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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雄虫被迫养家[虫族]——我怀

时间:2021-06-04 08:40:35  作者:我怀
  “说白了,他们就是爱这种所谓爱情的游戏,他们爱的只是他们自己!”
  “顾遇就算之后不会后悔,将来也终有一天会后悔,后悔他为了爱一个陆沉所付出的这一切代价!”
  “后悔他为了这个自我感动的游戏,赔进去的所有委屈、折磨和伤痛!”
  莫尔被他过激的一番话吼得脸色苍白,又退了一步。他从来没想过,一向不吭声的言墨,心里藏了这么多想法。
  “我说不过你。”莫尔重新站稳脚步,仍横手拦住他,“但不管你怎么说,我只认一个死理——顾上校没有让我们靠近他。”
  言墨都被他气笑了:“所以我得和你打一架,你才能让我过去吗?”
  莫尔抿了抿唇,拦身的动作更为坚定,大义凛然的架势更足了:“如果你真要和我打一架,我当然奉陪。”
  言墨少有的激烈情绪已渐渐平复,他上下打量了一眼坚定拦着的莫尔,眼里冷冷的没什么情绪,忽然转头,看向洛利亚。
  洛利亚这只娃娃脸的军雌,已经被激烈争执的二虫吓呆了,怔怔地站在后面,似乎还没缓过来——怎么他的两个同僚就要打起来了?
  “洛利亚,我们两个争不出结果,不如你来投一票。”言墨说。
  洛利亚更呆了,用手指了指自己:“什么?……我?”
  言墨垂着眼提醒了他一句:“不要忘了雄虫保护协会给你的任务——孟会长在把你调到雄虫身边时,是怎么嘱托的?”
  莫尔警惕的眼神又投向了洛利亚。
  雄虫保护协会!
  他说呢,怪不得顾上校以前跟防贼一样防着他们,果然他们别有目的!
  但洛利亚嘴里含糊着,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可、可……可是,言墨,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虽然我是不太懂那些大道理,但在第十师这些日子,直觉总告诉我,顾上校……其实是很不一样的雄虫。”
  “虽然我不太明白你刚刚说的自我感动、游戏什么之类的话,但、但……我看到的只是顾上校真的有很认真、很认真地完成军部给的每一个任务和安排啊!”
  “他每天准时上下班,从来只跟其他雌虫保持普通同事关系,虽然有时候不着调,但大多时候都是非常可靠的上司!”
  “我、我觉得……雄虫保护协会让我们破坏顾上校的私虫感情,是不是……不太好啊……”
  言墨反应倒是淡淡的:“所以你不打算继续听孟会长的安排了?”
  洛利亚依旧嘴里含糊着:“这、这也不全是……但、但又确实不太好,总觉得有点……啊啊,烦死了呀!”
  他崩溃地挠挠头发,忽然从自己含含糊糊的话里摸到了自己也一直含含糊糊的想法。
  “啊对!对!我真的不想破坏顾上校的私虫生活了!我觉得很不对!我回去就要和孟会长摊牌!一辈子被雄虫保护协会拉进黑名单也没关系了!”
  见到洛利亚也站到了自己这边,莫尔忍不住在二虫间插了一句嘴。
  “所以,言墨你现在还要和我打一架吗?”
  言墨倏地转头,眼中情绪不明地睨向他。
  莫尔看出了他的想法,眼神凛了凛:“你……还没有放弃吗?”
  一旁洛利亚弱弱劝道:“咱们还是不要打架,和平解决比较好……”
  “嘭——”
  “沙沙——”突然炸起的爆炸声,伴随着矿洞的天摇地晃,在他们通讯器耳麦里激起了丝丝电流的乱码。
  三虫皆捂住了耳朵。
  莫尔一边捂着耳麦一边仰头,从激荡四起的烟雾尘土里仰头望去。
  “乔伊斯中校!矿洞口怎么……”
  他还没问完,通讯器那边先传来乔伊斯的声声惊叹:“神了啊,神了!陆中将!居然真的没引起二次塌方!直接就炸开了!简直神了!”
  陆中将!
  三虫一起抬头,或震惊或复杂或不可思议地望向那道烟雾尘土里走出的身影。
  身穿一袭黑色风衣的高大雌虫,一边袖子捂着口鼻,一边步伐急切,眼神焦急地在烟雾里寻找着什么。
  他身后,与几虫曾有过几面之缘的柳真中校也正紧紧跟着,同他目光一起寻找着。
  莫尔一时傻站在那儿。
  言墨与洛利亚也呆站在了原地。
  他们看到了什么?
  ——站起来的陆沉!还走得和正常虫无异!
  那真的是陆中将吗?!
  那“疑似”陆沉的黑衣身影忽然停下了,目光跃过前面呆站的三虫,望进了阴影处的角落,痛苦得仿佛陷入昏迷的雄虫。
  陆沉面色霎时沉得可怕,仿佛雷雨的天色打翻了浓墨。
  柳真也而后注意,没料想到这蛊毒带来的发情期如此猛烈,格外后怕地去看他们中将。
  三虫也已认清那确实是陆沉,绝对错不了!
  因为那一刻洞壁里陡然升起的s级精神力翻卷而来,压得他们骤然喘不过气。空气被挤压得没有间隙般,他们如被攫住咽喉,难以呼吸。
  但很快,那失控的精神力便被压制了下去,所有虫的喉咙又如被松开,好不容易重新喘回了口气。
  “你们都出去。”
  陆沉一边朝阴影里蜷缩的半昏迷着的雄虫走去,一边沉着声音说:“没有我允许,谁也不要进来。”
  柳真忙应了一声,三虫也下意识遵循这不容置喙的话迈开了腿。柳真则一边慰问着他们辛苦了,一边确保着在场所有虫都同他一起出去了。
  直到走出洞穴前,莫尔后知后觉回头,最后望了一眼洞内。
  那道黑色风衣的身影已经走至半昏迷半混沌的雄虫面前,单膝跪地,以一种极为后怕又格外珍重的姿态,将地上十指扣攥着沙石的雄虫拥入怀中。
  雄虫一直不肯放松、持警惕姿态的手和身体,忽然在那高大身影附耳一句后,悉数放松了下去。
  明明没有任何意识。
  可那模样,仿佛劫后余生,终于等到了属于他的归宿。
 
 
第76章 丢脸
  陆沉附耳说的那一句是:“遇遇,是我。”
  那声音低沉稳重,是顾遇在痛苦与**的海洋中沉浮时,唯一的靠岸点。
  但细细听去,却是尾音都有些颤的。
  没有人知道,在陆沉看见倒地痛苦蜷缩成的一团的雄虫那一刻时,那窒息疼痛的感觉,是如何一点点攫取他的呼吸,扼制住他的心脏的。
  陆沉在替他的遇遇委屈。
  太多太多委屈了。
  被雄虫保护协会强逼婚配,又被帝国不可撼动的法律逼进军部,再被雄虫国度的设计逼到现在这个田地。
  每一方的强逼,一步步将他的遇遇推到这里,推到这个荒凉落后的小行星矿洞里,孤独地苦苦同蛊毒与发情期挣扎,没了理智却仍在绷紧最后一根线。
  一次次,逐渐遍体鳞伤,满身伤痕。
  他们说的是一起面对。陆沉不想再缺席任何一次。
  他搂着雄虫颤抖不已的手逐渐稳了下来,就像忽然定了心神一般,他凝视着怀里那只艰难地半睁开眼,确认着自己脸的雄虫。
  其实没了清醒的意识后,顾遇已经分不清眼前虫是谁,只剩下最低一等的潜意识。
  潜意识里他靠近了这只雌虫的气息,又潜意识睁眼辨认着——这辨认是无意义的,已经无法回馈给他的大脑,但会莫名留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不必再同发情期苦苦挣扎,终于可以落地的安全感。
  陆沉空出一只手,稳下来去迅速地解自己最外面的风衣外套。
  雄虫忽然翻身,将没设防的他压倒在地,攥住了他解衣扣的手。陆沉一手半撑着地面,仓促间抬头与他家遇遇撞上了视线。
  不是意识清醒了,那眸中还是一片朦胧,望不见底的笼满山霭的苍灰色。
  因眉眼的毫无温度,打量着他的视线也衬得愈发冷厉、淡漠与无情。
  雄虫还陷入发情期,摁住陆沉只是他的本能。
  陆沉知道,这时的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只雌虫。
  风衣很快被扯开,衣扣也被雄虫近乎粗暴地崩开了几粒。陆沉低沉着眉眼,缓缓环住了雄虫的脖颈,以近乎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送上前,低压的眼角反而在这时渐渐笑着扬起了。
  “遇遇。”他知道雄虫没有意识,但他还是以近乎虔诚的深情语调轻声说。
  “我爱你。”
  他知道他从很早以前就败在了这只雄虫手里。
  他家遇遇太过狡猾,无论做什么,都让他只能在他手里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陆沉庆幸的,只是他聪明地一早将风衣及时垫在身下,而不至于直接与沙石地来个亲密接触。
  但这点庆幸并没能持续到最后。因为他家遇遇明明都没有意识了,还懂得转移阵地换点花样,中途甚至将他抱着压到了洞窟石壁上。
  到后面,很不幸的,陆沉背部都因此磨蹭出了血痕。
  但他只能双手攥紧那只雄虫的背部,予取予求,无力沉浮着,断断续续低唤着他的名字。
  ……
  三天过后,顾遇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一场发情期,他的骨头像被一点点捏碎,又被一点点重新拼凑接回,整个虫都仿佛因此得到新生。
  然后,顾遇意识到身边躺了个虫,脑袋“咯嘣”一个脆响弦全断了。
  但脑子逐渐恢复运转的雄虫,智商很快回到了脑子里——洞穴里每一丝每一缕与他交缠的气息,都属于他极其熟悉的、绝不会认错的那只雌虫。
  顾遇倒吸了口凉气,心疼不已地将趴伏在皱巴巴风衣上的雌虫抱进怀里。
  他家陆老师这浑身的伤也太……
  简直是禽兽!
  顾遇咬牙切齿痛骂着发情期时的顾遇,就好像发情期时的他不是他似的。
  智商全部回归大脑后,顾遇终于想起他衣服里好像随身带了个应急用的擦伤药,莫尔帮他处理伤口时也还留了一些,他赶忙探出上半身从衣服堆里翻找出,小心翼翼地,从陆沉饱受磋磨的背部开始又擦又吹又亲。
  “等等……”
  顾遇后知后觉:他家少将怎么在这儿?
  这里不是乌拉星吗!
  是他发情期都憋到出现幻觉了?!
  而他把怀里的虫浑身擦了一遍伤药,确定这不是自己的幻觉后,精神与身体双重疲倦的陆沉才恍恍惚惚半掀起眼皮醒来,睁眼正对上他家遇遇歉疚、心疼又心虚的表情。
  “遇……”陆沉一开口,便发觉自己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了,于是叫到一半只好放弃。
  顾遇忙从一旁把水杯拿过:“快喝点水,少将,别急着说话了。”
  陆沉抿了几小口,润润干哑的嗓子,这才又开口不解道:“哪里……来的水杯?”
  顾遇伸手把营养液这些一大堆瓶瓶罐罐都搬出来了:“来来来,陆老师,补充点食物——唔,这些东西都是我从外面拿进来的,柳副官他们不是在外面吗?我拿进来很方便的。”
  陆沉沉吟了一下,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无力地攥住他家遇遇的手低下头埋进去,耳垂隐隐泛着红。
  “遇遇,脸都……丢完了。”他哑着声音无力地说。
  顾遇也跟着低头,俯身凑近把脸埋在他掌中的陆少将,在那可爱的耳垂上亲了一口。
  “不丢脸啊,我们正经夫夫,发情期干正经事,哪里丢脸啦?而且他们都懂得的,绝不会乱说,陆老师你放心好了……”
  陆沉倒不是担心乱不乱说的问题。
  他还巴不得他们乱说,让全军部认清他和顾上校感情多么多么的好。
  他就是觉得:“洞穴里……有点太……”
  陆沉不说完就闭嘴了。好像只要不说完,在这里度过了三天发情期的虫就不是他似的。
  顾遇瞬间就懂了,他家陆老师是正经虫,平日里连车厢里都无法放开,当然更无法接受现在这种场面。他本来不该笑的,但顾遇还是没忍住,闷笑着抱紧他家陆少将又亲了亲,语调甜丝丝道:“那这次不算好了,我们等回旅馆再重来一回……”
  陆沉:“……”
  他挑起半边眉睨着他家遇遇,淡淡反问:
  “我是没问题,但没了发情期,你可以吗,遇遇?”
  顾遇:“……”
  他掩面赖在陆沉怀里,耍赖撒娇道:“我没力气啦,陆老师!别人打渔都要三天晒网的!”
  陆沉也没忍住笑了,低头捏了捏顾遇高挺的鼻尖,轻声说:“遇遇,你永远都是嘴上最厉害……”
  顾遇毫不客气地认了:“那确实,我可以一天说一百遍‘我爱你’都不腻歪的,陆老师你就不行了,说一遍都费劲。”
  陆沉玩笑着的神色忽然怔了怔:“你……记得?”
  我在那三天说过的话?
  顾遇:“嗯?”
  他发觉自己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瞬间动了起来:“记得什么?记得什么?陆老师你说了什么?你不能耍赖,我没有听清,你得再说一遍!”
  陆沉偏过头,很成熟稳重地不和顾七岁争论这种小孩子才会挂在嘴边的话:“不,没说什么,不记得就算了。”
  顾遇:“啧。”
  他转过陆沉的肩膀:“我还有大堆话要审问你呢,少将——你说说,你怎么跑来这了?怎么来的?还有莫尔他们说你能走路了又是怎么回事?”
  顾遇指指旁边静静放着的形状类似腿部骨骼的机械:“是因为这个东西吗?可是上次医生还说,以你现在的神经强度,还不能安装外骨骼装置啊——你是不是冒险乱用了,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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