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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商人(穿越重生)——爱看天

时间:2021-06-02 08:35:16  作者:爱看天
  站起来的人点头。
  谢泗泉茫然:“那你为何去工作?舅舅可以养你啊,你跟我回西川,一辈子吃香喝辣不好吗?”
  谢璟莫名:“那是舅舅的家产,与我何干?”
  “傻小子,舅舅的就是你的。”
  “我不要,舅舅等以后有了小表弟或是小表妹,给他们留着吧。”
  “哈哈哈,你才多大,说话这般老气横秋,怪有趣!璟儿不用想那些,舅舅有的是钱,都留给你!”
  谢璟也不跟他打这些嘴上官司,起身要出去,谢泗泉原本不赞成,但转念一想又点头道:“也好,你去吧,我今日也要去一趟盐务局,有些事要忙。”他把自己胸前佩戴的那串白玉佛珠手串给谢璟戴上,趁谢璟还未反应过来,“吧嗒”一口亲在他额心,爽朗笑道:“去吧,舅舅晚些去接你回家!”
  东院。
  谢璟去找了九爷,跟他提了舅舅的事。
  九爷瞧见他心情就好了一些,耐心听完,问道:“你如何想的?”
  谢璟坐在椅子扶手那,垂眼想了片刻,睁开的时候带了点笑意:“爷,我之前可能想差了,舅舅待我很好,许是失散太久,一时半会不敢相认。”
  九爷伸手轻轻拨弄他胸前的那串白玉佛珠,哦了一声,并未多说什么。
  谢璟眼尖,瞧见他手上有伤,伸手要握住看:“爷,你手怎么了?”
  九爷反手握着他的,拉近了贴在唇边亲了一下,道:“没什么,没留神碰了下。既然你想认下舅父,那我改天也要正式拜见一下。你可知他什么时候有空?我提前拟个帖子,差人送去。”谢璟想了想,道:“他好像很闲,没什么事做,不过今天出门了,明后天应该都有空。”
  九爷失笑。
  西川上城的谢家主,手里握着蜀地大半盐货,怎可能闲着没事做?只怕每日忙得昼夜不歇,寻常人想要见一面都难。
  九爷抬手挠了挠谢璟下巴,见他说话的神情认真,心里也放下许多。
  谢泗泉已认出谢璟。
  他很疼璟儿,这就足够。
  另一边,贺家。
  谢泗泉坐在会客厅,一边喝茶一边等贺东亭。
  不多时,贺东亭就赶来,瞧见他微微有些疑惑:“今年怎么来的如此早?书玮生日还要几天,端午前一日,你莫不是记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①
  关于谢家主的私生活——
  谢泗泉:在西川,我睡觉的时候,还没有人敢打扰。
  谢泗泉(补充):不管是哪种睡觉。
  ②
  关于可爱的限定——
  谢泗泉:我外甥就是坠吊、坠可爱的!
 
 
第101章 初次会面
  谢泗泉手里茶杯随意一放,抬眼看向他,“你记得倒是清楚。”
  “每年不都是如此?”贺东亭知道小舅子素来脾气大,也只顺着,亲自给他续了茶水道:“今日书玮去学校了,我这就差人叫他回来,你也有大半年没见他了吧,叙叙话。”
  谢泗泉没接那杯茶,整了整衣袖懒散道:“算了吧,不在也好,我就敞开天窗说亮话,问你几件事。”
  “你说。”
  “我近日又收到几封信,都是都是外头邮寄来,里头说,又有新线索了。”
  贺东亭淡淡道:“这样的书信已经太多了。”
  “是,不过这次不一样。”谢泗泉问:“当年这孩子抱回来的时候,已是三岁,是当初阿姐身边伺候的一个乳娘抱回来的,对不对?”
  贺东亭点头道:“是,沅沅当初给孩子挑了两个乳娘,是由其中一个抱回来的。”
  谢泗泉:“也是她说保保死了?”
  贺东亭微微拧眉,道:“是生死不知,当年听说有人看到她往西北而去,沿途也找到沅沅的几支金簪,金簪是真,但人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这么多年也没什么结果。”他叹了一声,又道,“你这几年不是在同汉中一带做生意?若是跟他们那边马帮熟悉,也麻烦他们帮着找找。”
  谢泗泉嗤道:“你儿子都找到了,找保保做什么?”
  贺东亭沉默片刻,道:“沅沅去了,我总要给她一个交代。”
  当年的事,他查了许多。
  当年他出海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活着回来,却听到了妻儿离去的噩耗。他的沅沅走了,也带走了他大半条命,若不是后来找到了沅沅给他生的那个孩子,怕是无法支撑过来。当年有人说是妻子身边的保嬢卷了钱跑了,但他并没有信,只是这么多年来依旧费尽心力去找,想从她口中听听究竟是怎么回事。
  到底为何,一夜之间家破人亡。
  谢泗泉道:“如果我说,有人找到了保保呢?”
  “你的人找到了?”贺东亭瞳孔收缩一下,站起身问道:“寇姨她在哪里。”
  “还未找到,只是看着像,而且信上说的不太清楚,我已让人跟上去查了。”谢泗泉看了贺东亭,“我以为你守着儿子,就不管其他了。”
  “你明知我对她的心,何苦来折磨我。”
  “我没想折磨你,”谢泗泉闭了闭眼,缓缓睁开道:“我只是觉得你蠢,还养了那么一个蠢货。”
  贺东亭拧眉,脸色有些不好。
  谢泗泉嗤道:“这么多年来,你就没怀疑过?你养在身边的这个儿子,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他小时候还有几分像,但大了跟阿姐没有半分相似,不说容貌,就说他学业,你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可见一点起色?不像阿姐,也不像你,半分聪明劲也没有。”
  贺东亭道:“他小时候伤了根骨,又流落在外受了好些苦,确实不及常人。”
  谢泗泉嗤道:“怕是伤了脑子。”
  贺东亭不悦,拧眉低声:“你不该这么说,好歹你也是长辈。”
  谢泗泉却在那摇头,“不如我们来打赌,我赌你一定会后悔。”
  贺东亭在外强硬,但对妻弟实属无奈,只能先软下态度道:“我知书玮平日和你不亲,是是,这是我的错,是我一心养他在身边不让他去西川,但他时常生病,去了西川我实在担忧。这孩子身体不好,又不怎么接触外头的人,不如这次趁你来沪市,我让他陪你到处走走……”
  谢泗泉起身,弹了弹衣摆道:“我跟你说了,我不是来看他,你带我去佛堂,我去祭拜阿姐。”
  贺家里面有一个小小的佛堂,请了人来念经,供着的牌位写着“亡妻谢沅”。
  此处安静清幽,修葺得不起眼,但处处用材奢侈,供奉了佛家七宝,只求让已故去之人寻一方净土。里面有人念经,外面有人守备,极少有人能进来打扰。
  贺东亭带谢泗泉走进去,见对方上香祭拜,视线落在谢家主身上略微停留片刻,谢泗泉那么张扬的一个人,今日穿了素衣,他早就该在见到对方第一时间就应该想到,他是来祭拜姐姐的。
  谢泗泉认真上完香,站在那看了片刻,伸手轻轻拭去牌位上的一点香灰,丝毫不怕它。
  他站在那里道:“阿姐,我收到保保的信,你想对我说的话,我都知道了,你安心,我一定听你的话。”阿姐最后都不舍得他和这个姓贺的打起来,他又怎会让阿姐为难。
  祭拜之后,贺东亭未走,一直跟着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喊住:“泗泉,你阿姐还给你留了信吗?寇姨都跟你说了什么,沅沅她……她最后有没有提到我?”
  谢泗泉道:“你不是不信吗。”
  贺东亭怔愣,片刻后又无奈道:“书玮的事,我们这么多年来吵过无数次,当初也有人提出疑问,不还是你带着书玮入贺家族门的吗?”
  谢泗泉一听这话就心里不痛快,上前一步拿手推搡他肩膀,愤恨道:“那是你贺家无礼,我不管是谁,欺负阿姐、欺负阿姐的孩子都不行!”他不管这个孩子是真是假,那些应该是阿姐的东西,半分都不能少。
  “我们不谈这事了吧,”贺东亭也有些焦躁,这种情绪难得在他身上能看到,他被信吸引了全部注意力,眼眶渐红,“你当我求你,沅沅最后,留了什么话没有?若我能做到,你尽管说,我想为她做些事。”
  谢泗泉看了他一会略微缓和了一点脸色,拿了一封请帖给他道:“你对阿姐还算有几分良心,至于信里说了什么,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明儿晚上,请你吃饭,到时候慢慢谈吧。”
  贺东亭收了帖子:“明晚我一定准时到。”
  谢泗泉摆摆手,慢悠悠走了。
  路过外院的时候,刚好贺家的三爷回来,迎面看到谢泗泉带着手下几个人走过来,吓得调头就往外走,起先还是小步,紧跟着就提起长袍,快跑了几步,好歹是躲过了。
  谢泗泉大摇大摆出了贺家,上车走了。
  贺府门口有两个小厮守着,有个新来不久的,一时有些疑惑,这贺家三爷是府里贺东亭贺老板一母同胞的弟弟,三爷喜好赌钱,手头紧了或在外头欠了赌债来府里打秋风也是常有的事儿,平日里仗着身份颐指气使,还从未见过如此狼狈躲出去的时候。小厮低声问:“哎,刚才府里出去的那位是谁,如此神气,连三爷都怕成那样,难道是来府里收赌钱的?”
  另一个小厮连忙捂上他的嘴,低声呵斥:“不要命了你!在这里,尤其是见到谢家主不能说这样的话,你没见三爷都躲着走吗?”
  “谢家主?”
  “对,西川上城谢家,也就是咱们家小少爷的舅爷!”
  “可是,这是为什么啊?这西川谢家,当真这么厉害?”
  “不止,当初三爷就是说了一句,说西川谢家能爬起来无非是沾了贺家的光,弄到船才有了如今的财势,然后谢家主一个不高兴,也是这样的,笑着说了一声‘好’,然后二话不说,就让人动手砸了贺府。”
  “这,这咱们老爷不管管?”新来的小厮惊在原地,贺东亭这位大老板好歹也是沪市有名的人,跺跺脚震三震也不为过。
  “就当着老爷的面儿砸的!”
  小厮吓了一跳,果真不敢再乱看乱问,一时规矩了许多。
  贺家三爷约莫四十岁出头的年纪,唇上有小胡子,此刻跑得快了几步,额上就出了汗,停在墙边干咳几声,他现在心跳都还是慌的,瞧见谢泗泉如同老鼠见了猫,手脚都哆嗦。西川上城谢家和沪市贺家,虽说不是死敌,但见面言语总是不客气。
  贺家三爷喘着气问小厮:“他,他追上来没?”
  小厮回头张望一下,老实道:“没,三爷,谢家主走了,瞧着像是沿正街去前头了。”
  贺家三爷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现在也不敢去贺东亭那里,他大哥是个痴情种,谢家那个谢泗泉也是个疯子,俩人每年只要凑一起,绝对要去祭拜,之后几天贺东亭脾气都不好,也就惟独能对谢泗泉和贺书玮忍耐几分,旁人这会儿去了,别说要几块银元了,见面一准要被骂个狗血淋头。
  贺三爷心里不耐烦,但也没有任何办法。
  心里想着,还是去找贺书玮,从他那里弄两个钱来先应急,他大哥贺东亭对独子重视,谢泗泉虽然不说什么,但每年也都会来沪市给外甥庆生——若不是后来找到了失散的这个孩子,谢泗泉怕是已经和贺家反目成仇。
  傍晚的时候,贺书玮从学校回来。
  他换过衣服,就去了父亲贺东亭那边,顺便问了身边仆人父亲今天做了什么。仆人低声道:“少爷,老爷和平日差不多,只上午的时候见了一次客。”
  贺书玮好奇,问道:“谁来了?”
  仆人道:“是舅爷来了。”
  贺书玮哦了一声,转念就想到了自己的生辰,只当谢泗泉是从西川赶来给自己过生日的,今年来的倒是早。他随口道:“让厨房多做几个菜,辣一些最好,晚上就不出去了,在家中吃就好。对了,舅舅现在人在哪里?”
  仆人支吾片刻,低声道:“这,舅爷已经走了。”
  贺书玮拧眉,但一时也没想到自己身上,想了想又问:“他又和父亲吵起来了?”
  “小的不知。”
  贺书玮摆摆手让他下去,自己进房间去找了贺东亭。
  贺东亭正在通电话,即便是在家中也颇为忙碌,贺书玮安静站在一旁,听着好像是在商谈中华总商会选举之事。一直等到贺东亭挂了电话,他才上前一步问安,跃跃欲试道:“父亲,这次全国总商会选举的事,我也从同学那里打听到一点,他父亲是在财政部门工作……”
  贺东亭却不太在意这些,对他道:“你不用管这些,抓好学业就是了。”
  贺书玮连忙躬身道:“是,儿子也只是想为父亲出力,分忧。”
  贺东亭揉了揉眉心,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事同你商量,今天下午你大学里的先生来找过我,说你学问做得不是很好,与其在这上头耗费时间,不如转去从军。正好有一家军校正在招人,我琢磨着,去军校也不错,历练几年出来,于你今后发展也有用,你的意思呢?”
  贺书玮慌张无措,他实在不解贺东亭的用意,但又不敢明着反驳,只能小声道:“父亲,我在军队可能不行,您也知道我体弱多病,怕是要连累大家,丢了父亲的面子。”
  贺东亭摇头道:“你只管自己就行,军中也有文职,过几年……罢了,你若是不愿,再想想其他。”
  贺书玮答应一声,站在那脸色苍白,看起来十分虚弱。
  贺东亭看到他脸色,让他下去休息。
  等人走了之后,房间里安静下来。
  贺东亭摘下鼻梁上的眼镜,闭眼休息。他不知道书玮这个孩子像谁,文不成,武不就,眼光也看不长远,也就还剩下几分听话尚有一点可取之处。
  他无意识地叹了一声。
  另一边,谢泗泉忙完自己手边的事,掐着时间,找去了白府。九爷还没来得及准备拜帖,西川这位谢家主就亲自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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