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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一点也不可爱(近代现代)——是八宝呀

时间:2021-06-08 08:37:41  作者:是八宝呀
  他不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只是吞了口口水小声说:“七哥,我跟你说这些,你能不能别让我哥知道?”
  侯择七垂下了收,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半晌,他才重新抬头笑了笑:“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杨星这才松下一口气。
  “那……你会对我哥好吗?”他看过来的时候,眼珠黑漆漆的,在昏沉的夜幕里像只真诚的小狗。
  侯择七不答,只是呼撸一把他的脑袋拍了拍:“时间不早了,烟瘾你也过了,你就拿着钥匙先上去吧,我留在这等他睡醒。”
  “……好,”杨星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得到正面的回答,但此刻,他的内心里却已经有了坚定的答案。
  侯择七望着他消失在安全通道口的背影,眼底忽明忽暗的光终于像一盏燃烧殆尽的油灯,彻底冷了下来。
  他回到车上,降下车窗,再次弹出一根烟就着夜色点燃,思绪顺着缭绕的烟雾变得绵长悠远。
  杨月醒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他眯着深邃的眸子盯着远处发呆的光景。
  他眨了眨迷离的睡眼,缓缓拧动一下酸疼的腰肢,微小的动作牵动了身体,接着,搭在肩头的一件外套就顺着他的前胸滑了下来。
  布料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侯择七吐出一口烟圈,转头看过来,刚巧撞上一双黑曜石般盈亮的眼睛在夜幕里闪着迷迷糊糊的光。
  “醒了?”
  杨月在一片黑暗中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忙撑起身体环顾了一下四周,半晌才瞪大眼睛问他:“我在车上睡着了?”
  侯择七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神沉下去短暂的一瞬,很快又笑起来逗他:“你还在我旁边打呼噜、说梦话、磨牙、梦……”
  梦游就有点离谱了。
  “梦你大爷,”杨月猜到了这人八成又在胡扯,打着哈欠不屑道:“我睡觉很安分,从来不干这些。”
  “你快拉倒吧,”侯择七被他逗乐了,笑骂:“床上打拳劈叉踢腿的又不是你了?你安分?你都快在床上打出一套龙阳十八式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安分?”
  “你才打龙阳十八式,”杨月掀起盖在身上的外套就糊在了他脸上,问:“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已经过了凌晨了,你也真是能睡,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施了魔咒的纺锤扎了手呢,” 侯择七在外套即将飞在脸上的那一刻一把接住,笑着调侃他。
  杨月顿时愣了:“那么久吗?那你……为什么不上去?”
  “我这不等你回家呢么,”侯择七说。
  儿时一些破碎的画面呼啸着闯进脑海,陌生的客运中心、把他扔下车的大胡子司机、冰冷嘈杂的候车大厅、一遍遍回荡在大厅上空的寻人启事……
  杨月的眸光闪了闪,猝不及防的撞上侯择七含着笑意的温柔眉眼。
  “我怕你睡醒找不到家,所以留在这等等你。”
  作者有话说:
  悄咪咪说一句,看过竹马篇的宝贝们,下一章有熟悉的人物要登场了,猜猜会是谁呢?
 
 
第38章 念念不忘
  下课在后门等我,接你回家。
  手机在教室前的矮柜上嗡声一震,杨月在敲击鼓点的空隙里瞥了眼屏幕,看到信息的内容,他一向冷冰冰的唇角难以克制的向上勾了勾。
  距离从游乐场回来已经过了快一周了,但侯择七那晚眉眼含笑的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却停留在他的脑海里铿锵有力的回荡着,残存着让人无比眷恋的余温。
  ——我怕你睡醒找不到家,所以留在这等等你。
  那一刻,难以置信的震惊、隐忍多年的委屈、不知所措的欣喜,汹涌着混杂着,一股脑冲上来死死将他包裹。
  看来这个话多嘴欠又很烦的哥哥,也不是很招人讨厌。
  这一幕被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女学生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脚下的动作慢了一拍,被杨月敏锐的余光精准捕捉到。
  “支雪,抱腿转该看哪?你不盯着二点看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儿么?”
  “啊我、我……”女生张口结舌,心里暗暗犯嘀咕,你刚刚可不就乐成一朵花了么。
  “你什么你?你自己把动作单独做一遍,”手机屏幕暗下去,杨月果然又恢复到冷面小阎王的状态里,仿佛刚刚那一笑只是女生一时出现了幻觉。
  被唤作支雪的女生有苦说不出,只能扁扁嘴,一板一眼的摆好准备动作。
  另一边的侯择七发出去消息足足等了两分钟,都没等到回音,倒是先等来了侯承海的电话。
  手机屏幕亮起来的一瞬,他走进茶水间将杯子里的残茶倒掉,按下了接听键。
  “喂,爸。”
  “晚上有空么?我这边有个饭局,你来一趟,”侯承海在那边开门见山的说。
  侯择七禁不住有些稀奇,这老头儿一向喜欢挑他的刺,不管从小到大他再怎么努力做得比别人优秀,他总是会找各种理由念叨他还差得远,也从来不愿带他在朋友以及商业伙伴面前抛头露面,今天可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于是他一听,便乐了:“你有饭局,喊我去添什么乱啊?不嫌我给你丢人现眼?”
  那边的侯承海不自然的清清嗓子,仿佛在酝酿什么,侯择七也不催促,就这么静静地等着。
  果然,侯承海紧接着说:“尚瞩文化的老板你知道吧?她约了我叙叙旧,正好她儿子从美国留学回来了,今晚也一起约过来,26岁,180,年纪轻轻本博连读,长相呢,也……”
  “哎你等会儿,”侯择七越听越不对劲儿,摞下茶杯忙打断他:“你这是让我过去吃饭,还是想着给我介绍相亲对象呢?”
  小心思被戳穿,侯承海也不再遮掩:“你们之间有共同语言,先做个朋友怎么了?”
  “我这种做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成天赖在家里对着电脑打游戏的死宅,怎么可能跟人家学霸有共同语言?”
  “亏你也知道你自己是什么德性!”侯承海被他一句话噎住,恨铁不成钢的念叨他:“成天不是宅在家里打游戏就是去外面花天酒地,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也没见哪个能拉出来跟你一起搭伴儿过日子。”
  搭伴儿过日子?侯择七心里暗笑一声,老头儿怕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日子过的有多么规律,朝九晚五,一日三餐,吃饱喝足之后开直播赚个外快,睡前洗完澡还能在厨房的微波炉里找到一杯早就热好的牛奶。
  这么舒坦的日子,轮得到外人插进来捣乱?
  “你当初挑明了自己的性取向,我也尊重你理解你了,就算你以后没想着出国结婚,身边也总得找个陪伴你照顾你的人吧?你看你都老大不小了……”
  “我怎么就老大不小了?我年轻着呢好么?”侯择七不乐意了,不耐烦地打断他:“爸,你说人家那些急着抱孙子的爹还没着急呢,你这倒是催得紧,你就不能给我点时间让我自由恋爱么?”
  “自由恋爱?你以为你能恋出个什么花儿来?”侯承海被他气笑了:“要不是我一直赶着你催着你,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以前你们战队里那个小子呢?”
  隔着电话的针锋相对总算迎来了片刻的死寂,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恍惚中又再一次侵占了侯择七的脑海。
  信号不稳的电流声透过听筒传进耳膜,他的喉结在沉寂的空气中滚了三滚,才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爸,我……”
  “你以为你老子我这么用心良苦是为了谁?我还不是想让你尽快从阴影里走出来?”侯承海在听筒那边苦笑一声:“小子,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人总得向前看,你得为了你自己而活。”
  “我知道,爸,”侯择七按下饮水机上的出水键,涔涔的水声立刻缓缓流泻下来,掩盖了他声音里的轻颤:“我一会儿得在公司开个会,忙完了不知道要几点去了,晚上可能真的过不去。”
  侯承海那边不在为难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侯择七本以为这就完事儿了,没想到那边的下一句话,让他手抖直接晃撒了半杯水。
  “哎?我记得童家老大是不是也跟你一个性取向来着?你要是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要不要考虑跟他搭个伴儿?”
  我他妈……
  侯择七关了水甩了甩被烫红的手背,忙说:“得了吧,人家心属白月光,哪有心思搭理我啊,行了我去开会了,你也赶紧谈你的生意去吧,别管我了,听话,乖,挂了。”
  他说完,不顾对面火急火燎的呵斥一句“哎你小子——”就快速挂断了电话,拉开茶水间的门走了出来。
  在会议室里忙着端茶倒水的小助理迎面走来,礼貌的冲他点点头打了个招呼:“七少,人已经到齐了,会议可以开——呀你手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烫了一下,”侯择七摆摆手,拔腿往会议室的方向走。
  小助理原地呆愣了两秒,小跑着追上去:“烫了怎么能没事儿呢?你冲凉水了吗?我去冰箱里拿点冰块帮你敷一下吧。”
  “你不用管我,先去接壶水放到会议室,一会儿进去给大家泡茶。”
  两句话把人打发走,侯择七进了会议室。
  不得不说,侯承海还真是扰人心神的一把好手,一个电话打过来,搞得他一整场会议都在分心走神。
  “我把你送去国外念书是为了让你忘掉以前的一切从头开始,你可倒好,每年都不忘请假回来给那小子扫墓。已经三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你当初还说对人家没有动过心思,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像是对人家一点心思都没有动过的样子吗?”
  “小子,我知道你心中有愧,但我不想让这件事成为束缚你一辈子的枷锁,你能懂吗?”
  破碎的画面夹杂着侯承海句句诛心的话,久久回荡在脑海里未能褪去。
  侯择七指尖夹着一支名贵的钢笔娴熟流畅的转着,盯着投屏上的数据,却一个字都没看进脑子里。
  真奇怪,就连老头儿也觉得他对柳越动过感情。
  可他扪心自问,自己对柳越,究竟是真的有过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还是身为一个队长,因为没有能力保护队员留在战队而感到悲哀和自责呢?
  他快速换位思考了一下,FIH对于他来说就像是第二个家,任谁离开都会让他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柳越不仅仅是单纯的离开战队,他失去的是一条年轻鲜活的生命。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少年红着眼承诺自己会回来的样子,也永远清晰地记得他奄奄一息拉住自己衣角的样子。
  他面色苍白,满脸是血,指节因为死死拉住他的衣角而泛起青白,真的太像他心里记挂多年的那个小孩了。
  想到这,侯择七仿佛再一次听到遥远的天际传来一声银铃的脆响,他转过头,望着窗外慢慢阴沉下来的天色和逐渐变得厚重起来的云层。
  ——“别走。”
  苍白细瘦的手腕上系着一颗银铃,在瘦小的手紧紧扼住他肩头的衣料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回过头,满脸是血的孩子已经神志不清的在他怀里昏死过去,只有尾音回荡在空气中的那句“别走,”像是恍惚中留在耳畔的一声幻觉。
  可他最后还是走了。
  侯择七望着灰暗的苍穹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叹息。
  他没有等到那个孩子醒来,他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宽敞阔大的会议室里很快就只剩下侯择七一个人,小助理见他还把玩着一只钢笔发呆,走过来小声的通知他。
  “七少,童少爷来了,正在办公室里等你。”
  “他没事跑过来干什么?”侯择七回过神嗤笑一声,放下钢笔起身道:“你把这里的资料整理了一下,我去会会他。”
  当个练习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到底还想不想在明年的选秀节目上出道了?
  他心里已经酝酿好了开场白,但推开办公室门的一瞬间,他才知道他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优雅的小口品着红茶,听到声响的一瞬间,不紧不慢的偏头看过来,他面容英俊冷毅,气宇不凡,远山一样冷硬的俊眉下却压着一汪春水一般温柔深邃的眼睛。
  “是你?”
  不同于童桦的活泼好动,眼前这个成熟稳重的大少爷举手投足间处处都透着一股温文尔雅,虽然两个人骨子里相似的基因让他们在面貌上看上去差距不大,但比起童桦那种从小被宠坏的小孩,面前的这个人到更多了几分贵气少爷与生俱来的距离感。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开会的时候你这个当领导的不来,开完会倒跑我办公室开茶话会来了,你还有点良心么?”侯择七抱怨着,走到童瑞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童瑞这才慢悠悠的放下茶杯,解释:“我中午才回来,下午约了个朋友喝咖啡,耽误了点时间。”
  约了个朋友?
  侯择七冷嗤一声,心知肚明:“哪个朋友?白月光?”
  童瑞不答,随手从名贵的烟盒里弹出一支烟,娴熟的甩开打火机。
  侯择七不乐意了:“你有点素质行不行?喝我的好茶也就算了,还在我办公室抽烟?”
  童瑞把烟盒和打火机顺着茶几滑到他面前,直接用行动堵上了他哔哔叨叨的嘴。
  侯择七弹出一根点上,两人隔着小半个茶几开始吞云吐雾。
  “我早就说了,我和郁楠现在只是普通朋友兼上下级的关系,我这次找他是有正事儿要谈,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童瑞说。
  侯择七皮笑肉不笑的哼哼:“得,原来见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呗。”
  “你能不能别把话说得这么gay里gay气的?”童瑞剜他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化作烟头在他脸上烧两个窟窿。
  “不好意思,不能,因为我本来就是,”侯择七抬杠道:“况且咱俩半斤八两,你也没资格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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