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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量的萌崽人生[娱乐圈]——方素素

时间:2021-06-12 09:27:47  作者:方素素
  “怎么信?怎么开始?过去的早就过去了,你我都不是孩子,有些话还望慎言。”
  “你不愿意?为了寿阳王?”
  “你在胡说什么?难道你今天来找我,是因为那些流言吗?”
  “你说对了,是因为那些流言,我才等不下去了。凤哥儿,你听我的,寿阳王不是什么好人……”
  “那也比践踏人心好。”
  “是,我践踏人心,可他又是什么好人?你知道他一直派人盯梢你吗?我今天能见到你,也是让人先把那些人引开我才能见到你的!”
  “你胡说!”
  “我胡说吗?除了他愿意让你知道的事,你还知道他什么?他有多少事瞒着你,你心中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单说他脸上的面纱,他在你面前摘过吗?你没看过他的脸吧?”
  “你怎么知道?”
  “你要是看过,绝不会怀疑我说的话。”
  “可笑,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你好好想想,他一个当朝皇叔,迟迟不愿意大婚,只对你青睐有加,惹来多少非议,你就敢肯定,他对你没有任何非分的企图?”
  ……
  刘淳熙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郊区别院的,一时觉得左相家的大公子一派胡言,一时又觉得那人没有必要骗他。
  可是寿阳王派人盯梢他?怎么可能?寿阳王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更让他惊震的是那句“你就敢肯定,他对你没有任何非分的企图”,一路上在他脑海里爆炸,炸的他脑子里一片浆糊。
  他心乱如麻,因此直到坐在寿阳王跟前,还没回过神。
  “神情不属的,在想意中人呢?”
  “啊?”
  刘淳熙闻声回神,茫然看着寿阳王给他倒的春茶,又看向了对面。
  寿阳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看他一眼,“你今天碰见谁了?”
  刘淳熙放在桌下的手指紧了紧,话在舌头边上滚了一圈,“没,没碰见谁?”
  寿阳王垂了垂眼睫,“哦。”
  刘淳熙坐立难安,“蹭”一下站起来,“殿下,我还有点事,我先回去了!”
  寿阳王端杯喝茶,杯停在唇边迟迟未动,眼底一片清明。
  他放下了手中的茶。
  “站住。”寿阳王叫住了刘淳熙。
  他话音落的同一时间,一道黑影由高往低扑向了寿阳王。
  闻声回头的刘淳熙正好看见。
  这个时间地点距离,外面的护卫肯定来不及进来御敌,刘淳熙在一瞬间念头一闪,身体已经自己行动了起来。
  “刺客!”他喊了一声,同时亦反身扑向黑影。
  寿阳王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抬头后仰,避开了脖颈死穴,刺客手中匕首刺空下落,径直刺入了寿阳王的左上前胸,然后反手拔出。
  鲜血飞溅,洒满了寿阳王的衣袍。
  刘淳熙这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情急之下,他唯一能想到的只有这七八年来反复练习的防身必杀技。
  ——所有多余的花招都华而不实,生死瞬间只有一次机会施展此招,全力博杀,要么对方死,要么你死。
  他扑倒刺客,抓住刺客握着匕首的手腕卸力用力巧劲重劲一气喝成,把刺客狠狠掼在地上,再回手一划,以刺客手上的匕首割开了刺客的喉咙。
  护卫晚一步冲进来,入目就是一地的血流和跪坐在那里满脸满手都是血迹的长乐侯府世子……
  寿阳王是重伤,当晚高烧迟迟不退,十分凶险。
  驻府医者本身就是圣人专指给寿阳王府的老太医,使出了浑身解数才保住了寿阳王的命。
  刘淳熙一直守在寿阳王的病床前。
  府医、老管家和护卫轮流进来照顾寿阳王,劝了几回,让他去休息,他只摇头。
  下半夜寿阳王终于退了烧,沉入梦乡,众人这才安下心来,见刘淳熙仍不愿离去,执意照看,便安排好一切,留了护卫和小厮在耳房候着,其他人先去休息了。
  刘淳熙这一天经历了两次大的情绪起伏,又亲手杀了一人,整个人到现在仍然无法完全平静。
  他第一次杀人是为了保护他胞姐。
  这是第二次。
  刘淳熙坐在桌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寿阳王,彻夜难眠,他什么也想不了,只盼着寿阳王这次吉人自有天相,早点康复。
  天将亮时,刘淳熙才打了个盹儿,睁开眼睛发现寿阳王的被子歪了。
  他起身走过去帮寿阳王把被子重新盖正掖好。
  ——单说他脸上的面纱,他在你面前摘过吗?你没看过他的脸吧?
  ——你要是看过,绝不会怀疑我说的话。
  刘淳熙盯着寿阳王脸上的面纱,脑海里突然蹦出了那人说过的话,不由顿住。
  他心中天人交战,神使鬼差一样,伸出手去轻轻的揭开了那层面纱。
  若说相识这些年他从不好奇寿阳王的容貌,那是假的。
  只是寿阳王不给他看。
  他在心里不知道想过多少次,寿阳王会是什么模样。
  是毁容了,长残了,另有故事,还是容貌俊美惊人,神仙般超凡脱俗?
  怎样的相貌他都想过,独独没想过,会是这样一副容貌。
  俊美惊人是真,线条绝美是真,和冠绝京师的左相家长公子七分相似也是真。
  ——你最好永远不要见到他。
  ——他性格比较恶劣,从小就喜欢玩弄人心,视外人如草芥……
  刘淳熙重新把面纱给寿阳王戴好,退开了几步,怔怔出神。
  原来寿阳王很久以前就把真相告诉他了,只不过没有直说,是他太蠢,身在瓮中,没有意会到寿阳王的言下之意。
  换成以前,刘淳熙转头走就走了。
  可是现在他已经年过弱冠,不再是什么都不懂的莽撞小子,他这些年和寿阳王走得太近,甚至牵连到了长乐侯府。
  他打着借势的目的,自以为聪明,却没想到寿阳王正好继续看他笑话,拿他取乐。
  唯今之际,恐怕只有想办法把长乐侯府和寿阳王府剥离,才能免去一灾。
  寿阳王极聪明,又擅算人心,这件事不能急,还不能让寿阳王察觉。
  他如此这般想了又想,终于确定了一条最佳的计策。
  至于左相家长公子所说的那句“你就敢肯定,他对你没有任何非分的企图”,他惊过之后也只当有听没有见。
  怎么可能呢?
  他虽然没有意中人,但也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
  喜欢一个人最起码也应该百般对他好,恨不得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他,怎么可能是一直欺他骗他瞒他耍他呢?
  再说,他也不敢妄想。
  他和寿阳王,一个是新晋没几年的国舅,一个是当朝皇叔。
  只会成为史书上的笑话。
  没可能的。
  ……
  猫哥儿和狗哥儿一起出了城,到了和刘淳熙约好的城外山头。
  “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起来打听寿阳王的旧事?”猫哥儿看着站在半山亭内看向远处的刘淳熙,在亭外顿了一下,才抬脚走了进去。
  “来了?坐。”刘淳熙转过身,招呼两人坐下。
  “你把我们叫到这儿,是怕在别的地方有人偷听?”狗哥儿坐下后问。
  这一年多来,猫哥儿和狗哥儿分别在翰林院和京郊大营任职,各自成长了许多。
  今日换了私服出城也是不想引人注目。
  “打听出来了吗?”刘淳熙不答反问,神色间的落寞一闪而逝。
  狗哥儿还想问什么,被猫哥儿按住了。
  “十二年前的旧事,因为圣人曾经下过禁口令,所以打探起来有些麻烦,我只能回府问我爹,我爹让我不要沾染此事,死活不愿意透露,我只好把你扯了出来,我爹这才愿意说上两句。”
  “右相大人说了什么?”
  猫哥儿答说:“寿阳王少时性格实在说不上好,身边的人极少有好下场,不只是伴读经常更换,与他往来频繁的皇室子弟亦常常出事。尤其是十二年前,一年就死了四个人。那年以后,寿阳王便搬离了王府长住别院了。”
  狗哥儿附和:“我也问了我爷爷,意思差不多。”
  刘淳熙问:“还有吗?”
  右相和老将军在朝多年,知道的绝不仅只这些。
  猫哥儿和狗哥儿相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犹豫。
  猫哥儿是个果断的人,想定后先开口说:“我爹还说,左相的夫人和先皇太妃家里有些渊源,应该是同族远亲,但先皇太妃在世时极不喜欢提及此事,而且从未允许左相夫人上门叙亲。”
  狗哥儿长年照顾他们惯了,慢一步也补充说:“我爷爷说的是,色过非福。”
  刘淳熙轻念:“色过,非福?”
  猫哥儿缓缓点头:“人长得太好,确实不是一件好事。寿阳王少时因容貌过于昳丽,身边的人一旦和他相处时间过久,便会心生贪色之念,连皇室子弟也不能例外,寿阳王自然不能容忍,不光诛了许多侍卫、数个伴读,差点连顺阳王的孙子和四公主也杀了。这也是宫中的丑闻,所以才被圣人封禁。之后寿阳王便长年戴着面纱,不轻易以真面容示人。”
  狗哥儿安慰刘淳熙:“凤哥儿你不是说寿阳王一直没让你看过他的相貌吗?想想你当年,只见了左相家那小子一眼就跟人家好的一条裤子一样,也是个贪色的,寿阳王总要比左相家那小子长得更好,你要是见了不猪油蒙心才怪。万一犯了忌讳,怕是小命早就没了。这样看来,他对你还不错。怪不得你不惜顶着满城流言蜚语,也要与他来往。”
  猫哥儿无语翻了个白眼。
  刘淳熙也白了狗哥儿一眼:“闭嘴吧。”
  他没想到竟然会听到这些事情,一时心情复杂。
  ……
  几个月过去,刘淳熙把该办的事都办了。
  寿阳王这些年对他照拂有加,又有半师之恩,他总要回报一点点。
  这件事他还不能做的太露痕迹,以防牵连他爹和胞姐。
  顺阳王之孙和四公主皆是天潢贵胄,进出都有人跟护,想让他们吃点亏可不容易,要花时间埋线,不能急,还不能让他们一起出事。
  刘小侯爷隔三岔五去酒楼洒钱当散财童子,今天请几个纨绔,明天约几个皇亲国戚,人脉混的越来越开,名声越来越差,但也越来越好做手脚……
  做完了这些事,他摆了一桌好酒好菜,叫来了刘侯爷,说了他同意接受荫封做官的事,他爹刘侯爷听的满意极了,不光和他好言好语爷俩吃了一顿高兴饭,还拨给了他两大箱的金银珠宝。
  他爹往宫里送了信儿,胞姐也为他终于想通而高兴,把他叫进宫里当面夸了一番,又赏了一堆东西。
  官职定下之后,他就去了别院向寿阳王道别。
  ——……我爹和阿姐找了门路,给我弄了个小官职。下月初就要上任了,以后再见到殿下……
  ——我心悦你。你看不出来吗?
  他道别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寿阳王突如其来的大胆示爱吓的落荒而逃。
  回到侯府,刘淳熙缓过来后,就无法抑制地陷入了反复回忆。
  寿阳王竟然心悦他?
  ——他一个当朝皇叔,迟迟不愿意大婚,只对你青睐有加,惹来多少非议,你就敢肯定,他对你没有任何非分的企图?
  左相家长公子说的那句话重新炸在了他的脑海里。
  刘淳熙躺在院内的摇椅上看着天上的月亮,轻喃:“那傻子,非分的企图,谁没有呢?我也有啊……”
  只是……
  刘淳熙连着几日在府中痴痴傻傻,一时笑一时喜一时忧一时恼。
  宫中传来旨意,胞姐召他入宫,有事要见他。
  他还没见到胞姐,被小黄门领着去先见了圣人。
  黑金袍服,赤黄佩绶,皇帝姐夫语气亲和。
  “寿阳王是先太上皇托付给先皇,先皇又亲自交到朕手上的,朕不能辜负先太上皇和先皇,你懂吗?”
  刘淳熙汗湿衣背,心神恍惚的去见胞姐。
  桌子上有宫人给小外甥准备好的果盘和糕点,小外甥还没来,他心绪难平,随手拿了一块先吃了。
  ……
  …………
  *
  这个吻浓长绵烈,仿佛诉说了无尽的私语和恋念。
  肢体自然贴近,动作自然紧密。
  杜盛尧侧坐在刘淳熙的床头边,双臂支在刘淳熙身体两侧,把人死死箍住了换着角度缠绵缱绻的亲吻。
  一吻结束之后,刘淳熙还有些醺醺然。
  不光是他,他们两人都是心跳加快呼吸不稳。
  刘淳熙没说让杜盛尧开灯,杜盛尧便也不去开灯,两人各自平复自己的呼吸。
  “疼吗?”杜盛尧伸手去触刘淳熙额头上包扎绷带的伤处。
  “这点小伤有什么可疼的。”刘淳熙一把抓住了杜盛尧的手,瞪着他,“你没有想说的吗?”
  杜盛尧很轻很轻的笑了笑,“其实没有,我已经遇见你了,我的心愿达成了。但你要是想听,我可以说给你听。”
  刘淳熙不由有些好气又有些好笑,“没有?”
  杜盛尧和他四目相视片刻,稍微用了点力,手指还是触碰到了他额上包扎好的那处伤口,声音温和,“我要说什么?说我早就认出你了,一直瞒着你,没告诉你?说你被我吓跑后,我等到了你的死讯?还是说你死后,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刘淳熙一时愣住,垂眸低声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他不是没想过这些事,他只是不敢深想。
  隔着遥远又不同的时空,他怕太过自作多情,又怕想的太深了,自己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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