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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太子妃有点不对劲(古代架空)——婵之鸣

时间:2021-06-12 09:51:22  作者:婵之鸣
  “公子说这话可就打脸了。”柳掌柜摇头:“您可照照镜子,敢仔说一遍?就您对太子那点心思,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今天这机会可难得,你还不抓紧表白去。”
  “我怎么表白。”谢意颜还很恼:“他当我是女人呢,那我是个男人呀,我怎么跟他表白,这怎么说?”
  一看就十分苦恼。
  柳掌柜点他:“什么男人女人,那不都是你吗?有什么区别?难道太子殿下就因为你是男人或者你是女人,就不是你了?那格局未免也太小了点。”
  “那他要是……”
  “管他呢,今天是情人节,你先去试试他。”柳掌柜给谢意颜出主意:“如此这般,这事儿就成了。”
  谢意颜将信将疑,回家的时候也按照柳掌柜说的带了一篮子的鲜花,红彤彤特别喜庆,但他回去并没有找到李晟景。
  秋月回话:“今日太子殿下也给太子妃带了这么一篮子的花,不过听说太子妃不在家之后脸色就不太好,然后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
  “他也给我带了花?”谢意颜有点高兴,正要去找人,秋月又赶紧拉住他:“还有还有,太子好像不太满意太子妃总往烟霞阁跑,说什么会女人什么的,瞧着就不太高兴。”
  “会女人?”谢意颜眼眸一闪,唇间带出一摸淡淡的笑,猜着李晟景可能知道了些什么。
  但眼下还是找人要紧。
  他找了一圈,最后在汤阁里找到了李晟景,白离守在外面拦他:“殿下正在沐浴,太子妃不能进去。”
  但没拦住。
  汤阁里面是温泉,李晟景的腿不好,需要时常泡温泉来疏通经脉,这一进去就是烟雾缭绕,谢意颜只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上半身不着寸缕,长发湿漉漉散在肩上,他咽了口唾沫,喉结也跟着动了动。
  “太子妃可是要沐浴?”李晟景坐在汤池里没动:“隔壁还有一间,你去哪儿吧。”
  谢意颜走近:“不能跟殿下一起吗?”
  他走得太近,不过须臾功夫人已经到了李晟景跟前,李晟景抬头看他,平素温和的眼眸里藏着刺一般:“你敢吗?”
  谢意颜心里也咯噔了一下,故意笑:“有什么不敢?”
  他不仅敢,还很敢。
  手里还提着一篮子的花,谢意颜揪掉花瓣直接撒到了李晟景的身上,花瓣顺着李晟景的肩头滑落,掉进池水里,格外鲜艳。
  那意味也格外明显。
  “你好大的胆子!”
  谢意颜轻笑一声,直接下了水,身上的薄衫被打湿,藏在衣服里面的身材一览无余,那模样,怎么看都不是娇滴滴的闺阁女子,谢意颜撩起李晟景一缕长发,缠绕在指尖,凑近在李晟景耳边轻问:“殿下什么时候知道的?”
  彼此都是聪明人,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足矣。
  “放手。”
  “不,除非殿下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李晟景红着眼睛不说话,谢意颜自顾自往下说:“殿下以为我会女人去了,所以生气,不想理我是不是?”
  “我没有,我出去跟人打架了。”李晟景拍了他的手一下,不让他乱动:“我管你干什么。”
  “那你还生气?不对,还吃醋?”
  “殿下。”谢意颜捧着李晟景的脸,非要李晟景看着他:“我是男人,你不介意吗?我们还是夫妻吗?怎么不说话,殿下,我还等着你呢,你不说,我可就说了。”
  “我一直心仪殿下,从新婚夜开始,殿下就一直在我心里,只是不敢唐突冒昧了殿下。”
  李晟景的耳朵都红了起来:“你放肆!你这是欺君之罪!”
  “殿下忍心治我的罪?”谢意颜叹气,在水里握住李晟景的手:“殿下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还一直帮我隐瞒,这又是为什么?听秋月说殿下今天还给我买花了,又是为什么?殿下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给情人送花的日子,殿下是不是也想给我送花?”
  “不是!”李晟景扭脸,错开了谢意颜越来越近的呼吸。
  谢意颜却笑了,抚着他的背:“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殿下你耳朵红了。”
  “你不是,我却是的。”谢意颜的手一点点往下,继续撩拨着李晟景:“我的花是买给情人的,殿下愿意做我的情人吗?”
  轻声呢喃落在耳边,李晟景还没来得及回答,谢意颜的吻就落在了他的耳垂上,滚烫的温度,激得李晟景挺直了背,他只恨自己行动不便。
  可行动不便也有行动不便的好处,这样某人就不会因为害羞逃跑了。
  “情人节快乐,我的殿下,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第12章 
  原本晚膳之后谢意颜还想跟李晟景聊会儿天,这也算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点小小的小习惯,李晟景话不多,但只要谢意颜愿意,俩人总能说上点什么,气氛还算是温馨的,但今天并没有,谢意颜才刚刚开口,李晟景就推脱说还有公事要忙,直接走了。
  搞得谢意颜还挺不是那个滋味。
  “我是不是得去给他道个歉呀?”
  秋月不明所以:“道什么歉?太子妃做错什么事了吗?我怎么不知道。”
  谢意颜没跟她说,自己回屋歪在软塌上,翻着手里的棋谱思绪早就飞到李晟景身上去了。
  小太子很敏·感,起码比谢意颜想的还要敏·感得多,他就是借着盖毯子的功夫稍微检查了一下李晟景的腿而已,就这还是提前做了铺垫的,没想到都能让李晟景觉察出来,而且很明显,太子殿下不高兴他这么做。
  “唉。”
  秋月端了水果过来:“太子妃叹什么气?”
  谢意颜坐了起来:“秋月,你一直在家,那个、”谢意颜回手关上了窗户,连声音也压低了几分:“太子殿下那腿你有没有听过什么小道消息之类的?”
  秋月是跟着谢夫人的,之前经常也游走在达官贵人妇人圈子里面,别的不好说,这种小道八卦之类的消息,她知道的应该比谢意颜多很多,谢意颜平时根本就不关注这些,他要么是跟着师傅练功夫,要么就是一心想着往外跑,就这京圈里的事儿,基本上就一白薄。
  “太子妃怎么问这个。”秋月拿着绣框帮他做刺绣,不怎么在意:“坊间倒是有很多流言,不过也都当不得真,这种皇家密辛,如何是我们能知道的?太子妃要是想跟太子搞好关系,尽可以往别的地方下下功夫,这个我看还是少打听得好,免得反而惹太子殿下不高兴。”
  谢意颜翘着二郎腿,枕着手里的棋谱:“我就想知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他一好好的太子,怎么那腿就忽然废了?而且东宫不住,还另外出来建这太子府,怎么看这中间都像是、”
  话说到一半,立刻噤声,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秋月聪明又伶俐,马上把手里的绣框换到了谢意颜的手上,谢意颜捏着针,秋月帮他整理了一下裙摆,然后就听见外面的脚步声。
  是白离。
  “太子妃,殿下让我把这个给送来。”
  白离恭恭敬敬递上之前的太子妃手绘的那张棋盘,上面还有太子殿下随手点的小红点,他以为太子殿下要自己来送的,结果也没有,跟太子妃一块儿用了晚膳,回去拿着这张纸自己个儿看了半天,好像是要把这纸给看出来个洞,白离还以为有什么深意,再之后,就让他给送了过来。
  有点莫名其妙。
  谢意颜接过来看了看,越看眉心越拧得紧,太子殿下这棋下得他完全看不懂,看不懂没关系,不妨碍谢意颜通过这一张纸看出来太子殿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忙,绣框直接扔到一边,问白离:“殿下的卷宗都看完了?”
  白离摇摇头:“没呢,都没看。”
  “都没看、”谢意颜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裳:“我看看殿下去。”
  “哎,殿下不是说正忙公务吗?太子妃还是明天再去吧。”秋月想揽着他:“这个时候还是别去打扰太子殿下了,免得殿下不高兴。”
  秋月这个提醒已经很明显了,今天太子殿下没有留下来跟太子妃闲扯,那不就是不想跟他聊天嘛,这个时候还上赶着去,是不是有点不太明智,而且会招人烦。
  “我去去看看就回,不会打扰他的。”
  说完人就已经走了,只留下一片裙角。
  秋月看着那片裙角,叹了口气:“这怎么回事呀?要跟太子殿下搞好关系是不错,但、这是不是有点过于殷勤?夫人还交代,千万要注意把握度,这个度是不是有点过了?”
  就很发愁,维持一下表面功夫就已经很够的,怎么这还三更半夜非要往人家那儿跑,还看看,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谢意颜拎着裙摆跑到李晟景门口的时候,屋内的李晟景也听见了动静,那脚步声一听就比白离的轻,是这两天他已经熟悉的太子妃的脚步,转动轮椅,李晟景也很奇怪,她这么晚还跑过来做什么?
  “殿下还没睡呢?”
  门缝拉开,谢意颜先往里面看了一眼,然后转身把白离关在了门外,一路跟过来的白离就慢了一步,就被太子妃给关在了外面,摸摸鼻子,也只好退了回来,自打有了这太子妃,他的作用好像明显变小了。
  “太子妃也没睡?”
  “我那个、”谢意颜挪过来,把那张纸放到李晟景桌案上:“我看不懂,殿下这步棋是什么意思。”
  他看不懂是真的,想借口来看看李晟景也是真的。
  李晟景却抽出来一本棋谱递给她:“太子妃可以先看这个,等看明白了,也就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又是棋谱?”谢意颜接过来翻了翻,叹气:“这棋谱怎么好像比我看的还要难一点。”
  他现在看的都是入门级别,就已经有点为难他这个第一剑客,现在李晟景给他的这本棋谱明显是进阶版本的,岂不是更为难?
  “慢慢看。”李晟景本来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来,视线也转移到了自己的卷宗上:“总能看得明白。”
  他怎么会不知道以谢意颜这种水平,是看不明白的,原本李晟景的打算是带着这本棋谱然后亲自教教太子妃下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放在腿上的手微微握拳,李晟景眼里的暗色越加浓重,有些事他不能做。
  谢意颜还在翻棋谱,想找话题,就听见轮椅轻轻动了一下,他赶紧去看李晟景,人是没动,只是抬头看了着他:“太子妃若无事,就先回去吧,天也晚了。”
  “殿下要休息了吗?”
  李晟景摇头:“还不,京畿卫那边的卷宗还没有看完。”
  “那我陪殿下呗。”
  谢意颜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说陪就陪,自己拿着棋谱顺手就歪到了李晟景的美人榻上,李晟景坐轮椅,那美人榻就是个摆设根本就不会用,正好便宜了他,知道李晟景在看他,谢意颜还装得很是那么一回事儿,捧着棋谱看得那叫一个专心。
  “殿下该忙忙你的,我就坐这儿看会儿棋谱,不打扰你。”
  说这话的时候,连头都没有抬,好像一副痴迷于棋谱,非常想立刻就把这本棋谱看完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钻研棋局,可其实,就是个连下棋规则都不怎么懂的白薄一个。
  李晟景想说什么,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忙自己的。
  这种高阶棋谱谢意颜是不可能看明白,他就装了一会儿样子,见李晟景专心忙个公务不再注意他之后,就扔了棋谱,倒是盯着李晟景开始发呆想事情,想得过于入迷,连他要装的淑女姿势都忘了,整个人歪得二五八万,甚至还翘了个不是那么明显的二郎腿。
  他以为李晟景专心公务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却不知道太子殿下平素独来独往,房间里忽然多了一个人,还是存在感那么强烈的一个人,他又怎么可能还能继续专心于公事?谢意颜的一举一动全都在李晟景的余光之中,看着他假模假样地研究棋谱,看着他扔掉棋谱,看着他没了闺秀小姐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放松下来,原本看不进去的公文,也慢慢看了进去。
  烛光摇曳,等谢意颜回神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不像话,赶紧往回收,收的动作有点太大,还差点从美人榻上滑下来,李晟景听见动静一回头,就看见谢意颜已经端端正正坐好,手里还捧着那本棋谱,如何忽略被拿反的棋谱,还真是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
  “太子妃可是困了?孤送你回去休息。”
  “不用,困倒是没困。”谢意颜收起棋谱,有点无辜:“就是这棋谱没太看明白。殿下呢?还没忙完?”
  “嗯,案情有些复杂。”
  “今日见殿下身上沾了血,还吓了我一跳,京城是出了什么恶贼吗?”谢意颜倒是有心想把话题往这儿引引。
  有朝廷插手,他肯定不会再去给自己惹麻烦,毕竟现在身份不一样,有太子妃这个身份约束着肯定不能跟之前一样任性乱来,这可不是他自己的事儿,毕竟还关系到谢家九族呢,谢意颜自然不敢疏忽大意,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关心这件事了。
  那个藏力心狠手辣,也不知道朝廷这边目前是什么进展。
  “江湖人逞凶斗狠罢了,不过牵扯到权贵家族,今日欧阳太尉的孙子也遭了贼人的毒手,孤正是去查探此事身上才沾了血。”说到这儿,李晟景叹了口气:“欧阳家就那一根独苗,今年才十七岁,还想着明年考个武状元,这下可好,手筋被挑断,以后就成了废人一个。”
  “不能考武状元他还能做别的,怎么就成了废人。”谢意颜拧着眉,不是很乐意从李晟景嘴里听到“废人”这两个字,这两个字就好像是刀一样,直接扎他心窝子,听着就难受。
  李晟景停顿了一下,大抵也是听出来了谢意颜的意思,移开视线,故意不看谢意颜:“不是废人又是什么?孤到现在都还没有头绪,明日早朝欧阳太尉一定会上奏,孤这个太子、”
  剩下的话李晟景没有往下说,他不想当着谢意颜的面说这个,会觉得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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