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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弟弟一点也不可爱(近代现代)——是八宝呀

时间:2021-06-08 08:37:41  作者:是八宝呀
  杨月吓得偏过头,结结巴巴提醒他:“有、有人来了?”
  “我去吧。”
  侯择七温柔的笑笑,转身抓起衣架上的浴袍去开门了。
  拉开防盗门的那一刻,门外戴着鸭舌帽静静等待的男子勾起唇角,薄唇在压低的帽檐下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七队。”
  随着尾音落下,他缓缓抬起头,隐在阴影里的面庞就像月色下的海滩,在潮水刷然退却的那一刻完完全全露了出来。
  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侯择七面色一凛,眼神如坠冰窟。
  空气中有不安的粒子在飞舞躁动,仿佛落下一颗火星就能瞬间爆炸,杨月在这漫长的死寂中追了出来。
  暗潮涌动的空气里,他看清了那男子干净白皙的脸,瞬间汗毛倒竖!空中好像裂空坠下一柄巨大的铁剑,轰然贯穿他的天灵盖!
  这张脸,他见过。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那是他在网络上搜索FIH战队时看到的。
  图片上,身着队服的少年眉眼清秀,眼底带着灿烂而阳光的笑意,图片旁边,简介一栏清晰的显示着他的id——
  六月。
  作者有话说:
  小乖: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而不是让我沐浴露被风干在身上。
 
 
第89章 他回来了
  面前的人,有着跟柳越一模一样的五官、几乎完全相同的身形,那感觉就像是此刻的时空与过去混乱交错在一起,将一切画面都拉扯得绵长而诡异。
  “为什么不说话?七队长,你不想我吗?”男子笑着,见他久久未开口,便率先打破了寂静。
  仔细观察,他和柳越虽然体貌特征毫无二致,但眼神却是丝毫不同的,柳越对待热爱的人或事,眼底总能闪烁出一种直达人心的真挚和热情。
  而面前这个人,即便是笑起来,也会给人一种锋芒不露、暗藏心机的感觉。
  侯择七只是迟疑了两秒,就捕捉到破绽,笃定的问:“那天跟踪我的人果然是你么?柳轩?”
  被戳破了身份,柳轩愣了愣,故作遗憾的一摊手,叹了口气说:“原来你早都知道了啊,我以为我和我哥已经够像了,没想到还是没能骗过你。”
  “为什么把你的脸整成你哥哥的样子?”侯择七冷着脸问。
  “当然是为了你啊,”柳轩笑笑,目光越过侯择七的肩膀,在客厅环视一圈,问:“出于礼貌,你不应该请我进去坐坐么?”
  侯择七不动声色的挡住他的视线:“今天有点忙,改天吧。”
  “真无情,那我把联系方式留下了,”柳轩似乎早有准备似的,从裤兜里摸出一张小卡片塞进了侯择七的浴袍里,接着他余光向浴室门口的方向扫了一眼,突然凑近一点,压低声音说:“哥,你了解我的,希望你可以尽快联系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做一些让你不开心的事。”
  “……”
  随着电梯门叮的一声缓缓打开,脚步声渐渐消失在楼道的尽头,直到盯着上面鲜红的数字跳动成1,侯择七才哐当一声关上了门,之前屋子里流淌的柔情蜜意烟消云散,客厅里的温度似乎因为一个不速之客的打扰瞬间骤降至冰点。
  杨月站在侯择七身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眼底的光暗了暗,才走过去问:“他是谁?看上去有点像仇人?”
  “哪有,”侯择七转头时,已经换上一副很轻松的笑容:“他叫柳轩,是我前队友的亲弟弟。”
  “是他们说的那个六月吧?”杨月看似无心,其实是在有意试探:“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能是什么关系?就只是普通队友而已啊,”侯择七笑着说。
  杨月愣了愣,接着心下一沉。
  骗人。
  他在说谎。
  杨月心想,六月究竟在他心里留下了多么不可磨灭的影子,才能让他念念不忘到连自己都要欺骗?
  “那你为什么永远不愿意让别人对你提起他的名字呢?”心中的忐忑不安,让他的言语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名字就像是一个禁忌词,不管什么时候提起,你永远都只有逃避,这不单单是因为他已经死了吧?”
  话到最后,犀利的字眼宛如一记重击敲打在侯择七心上,让他心头随之一颤,惊讶的问:“谁告诉你的?”
  “我……”
  他应该不知道八戒已经把六月出车祸的详情告诉了他,想到这,杨月一阵心慌,但很快又说:“网上随便搜一下就能查到的事,你当我傻么?”
  侯择七叹了口气:“小月,你不懂,给逝者留一份安宁,是对他的尊重。”
  可他在你心里,并不是普通的逝者吧?
  他是你并肩作战的队友,是你配合默契的双核,亦是爱慕你的追求者,这样一个人,就算是离开了,也一定是你心里最特殊的存在。
  杨月想到这,心里就像是被尖锐的荆棘慢慢勒紧了一样,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窒息感。
  当昔日的队友不经意提起六月的名字的时候,他一定会想起他。
  当他在铺天盖地的网络新闻里看到FIH的时候,他一定会想起他。
  当他每晚在做游戏直播的时候突然看到六月擅长的英雄的时候,他也一定会想起他。
  那当他们在牵手、在拥抱、在亲吻、在说着旖旎的情话的时候,会不会有哪句话是六月也曾对他说过的,然后那一刻,他脑海里会不会忽然浮现出那个熟悉的影子呢?
  他对FIH的情感很复杂,又很矛盾,他害怕它消失,所以宁愿放弃上市机会也要帮它渡过难关,可他又害怕面对,即使自己技术还在巅峰,也不愿意复出去挽救它。
  这难道也是因为六月吗?
  眼见他转身要进浴室,杨月情急之下拉住他,问:“那你从小到大,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你后悔的事?或者因为一时的不理智,做出什么让你后悔的决定?你有过么?”
  侯择七脚步一顿。
  “没有,”他说:“如果有,那就是假如我没有再遇见你,那么当年抛下你离开医院,就是我这一生做过最后悔的事。”
  “那人呢?”杨月继续追问:“有没有什么人,是你一直都忘不了的?”
  “是你,小月,”侯择七看着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珠深沉而认真:“这个问题不管谁问、是什么时候问,答案都是唯一的,那就是你,只有你。”
  他不知道杨月为什么会毫无头绪的问出这么多奇怪却又一针见血的问题,那感觉就像是在暗示他什么,却又透着隐隐的不安。
  “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问我这些问题?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没有,”想到FIH即将解散的事还不能让他知道,杨月张口否认,又摇摇头说:“我可能是太累了,你就当我在说胡话吧。”
  侯择七点点头,盯着他肩头那块被小乖挠红的皮肤,伸出手去。
  “那让我看看你的肩膀,有没有被小乖抓——”
  话到一半,他的声音突然顿住,因为就在他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块泛着红痕的皮肤时,杨月却突然躲开了……
  “小月,你……”侯择七的手猝不及防僵在半空,眼底的光轻轻颤了一下。
  这感觉太奇怪了,明明想要触碰的人近在咫尺,可那距离却像隔着一层无形的屏障,硬生生将他们撕扯开来,仿佛碰一下就会被推得更远一样。
  “我说了,我太累了,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杨月垂下头,睫毛轻轻抖着,遮住眼底,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好,药箱里有红霉素软膏,你可以涂一点,”侯择七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收回手,又指指浴室说:“我去给小乖洗澡。”
  “……”
  浴室里很快又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和小乖软糯的惊叫,客厅里静的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杨月披了件衣服,走到露台上点了一支烟,任由它夹在指尖静静烧着。
  远处的夕阳已经变得如火一般泛起缥缈的血红,与金色的余晖交织在一起,笼罩在繁华的大都市上空。
  周遭不知道哪家放起了旧电影,音响里的经典对白穿过暮色飘进了露台,是《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问至尊宝:“昨天晚上我托一只蜘蛛跟你说,叫它告诉你,我很想念你,你知不知道?”
  至尊宝问:“你又知不知道,我一直在骗你?”
  “骗就骗吧,就像飞蛾一样,明知道要受伤,却还是会扑到火上。”
  紫霞仙子望着远处的夕阳落下一滴泪,笑了:“飞蛾就那么傻。”
  杨月听着这段对白,不禁觉得有些可笑。
  现实生活中那些奋不顾身爱一个人的人,又何尝不是像飞蛾一样傻?
  可最终扑灭火焰的那只飞蛾,究竟是他,还是六月呢?
  手机页面还停留在未拨出去的那通电话上,他盯着那个名字看了良久,脑海里恍然回想起外卖员险些迎面撞上他的画面。
  不对。
  他当时横穿小路,外卖员明明是从他背后的方向绕过来的,再着急也不至于像瞎子一样冲着人往上撞……
  原来是这样。
  灵光迸现的瞬间,杨月的目光也随之沉了沉,没有丝毫犹豫便拨通了哈尔的电话。
  三言两句约好了第二天见面的时间,他挂断后,紧接着又拨通了第二则电话。
  夹在指尖的烟已经烧了一半,长长的一截烟灰挂在上面,似落非落,他这才想起来轻弹一下,轻轻放在唇间吸了一口。
  很快电话接通,杨月直接开门见山的说:“过段时间,我需要你帮我把你们老板约出来见一面。”
  那边的八戒叹了口气:“我尽量吧,老板最近比较忙,我不敢保证他——”
  “你不能尽量,你必须要做到,”杨月不等对方说完就打断道。
  他眯起眼睛望着远处,金红的夕阳已经完全沉入地平线,深沉的夜幕开始从苍穹尽头笼罩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像是神秘的梦魇正在悄无声息漫过华灯初上的大都市。
  他顿了顿,才缓缓说——
  “因为他回来了。”
  两天后,一张照片从咖啡厅的桌面上轻轻推过来。
  照片上的男子眼底含笑,面容素净,身着一身红黑相间的队服,即使是在纸质平面上,都隐隐透着一种朝气蓬勃的力量。
  “柳越?!”一股彻头彻尾的恐惧瞬间包裹了八戒的四肢百骸,他虎躯一震,弹靠在卡座的椅背上!惊魂未定的看过来说:“你在逗我?你见到他了?!”
  “确切说,脸长得一样,但人不是他,”杨月轻轻抿了口咖啡,介绍说:“他叫柳轩,把自己整容成了这个样子。”
  八戒顿时松下一口气:“你差点吓死我……”
  杨月:“所以你才更应该抓紧时间让我见一见你们老板。”
  “你怀疑三条和五仁被挖走是他搞的鬼?”八戒问。
  “他为了搞到我哥的地址,特意派了一个送外卖的跟踪我,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兰庭在这种地段算是高档住宅区,物业服务和安保都非常到位,没有牌照识别的车辆不能随意进出,行人没有门禁卡也是需要登记身份信息的,除非在人流量大的时候尾随居民进入,否则就只有两种人可以自由出入:快递员和外卖员。
  所以那天的外卖员突然在他面前刹车,是为了看清他的脸,确认自己有没有跟错人,之后柳轩才能顺利拿到地址和门牌号后,找到他家里的。
  “也对,他哥刚走的那一年,我倒是见过他一面,那个时候他才上大学不久,当时他就给人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反正让我很不舒服,”八戒想了想,叹了口气说:“不过我也没在意那么多,反倒是看他可怜,还给他汇过几次钱。”
  “你给他汇钱?”杨月问。
  “对啊,”八戒说:“他爸和他哥因为意外走了,妈妈也成了植物人,我看他一个大学生也没什么经济能力,就汇了点医药费给他,当时大家都给了,经理、大九、十美姐,七哥他财大气粗,给的算是最多的了。”
  “不过我第二年去医院探病的时候,发现他妈妈早就已经走了,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白汇了五个多月的钱给他,那个时候我才觉得这人也太有心机了,就没再跟他有过往来。”
  八戒嘴比脑子快,话匣子一打开嘴上就没个把门儿的,这一说便把柳轩的关键把柄抖了出来。
  杨月眉眼一凛,问:“你的意思是,他不需要这比医药费的时候没有及时告诉你们,反而还继续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八戒一愣:“啊?有这层意思吗?”
  杨月:“汇款记录你还留着么?把明细发我一份。”
  八戒:“你要干什么?你不会动了什么歪心眼儿,想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儿吧?那我可得替你哥拦着你!”
  杨月:“你放心,能动手解决的事,我绝对不会用脑子。”
  八戒:“……”
  作者有话说:
  没错,我们的小傻子弟弟已经开始不安了,可能是因为做编舞的会比普通人心思敏感吧,在他心里,活着的人只是活在世上,而死去的人,才会活在人的心里。
  但七哥没说谎,他忘不了的人就只有杨小月,最后悔的事也是那年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医院,没等他醒过来也没来得及问他的名字。
  这样~
 
 
第90章 守株待兔
  6月8号西南地区的舞剧票已经开售,距离动身出发的时间也越来越近。
  时间紧迫,杨月这段时间一直偷偷辗转在工作室与各种商业场合之间,兼职的课程推了,就连学校的课也一直在请假,近期通话记录变成了一些他不善于来往的人,但没有办法,他必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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