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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量的萌崽人生[娱乐圈]——方素素

时间:2021-06-12 09:27:47  作者:方素素
  狗哥儿一拍掌:“就是这个道理,还是凤哥儿知我!咦,你刚说什么,皇亲?”
  ……
  自然是皇亲。
  京中之人但凡多关注点皇亲国戚的事儿都能知道,京郊别院乃是先皇赐给先皇太妃和幼弟寿阳王母子的别院。
  这事并不是什么秘辛,各大家族在教导子弟时亦会有所提及。
  因为寿阳王身份比较独特,他是先太上皇的幼子、先皇的幼弟、还是今上的小皇叔,身份尊贵无比。
  只是辈份虽高,年纪却不大,甚至有些过于年轻了,若不提点,恐怕族中子弟有不长眼睛者会因为无知而冒犯贵人,犯下大错,牵连家族。
  先皇兄弟姐妹一共二十七位,现今依然在世的只剩三位,春阳大长公主和顺阳王均年事已高,唯有寿阳王尚不及弱冠,乃是先太上皇退位后所得幼子。
  先太上皇驾崩时,寿阳王只是个三岁的稚子,比今上还要小十五岁,先皇继位后把幼弟交给今上带在身边教养,并亲封寿阳王。
  所以今上待寿阳王如叔亦如子。
  ……
  猫哥儿着了凉要在家中养病,狗哥儿去了外家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刘小侯爷一个人懒得去上书院,屁股又坐不住,看着门口水缸里新添的那条金鲤鱼眼睛一亮,叫小厮寻了那日被赠的鱼篓,打马径直奔向了郊区的那间别院。
  然后被看门的门子拦了下来。
  刘小侯爷好说歹说,门子都无动于衷。
  无他,只因想来巴结他家主人的人实在太多了,什么样的商贾权贵都来递过拜帖,什么样的借口都被人用过,他家主人早就说过,不见外客。
  再者,一个没落勋贵侯府家的半大小子,拿着个旧鱼篓子就要见他家主人,未免太过儿戏。
  门子真要进去通传,管事那一关就过不了,还得挨上一顿训斥。
  刘小侯爷见门子明显瞧他不起,不由心中一怒。
  小爷本来见不见到贵人都无所谓,但你这门子狗眼看人低,小爷今儿还非得见到人不可!
  他屏气收腹沉气丹田,忽然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声喊叫起来——
  “寿阳王殿下,我来还您的鱼篓了,您不是说要结个善缘吗?!善缘已经来了,就在贵府大门外面!烦请出来接我一下!!!”
  门子顿时坐蜡了。
  老管事听见嘈杂声连忙走过来问个端详,问清楚后连声道:“胡闹!贵人别院岂容大肆喧哗!来人啊,送客!”
  “且慢!”院内走来一人,正是刘淳熙那天见过的护卫,“殿下有令,让他进内院一见。”
  老管事和门子一起坐蜡。
  ……
  “小子刘淳熙拜见寿阳王,殿下千岁金安!”
  刘淳熙站在内院宫殿的厅堂大门外,探头探脑地往里伸长脖子,试图能看清里面的一切。
  与这座看上去高大肃穆又奢贵端丽的宽敞大厅相比,侯府的客厅就如同柴房一般。
  饶是刘小侯爷胆大包天,此时也难免忐忑不安。
  说是别院,但他一路走过来,感觉这规格比王府也不差了。
  “进来吧。”
  说话人的声音虽然年轻悦耳,却有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疏离淡漠感。
  “多谢殿下。”
  刘淳熙刚抬起脚一下子看见自己的马靴上沾的都是泥土,再看一眼光可鉴人的大厅地面,不由犹豫了一下,可是又不敢让贵人多等,心一横眼一闭,干脆直接踩了上去。
  大厅左右各有隔断。
  绕过一道游波潋滟云母四牒屏,里面是间布置的十分清雅别致的棋室。
  棋室空间同样宽敞,置有博古架和数个青瓷梅花插花大宝瓶,茶几茶具,香几果盘,另一端是一幅鸾鹤排云织锦立屏,中央铺着暖榻,暖榻正中是个棋桌,两侧有蒲团,棋盘上放着黑白两色棋子。
  一个不足弱冠的少年蒙着面纱,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他身上穿着皇室专属上等锦锻量身缝制的霁蓝色松鹤祥云暗纹金边深衣,察觉到刘淳熙走近,便抬头侧眸望着他。
  长眉星目,仪态端方。
  乌发如墨锻自然披散,发梢垂在身前背后,颈项优美修长……
  那双形状出尘的眼睛很亮也很冷,深黑色的瞳眸像是能看穿人心,又仿佛在漠视一切,让人望之生畏。
  刘小侯爷和那少年对视一眼便不敢再看。
  有的人生下来便如天上皎皎明月,遥远不可及。
  少年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拘束的厉害。
  “鱼篓是我送的,不需要还。”少年开口,打破了无形的拘束。
  “啊、”刘小侯爷仿佛活了过来,偷偷松了口气,“小子其实也知道,殿下什么东西都有,肯定不缺一个鱼篓。可这鱼篓确实是个好东西,别看它不起眼,可它救了我家大鲤鱼一条命,小子就想着,为了我家大鲤鱼,也得来一趟,亲口跟殿下道个谢,多谢您对大鲤鱼的救命之恩。”
  “……”少年大概也没想到他如此自来熟如此话多,怔了怔,“谢已经道过了,你可以走了。”
  “啊?哦,道过谢了,可、可是,”刘淳熙飞快转着脑子,他好不容易进来了,还见到了别人挤破头都见不到的贵人,现在就走未免可惜,他瞄了眼少年,“殿下,我口渴了,能喝杯茶吗?我一路快马飞奔,到现在连口茶都没喝呢,嗓子眼都要冒火了。”
  “……嗯。”
  少年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孩子在他应允之后,除掉足衣爬上暖榻,自觉坐在他对面,自觉地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一时也是无语。
  眼角余光一扫,又看到对方一路走进来时留下的泥脚印,不由眉心直跳。
  刘小侯爷注意到了少年的视线,大眼睛无辜地眨了两下。
  ……
  狗哥儿从外家回来,猫哥儿病也好了。
  “什么,你交了新朋友?”
  “嗯!”
  “谁啊?”
  “寿阳王。”
  猫哥儿:“……”
  狗哥儿:“……”
  刘小侯:“吓到了吧?瞧你们一个个嘴巴张的,能塞进鸭蛋了!”
  猫哥儿:“你不想活了,那可是寿阳王!是当今皇叔!他是圣人养大的,比皇子还得宠信,圣人疼他跟眼珠子似的,有求必应,从无二话,谁都不敢得罪他!”
  狗哥儿:“是啊,你不想活了,干嘛去招惹寿阳王?听说跟他走近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几个脑袋啊,你就敢跟他交朋友?”
  刘小侯挠头:“我一开始也没多想,我就是去还鱼篓的。”
  猫哥儿:“那怎么成朋友了?”
  刘淳熙深深叹了口气,鼓着脸颊左右看了看发小们:“他不是传闻中的人物吗,我就有点好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他态度还挺好的,我踩脏了他的暖榻他都没有生气,还请我喝茶吃点心……”
  猫哥儿伸出一根手指戳破他的青蛙腮:“说人话。”
  刘淳熙鼓着半边脸眨巴眼睛:“他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别院,自己跟自己下棋,看上去很孤单。”
  狗哥儿也伸出一根手指戳破他另一边的青蛙腮:“说实话。”
  刘淳熙揉了揉脸,嘻嘻一笑:“寿阳王声名在外,我爹绝对不敢上寿阳王府找我!只要跟寿阳王交好,寿阳王的别院以后就是我的地盘了!”
  ……
  “你会下棋吗?”少年寿阳王问他。
  “只会一点儿,小时候常看我爷爷和老将军右相他们下棋,但下棋太伤脑子了,看多了头疼。”刘淳熙随口回答。
  “那就是不会。坐好,我教你下棋。”
  “啊?”
  ……
  混熟了之后,刘淳熙在寿阳王面前说话便有些肆无忌惮。
  “殿下为什么要一直蒙着面纱?”
  “殿下是只见我的时候蒙面,还是见谁都蒙面?”
  “殿下能悄悄让我看一眼吗?”
  “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殿下长什么样子呢?”
  “这局棋我要是赢了,殿下能摘下面纱吗?”
  “殿下为什么一直住在别院?”
  “别院虽然很大,但殿下天天一个人呆在这里不闷吗?”
  “殿下偶尔也该打包点京中各大酒楼的美食来换换口味,或者叫他们的主厨轮流过来献艺……”
  “殿下我跟你说……”
  ……
  “殿下有客人?”刘淳熙看见茶几上有两个茶杯。
  “有个远房姨母兄弟来送节礼,已经走了。”少年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
  “殿下的远房姨母兄弟?也住京城吗?我认识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和殿下关系很好吗?”
  “他?你不认识,你最好永远不要见到他。”
  “为什么?”
  “我不想谈他。”
  “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感兴趣。”
  “……他性格比较恶劣,从小就喜欢玩弄人心,视外人如草芥,我那远房的姨丈为了他伤透了脑筋,我姨母却十分溺爱他,无论他惹下多少祸事都以权势替他抹平,因此他家里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说法听着有点耳熟,世家出身的纨绔子弟大多都是这样,仗着父祖母族无法无天,任性惯了,性格都有缺陷。”
  “你呢?”
  “我?应该也逃不开‘纨绔’两个字吧。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说点别的,今儿上课时夫子提醒说狗哥儿和猫哥儿要行冠礼了,今下多时兴十五岁就行冠礼,狗哥儿和猫哥儿高兴着呢,闹着说行了冠礼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花街了。”
  “冠礼?”寿阳王随意地问。
  刘淳熙点了点头,想起来问:“对了,我记得殿下还没行冠礼吧?殿下明年双十,再不行冠礼就晚了。殿下要行冠礼的话,大宾和赞冠肯定是圣人和顺阳王,真是举世无双的冠礼啊。”
  “不想行冠礼,麻烦。”寿阳王抬眼看着他,“你想行冠礼?”
  “当然。行了冠礼,我就能逼我爹去跟圣人请封世子,继室母子也能安生一些,再想做什么也会多点顾虑,我阿姐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怕我爹失了智把爵位传给外人,别说,我爹那老纨绔德性还真能做出这种事。害,可惜我们侯府只剩下了这个虚爵,我爷爷走的早,我爹又不争气,估计明年我行冠礼的时候,也只能请到左右邻居来当赞冠和大宾了。老将军和右相有点悬,但狗哥儿他爹和猫哥他大哥能答应其实也不错,就这样,也不知道京中多少小子要羡慕我呢。”
  “你可以请我。”
  “啊?”
  少年寿阳王抬眸看他,“我教了你两年棋,也算你半个师长。”
  刘淳熙呆愣,“可、可是殿下你又没行冠礼,于礼不合……”
  少年寿阳王打断他的话,“明年我先行冠礼,然后再给你行冠礼,就这么定了。”
  刘淳熙:“……”
  少年寿阳王:“我来给你当大宾。”
  ……
  转年狗哥儿和猫哥儿到了束发之年,拉着小一岁的刘淳熙一起去了京郊大营。
  狗哥儿得意忘形,失手把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推下了演武台,害得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摔断了一条腿。
  任凭狗哥儿他爹带着狗哥儿如何请罪如何赔礼,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只不依不饶,坚持以命换命,以腿换腿。
  刘淳熙不忍看发小因此失去前程日渐阴郁,偷偷摸摸翻/墙进了户部尚书家里,摸到了户部尚书大公子的住处。
  那天,他第一次见到在京中美男榜上长年霸榜的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
  “你的腿还疼吗?”
  “你是谁?”
  “我、我叫刘淳熙。”
  “你就是凤哥儿?我听说过你,你这小名和我的小名倒很相配。”
  “你的小名?叫什么?”
  ……
  “你跟我学了两年棋,我每次叫你多陪我下一盘棋,你都耐不住性子,两年只学了个皮毛。他说一句喜欢下棋,你为了陪他下棋,就巴巴的跑到我这儿来求我再教教你?他就这么好?值得你为了他,委屈自己?”寿阳王冷眼看他。
  “不是好不好,”刘淳熙年少皮薄,被质问的有些难堪,辩解道:“你不知道,他、他小名跟我的小名就……”
  “就什么?”
  “就、我叫凤哥儿,他叫凰哥儿,合一起就是凤凰,你不觉得很相配吗?”刘淳熙顶着个猴屁股脑门儿厚着脸皮问。
  “凤凰蛋吗?”
  “……”
  “你走吧,不教。”寿阳王毫不客气地赶人。
  “为什么?”刘淳熙连忙拉住他的袖角。
  “不高兴教。”寿阳王一甩袖,把他甩了开去,冷声,“送客。”
  “殿下!”
  ……
  “真的?殿下真的愿意教我了?”
  “叫老师。”
  ……
  “殿下,你有小名吗?”
  “没有。”
  ……
  “我听说宫里有一份‘天残棋谱’,是前朝棋圣聂乙留下来的,殿下能帮我借出来一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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