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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近代现代)——池总渣/池袋最强

时间:2021-06-03 08:28:42  作者:池总渣/池袋最强
  也幸好他看不见,要不然他得更生气。
  这人除了亲吻,还将五指张开,扣住他的颈项,虎口压住他颤抖的喉结。
  好似要掐死他,又像只是单纯地触碰他。
  很快,那强势的抚摸就落到胸口,小腹再至腿根,来回摸索,仿佛对季衷寒的身体相当有兴趣。
  季衷寒身体颤得越厉害,他就摸得越狠。
  全然不顾大力揉捏下,季衷寒已经泛红的皮肤。
  这人吻得太凶了,季衷寒都感觉到自己嘴角轻微泛疼。
  这不像一场亲吻,更像双方的角力。
  他在逼着季衷寒臣服,举手缴械,不再反抗。
  季衷寒再也受不住,他用力偏头,避开这过于粘腻的亲吻,声音沙哑地斥责:“你别太过分了!我朋友马上就来找我,不想丢人现眼的话,现在就放开我!”
  季衷寒不愿刚到节目组里,就闹出丑闻。
  而且这人嘴里带着酒味,想来是冲动犯罪。
  这里好歹是公共场合,随时会有人来,对方不可能真的对他做出什么。
  还有……他的身体,竟然没有对这个人产生任何的恶心,抵触,甚至是应激。
  不知是因为坏境因故,还是因为被酒精麻痹了感知。
  又或许是因为,他隐约猜出了,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季衷寒双唇紧闭,没再大喊,他只希望封戚别再疯下去了,赶紧放开他。
  很可惜,他低估了封戚的疯劲。
  他的沉默就似纵容,非但没让封戚收手,反而让这人更加来劲。
  下一秒,他身体悬空,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封戚抗在了肩上。
  季衷寒试图挣扎,就被人大力抽打臀部,以示警告。
  他刚想怒斥,却听到不远处传来嬉闹的声音,有男有女,人数不少。
  封戚不要脸,他还要脸,季衷寒当下就不敢动弹,生怕闹得人尽皆知。
  好在封戚也没有让别人看热闹的打算,他加快了脚步,肩膀顶得季衷寒的胃生疼。
  刚吃完的东西,喝完的酒,都在这种颠簸下,在胃里翻滚着。
  门被踢开后,季衷寒整个人摔在了柔软的地方。手指触碰到的皮革,应该是张沙发。
  他双手被缚,弓着身想要缩起来。脚踝却被一只滚烫的掌心牢牢钳住,拖了回去。
  季衷寒怒道:“快放开我!”
  那手却没如季衷寒所愿,反而顺着裤管钻入,肉贴肉地摸了上去。
  季衷寒双腿哆嗦着,试图夹紧,以防那手继续往上走。
  可他合拢的双腿只夹住了一具结实的身体,腿根蹭到的地方,逼得身上这人发出一声闷哼。
  与此同时,覆在他腿上的手,还大力地捏了捏,仿佛在训诫他。
  季衷寒再也忍不住,喊出这人的名字:“封戚!住手!”
  这声一出,久久没得到回应。
  季衷寒在这片安静里,绷紧了每根神经。
  他开始胡思乱想着,如果面前这人不是封戚,而是别的什么人,那刚才他是不是已经错过了最佳逃跑期。
  季衷寒却没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人如果真是封戚,他又为什么那么坚信,封戚不会伤害他。
  手从他的裤管里抽了出去,他听见一声男人的轻笑声。
  季衷寒的心猛地一松,这个声线,是封戚没错了。
  “放开我。”季衷寒一字一句道。
  面前这人不听,还要再吻,直接被已经不耐的季衷寒咬了个正着。
  唇间弥漫着血腥味,季衷寒感觉眼前的缎带在他一番动作下,松动不少。他借着沙发蹭掉了缎带,与光线一起进入眼帘的,是封戚的脸。
  封戚应该是喝醉了,他不甚在意地舔去唇边的鲜红,一双眼盯着季衷寒。
  对上他双眼时,封戚的目光是那样坦然。
  很显然,他无所谓季衷寒知不知道是他。
  季衷寒这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不堪,他双腿间夹着的是封戚的腰。
  绑着他双手的,是条系礼物的缎带。
  封戚竟然还有心思给他的手腕上打了个蝴蝶结!
  季衷寒迅速地扫视着四周的环境,这应该是个雅间,除了身下的沙发,还有古典屏风,后面才是可坐十人的大圆桌。
  封戚背对着的门半掩着,留着一丝缝隙。
  只要有人路过,都能一眼窥见这室内所有的纠缠。
  季衷寒忍着怒火说:“你是不是醉了。”
  封戚没有理他,而是解开了他的衬衣扣。
  不是从领口开始,而是至下往上,解了三颗,露出季衷寒的腰腹,就没继续往下了。
  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季衷寒的小腹上刮了下,一瞬间,季衷寒的肚子便狠狠收缩了下,如同惊吓过度,又似承受不住这轻佻的一触。
  封戚弯下腰,他连吐息都是烫的,一下下都拂在季衷寒的肚子上。
  季衷寒从没想过,他的肚子会这么敏感,每寸皮肤下的神经,都清晰地感受到一切外界的刺激。
  封戚伸出那破了口,还在滲血的舌尖,从季衷寒的肚皮,一路舔至他的腹股沟。
  直到季衷寒的腰腹,也染上了他的血色,才不紧不慢地说:“是啊,我醉了。”
 
 
第30章 
  包厢的空间很大,又那么的小。
  封戚的气味铺天盖地袭来,连同着对方极高的体温,肆意的触摸,以及赤裸的视线一起,浇遍他全身。
  这不是一种舒适的感觉,不反感封戚的触碰时一回事,但这种带着明显目的的情欲,却让他陷入一种近乎自憎的情绪里。
  很多不好的回忆,都在此刻,纷飞地朝他袭来。
  天花板上垂挂着的水晶吊灯,将季衷寒的模样清晰投映。
  他此刻有多意乱情迷,都显得一清二楚。
  记忆与现实里反复交替,就连他自己都快要认同封戚说的那句,他的确像个婊子。
  季衷寒用被捆住的双手,挡住被封戚舔过的地方,语气软弱,嗓音颤抖:“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封戚的呼吸一顿,他所有动作都停了。
  但那也不过多久,封戚便重新压了上来,他指腹触摸着季衷寒的眼睑,确定没有湿润,声音就带上了轻嘲:“怎么,刚才你不是还很喜欢吗?发现是我以后,就没感觉了?”
  “原来你更喜欢被陌生人碰?”
  一句接一句的指责,毫不讲理地落在了季衷寒的身上。
  按封戚的意思,竟是认为他是个愿意接受陌生人骚扰,随便放荡的人?
  季衷寒用力擦去封戚留在自己腹部的湿润:“随便你怎么说,许薇一定会来找我,你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那又怎么样!”封戚打断他。
  他抓住季衷寒正在擦拭的手,力气极大,以至于季衷寒都感觉指骨发疼。
  “被我碰了觉得恶心,被我亲了是不是还想吐。”
  “季衷寒,我也觉得我们这样很难看。”
  封戚低声说道,他手按在季衷寒的小腹上,缓慢揉着:“那不如都让他们看到好了,你季衷寒是个喜欢男人的……”
  他没能够把话说完,因为季衷寒抬膝狠顶他的腹部。
  这会季衷寒没吐,封戚反而吐了。
  季衷寒趁封戚干呕,一把将人踹开。所有失去的气力,都在愤怒所引起的肾上腺素中寻回。
  下一秒,便传来玻璃碎裂的动静。
  季衷寒定睛一看,只见封戚的手按在了满地碎片中,有血涌了出来。
  他方才踢人所导致的连锁反应,就是茶几上的水杯被撞翻,封戚负伤。
  季衷寒僵硬地站在原地,他想过去,又不那么想过去。
  到底良心不允许他造成这种局面,又什么都不管,于是季衷寒吐出一句:“你把我手解开,我给你喊人过来。”
  封戚抬起手,随意地甩了两下。
  他好像感觉不到疼,也不在乎那淌得满手血。不过面上那点因为酒意泛起地红潮,已经消了下去。
  封戚双眼森森地注视着季衷寒:“喊谁过来,你挂在嘴边的许薇?”
  “她对你倒是痴情,明知道你对女的不行,还一往情深。”
  季衷寒不想听封戚在这胡言乱语,恶意揣测他和许薇之间的友情,他打算直接出去。
  至于其他人怎么看他现在这幅模样,他没法管那么多。
  季衷寒快步出了包厢,运气极好地,他遇到了一个服务员。
  对方虽讶异他这般模样,倒也懂事地没露出奇怪神情。
  甚至在听完季衷寒说是跟朋友闹着玩,才被绑成这样后,还点了点头:“您稍等,这绑得有点紧,要不我去找把剪刀给你?”
  季衷寒刚想说好,身后就传来一声不用了。
  是封戚。
  季衷寒想和服务员说别理这个人,这是个神经病时,就听服务员惊吓道:“先生,你手上都是血,是受伤了吗?”
  封戚没理会服务员,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的小刀,抬手就将季衷寒手腕上的丝带割开。
  处理完后,封戚抬眼,就见季衷寒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手里的小刀。
  封戚眉梢轻挑:“怎么了,随手带把拆礼物的刀,很奇怪吗?”
  拆礼物三个字,实在意有所指,季衷寒蹙眉,露出一副难以忍受的神情。
  这时走廊响起高跟鞋小跑的声音,伴随着另一道男声:“你慢点。”许薇终于杀到现场,寻回她弄丢许久的季衷寒。
  许薇一眼就看到封戚手里的刀以及满手血,当下就惊呼一声,双腿发软,险些摔倒在地,以为封戚因爱生恨,伤害了季衷寒。
  随之姗姗来迟的景河,恰好搂住了腿软的许薇。
  待他看清面前的情况后,忍不住皱眉道:“rio!马上就要录节目了,你怎么能弄伤自己的手!”
  许薇在这声怒斥中,找回了些许理智,受伤的原来是rio?!太好了,只要不是她家衷寒就好。
  她站直身体,一把推开了景河,小跑向季衷寒,到了人身边,眼睛上上下下对着季衷寒一通扫描,确认人没事后,才大力拍打季衷寒的肩膀:“你吓死我了!你出去能不能带手机!是需要我买根链子把手机挂你脖子上吗!”
  还没打两下,一只血淋淋的手就伸了过来,挡住了许薇的掌心。
  许薇赶紧收住手势,抱臂后退。
  封戚挺不耐烦地说:“你们想要调情,麻烦换个没人的地方。”
  许薇眨眨眼,什么调情?rio在说什么疯话?
  季衷寒这时伸手揽住许薇,侧身挡住了封戚的手,仿若怕封戚的伤口,吓着许薇了一般。
  “知道了,下次不管什么情况,我都会带上手机。”季衷寒认真保证。
  说完,他揽着许薇往外走。
  景河目送着季衷寒和许薇离开,他打发服务员,再拿出手机联络了私人医生后,才走到封戚身边:“别看了。”
  封戚抬起手,对景河道:“很吓人?”
  景河扫了眼:“是挺血腥的。”
  封戚哦了声,把手放了下来,任性地在衣服上擦了擦。
  全然不管那衣服的价格高昂,被血污了有多可惜。
  景河带了封戚这么些年,一眼就知道封戚这动作的意思。
  是不是只要擦一擦,就没那么吓人了。
  可能封戚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多蠢,他停了下来,自嘲一笑:“原来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连看到他的血,都只觉得脏。”
 
 
第31章 
  直到把许薇带出很远后,季衷寒才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别和他起冲突,以后我们有多远躲多远。”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季衷寒又问:“合同里赔付的违约金高吗?”
  想也知道这是句废话,哪份合同的赔付金额不高。想要高报酬,又不想要负责任,哪有这样的好事。
  许薇刚想说话,视线却忽然下落,停在他的腹部。
  季衷寒顺着一块往下看,便瞧见他那被解开的扣子,以及若隐若现的腹部。
  肚子上的血色未被完全拭去,残余一抹暧昧嫣红。
  也不知道许薇是想到了什么,她脸颊红了,声音结巴。半天才吐出一句,让季衷寒注意安全。
  到底是注意哪门子的安全!季衷寒有点头痛,又懒得解释。
  解释太多,他也心累。
  回到酒店,季衷寒第一时间去冲澡。进到浴室,看清镜子里的自己,他才明白为什么许薇最后的眼神如此诡异,以及为何要说注意安全。
  只见他嘴唇肿胀,唇角带着零星血迹。
  季衷寒都能猜到,许薇当时心里会想些什么,应该是想,他们是吻得多激烈,才把衣服扣子解了,连嘴唇肚子都有血。
  季衷寒伸手捂住脸,在这时发现了自己手腕处的勒痕,是那样地明显。
  他彻底没了脾气,已经不愿去想刚才他在旁人面前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又看起来像是跟封戚做了什么。
  即使他们什么都没有做。
  季衷寒脱了衣服,拧开水龙头,迈步进了微凉的水下。水铺天盖地淋下来,似场叫人清醒的雨,打湿所有不该生出的妄念。
  澡洗得很快,门铃按响时,季衷寒刚好裹着浴衣迈步出去。
  浴衣是厚重吸水的材质,他随意地把腰带一系,就要开门。
  手刚扶上把手,迟来的危机意识才升起。他拨开了猫眼的遮盖,往外细看。
  门外是穿着衬衣马甲的服务生,手里端着什么东西。
  季衷寒开门,门外的年轻人冲他露出礼貌的笑,臂腕处的是银色的托盘,有药有酒,还有一个小蛋糕。
  他拧眉道:“我没点这些。”
  年轻人颔首道:“是景先生让我送过来的,他还说如果你不要,那他就得亲自登门,赔礼道歉。”
  季衷寒觉得许薇说得对,景河还真是一个流氓,这是软硬皆施,逼着季衷寒接受赔礼。
  他不需要景河来道歉,哪怕他知道景河已经习惯处理封戚闯下来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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