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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渣了战神Alpha(玄幻灵异)——肚皮三层肉

时间:2021-06-12 10:08:27  作者:肚皮三层肉
  旁边还有一册菜单,用来展示其他没放在外面的东西。
  小秦同学在柜子前面看了又看,犹豫不决。
  庄宴也不催他,就耐心地翻翻菜单,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常见的糕点。
  翻到最后几页,发现竟然还有纯素甜品,无蛋无奶的那种。
  庄宴心里微微一动,抬眼准备问店员。结果对方反应很快,主动说:“抱歉,纯素甜品需要现做,请问您可以等吗?”
  小秦同学插话:“要等多久?”
  “半个小时左右。”
  下一节课,恰好也是半小时后开始,这样就没时间吃了。
  秦和瑜犹豫了一下,转头好声好气地跟庄宴商量起来。
  “小宴,这有点慢,要不换一种?我记得你也不是素食主义者啊。”
  庄宴耳朵微红:“不着急,我只是想带回去。”
  秦和瑜:“……哦。”
  狗粮,总是来得如此突然!
  于是就这样点了单,一份巧克力慕斯,一份提拉米苏。庄宴又多订了一个椰蓉蛋糕,下午再过来取。
  午后阳光和煦,他们找了个靠窗的座位。
  精致漂亮的少年人,坐在玻璃窗前,简直像幅画一样好看。
  隔着半条街,一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打开光脑,翻出明洲的联系方式。
  “喂小明少,你知道吗,我在星大这边,看到了上次舞会惹你的Omega。”
  他想了想:“就是……就是那个谁,对了,名字叫庄宴。”
  电话对面,明洲笑了声。
  他最近过得不是很好。因为考试作弊的事情,明家跟X大协商了许久,最终还是让明洲暂时停学,没背处分。
  明家懒得跟明洲多接触,只派他母亲过来劝诫。
  菟丝花似的情妇,脸上脂粉再多,也掩饰不了年岁的痕迹。她忧心忡忡地问:“小洲,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
  “你爸和你伯伯都说,对方能量很大,这还只是个警告。小洲,这么多年,我知道你也很不容易。但妈妈只是想让你听话一点。”
  那时明洲冷笑着掀起眼皮。
  “妈妈,是不是我听话一点,你从明家获得的好处也多一点?”
  母子不欢而散。
  但这根刺还是扎了下来,明洲心想,凭什么。
  ——当初陈厄不是厌恶得不想多看自己一眼吗,怎么还肯帮庄宴撑腰?
  毕竟是占用了那么久的身体,明洲实在太熟悉了。他一天天数着日历,等待庄宴迎来热潮期。
  甚至恶意地想,要不要直接算好时机,找几个Alpha去堵庄宴。
  他就是见不得人好。越漂亮的玻璃瓶,就越要被摔碎。
  而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明洲在光脑这头,懒洋洋地指挥自己走狗跟班去行动。
  等庄宴离开之后,走进店里,打听他有没有买别的东西。过会儿是不是还会再折回来,领走订好的椰蓉蛋糕。
  跟班问出情报之后,回来兴致勃勃地提议:“小明少,要不要在蛋糕里加点料?”
  明洲失笑:“你要能做到的话,也行。”
  这事情也太难了,对方八成做不到,明洲心想。
  但下午的时候,他还是等到了些好消息。
  “小明少,”对方在通话里激动万分地说,“我找人配合了一下,用了点手段,你猜最后怎么样。”
  “嗯?”
  “我们把那Omega的抑制剂给偷偷换了!妈的,换成最贵的催.情药,让他受点教训。”
  明洲乐了,觉得这群人还挺会发挥。
  “做得不错,钱打你们账户上了,自己看看。”
  他挂断通话,打开光脑里的游戏,心不在焉地玩起来,并想——
  过几天,说不定就能在社会新闻上,看到庄宴的消息了吧。
  -
  两天后。
  下午三点,恰好是课间,庄宴收拾课件资料站起来。
  他颤栗了一下,忽然觉得后颈有些烫,仿佛有一股热流顺着脊椎向下,身体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做了这么久的准备,这显然是热潮期终于到了。
  庄宴从包里翻出抑制剂,吃了一片,然后跟小秦同学交代了声。
  秦和瑜语气轻松:“吃了就行了,小宴别紧张,Omega每年都会碰到的事情,这又不是第一次。”
  庄宴:“……”
  巧了,四舍五入,他还真是第一次。
  但状态还是很不对劲,庄宴在教室外面等了两三分钟,抑制剂仿佛没起效似的。
  心跳的频率很乱,像擂鼓。他连指尖都出了汗,身体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秦和瑜也觉得不对,伸手探了探庄宴前额的温度——
  然后他整个人都震惊了:“小宴,这抑制剂不会是过期了吧?”
  庄宴茫然地抬起头。
  他的眉眼一向温和,就算形状好看,也是锋芒不露的漂亮。
  现在眼尾带着红晕,瞳仁湿漉漉地望过来,仿佛沾了桃花粉的春江水。
  秦和瑜当机立断,给庄宴贴了三张新的隔绝片在后颈,急匆匆地说:
  “小宴,你别上课了,先回宿舍,我帮你请假。记得通知陈厄,对了,你刚刚的抑制剂呢?给我一份,我去问问校医能不能重复吃。”
  庄宴被小秦同学带着,手脚发软地往宿舍走。
  还好路程不算太远,而且附近没什么闲逛的学生。
  他鼻尖全是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馥郁浓烈的丹桂香。
  现在这种情况,也许是药的问题,或者自己体质的问题。庄宴昏昏沉沉地想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脑袋也有点不够用。
  之前小秦同学热潮期,是不是说过一句什么话来着?
  被推进宿舍,门牢牢关上的时候,庄宴终于想起来——
  想要一个Alpha。
  立刻,马上。
  庄宴手指颤着,打开光脑,在最上面找到陈厄的名字。
  不想打字了,他按下通话键。电话两三秒就通,对面听起来很安静,Alpha低低地问他:“什么事,小宴?”
  听到陈厄声音,庄宴忽然就委屈起来。
  他带着消退不下去的热度和鼻音,闷闷地说:“陈厄,我好难受。”
 
 
第48章 卖力打工408
  电话那头有些动静,像是Alpha正在起身。
  陈厄问:“热潮期了?”
  庄宴轻轻地嗯一声。
  “我现在过去,”陈厄说,“吃抑制剂了吗?”
  “吃过,但是好像没用。”
  陈厄说:“那就先回宿舍,关好门。别怕,等下我就就到了。”
  他嗓音听起来沉稳而可靠,也许是在边境磨练出来的,强硬笃定的气势。
  庄宴说:“我在宿舍等你。”
  “嗯。”
  可是通话一直没挂断,庄宴甚至能听到陈厄启动悬浮车的声音。
  Alpha说:“小宴,有什么事情就喊我,我听着。”
  “好。”庄宴说。
  庄宴蜷缩在沙发里,明明天气很热,身上也不觉得冷,但是颤抖怎么也停不下来。
  紊乱的信息素让人像要快了一样难受。
  后来他咬着自己的指尖,忍耐不住地,发出了很轻的哼鸣。
  “小宴。”陈厄在耳边说。
  “我没事。”
  但还是不舒服极了,庄宴甚至想,之前陈厄被下药强制标记的时候,也……也这么难熬吗?
  怪不得他想过切除腺体。
  还好最后没切,不然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庄宴把枕头抱在怀里,迷迷糊糊地窝在沙发上,脊背弓着等Alpha过来。
  不知道多久。
  午后的气温逐渐没那么热了,可他还在发抖,连冷汗都浸着丹桂香。
  门外终于传出了铃声。
  庄宴挣扎着站起来,抱着枕头透过摄像头,看外面的人是谁。
  “小宴,过来开门。”陈厄在通话中说。
  门外,Alpha背光站着,脸上表情看不太清,但庄宴心里一下有了安全感。
  他用没什么力气的手指开锁。电子锁松开的同时,门被向外拉开。
  陈厄往前走了两步,把站不稳的庄宴直接按进自己怀里。
  带着酒气的Alpha信息素袭来,陈厄手臂肌肉鼓起,是那种几乎要把人嵌在胸膛上的力度。
  接触到的一瞬间,庄宴终于感觉好了一些,连头脑也清醒了。
  他软绵绵地扑腾了一下,忽然意识到这是宿舍。
  反……反正绝对不可以在这里发生什么,不然以后该怎么面对小秦同学!
  漂亮少年眼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光:“陈厄,我想回家。”
  陈厄蹙着眉,掌心熨着庄宴的后颈。
  “嗯。”
  庄宴连自己的光脑都拿不稳,只好全丢进陈厄怀里。
  艰难地走了两步,就算扶着也很麻烦,Alpha干脆稍稍弯腰,又把庄宴整个人抱起来。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依然很羞赧。庄宴滚烫的手指按在陈厄的肩上,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学生们都在上课,宿舍里静极了。
  走廊外一丛一丛的夹竹桃,热烈奔放的桃红色。
  明明自己煎熬得不行,陈厄又听到怀里的少年问:
  “你翅膀的伤,这几天有没有好一些?”
  “好多了。”
  “这样会不会疼?”
  呼吸间全是丹桂的气息,Alpha不擅长说软话,只垂下眼眸稚拙地说:“不会。”
  好不容易到了悬浮车旁,陈厄把庄宴放进副驾驶上。
  自己进去之后,也没开车。树荫下的暗处,他按着庄宴先咬了一口,再缓缓把人放开。
  庄宴差点呜咽起来,微微颤抖的唇抿着。
  “也、也别在学校里。”
  陈厄呼吸稍急,喉结向上滚了一下。
  安抚的动作却显得很温和,他伸手,眼眸低垂地帮庄宴系上安全带。
  “我带你回家,”陈厄说,“小宴,忍一忍。”
  这个点车流少,陈厄开得也快。回少将宅的车程,比以前都要快了不少。
  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庄宴在副驾驶的座位上战栗得厉害。他太需要Alpha信息素了,刚才咬的那一口,根本撑不了多久。
  于是进门前又补了一个标记,陈厄才把人抱进去。
  客厅里的408震惊:“小宴……?”
  “热潮期。”陈厄意简言赅。
  庄宴控制不住自己,可Alpha的体温很熨帖。他只想像树袋熊一样,黏在陈厄身上。
  一路来到三楼,被温柔地放到床上。
  陈厄直起腰,看起来是打算走。
  庄宴一下慌了,忍着羞耻可怜兮兮地拽住他的衣角。
  陈厄垂眸:“我安排一下,马上回来。”
  “……那你快点。”
  出了房门,408也等在楼梯口。感知到事情的紧急与严重,AI机器人又乖又怂,说话也不敢大声。
  “家里好像没有避孕套。”408主动交代。
  这是因为以前,两位屋主都没要求购置过。
  陈厄沉默半秒:“我知道了。”
  408:“现在去买吗?”
  陈厄不置可否,408任劳任怨地下楼。
  再推门进房间,光线昏暗。庄宴卷着被子缩在床上,耳垂和颈侧的皮肤都红得发烫。
  他看起来难受得快哭了,眼角有一层薄泪。
  陈厄关上门,半跪在床边,用食指碰了碰庄宴的侧脸。
  “陈厄,”Omega声音也在颤,“帮帮我。”
  然后手就被捉住了,平时体温偏低的人,现在指头也滚烫。庄宴委屈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出于直觉地,想寻求陈厄的体温。
  陈厄呼吸微窒,嗓音喑哑:“对不起,小宴。”
  庄宴一开始还没明白这有什么对不起的。
  后来发现可能是陈厄在为自己生涩的动作道歉。他牙尖嘴利,后颈多咬几回,差不多就没地方下口了,只能新标记覆着旧标记,一片暗红的痕迹。
  在热度的催化下,庄宴其实不算疼。Alpha信息素让他舒服而惬意,甚至忍不住发出一点黏糊的鼻音。
  那时陈厄一样呼吸乱了,咬了之后,又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肩胛骨和后颈。
  这种接触怎么也不嫌多,庄宴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块桂花糕,连指尖都是酥的。
  他绵软温顺地挨着陈厄,像小动物一样贴贴蹭蹭。
  Alpha天性霸道,不加以克制的话,就会显露出侵占掠夺的本能。
  陈厄箍着庄宴的腰,又低沉命令他分开双腿。庄宴瑟瑟地颤了一下,以为一定会很痛。
  但最后却没发生什么。
  他只是含着被激出来的泪花,看到陈厄低下头,开始帮自己纾解。
  从没有过这样羞耻的经历,身体被强行掰着,想躲起来也办不到。
  陈厄真的半点也不会。就像第一次亲吻一样,庄宴脸都皱了。
  但他很耐心,学习能力也不差。又长又密的睫毛偶尔抬起,看看庄宴的表情,然后试着调整。
  庄宴不敢碰陈厄的头,也不敢揪Alpha的衣服。
  平时那么强硬的男人,穿着军装的时候,分明是一副严肃禁欲的模样。
  他……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庄宴手指缩着,揪住身边的床单,忍不住哽咽了一声。
  然后从没体验过的满足感蔓延开来,把他整个人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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