,但没有一点进度。领带质地良好,甚至没有被他咬出一根丝线。
  突然想起何夕燃是个神经病的事,苏安心底一片拔凉,他不会玩翻车了吧?
  “叔叔,”苏安咽咽口水,眼睁睁地看着何夕燃驶上了环山路,余光盯着的仪表盘速度还在飚升,“有话我们好好说,你别开这么快。”
  何夕燃表情冷凝,不为所动。
  前方快要转了弯,用这个速度转弯,整个车应该都会飞出去。苏安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里,他无比珍惜他的命,因为他不知道他死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真的没命了。
  再一次开口:“何夕燃!”
  悬崖在肉眼之中越来越近,何夕燃终于开了口,他声音平静,“你跑去哪了。”
  后座上的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哽咽道:“我在酒店里,一直都在酒店。”
  何夕燃抖落烟灰,“以后还跑吗?”
  车速不减,程苏安眼圈通红,“不跑了,以后再也不跑了。”
  然后何夕燃却没有满意。
  苏安能看到车头距离护栏已经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周围没有其他的车辆,何夕燃这是想直接带他坠崖吗?
  死死捏着皮质椅座,风呼呼从车两旁飞过,他好像可以感觉到疾风从身上划过的锐利。视觉上带来的惊吓让生理不自觉出现惊慌反应。
  苏安咬着牙,不信何夕燃敢直接开过去,但却迟疑他真的敢带他死。
  何夕燃眸色深如幽潭,他最后收了手,竟然放开了方向盘,抬眸从后视镜里看向苏安,“你是谁的?”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还是冷静理智无比,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正常人。
  苏安知道他是玩真的了。
  他立即能屈能伸,假哭兮兮道:“我是你的,叔叔,我是你一个人的。”
  何夕燃踩下了刹车。
  轮胎在地面摩擦出一声巨响,苏安反射性地往前冲去,一头埋入了何夕燃的怀里。
  何夕燃抚摸着他的头,苏安看向车前,轿车已经抵在了护栏边缘,还差一点儿就会直接从环山路上摔下。
  他打了一个寒颤,瑟瑟发抖,手腕已经被勒出红痕。
  何夕燃解开领带,摩挲苏安脖子上的伤口,语气淡淡:“我很生气。”
  怀里的孩子明显打了个寒颤。
  头上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又鼓励地从领口摸了下去,“你知道怎么让叔叔高兴,对不对?”
  苏安:“……”
  不敢置信。
  他已经哭得这么可怜了,受到这么大的惊吓了,结果这狗男人在说!什!么!
  让他高兴?
  早晚让你哭到泪流满面。
  他屈辱地点了点头,委屈吸了吸鼻子,撑在何夕燃腿上爬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虽然不是没有在车里做过,但这次在生死逃脱之后的两个人都要比以前更容易情动。何夕燃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喘气声微沉,黑卷发湿在耳边,衬衫解开,喉结从上向下慢滚。
  等苏安咽下去之后,何夕燃睁开眼,强势拉过苏安的头,低头吻了下去。
  苏安“呜呜”两声,口中的口水都被夺去,呼吸逐渐窒息。
  后颈有一只手一直用力捏着脉搏,良久,何夕燃才抬起头,一手环着苏安,一手驾车后退。
  然而并不是回去,而是继续往前走。
  苏安眼里水润润的光,唇瓣被宠爱得肿了起来,有气无力地道:“叔叔,这是去哪。”
  “我在山区有一套房子,”山体阴影打在何夕燃的鼻梁上,他,“你很适合住在哪里。”
  苏安:“……”
  苏安:“…………”
  ???
  作者有话要说:苏安:……
 
 
第22章 叔叔你好22
  何夕燃竟然在山区里真的有一套别墅,别墅里被打扫得很干净,被褥松软,冰箱里食物堆满,原来苏安在逃跑的这五天,何夕燃不是什么都没做,而是直接派人整理出了这个别墅。
  苏安眼前发黑地进了屋,当晚就累得晕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厚重的窗帘将日光遮得一丝不漏,屋内昏暗,苏安迟钝地眨眨眼,困倦飞走,才察觉有些不对。
  他左右看了一下,手臂抬起,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缚到两侧,动弹不得。
  苏安:“……”
  这个神经病彻底疯过去了吗。
  苏安挣了挣,挣不开,他低头一看,何夕燃正衣衫整齐地坐在床尾,身边还放着一些看着就不太妙的银色工具。
  “叔叔,”苏安咽了咽口水,哑声,“你要干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自己脚踝上有着什么东西。定睛一看,是画在脚踝上的一只栩栩如生的蓝色蝴蝶。
  翅膀微微扇动,姿态含苞待放,美丽好似精灵。
  苏安动了动脚,这是什么。
  何夕燃按住了他的脚踝,淡淡道:“这里很漂亮,适合纹个纹身。”
  苏安只觉得骨头一寒,下意识往回缩了缩。
  “别动。”何夕燃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和精神病不能讲道理,苏安只能软着声音劝他跟他撒娇,装得可怜兮兮,试图撼动何夕燃那颗铁石做的心,“叔叔,我怕疼。”
  何夕燃轻轻抚摸着苏安的脚踝,动作很温柔,“很快就会结束。”
  程苏安瞪大眼睛看他,随后惊恐地往后缩,眼里转眼蒙上了一层雾蒙蒙的水光,“不要……”
  何夕燃已经开始拿起工具了。
  苏安抽抽泣泣,整整呜呜咽咽了全程,眼泪没有掉下来几滴。他其实对痛觉不是那么敏感,这模样子完全就是装乖上瘾了,而且何夕燃就吃这套。
  脚上的纹身出自大画家之手,不知道值不值钱。苏安余光瞥了一眼又一眼,感觉还挺漂亮。
  不愧是何夕燃,他睡过的极品男人。
  嘻嘻嘻,再记一帐在小本本上。
  苏安嗓子本身就哑,哭了两个小时下来几乎要缺水到说不出话。何夕燃包好了伤口,叹了口气,起身给他喂水。
  苏安着急地喝了好几口,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想上厕所。”
  嗓音难听,他抿紧嘴低着头,白净额头抵着枕头难受。
  何夕燃解开了他的手,抱起苏安往浴室走去。苏安的的手臂松松搭在他的肩上,吸了吸鼻子问道:“叔叔,沈长修为什么那么怕你呀。”
  到了这会也不忘记问问题,何夕燃嘴角笑起,又很快隐去,轻描淡写,“因为他杀害了我的妹妹。”
  呵呵。
  但苏安乖乖地没有说话。他到了现在,基本上已经收集到了所有的证据,搞明白了所有的故事。但唯独,苏安还搞不懂何夕燃。
  连沈长修都已经确定是楚鹤了,那被沈长修忌惮的何夕燃又是谁呢?
  苏安被抱去厕所解决完了生理问题,何夕燃放他在浴缸旁坐着,自己优雅地去洗手台洗手。
  苏安的目光移到他的手上,骨节根根分明,每一根指节都像雕刻家呕心沥血后的作品。何夕燃的这双手真的好看极了,只看手,就能想象出主人是多么一位冷静理智的人。
  ……辱冷静理智了。
  何夕燃将他抱回了床上,苏安一直都很乖地圈着他的脖颈,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被绑上手了,谁知道何夕燃扯下了他的手,竟然又去够床架上的绸带。
  苏安声都颤了,“叔叔,你还想绑着我?”
  何夕燃语气平静,“不绑你会跑。”
  “……”苏安总算知道沈长修嘴里三十七年不发病,一发病就会更可怕是什么意思了,他憋红了眼圈,死死环着何夕燃的脖子,“我不要,我要抱着你。”
  何夕燃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握住苏安的小臂,似乎还想要扯下来。苏安急了,他仰头亲了上去,伸出舌头四处乱窜,含含糊糊道:“叔叔,你亲亲我。”
  他努力留住人,何夕燃却半晌没什么动静。在苏安心都凉了的时候,一只手从脑后掌住了苏安的后脑勺,何夕燃猛得掌控了主动权,把苏安亲得窒息袭来。
  最后又是一觉春宵。
  再醒来时,苏安双眼无神地眨了眨。他想起身,却陡然发现双手还是被绑着了床上,活动范围只有这一张床。
  何夕燃还是把他绑住了,苏安脸色微微扭曲,差点被气笑了。
  白被狗男人上了。
  一连好几天,苏安除了生理问题外,何夕燃一直把他圈在了床上。别墅里安静,没有佣人,苏安每天见到的人都是何夕燃,听到的只有何夕燃一个人的声音。
  何夕燃不给苏安电视、手机等一切和得知外界消息的东西。只有纸质书可以解闷,苏安最后磨了他许久,才终于可以在整个别墅内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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