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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一世倾(古代架空)——沽酒影

时间:2021-06-08 08:54:47  作者:沽酒影
  女孩便是朱恬兮,那两人自然是路音醉和朱乐乐。
  “这是什么?”路音醉看着那水台问道。
  “水镜。”朱乐乐说道。
  这水镜可以看到朱乐乐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的实时情况,以血养物。
  “我不信他已经死了。”朱乐乐接着说道。
  他还活着,我要找到他。
  路音醉没再多说,天下客已经消亡,在司徒川落山的那一刻起,便再无天下客了。
  为奈何复仇彻底结束,自然和朱乐乐、朱恬兮毫无关系。
  接下来便是化国为城,第一步已经完成,城已经出现,后面的就看朱恬兮自己了。
  改国为城自然不是一日便可完成的。
  路音醉还要接着去各个国家,一步一步完成全部的计划。
  化国为城是奈何想多走些地区,而国家太大了。
  云川城是路音醉为奈何所建的世上第一个城。
  只不过这个城他交给了朱恬兮。
  朱乐乐和路音醉一样没有停下脚步,但他没有和路音醉同路,朱乐乐只是在云川城周围走着。
  偶尔稍微扩大下云川城的领土。
  水镜也在朱乐乐的调整下不断变化着,但最终的目的也都一样,便是帮助朱乐乐寻找司徒川。
  朱乐乐的身体愈加不行,可朱乐乐不敢闭上眼,他怕再也起不来了。
  直到千缕红绳穿过自己的胸膛,朱乐乐知道,自己的生命真的结束了。
  被痛苦不断折磨,却除了魂器无法了结生命。
  这算什么?
  不想死啊,我还没找到他。
  可是我也真的撑不住了。
  云川城在世界上的地位已经不可撼动,无数的国家消失,无数的城出现。
  时间过去了很久了……
  千音很美,可却是来要他的命的……
  算了,就当是一命偿一命了……
  如果有来世,绝不放开你的手。
  可是,无灵魂之人又怎么有来世呢。
  你我本无心,何必希有情,本来未用情,何以忘初心。
  路音醉看到邵梓令醒来,便问道:“看到你想看的了吗?”
  “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路音醉耸了耸肩,“为什么要知道呢?知道了有什么用吗?”
  邵梓令无言,一阵沉思。
  “有些东西不一定非要弄清楚,太过明白会很累的。”路音醉轻轻地敲了敲邵梓令的脑袋,递给了他一杯樱花酿。
  邵梓令接过樱花酿,内心有些疑惑,但还是浅尝了一口,味道却异常惊喜,香甜可口。
  “搞不清楚就不去想,换个新事物从头开始不是更好吗?”路音醉说道。
  路音醉说的很有道理,可是,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邵梓令不解。
  路音醉好像看出了邵梓令的疑惑,说道:“能对你这么上心的可不是我。”
  邵梓令茫然了一下,转过神来,豁然开朗。
  傅倾!
  路音醉接过邵梓令手中的空杯,转身放到桌子上,而后便离开了房间。
  邵梓令坐在床上,扯下床杆上的樱花,揉捏着那娇嫩的花瓣。
  樱花酿,樱花酿,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自己以前也总喜欢酿酒。
  不对不对,没这回事,先不说没这方面的记忆,就自己这性子怎么也不可能说去酿酒。
  想那么多干嘛,想那么多不如去想想傅倾。
  想到傅倾,邵梓令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傅倾!”邵梓令钻进傅倾的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傅倾刚回来推开大厅的门,就被早就等在门口的邵梓令拥了个满怀。
  傅倾摸了摸邵梓令的脑袋,将他散落耳前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那清爽干净的脸蛋,温声说道:“什么时候醒的?对不起,又没在你身边。”
  邵梓令一怔,赶紧说道:“没有没有,我也才刚醒没多久,没关系的,我这不是在等你嘛。”
  虽然其实醒了挺久的了。
  傅倾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眼神也阴沉了下来。
  邵梓令看到后不解,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吗?
  “走吧。”傅倾拉过邵梓令的手往里走去。
  邵梓令疑惑,傅倾为什么心情突然变差了。
  邵梓令个子虽然算不上高,却也不算矮,但在傅倾身边还是显得娇小极了。
  邵梓令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傅倾站在自己身后解开了自己的头发。
  嗯,傅倾没有再不高兴了。
  “是要剪头发吗?”邵梓令有些小雀跃。
  傅倾轻笑一声,说道:“不剪。”
  邵梓令瘪了瘪嘴不说话,任由傅倾梳理自己的头发。
  其邵梓令的头发扎的高了,底下的头发有些短,扎不上去就容易掉下来,刚好邵梓令睡了一觉醒来又没重新梳理,掉下的就更多了。
  还是和之前一样,傅倾将邵梓令的头发束的高高的。
  傅倾不经意间看到邵梓令右耳上竟有耳洞,没带任何饰品,不怎么明显,不过确确实实是存在的。
  傅倾又瞥了眼邵梓令左耳,左耳没耳洞。
  傅倾指尖划过邵梓令的右耳,伸过手指揉了揉他的耳垂。
  突然被傅倾捏住耳垂,邵梓令颤了颤。
  “什么时候打的?”傅倾问道。
  “什么?”邵梓令一下没反应过来。
  傅倾捏着自己的右耳耳垂,肯定是有原因的。
  终于邵梓令想了起来,突然有些开不了口。
  怎么可能和傅倾说这是当初为了路音醉戳的呀!
  那时候邵梓令看路音醉左耳的“樱痕”好看的紧,然后又对路音醉有些喜欢,就想着要和路音醉的相反的那只耳朵打一个耳洞,刚好凑一对,一狠心就戳了。
  结果因为邵梓令贪玩又不爱护,戳完后就一直发炎没好过,最后还是干脆把耳钉拆了,后面才慢慢好了。
  那么久过去了,别说受镇魂珠的影响了,邵梓令本身也记不住啊。
  可现在经傅倾一提醒邵梓令想了起来,却根本不敢说。
  那时候哪知道路音醉那耳洞早就是一对的了,又哪知道自己之后会遇到傅倾这么一个自己喜欢到死的人。
  “嘿嘿……”邵梓令尴尬地笑着,也不说。
  “嗯?”傅倾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邵梓令。
  “那个,就小时候臭美打的,后来发炎就摘了,估计早就闭合了……”邵梓令解释着。
  “呵……”
  完蛋了,傅倾果然不信。
  “破界。”傅倾手中出现奇怪的银链子,还挂着些东西。
  邵梓令好奇地看向傅倾,傅倾将邵梓令的脑袋掰正,邵梓令立刻乖巧地坐正。
  银链子上连着的是三个发夹,傅倾将发夹固定在邵梓令脑后,使邵梓令后面的头发不再容易掉落。
  三根银链子的另一头是和一个耳饰连在一起的,傅倾捏着耳针的那一头,对着邵梓令的耳洞要带进去。
  邵梓令明白了傅倾在干什么,反正也无所谓。
  邵梓令当然知道自己的耳洞是没有闭合的,不然按照自己的体质,早就不留痕迹了,怎么可能轮得到傅倾发现。
  突然邵梓令感觉耳垂有些刺痛,猛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对,还有一种情况,耳洞闭合的一半。
  邵梓令的小动作让傅倾觉得邵梓令是在拒绝他,傅倾神色一暗,垂下眼眸,手下猛得一戳,然后一拉耳链,迅速将耳饰带好。
  这突然的一下,痛的邵梓令捂住耳朵,转过身想要问傅倾怎么回事。
  就在邵梓令看到傅倾眼睛的一瞬间,到嘴边的话突然哽住,等再要开口,傅倾又恢复了正常。
  就好像刚刚那一幕的神态都是幻觉。
  傅倾抢先在邵梓令之前开了口:“对不起,我……”
  傅倾伸手想要抚摸邵梓令的右耳。
  邵梓令双手抓住傅倾伸过来的那只手,紧紧地握住,然后用那炙热的眼神看着傅倾。
  “没关系的,傅倾,傅倾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第98章 相伴离去
  邵梓令握着傅倾的手,将傅倾的手掌放到自己脸颊边,像小动物似的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傅倾的手。
  傅倾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邵梓令的脸,耳垂红红的,可以看到有些充血。
  其实邵梓令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那么点伤口应该是已经愈合了,只是看着还有些红。
  “傅倾……”路音醉看门打开着就直接进来了,结果就看到傅倾和邵梓令这两深情相望。
  路音醉忍不住说道:“我说你两注意点啊,大白天的干嘛呢,这好歹是我家啊,怎么说也关个门啥的啊!”
  邵梓令一点也不尴尬,反而觉得路音醉这家伙破坏了自己的兴致。
  “懒得和你们说,傅倾跟我过来下。”路音醉看傅倾和邵梓令两人都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翻了翻白眼,对傅倾招了招手。
  傅倾看向邵梓令。
  邵梓令接收到傅倾的询问似的眼神,好像是在征得自己的同意。
  邵梓令摆摆手说道:“去吧去吧,我能有什么事啊。”
  傅倾表情微动,看了邵梓令片刻后点了点头,跟着路音醉走了。
  “如你所见,邵梓令好了。”路音醉说道。
  “就那次昏迷后醒来就好了不太对劲。”傅倾细思道,“如果因为镇魂珠的力量昏迷一次就恢复那么简单的话,就不应该现在才好。”
  “确实。”路音醉同意道,“所以还有一种可能。”
  傅倾看向路音醉那张面具脸,没有插话,等着路音醉接着往下说。
  “他没有好,只是看上去好了而已。”路音醉接着说道,“因为镇魂珠的原因,他记起了一些东西,又忘记了一些东西。”
  路音醉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樱花酿,然后再说道:“记起了一些平常的无关紧要的事情,把那些影响精神状态的事情全忘了。”
  路音醉抿了口樱花酿:“恰好那些记起来的事刚好串联起他从小到大的记忆,所以在他看来他记起了所有的事。”
  路音醉放下酒杯,又给傅倾倒了杯樱花酿,边说道:“那些尽管遗忘也害怕事情,那种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就被这些流畅的记忆给掩盖了。”
  傅倾接过路音醉的樱花酿,略带烦躁的一口喝了。
  没什么酒味,更多的是甜。
  “其实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也算是好了不是吗?”路音轻笑,又给傅倾倒上了樱花酿。
  “嗯。”傅倾想到邵梓令的种种,也没什么再要问的了。
  是啊,这样是挺好的。
  人开朗了,不会再抗拒出门了,也不会再害怕他人的接触了。
  可是……
  算了。
  路音醉想了想又说道:“不过现在也算是还有一点好的了,至少他不会在接收他人记忆的时候受影响认为是自己的记忆,导致记忆混乱,分不清自己是谁。”
  傅倾道:“那他现在是谁?”
  路音醉笑道:“是谁有什么关系吗?对你而言不都是付芝戚吗?”
  傅倾将路音醉给自己倒的樱花酿喝了后,便起身离开。
  “比起邵梓令,我觉得你应该注意下自己。”路音醉有一下没一下的抿着樱花酿。
  傅倾听到路音醉的话脚步顿了顿,没做回应,离开了。
  “傅倾回来啦。”邵梓令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望去。
  傅倾回来时看到邵梓令趴在镜子面前好奇地研究着耳饰。
  “嗯。”傅倾应道。
  “不想知道我和他去干什么吗?”傅倾问道。
  邵梓令没往那边想去,傅倾这一问反倒让邵梓令愣了下,然后说道:“傅倾可以告诉我吗?”
  傅倾眉目不可察觉地微动一下,注视着邵梓令的笑脸,张口要说道什么,结果被邵梓令捂住了嘴。
  “傅倾不想说就不说,我听不听都没关系的。”邵梓令说道,傅倾那细微的表情变化还是被邵梓令看到了,便以为是傅倾不想说。
  傅倾握住邵梓令的手,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该拿你怎么办付芝戚。”
  邵梓令一脸疑惑。
  什么怎么办不怎么办?管他嘞,反正傅倾在我身边。
  “你们这是要走了?”路音醉看着傅倾和邵梓令两人的装备问道。
  “嗯,我要和傅倾去别处玩儿,总不能一直待一个地方。”邵梓令欢快地说道。
  “这天气也还没凉下来,怎么就换上长袖长裤了?”路音醉看了一眼邵梓令的装扮问道。
  这段时间邵梓令可是一直穿着短衫中裤的。
  “那出门肯定还是得换的,我又和你不一样,你晒不黑,我一晒就不行。”邵梓令说道。
  这身行头是傅倾给邵梓令准备的,布料凉凉的,很舒服,虽然说是长袖长裤,但也完全不会热着。
  “走吧走吧,一个一个都是小没良心的。”路音醉像个老母亲送自家孩子出远门似的。
  “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邵梓令分明记得路音醉不应该是在一个地方待那么久的人,还以为这回会和他们一起走。
  傅倾垂眼看向邵梓令,邵梓令感受到傅倾那意味不明的视线,略带疑惑地回望过去。
  “我也想走啊,可是我们都走了,这烂摊子谁收拾呢?”路音醉如是说道。
  江渔城可有数人已经失去了双眼,是白夜所挖的,但究其因果,又怎说得清到底是谁的原因。
  “嗯……什么烂摊子?”邵梓令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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