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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身后,我和白月光好了[娱乐圈]——酸辣粉子

时间:2021-06-05 20:06:57  作者:酸辣粉子
  扮演周潇礼的演员名叫吴元阵,因为一部剧的男配火起来,比严歌小两岁,可两人演技出色,兄弟戏份演起来一点也不突兀,严歌虽比吴元阵大,但戏里演周潇礼的弟弟,那股子纨绔霸道劲儿,表现得鲜活,而吴元阵演的大哥周潇礼,温文尔雅,又因为在军队里待多了,多了痞气,两者融合得完美,这场戏看下来,林晚声能够学到很多。
  吴元阵很好地接住严歌的戏,两人一条就过,拍得顺畅,直到结束,林晚声看得入迷。
  “回神了。”严歌朝林晚声打了个响指,看他被吓得一个激灵,心情大好,问:“我是不是太帅了,让你眼神移也移不开。”
  林晚声:“……”我只是学习演戏技巧而已。
  心里这么想,林晚声咧嘴笑起来,乖巧地抬头看严歌,竖起大拇指,“太帅了,不愧是严影帝,演得好棒!”
  严歌本来还想继续逗林晚声,听见林晚声的话,愣了一会儿,耳根泛起不明显的红潮,抬手在林晚声脑儿一敲,边转身边说:“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收拾一下,马上到咱俩的戏了。”
  林晚声摸着脑门儿在背后瞪严歌。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动手?!
  两人的戏份是接下来一天所有的戏份。
  周闻野和大哥聊过天,从大哥那学到不少追女孩子的门路。
  喜欢她就让她了解你,让她依赖你,让她感觉到你的心,再也离不开你。
  周闻野跟军营里做饭最香的厨子学了一个上午,下午兴高采烈地走正门去找楚奕,结果楚奕不在,周闻野被拒之门外,天空阴沉,没多久开始飘雪,周闻野已经两天没见楚奕,他不甘心,不愿意就这么回去,干脆坐楚府门口台阶上,等楚奕回来。
  雪越下越大,深冬的严寒随着太阳西落越发猖狂,周闻野穿着单薄,没披大氅,此刻已经被冻得发抖,没有知觉,他感觉眼皮沉重,没多久就倒在一旁,大雪纷飞,路上没有人,各处都寂静无声。
  没多久,马车从远处过来,停在楚府门前,车夫看到周闻野,对车内的楚奕说:“主子,门前有人。”
  楚奕的声音从帐子里传出来,闷闷的,不带任何感情,“何人?”
  车夫下去查看,看到周闻野被冻僵的脸吓了一跳,急忙道:“是,是周小侯爷!”
  一只白玉修长的手掀开帐子,楚奕长发半扎,身披雪白大氅,手拿暖壶,看到周闻野僵硬地躺在雪地上,对车夫说:“把人带到我房里。”
  屋内炭火充足旺盛,温热逐渐蔓延全身,融化僵硬,周闻野半睁开眼,模糊地看到楚奕坐在自己身边,用热毛巾给自己擦拭脸上的水,橙黄色的烛火让他显得不再冷漠无情,眉眼间都是担忧。
  他在关心我吗……
  周闻野迷迷糊糊地抓住楚奕的手腕,楚奕不知道周闻野醒过来,一时间没有动作。
  “有些表情更好看了,”周闻野声音很轻,像是夫妻闺房里的呢喃,“别总是冷冰冰的一张脸。”
  楚奕抽回手,将毛巾放进木盆里,周闻野坐起来,见他没什么大碍,楚奕立刻赶人:“醒了就回去吧。”
  “楚奕你好无情啊……”周闻野捂住胸口,装模作样,“我可是为了你冻成这样,现在还没好利索,你就赶我……”
  楚奕问:“还有哪不舒服?”
  常年练武的身子恢复极快,周闻野早就没事,他皱眉咳嗽,“心口疼。”
  “大夫说你已无大碍。”楚奕信以为真,立刻过去检查周闻野,脸上神情紧张。
  周闻野垂眸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欣赏上面为自己着急的表情,笑着说:“疼,心口太疼了。”
  “怎么疼?我去叫大夫。”楚奕说着要叫人,被周闻野拦下,拉住手放在胸口上。
  “你摸摸,就不疼了。”
  此话一出,楚奕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被骗,愤怒地起身,将木杆上的大氅扔给周闻野,说:“穿上你的大氅回去!”
  周闻野拿起大氅看了看,发现正是他与楚奕初见时为楚奕披上的大氅。
  “没想到你一直留着它,”周闻野藏不住心事,欣喜全部表现在脸上,“还挂在你的房间里!”
  楚奕想解释,又觉得这种事情解释显得他斤斤计较,于是忽略这句话,说:“周小侯爷该回去了。”
  周闻野立刻起身披上大氅,把楚奕也裹进来,搂住楚奕的腰,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楚奕挣扎着掰周闻野搂在腰上的手,低吼:“你放开!”
  “跟我去吧,跟我去我就放开。”周闻野死不要脸。
  楚奕没见过这么胡搅蛮缠的人,瞪向周闻野,“你先放开。”
  周闻野不仅没放,搂得更紧,他的唇贴在楚奕耳边,声音蛊惑,“楚奕,跟我去吧,嗯?”
 
 
第19章 声儿第一次的戏?!   更不会像你刚才跟……
  楚奕坐在马上,脑袋还在晕,身下的颠荡和身后周闻野温热的胸膛告诉他已经箭在弦上,人在马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周闻野一起去军营的胡话。
  可是骑马的感觉很舒服,这是楚奕第一次做自己想往的事情。
  军营在郊外,两人骑马过去时天已经很晚,此刻到达军营,士兵们差不多已经休息,一些守夜的看到小侯爷这个时间过来,不免有些惊讶,但二话没说立刻放人进来。
  营内是各个营帐堆起来,每个营帐旁都堆着篝火,噼里啪啦的响声和萦绕的白色烟雾,在腊月的深夜里尤其明显。
  楚奕被周闻野推进自己营帐里,按着肩膀坐下,营帐内炭火充足,楚奕被周闻野护得很好,一路过来没受半点冷风,但是周闻野整个脑袋一路吹过来,耳朵冻得没有知觉,此刻被热气一激,耳朵又红又热。
  “你把我带这来做什么?”楚奕面对周闻野,似乎有用不完的耐心。
  周闻野机灵地朝楚奕抛个媚眼,说:“你坐这暖和暖和,我一会儿就回来。”
  “哎——”
  不等楚奕把人叫住,周闻野已经掀帐出去。
  楚奕一整天没吃东西,一早去宫中为太子授课,直到夜里才回,还没顾得及吃饭,周闻野这小崽子给他来这么一出。
  怎么每次见到他,总会超出自己的计划范围内?
  楚奕正想得出神,不知道时间过去多久,周闻野端着蒸笼进来,蒸笼上热气弥漫,他放在桌上,掀开盖,一股子奶香甜味儿弥漫开来。
  是八宝糕。
  用羊奶和面,配上红豆,红枣,桂圆,莲子,枸杞等八类物件儿,用红糖水蒸半个多时辰。
  小时候楚奕的娘亲经常给他做,可五岁以后就再没吃过。
  “你……”楚奕抬眼看向周闻野。
  骄傲的小侯爷眼神躲闪,神情不太自在,“本来早就做好了,可去找你时不在,放到现在,刚重新热了下,你试试,味道可能没刚出锅那么好。”
  “你做的?”楚奕问。
  周闻野一个挑眉,把八宝糕推到楚奕身边,说:“快吃吧。”
  楚奕确实饿了,他拿起一块咬一口,稍微皱起眉头,慢慢品尝。
  “怎么样?”周闻野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期待,像个要夸奖的小孩儿。
  楚奕故作深沉地点头,“不错,好吃。”
  周闻野松了口气,笑起来:“我就说在这方面我特别有天赋。”
  说着周闻野拿起一块八宝糕,一口咬下去,发现味道不太对,“太甜了……”能齁死人。
  楚奕看着他,没有任何说谎后的羞躁,坦然自若地吃完一块,伸手又拿一块。
  “应该……”周闻野把八宝糕放下,“是因为放凉了,所以味道不对,刚蒸出来的时候我尝过,比现在更好吃。”
  楚奕没见过有人能把自信和不要脸结合得那么好,扑哧一声笑出来。
  周闻野看着他,说:“楚奕,你笑起来更好看了。”
  他故意弯下腰,凑近去看楚奕。
  “还有小酒窝。”周闻野眨着眼,伸出手指去点他右眼眼尾下的泪痣,问:“楚奕,你有泪痣。”
  又是现场发挥的台词,林晚声相比前些天处理得更加游刃有余,他伸手摸了摸眼下的泪痣,不再笑,问:“所以呢?”
  “所以,你是不是很爱哭?”
  此刻依然分不清这句话是严歌问给林晚声的,还是周闻野问给楚奕的,但林晚声的回答很坚决,他知道,如果是楚奕,也会这样回答。
  “不是,我从来不哭。”
  周闻野若有所思地点头。
  “时候不早了,”楚奕在气氛有所变化之前立刻起身,“我也该回去了。”
  眼看已经过凌晨,周闻野没想到楚奕居然还要回去。
  “你怎么回去?军营离京城有百里,已经这么晚了。”周闻野话内的意思就是“在这里睡就可以”。
  楚奕像是听不出来一样,坦然说:“你送我,既然你把我带来,就该送我回去。”
  周闻野:“我不送。”
  “……”
  林晚声感觉严歌不是演技好,是周闻野这个角色的厚脸皮,和严歌简直就是完美定制。
  “周闻野,你不能这样,把我带过来就应该送我回去。”楚奕无奈。
  周闻野摆摆手,走到床边坐下,说:“我最烦听这些有的没的道理,反正我不送,要么太傅您走回去,要么,就留下来睡。”他拍拍床,像邀请,“我这被子又厚又软,床也大,帐里炭火烧得充足,不亏待小太傅。”
  真他娘的不要脸。
  林晚声在心中感叹。
  “不必。”楚奕系好大氅,掀帐向外走,说:“我自己也能回去。”
  周闻野看着楚奕出去,没追,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没多久,楚奕带着一身严寒进来,外面又飘起雪,他根本不会骑马。
  “我睡哪?”楚奕淡定从容,仿佛刚才尴尬的不是自己,他脱下大氅,脱掉外套。
  周闻野拍拍床,说:“当然是这儿。”
  楚奕只看到一张床,问:“你呢?去别的帐篷?”
  “不啊,这是我的帐篷,我也睡这儿。”非常理所当然的回答。
  楚奕:“……”
  “床那么大,两人睡绰绰有余。”周闻野说着直接扒衣到只剩里衣,看着楚奕脸色微变,心里高兴的不得了。
  “你能不能穿上件衣服。”楚奕缓慢靠近床边,纠结道。
  周闻野表情无辜,问:“哪有人睡觉穿衣服?我上次穿衣睡觉,腰上给我硌出淤青,不信你看看。”
  他说着去撩自己里衣下衣摆。
  “你给我放下!”楚奕气急败坏,转身要往外走:“我去借床被子睡地上——”
  话还没说完,被周闻野抓住手腕拉上床,眼疾手快盖好被子,楚奕挣扎,发现周闻野手劲极大,拉住手臂让他动弹不得。
  “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睡地铺的?”周闻野躺在里侧,松开楚奕,哄小孩一样轻拍他,说:“累一天了,睡吧。”
  人已经在床上,这种时候再吵着睡地铺不合规矩,于是楚奕纠结着闭上眼,准备入睡。
  深夜寂静无声,只有帐篷外呼啸的东风卷席飘雪和篝火木头烧焦的噼啪声。
  楚奕睁开眼,扭头看身边的人,周闻野睡着的时候更符合他现在的年纪,平时的张扬在此刻都显得安静,带有攻击力的面貌柔和下来,像小狼崽,有些可爱。
  “如果醒来也有睡觉一半安静——”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一股力量搂住自己的腰把自己拽过去,眨眼的功夫,楚奕撞进周闻野的怀里,周闻野的味道霸道地环绕在楚奕周围,楚奕瞬间睁大双眼,想要推开他,谁知道不仅没推开,周闻野甚至收紧手臂,把人牢牢困在怀里。
  他该怎么办?
  林晚声不知所措,所有的拍戏经验在此刻全部归零,耳边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心跳声,想出声却想起现在是拍戏,他没有台词了,可是到底该怎么演?
  严歌的手越来越紧,把林晚声牢牢嵌在怀里,下巴顶在林晚声的头顶,胸膛的鼓动顶着林晚声,外面厚厚的雪地折射月光透过帐篷,林晚声缓缓将脑袋往后移,想和严歌拉开距离。
  严歌的里衣被折腾松,领口敞开,林晚声清晰地看到严歌锁骨中间一颗小黑痣。
  性感。
  林晚声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词就是性感,怎么会有男人性感成这样?
  “咔!”突如其来地暂停。
  林晚声还没反应过来。
  “看入迷了?”头顶严歌沙哑的声音传来,听上去真像刚睡醒。
  这声音就像警钟狠狠敲击林晚声脑子,林晚声以迅雷不及掩耳地速度爬下床,离严歌一丈远。
  严歌看林晚声的眼神有些好笑,没说话,淡定地把敞开的衣领拉紧,接过助理递来的羽绒服披上。
  总导演皱眉看向林晚声,表情严肃,“你的状态很差知道吗?”
  林晚声知道,低落地点头。
  “这个时候你的心理该是什么变化?”总导演看他前几天状态好,耐心给他梳理。
  林晚声思考道:“从对周闻野的冷淡,转换到对他的排斥。”
  “错了。”总导演叹口气,“周闻野,纨绔霸道的小侯爷,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逗你开心,带你骑马,为你学做饭,把他喜欢的东西分享给你,你怎么想?”
  林晚声不知道怎么想,犹豫着没说话。
  “楚奕是一个强迫封闭自己内心的人,而周闻野是打开楚奕内心的钥匙。”总导演帮林晚声疏导角色,“在遇到周闻野之前,林晚声每天按部就班上朝,给太子讲课,但是周闻野出现之后,楚奕的生活被打乱,刚开始的楚奕是迷茫中被迫接受,你可以演出来,但是现在经过周闻野强势攻略,楚奕内心动摇,睡觉那一段,楚奕是对周闻野有向往的,不是一味地排斥,更不会像你刚才跟个木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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