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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逼我谈恋爱(无限)——我沉山海/山河长秋

时间:2021-06-04 08:44:58  作者:我沉山海/山河长秋
  参与者:“……”
  参与者瞬间不敢吭声了。
  其他的参与者一从地上爬起来,再一抬头,也看到了这熊正瞪着那只死气沉沉的眼睛审视着他们每一个人。
  没人敢吭声,参与者们纷纷往后瑟缩着。
  沉默了片刻后,黑熊就站起身来,拎着他们这个大铁笼子,转头往舞台的后台走去。
  猴子们兴高采烈,吱吱叫着笑着跟了上来。
  走向后台的路上没有点灯,一片黑暗,好在这片黑暗并不是他们初入地狱时那样夸张得伸手都不见五指的黑,而且舞台中央的篝火火光余威仍在,托它的福,众人也能在黑暗中看到些什么东西。
  这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两侧空无一物,墙两边上好像挂着些四四方方的东西,但离得有些远,众人看不太清,不知那到底是画还是照片。
  这条走廊的地上铺着厚重的华丽地毯,拜它所赐,黑熊拖行起笼子来十分的丝滑,比某德巧克力广告还要丝滑。
  黑熊就这样顺顺利利地拎着他们走到了一扇门前,然后就推开了门。
  门后是一个房间,房间里燃着温和的火光。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
  黑熊一推开门,参与者们就听到了房内也传来篝火燃烧般的噼咔响声。
  黑熊拖着他们走了进去。
  这房间里也铺着地毯。一进去之后,他们就看到左边有一个灰色的火炉,火炉里正烧着火,把里面的木柴烧的噼咔作响。而火炉的上方的墙上,竟然镶着一个鹿头,鹿头两边各放着一把猎枪。
  火炉的旁边正趴着三只老虎。这三位趴得悠然自得,嘴里发出了恐怖的呼噜声。听见了响声后,它们就抬了抬头,睁开了眼,看向了参与者们。
  有的参与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仅这三只老虎,这屋子里还有其他的生物。有站在架子上晃悠着,不知为何一言不发的五六只鹦鹉,还有在一旁的沙发上嘶嘶吐着信子慢慢爬行的蟒蛇。蟒蛇倒是不止这一位,还有一只正在用自己那无骨的柔韧身躯卷着沙发腿儿。
  除了这些,还有盘坐在另一边,好像很困似的眯着眼睛眨了几下的几只山羊,以及一只闻声站了起来,但只是看着他们,并没有做什么的边境牧羊犬。
  就在此时,有人就突然注意到了什么,突然就拉了拉身边的人,声音都跟着不知为何颤抖了起来,说:“快看那个!!”
  “啊?哪儿啊?怎么了?”
  “那边啊傻逼!!”
  众人闻声,就纷纷循着那个参与者说的方向,侧头看去。
  柳煦也跟着看了过去。
  这一看,众人就纷纷“我操?”了一声。
  柳煦也愣了。
  在那个参与者指的角落里,有一头巨大的狮子。而狮子的旁边,有一个穿着性感的、留了一头黑色大波浪的美丽女人,正靠在狮子身上,一双深邃又漂亮的眉眼正定定的看着他们。
  柳煦一怔:“……是人?”
  这个连团长都是黑熊的马戏团里,居然会出现一个靠着狮子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
  其他的参与者们也开始窸窸窣窣地探讨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这里怎么会有人……?”
  “她是跟我们一样进来做动物的?”
  众人惊疑不定,猜测一个接着一个。
  邵舫伸手抓住笼子的铁栏杆,一下子钻到了柳煦和沈安行旁边,嘿嘿笑了一声,说:“这就有意思了嘿。”
  柳煦没搭理他。他紧紧盯着这个挨着狮子的女人,手摸着下巴,眼神锐利得像是恨不能把她盯出个洞来。
  沈安行看了柳煦片刻,然后就侧过了头来,问邵舫道:“有什么意思?”
  邵舫倒也不见怪,朝沈安行一笑:“这么特殊的存在,问题百分百在她身上啊。”
  沈安行面无表情:“你就为这点常识有意思?”
  邵舫:“……”
 
 
第39章 马戏团(七)
  黑熊回过头,对猴子们说:“就到这儿吧,别跟过来了。”
  猴子们听了这话,都蔫了下来,失落地吱吱了几声,乖乖地四散开了。
  黑熊转过头,接着拖着他们往前走去,一路走到了房间的另一头,又打开了另一扇门。
  这次,被打开的另一边又是一条仄长的走廊,走廊上每隔几米远就有一个孤零零的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烛台,许多的蜡烛一同摇曳着燃烧,虽然不比篝火明亮,但也把整条走廊照亮了不少。
  和上一条走廊一样,这条走廊的地上铺着同样华丽的厚重地毯,就连地毯的纹样都一模一样。但和上一条走廊不一样的是,这条走廊两侧有许多的房间,而这些摆着烛台的柜子,就摆在每一个房间的门口,应该是为了方便照明。
  黑熊拖着他们走了进去。
  参与者们见状,纷纷站了起来,走到了笼子两侧去,打量起了走廊两侧的房间。
  “这应该是马戏团的寝室吧。”邵舫转头说,“但是这就怪了耶,一群动物要什么寝室,窝在一起睡觉不就行了吗?”
  “这应该就是寝室。”柳煦也说,“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啊。”
  沈安行知道他要说什么,就把话头接了下来,道:“动物不需要寝室。他说的没错,那些动物窝在一起就能睡了。”
  邵舫:“……行哥,我希望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我叫邵舫,你记住了吗?我叫邵舫,邵舫,邵舫——”
  沈安行:“……”
  舫不舫的先不说,他是真的好烦啊!
  柳煦无奈一笑,说:“总而言之,再加上那个靠着狮子的女人,就能很好的说明问题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扶眼镜,在那一刻,脸上的笑意瞬间烟消云散。
  他眼中毫无笑意,一脸肃穆的看着眼前一个个过去的房间,说:“这里原来应该是一个由人来操办的马戏团。这些寝室,就是给马戏团的人睡的。”
  邵舫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
  邵舫说完这话后,就转过了头,又往笼子边缘走了走,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柳煦和沈安行听,开始自顾自的分析了起来,说:“哎呀,不过这些房间既然是给曾经的马戏团的人用的,就证明这里面很有可能有刚刚那个靠着狮子的女人的房间啊……”
  邵舫开始展开了他的长篇大论,但沈安行一直没吭声。
  柳煦没听到他吭声,就转过了头。这一转过头,他就看到沈安行的目光一直黏在他身上,而且里面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沈安行似乎很惊异,又像是……
  柳煦形容不出来。
  他一时茫然,还以为沈安行是有什么问题或者是没明白什么,就问:“怎么了星星,有什么问题?”
  沈安行还是没吭声,但慢慢地,他脸上浮现起了两团微红色。
  然后,他才低了低头,捂了捂脸,说:“对不起……你,你刚刚……有点,有点……帅。”
  他这一句话简直了,柳煦当即被震得呛到了自己,忍不住猛烈地咳嗽了两声,呛得脸红还眼角挂泪。
  邵舫还在自顾自地做着分析,他一听柳煦开始咳嗽,就莫名其妙的转过了头。
  这一转过头,他就看到柳煦咳得惊天动地,沈安行扶着他满脸担忧,一下下给他拍着后背顺气。
  “……你们干嘛呢。”
  沈安行百忙之中抬起头,讪讪朝他一笑。
  柳煦却觉得内心有点乱。
  沈安行以前也说过这话,在十七八岁那两年。
  那时候柳煦还年轻,他年少又有活力,会在运动会上挣下所有奖项和尖叫,也会次次考试都荣登顶峰,每一天的阳光会把他照得熠熠生辉。
  那时候他耀眼极了,在他们把话说开了之后,沈安行有时就会涨红着脸嘟囔着说他好帅。
  柳煦听到之后,就会转过头来看他一眼,然后一笑。
  如果条件允许,他就会朝沈安行笑一声,然后说,帅吗?帅就多看两眼。
  他那时候自信,自以为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拿到手,一点儿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有的人真的是留不住。
  不像今天。
  如今七年都过去了,当年的年少轻狂都被现实磨打成了麻木不仁,身上的耀眼也早就同那天的夕阳西下一同彻底西沉了下去,连点落日余晖都没留下。
  他身上只有当年的光燃烧殆尽后留下的一捧死灰,可就连这捧死灰他也留不住,等风一吹,它就会被一把扬走,什么都留不下。
  他甚至都找不到自己当年的影子,一切都面目全非了。
  七年了。
  他老了,不年轻了,回不去十八岁了。
  可即使都这样了,沈安行在看着他的时候,还是会和当年一样,忍不住的说他“好帅”。
  ……真他妈的。
  柳煦咳嗽得喉咙痛。
  就在此时,柳煦突然感到一阵寒气逼近。
  他抬起头,果不其然,刚好看到沈安行凑到了他耳边来。两人挨得极近,那些沈安行身上如影随形的寒气也逼近了过来。
  沈安行叫了他一声:“杨花。”
  柳煦声音沙哑:“啊?”
  沈安行小声对他说:“真的很帅。”
  柳煦:“……”
  “你还是很好看。”沈安行对他说,“一点儿没变,和那时候一样。”
  柳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沈安行看出来他反应不对了,他也知道为什么不对。
  柳煦好半天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好朝他惨然一笑。
  他是真的觉得好笑,想当年,还是他把沈安行拉出了深渊,一步步拉到了岸边来。可现在倒反了过来,成了沈安行把他拉着一步步往岸上走。
  这生不如死的七年过去,掉进深渊里的变成了他。
  沈安行也没说什么,他朝柳煦一笑,伸手在他脑袋上呼噜了一把。
  就在此时,前方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两人一同抬头看去,就见黑熊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又打开了一扇门。
  这扇门里一片黑暗,毫无光源。一片潮湿森冷的气息从里传了出来,扑了众人一脸。隐隐约约的,柳煦还听到了滴滴答答的声音,那应该是水滴慢慢滴落到地上的声音。
  有细小的风声从里面传了出来,呼呼作响,听起来像是谁在哭泣。
  众人不寒而栗。
  黑熊把笼子推了进去。一进门后,众人就闻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味,那像是皮肉被烧焦的味道,十分恶臭难闻。而水滴落的声音也变得更加清晰可闻,那好像是从房间的最深处传过来的。
  黑熊转过头关上了房门,在一片黑暗之中找到了烛台和火柴。随后,只听嚓一声响,他划开了火柴,点亮了烛台。
  众人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形。
  这是一间和外面的华丽格格不入的房间,四面墙都是水泥,一点装饰都没有,到处都是灰尘,一看就很少有人打理,角落里甚至还有蜘蛛结成的旧网。
  房间里靠墙摆着两列笼子,每个笼子都十分矮小,看起来只能装下一个人。
  而他们正对面的,房间的最深处的一个笼子里,似乎正倒着一个人。
  那看起来是个小丑,他一身衣服凌乱又破旧,红色卷发脏污不堪,浑身上下都挂满了水,正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也不动,不知到底是死了,还是仍苟延残喘的活着。
  小丑身上的水正从笼子的边缘滴滴答答的往外滴落。他们所听到的滴答声,就是这样发出来的。
  而一进屋就闻到的那股皮肉烧焦的恶臭味,应该也是小丑身上发出来的。
  突然咔啷一声轻响,众人又纷纷一惊,转头看去,就见黑熊竟然打开了笼子的锁,正把那三把很旧的大锁放到笼子上方。
  然后,黑熊就打开了门,把长着尖利指甲的爪子伸进了笼子里来。
  参与者们吓得纷纷惊叫,连忙一股脑往后躲去。
  可无论他们躲到哪儿,都躲不开这个笼子。
  黑熊一伸手,就够着了一个参与者,随后,他就抓着他的双肩,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抓了起来。
  那参与者吓得近乎不敢呼吸。
  其他参与者心惊胆战地看着眼前这一幕,也大气都不敢出,只有粗重颤抖的呼吸声彼此起伏。
  黑熊却看也没看这参与者,打开左手边的一个笼子就把他丢了进去,然后就锁上了笼门。
  黑熊就这样把一个个参与者都拎了出来,分别放到了单个的笼子里,把他们分开关了起来。
  参与者们见他只是把人分开关起来后,警备的心也就微微放了下来。
  但放心之后,奇怪的感觉也跟着涌了上来,有人就问:“他为什么要分开关?”
  “不知道……怕打架?”
  众人开始猜测起来,也一个接一个的被黑熊抓出了笼子,丢进了另一个狭小笼子里。
  “说起来,这里只有十八个笼子吧?”被关起来了的邵舫脸贴着笼子门说,“可我们这里有十九个人诶。”
  柳煦和沈安行也早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邵舫说的没错,既然每个人都是分开关的,而且每个人都只有一个笼子,那——
  沉默片刻后,柳煦说:“星星。”
  沈安行也面如死灰:“我知道。”
  五分钟后。
  柳煦和沈安行团团挤在一个只能装得下一个人的狭小笼子里,很有默契的一起捂着脸,享受着其他参与者无言质问的目光。
  空气之中,一片死寂。
  有人震惊,有人恐惧,有人讶异,有人看热闹,有人捂着脸不知说点什么好。
 
 
第40章 马戏团(八)
  黑熊把他们分开关到了笼子里之后,就把原来装着他们的那个巨大笼子推到了最里面去,接着,就把蜡烛放在了门口旁边的柜子上,转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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