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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一世倾(古代架空)——沽酒影

时间:2021-06-08 08:54:47  作者:沽酒影
  祝悦主动要和他人比试这一消息很快就传遍学院了,好奇者一大堆一大堆地围了过来。
  要知道在学院里从来都是其他人找祝悦比试,还只有排号的份,永远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轮到自己。
  邵梓令依着自己的想法在比试台上大展身手,那轻功的技巧惹得台下的人都忍不住直呼怪不得祝悦要找他比试。
  “你不用担心射伤我的,你要一直想着只是划破我的衣服,那我可真的是看不起你了。”祝悦说道。
  祝悦的话直击邵梓令的脑袋,讲真,祝悦说话是真的气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邵梓令发现自己无论怎么箭都碰不到祝悦一分一毫。
  即使有那么段时间邵梓令真的没再想着不伤到祝悦,而是真正以祝悦为目标进行攻击,可还是没用。
  “没意思。”
  邵梓令耳边传来清晰的声音,一扭头便看到祝悦已经在身后。
  祝悦的手刃不轻不重地劈在邵梓令后背,邵梓令手拿着弓往前跌了两步。
  “不想继续了,一点意思也没有。”祝悦拍拍手掌跳下台去。
  瞬间寂静的人群默默的给祝悦让出了一条路。
  “连这些都练不好,还成天想着其他的,有用吗?”祝悦在人群中停下脚步说道,说完这句话便真正的离开了。
  祝悦离开后,安静的场合瞬间又吵闹了起来。
  比试台上只有邵梓令一人站着,紧紧地握住手中的弓,背上的箭筒已经一根箭不剩。
  邵梓令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没想到连一个成天看小人书不上课的人都比不上。
  祝悦说的没错,只是……
  邵梓令站在台上,嘈杂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进入邵梓令的耳朵,望向远处,此时此刻仿佛只有他一人。
  我没时间了啊……
  艾雾跳上比试台拉着邵梓令离开此处。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将一切精益求精,可是,只有镇魂珠才是我待在傅倾身边唯一的资本。
  傅倾,我可以的……
  “院长,我想请你帮个忙。”
  可就是这句话,将邵梓令彻底打入了痛苦的深渊。
  邵梓令可是会自动愈合伤口的啊,所以,即使受再重的伤,邵梓令也死不了。
  既然死不了,那就让他无限受伤吧。
  “傅倾……”
  血液流进眼里,可是邵梓令已经感受不到难受了。
  “小家伙你也别怪我,我这也是在帮你。”
  明明是在白天,明明是在□□之下,可是邵梓令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阳光。
  没有人能看到邵梓令,无数的人来徐稚的庭院来请教他,无数的人路过邵梓令身边,可是没有人能注意到他。
  伤口不断的愈合,不断的出现,不断的愈合,不断的出现……
  染红的白绫缎布是邵梓令坚持下去最后的的希望。
  “都没用吗?”
  无论是烫伤还是刺伤,无论是刀伤还是鞭伤,除了能给邵梓令带来一轮又一轮的痛苦,其他,什么都没有。
  徐稚夜晚歇息时,邵梓令泡在盐水里望着天空,数着一颗两颗的星星,数着时间的流逝。
  盐水也好,至少泡麻木了就没有感觉了,能得些空闲。
  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
  三天过去了……
  ……
  数不清了,不想数了……
  “你是死人吗?怎么一点镇魂珠的力量波动都没有出现?”
  哈哈哈……
  死人……
  现在确实想啊……
  可是我不能死,我还要等傅倾来接我……
  邵梓令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个镇魂珠,他也和普通人一样,会痛,会老,会死。
  可是,就是因为镇魂珠,他不再普通了。
  如果不是镇魂珠的话,邵梓令已经在这段时间起了几百次了吧。
  不是镇魂珠的力量没有出现,而且镇魂珠的力量全用在了修复伤口上。
  找不到邵梓令的艾雾和段御追已经就差掀开风溪学院的地皮了。
  因为祝悦和邵梓令有过过节,所以艾雾和段御追找祝悦问话也问过数次了。
  “自己守不住人来找我?”
  “一个没用就算了,现在又来两个没用的。”
  “关我什么事?”
  祝悦一字一句的怼人功夫可不是盖的,不留任何余地。
  祝悦敲了敲徐稚的院子的大门,便推门而入,直接走进去找徐稚。
  “你小子,又随便进来,敲了门要等我回应,没点规律的。”徐稚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没个分寸,傅倾和你一般大,不过十二岁就从这里学成出去了,你姐姐当初也是……”
  祝悦打断徐稚的话,一点也没客气地说道:“停停停,我现在也学成了行不行,你就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吧,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个学院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要现在走的话,你姐姐估计能被你气死。”徐稚回道。
  祝悦那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现在可没空管我,再说了,就你这学院里还有什么破东西是我可以学的吗?”
  祝悦心高气傲也是有心高气傲的资本,每天课也不上的就躺在床上看小人书,可整个学院至今是没人比试能赢得过他。
  “那你还有的学,你这心浮气躁的样子,就该好好学学画画。”徐稚那叫一个一语道破机关。
  祝悦的画可以说是连三岁孩童都不如,不过他丝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这东西学着没任何意义。
  “不学。”这两个字祝悦丝毫不拖泥带水的说了出来。
  那么久了,徐稚还是会被祝悦的话给噎着,喘了喘气接着说道:“成天看些小人书,可你是一点也没学上,想着去想去的地方,可没点画画的能力,你还保存不下来。”
  “我都亲眼看到了,为什么还要画下来?而且我为什么要保存,我要是要看的话翻出书不就有现成的吗?”祝悦说的那叫一个顺溜。
  祝悦喜欢看小人书,现实故事所绘制的小人书,小人书里的故事和里面的场景使祝悦深陷其中。
  祝悦希望能亲眼看见小人书上的场景,故从小便离家四处漂泊。
  看过无数的美景,满心欢喜。
  结果还是被他的姐姐给逮回来扔风溪学院和一群小屁孩一起读书。
 
 
第82章 铃声四起
  祝悦真实名为朱月,乃云川城现城主朱槿之弟。
  祝悦自小便不服管教,成天溜出去鬼混,年纪大点便更是管不住了,再加上云川城乃女子继承城主之位,祝悦的出身鲜少人知道。
  先城主在世之时,便极其放纵祝悦,对朱槿倒是管教的多。
  朱槿继位不久便把祝悦从不知道哪个山旮旯头里给逮了回来,在她溜去找玄荫时,云川城的政务便都是祝悦在处理。
  等到朱槿好不容易清醒回云川城城主府,祝悦以为自己终于可以继续游山玩水了,结果又被扔到了风溪学院。
  逃是逃不走,毕竟朱槿总有办法找到祝悦,祝悦便待在风溪学院啥也不干,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课是啥也没上,小人书倒是看了不少。
  每过段时间必会去问问自己什么时候可以走,虽然每次也都走不了。
  祝悦离开徐稚的院子时,望了那院子中空空如也的方形石桌一眼。
  “你这品味也太差了。”祝悦嫌弃地说道。
  说罢摇了摇头走了。
  邵梓令在和祝悦对视到时毫无波澜。
  都习惯了,总是会有人路过的时候无意中对视到。
  反正他们怎么样都看不到自己。
  一开始还会拼了命的求救,可却怎么也得不到丝毫的回应,最后只会是更残忍的处罚,逐渐麻木。
  徐稚笑了笑,待祝悦离去后走到石桌边。
  “怎么?不求助了?他那么厉害,也许能看到也说不定。”徐稚一把扯起邵梓令的头发。
  对于徐稚的话,邵梓令依旧毫无反应,无神的眼睛低垂着,不见丝毫波澜。
  徐稚掏出一把钳子。
  “你叫什么名字?”徐稚拿着钳子摆弄道。
  “……”邵梓令无言。
  徐稚狠狠地捏住邵梓令的下巴,嘴巴被迫张开。
  “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血从邵梓令嘴里流出。
  徐稚一手捏着邵梓令的下巴,一手拿着钳子,就这般将钳子伸进他的嘴中,直接将他的一颗牙齿拔了。
  “说,你叫什么名字?”徐稚接着问道,手中的钳子染了血。
  “邵……邵梓令。”
  “不对。”说罢,徐稚又拔了邵梓令一颗牙齿,依旧是那刺耳的痛呼声,但除了徐稚没人能听得到。
  “你叫什么名字?”
  “邵……啊!啊啊……”话还未说完,直接又变成了痛苦的喊声。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路音遥……”
  “不对。”
  “啊!!!”
  “你叫什么名字?”
  “舒红衣?”
  “不对。”
  ……
  一颗又一颗的牙齿被拔去。
  我到底叫什么名字?
  “影旗……我叫影旗……”
  徐稚笑着拿着滴着血的钳子靠近。
  突然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动静,回头望去,脸色突变,放下钳子,往屋内走去。
  没了徐稚捏着下巴,邵梓令的脑袋垂了下午,血顺着下巴一直滴着。
  原来……我叫影旗啊……
  在邵梓令说自己叫影旗后没有受到惩罚。
  “你在干什么?”
  徐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影旗吓得一激灵,赶紧将东西塞到嘴里,吞了下去。
  “没……没什么……”影旗回过头讪讪地笑着。
  “哦,那个院长我突然想起来我要去收下衣服,先走了。”影旗紧张兮兮地说道,手指着已经阴下来的天。
  徐稚也不说话,影旗赶紧溜了。
  “等下,还有点事。”徐稚拉住马上要踏出院子的影旗的衣领。
  “把东西留下。”
  影旗回过头假装什么不知道地说道:“什么东西?没东西啊。”
  徐稚笑了笑,瞬间到了影旗的面前,拽着她的衣襟直接将她甩到了身后。
  影旗胸口撞到了桌角,咚的一声,痛苦地跌躺在地。
  “院长……”影旗还存着侥幸心理的试探地喊道。
  “嘘……”徐稚用手捂住影旗的嘴,“别说话,省点力气。”
  徐稚另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钳子。
  影旗眼前的干净世界突然变了,干涸的血迹遍布,邵梓令坐在石桌之上,双脚连着锁链,弓着背低着头,血顺着下巴一滴一滴地流着,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干瘦的手腕上挂着的红绳,以及顺着发间绕过脖子耷拉在胳膊上染着血迹的特殊的缎布,让影旗知道这人是失踪已久的邵梓令。
  “邵梓令!”影旗吓得赶紧后退两步,喊着邵梓令的名字。
  邵梓令依旧低垂着脑袋,没有丝毫动静。
  我叫影旗……
  邵梓令没有反应,影旗顾不上那么多,赶紧逃跑。
  可根本逃不过徐稚的魔爪。
  “让你安静点你不听,那我就只好帮你安静下来了。”徐稚紧紧地掐着影旗的下颌,另一只手拿着钳子。
  “不……不要……”影旗的声音恐惧到颤抖。
  徐稚无视影旗痛苦的尖叫声,看着钳子上的东西——舌头。
  慈祥的表情不再,此时的徐稚邪恶的可怕。
  没有了舌头的影旗痛的除了尖叫,发不出任何的呼救。
  不知从哪儿拿出又粗又长的钉子,徐稚对子影旗微微地笑了笑。
  这一笑使得影旗更加害怕的想要逃跑。
  但是无论怎么逃,都会被拉回来。
  “啊!!!”
  影旗左手捂住被钉入钉子的右手,右手手掌被钉子钉入了地面,痛的身体蜷缩了起来。
  徐稚扒开影旗的左手,将她左手压在地面,压入钉子,依旧拿钳子当作锤头,将钉子锤入了地面。
  惨不忍睹的尖叫声震耳欲聋,悲痛到嘶哑。
  徐稚站起身子,转身抬起邵梓令的头,问道:“那么凄惨的声音你听不到吗?”
  邵梓令如失去了生命的尸体般,任由徐稚摆弄。
  “你的心是死的吗!?”徐稚掐着邵梓令脖子,将他往石桌边缘拖拽。
  徐稚放开邵梓令,邵梓令就这样毫无生气地坐在石桌边,脑袋又低下了点,无神的双眼仿佛一滩死水。
  “你就在这好好看着。”
  说罢,徐稚蹲在了影旗身边,手中的匕首亮得照射出徐稚的脸。
  影旗挣扎着,踢踹着脚,想以此让徐稚远离自己。
  可是,下一刻,双腿就被硬生生折断了。
  好痛!
  啊!!!
  眼泪糊满影旗的脸颊,妆面也被泪水染花,痛苦到扭曲的脸不再精致。
  刀尖划破影旗的衣服,露出光滑的皮肤,冰冷的刀背轻抚而过,影旗恐惧地大喘着气,肚子上下起伏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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