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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已死三百年(玄幻灵异)——梦中一怀

时间:2021-06-05 20:01:21  作者:梦中一怀

   神君已死三百年

  作者:梦中一怀
  三百年前,华缨神君与一寒神君情比金坚,可惜一着不慎,一寒神君身死。
  三百年匆匆而逝,华缨神君不知从何处寻得一徒,对爱徒关怀备至,真情剖白——
  “徒儿,若你不愿仙、妖之间纷杂的糟粕脏了你的眼,我可将从御仙府举家搬迁至避世之境。一方天地,只你我二人。晨时炊烟,日暮携手。红尘俗物,一概不究。可好?”
  年不过百岁的小仙君黎白,心动了,张嘴就要答应。
  谁料,华缨话头一转,“来,缠师尊一下,师尊高兴了,立马就收拾包袱。”
  黎白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想了好一阵子,才从嘴里憋出四个字,“爷不乐意。”
  三百年前:脑子有问题把自己折腾死了的受VS面瘫高岭攻
  如今:凶巴巴怼怼受VS看似正常实则病得不轻攻
  PS:
  1、黎白是三百年前身死的一寒。
  2、替身遍地走,官配有点多,疯子也不少。
  内容标签: 强强 阴差阳错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黎白,华缨 ┃ 配角:歌以,元为,翊厘,云鹤,弋妳,羲裔 ┃ 其它:
  一句话简介:都是双标狗
  立意:修为太高,总想折腾点什么。
 
 
第一章 【修】
  仙界。
  仙雾缭绕中,一老一少两位仙者踩着腾云从树梢飘过。
  须发三尺的老仙者对嘴饮了一口佳酿,对身旁青雉小仙者道,“仙人殿集议每月一次,无人可缺席,你此番第一次上殿,需得遵循以下规矩:一不可大肆喧哗,二不可随意妄论,三万万不可提及从御仙府。”
  小仙者奇道,“小仙听闻,从御仙府曾住了从御神君,乃是一方大能,生前为仙界做了诸多贡献,是以,为何不能提及?”
  老仙者叹了一口气,“从御是好的,徒弟胚子是坏的。”
  小仙者刚想再问,忽见脚下一黑一白,与他二人行进方向截然相反。心中疑虑——仙人殿集议不可缺席,这二人又是作甚下凡去?
  老仙者顺着小仙者的目光下移,也瞅见了底下的一黑一白。
  只见白衣广袍仙者负手悠悠行着,眉眼皆是笑意,恰似天生笑唇,又有一袭长发如瀑,每行一步便是袍飞浪逐,他见了头顶驻足的腾云,竟也不觉尴尬,兀自朝二者打了个招呼。而在他身边,黑衣仙者冷面如霜,锐利的视线紧咬腾云上的二者,作势拔剑。
  老仙者当即心头一窒,大呼倒霉,匆匆使了催云术疾驰而去。
  小仙者被乱舞的风吹得头昏脑素,忍着恶心问,“仙者何故使用催云术?”
  老仙者脸色铁青,“看到那笑面虎了吗?那就是坏胚子!白衣素簪,笑得如花儿一般,哼,实际上,心狠手辣,三百年前险些把仙界焚了!为了什么?就为了他那个招蜂引蝶、一肚坏水、勾结劣妖祸乱凡族的师弟!当年,刑狱被他搅得天翻地覆!若非……”
  老仙者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一变,又匆匆喝了一口酒。
  小仙者从善如流,并未追问,只道,“那便是承继从御仙府的华缨神君了?仙籍有闻,华缨神君喜着黑衣,小仙见他着白,险些未曾认出,他身边那位黑衣小仙君又是何人?”
  老仙者冷嗤一声,“他的苟且爱徒,黎白。”
  小仙者深吸一口气。
  老仙者琢磨了一下时辰,“集议快开始了,走罢。”
  小仙者匆匆跟上,却忍不住又往后瞅了一眼。
  心道,华缨神君如今风评如此差,不为众仙所喜,却还能肆意妄为,每月例会都可不去。无权无势之下尚且如此,放到三百年前,从御仙府中人,又是何等风光?
  眼见头顶腾云远去,华缨轻扣了黎白的剑柄,叹道,“何苦吓唬这些不相干之人?”
  黎白烦躁地瞥了一眼师尊,转过身,闷闷不乐往前。
  华缨在后悠悠道,“这般话,只要在仙庭,随地都能拾掇一大箩筐,气得过来?”
  黎白懊恼地回过头,只见他的师尊华缨神君,正在原地站定守株待兔,他咬了咬牙,退回去语气硬邦邦道,“如此脚程,还不爱使腾云,特立独行,怪不得老叫人非议。”
  华缨笑道,“华缨是谁,是‘阎王’,是‘疯子’,是‘毒瘤’,我哪怕是吃一口饼子,也会有仙者指责我染指了隔壁的稻田,挖了孤儿寡母家的野菜。”
  黎白将发冠束高,又理了理剑鞘的位置,不发一言。
  华缨拍了拍自家徒儿的肩,“站在制高点,总有羡嫉声,久而久之,你便会与为师一般,忽略此番流言。”
  黎白已然不是第一次听到此番言语,以往堪堪将怒气发泄在嘴碎者身上,愤愤不平后怯怯观察师尊,惶恐师尊受挫,却每每见师尊神色如常。
  如今,几番下来,见师尊不仅不在意名声,还自吹自擂,不免心中气闷,道,“不论几百年前从御仙府如何风光如何没落,单论师尊如今作为,才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华缨大为不解,“为师何时落了把柄?”
  黎白抱着剑,索性也不走了,道,“且不说今日需殿前集会,咱们在这道儿上闲逛;便说上月,仙尊来请,言西北有异动,满仙界派不出人手,等您去主持大局,明眼人都知道,这是给您塞美差,瞧瞧您的作为,推说繁忙,第二日便又去了南海之滨抓了神鱼烤了,还给仙尊捎了一条。”
  华缨纳闷,“此事你如何得知?”
  “又说十数日前,云鹤仙君有请,言仙尊的旨意,由云鹤协助您去东方虞国捉拿蛇妖,且不用您动手,走个过场便可功名在握,您前脚答应着,后脚就兀自去了北边森林抓野鸡,整个森林都被薅秃了,管理北边的仙君铁青着脸一纸状告到了仙尊跟儿前,现下,全仙界都知道您给了仙尊个没脸。”
  华缨正了正神色,意味深长道,“若为师未犯失忆症,犹记得在与云鹤交谈时,徒儿你大约是不在场?”
  黎白暗自吸了一口气,嘴上却理直气壮,道:“早说谈事要在洞府内设禁制,偏你不听。”
  华缨恍然大悟,忍笑,“于是为师正直的徒儿便偷听了?”
  黎白即刻否认,“此乃被迫,勉强了说也算得上正大光明,若非苍天有眼,我如今还被你蒙在鼓里。”
  华缨哈哈笑了两声,倒浑不在意,道:“好徒儿,这般小事也值得你上心?不若说正事罢,咱们下凡是先听个小曲儿,还是看场好戏?”
  黎白无语,道:“又是看戏!又是听曲儿!敢问除了这等闲杂事,您眼里还容得下什么?”
  华缨想了想,诚恳道,“想吃糕点了。”
  黎白:“……”
  幽浮都城。
  凡间三大美食城之一,前后皆有来往商人吆喝。入街口,可见香气四溢的酒馆撒酒引香,临近的商铺里,糕点铺子摆出了一板又一板精致点心,红豆馅儿,玫瑰馅的,桂花糖糕,应有尽有;再往前,馍馍馒头一笼一笼拿出,引得人群拗长了脖子望着。
  “拿着。”
  黎白抱着剑,塞了一把糖糕给华缨,脸色逐渐发臭。
  华缨褪去了繁复仙袍,此刻一袭银白长衫着身,谢过了黎白,细细观察了手里的糕点,伸手拨了拨,片刻后,似犹疑似挑拣般地双指夹了一块到嘴里,品尝后道,“甜而不腻,香且软,”他又捻了一块递到黎白嘴前,目光殷切中带着一缕慈爱,“徒儿,趁热尝尝。”
  黎白拿剑将华缨的手挡开,“女儿家的吃食,你倒是吃得欢。”
  华缨叹了口气,“挑食。”
  他将被黎白嫌弃的糖糕小心翼翼收进了长袍,瞧见身旁缓缓行过一卖冰糖葫芦的老者,心念一动,将人拉住。
  黎白最看不惯自家师尊嘴馋的模样,仙家风骨被销毁殆尽,当即口出不逊,“您老人家几岁啦,吃完女儿家钟爱的甜食,现下还要和稚子抢糖吃?”
  华缨给了黎白一个‘你怎会如此做想’的眼神,对着老者道,“老爷子,您是本土人?”
  老者倒是殷切,被突兀拉住也不恼,驻足轻抚长须,将眼前二人周身打量后,眼露精光,“外乡人?”
  黎白心有警惕,不料华缨接话属实快,他道,“是,外乡人,前来游玩儿,听说这幽浮都城花灯极美,吃食别致,且有一大戏台子,远近闻名,戏曲爱好者必不可错过,小生也是慕名而来,望大爷告知如何前去。”
  黎白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老者许久,神色微僵,拉了华缨躲远了悄声道,“衣衫褴褛,双目无神,四肢僵硬,在凡人眼里是垂垂暮矣,可你身为仙者,应当一眼就能看出其中蹊跷,这等无人气的东西还要主动去招惹?”
  华缨刷得开了扇,掩着面上的喜色,乐道,“便就是看出这般,才觉得有趣,不是吗?”
  老者眼珠晃动数下,一副想瞧又迫于矜持未曾走近的样子,见二人窃窃私语久了,假意站僵后松活腿脚,朝华缨走来,道,“郎君初来此地,小心行事自是极好。但万不可信错了人,瞧对面,茶馆牌匾写了‘千里神通’,打着幌子说能打听方圆千里诸事,一个消息卖一贯钱,许多外乡人去后都被宰了肥羊,不仅花多了钱,还被误了大事,只教人骂他们管杀不管埋,黑心店家,瞧——”
  华缨和黎白顺着老先生枯瘦的食指望去,只见一个妇孺被店家拖出,哭天抢地之际晕倒在地,店家一盆水泼了,女子惊醒还要再闹,却被巡逻的衙役带走。
  华缨和黎白齐齐道,“当真是……”
  老者一抚长须,面上的褶皱舒平,满脸堆笑,道“不过,人间自有真情在,那店家虽黑心,老爷子我却是最亲近外乡人的,你们所求不过是找大戏班子,好说,这样,老爷子我也是这城里土生土长的,便由我带二位去罢。”
 
 
第二章 
  华缨也笑,“有劳了,不若小生为您拿着这葫芦架,您老走着也松快些,来,给我罢。”
  老者速速往后退了两步,如临大敌,僵笑道,“不必,若郎君当真有心,不若给老爷子几文钱让我寻个地方吃茶。”
  黎白刚想说什么,华缨抚过他袖袍,而后对老先生拱了拱手,“多谢,请前行。”
  老者步履蹒跚,却热情好客,一路打听了两人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华缨一顿胡扯,直把自己说成父母双亡,无牵无挂的浪荡公子哥,把黎白说成自己的护卫,老先生听了,连连抚掌,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似乎听了大喜之事一般。
  一行人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给了路引,出了城。
  天色渐暗,远处的林子却泛着诡异的幽光,老者跛脚的腿不治而愈,脚步逐渐加快,招呼着身后的两个小兄弟,“快,两位小兄弟,随我来,最后一个场子了,晚了可就赶不上了。”
  黎白万分不想趟浑水,却被华缨抓着往前,此刻听了这赶着投胎一般的话语,忍不住讥诮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戏班子,不扎根在有人气儿的城里,非要往荒郊野岭开唱,莫不是想唱给鬼听呢?”
  此时阴风猛烈袭来,邪门得紧,抬首望去,只见天边山头数以万计的奔狼嗷叫跃起,却在半空中爆裂为血雾,似感应了召唤,血雾纷纷几十为聚,杂糅而成数以百计的血月。那诡异的团状物急速往天幕射去,抵达终点后,未受地力吸引,犹如生根扎地般死死嵌入天幕,澄亮中带着血红,颇有些骇人。
  往前行了上百步,逼近密林,只见一双双豆大的眼睛泛着幽绿色的光,争先恐后地往树杈内钻,仿佛是受了惊。待它们躲藏好,又悄悄拨开厚厚枝丫,紧紧盯着闯入者。
  老者语气不同之前那般拉拢的语气,暗自诡辩道,“外乡人,见识浅薄,你须知上好的戏台自是得有它的不同之处。建于荒野才能免于繁杂,不为世人所扰才是爱戏者最高境界,懂否?”
  华缨从善如流,应和道,“自是懂得,世间万物,存在即合理。”撇过身却对黎白道,“小泼皮,真真是把你惯坏了,还不快快赔个不是。”华缨说完,对黎白挤眉弄眼,似安抚又似调笑。
  黎白听着不知从哪片草里流窜而出的怪叫声,脑仁生疼,咬着牙从嗓子眼里轻轻喷出一口恶气,“赔个鬼,不奉陪。”谁要陪着你装乖讨巧!
  老者当即拧紧了川字眉,指着黎白骂‘狂口小儿’。
  华缨两指钳住老者的葫芦架,漫不经心摩挲了片刻,那葫芦架下半身便犹如撒了化物粉,飘飘散散落在地上,好不凄凉。
  华缨轻轻托着葫芦架头,笑意不达眼底,道,“家中子侄,年纪小,肝火旺,是以脾气大,哎,见谅。”
  老者瞪大了眼,顿时安静如鸡。
  黎白瞥了华缨一眼,心道,护卫变子侄,也不知道他哪个亲戚上了师尊往上一辈人的床,实在胆大包天。
  黎白撇撇嘴,扔下一句‘探路去’,便一马当先消失在两人眼前。
  华缨:“……”小兔崽子。
  老者稳了稳抽搐的额角,面上装得波澜不惊,道,“小郎君走那般快,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华缨胸有成竹,“无妨,我这徒……徒孙,别的不行,斩妖除魔倒是一把好手,便是是遇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应当是能保全自身,相较之下,小生倒是有些担心老先生您的身体——哎呀,茶舍?”
  老者心神微晃,喃喃,“斩妖除魔?”
  只见前头,七方密林,只对面一间茅草屋,半旧不新,却有大小红灯笼不知凡几。那黑衣少年背对着他们,耀目红光里,手执宝剑,宛若披了一层血色,衬得周身汹涌澎湃出漫天杀意。
  此刻他仿佛是听到了身后响动转过身来。
  逆着光,只见少年精致的脸仿若玉雕,眉梢冷厉,漆黑的瞳仁泛出一丝红光,令人不敢逼视。心神动摇间,一道刺目的白光翻闪而过,原是那剑声声轰鸣,通体银白中的两侧红色竖痕张牙舞爪,仿若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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