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中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早就编好的瞎话,“还能在哪里?当然是在家。”
不等陈迁南继续问他,许中就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在洗澡?”
“你听出来啦?”陈迁南闷闷地笑了两声,突然手机那头传来一记闷哼。
许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这人不会是在那什么吧。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脑内的想法模拟出场景,似真实出现在许中眼前般,让他整个人不同寻常的渴了起来。
许中故作正经地咳了一声,装作没听到那记闷哼。
电话那头的陈迁南没有理会许中的假正经,他手机也不知道放在了哪里,撸动性器叽里咕噜的声音一声不落地敲打着许中的耳膜。
许中喉咙发紧,不自在地夹了夹腿。
“你想我了吗?”
明明分开才不过两个小时,许中甚至还没回过味来,就要被他逼着直面分别这个事实。
“嗯。”许中嗯了一声,语气低落,保证道:“我会找机会过去看你的。”
“现在就看好不好?”陈迁南声音听起来脆弱的好像一个瓷娃娃,许中哪里舍得拒绝?
挂掉电话后,直接拨过去一通视频电话。
他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身子,快速检查着自己的周遭环境。陈迁南应该看不出自己在哪里,他稍稍松了口气。
视频电话过了几秒才接通,黑色的屏幕里突然出现一根紫红色顶端占着白浊的性器。
许中被吓了一跳,仿佛手里捧着什么烫东西般手机摔到了地上。
陈迁南似乎也听见了手机摔落的声响,屏幕里的画面上移,定格在陈迁南略显关切的脸上,“发生什么事了?”陈迁南焦急地问。
许中捡起手机,摇头道:“不小心摔下去了。”
说完,他瞪向陈迁南,支支吾吾道:“你干嘛呀!”语气软绵绵地没什么力度,陈迁南就知道许中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吓到你了?”陈迁南歉意地笑笑,关了花洒。
“我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听你的声音,情不自禁...”陈迁南话未说完,许中就在心里替他不齐了剩余的话。
脸有些发烫,他越发确定陈迁南学坏了。
二人东扯西扯,又聊了会儿,才挂掉了电话。
许中坐在地毯上,他无心欣赏远处万家灯火的夜景。长叹口气,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鼓起的那一坨东西,想死的心都有了。
只开头看的那一眼,就能让你发情嘛?许中唾弃自己不止。
手却违背内心伸进了内裤中,周围就这一处高楼,因此许中并不害怕被人看见。他大着胆子地褪下了内裤,硬起地性器弹了出来。
许中用手裹住茎身,上下撸动着。指尖抠弄着马眼,另一只手没空着,伸进衣服里,捏住自己的乳头摆弄着乳孔。
可自己亵玩了一会儿,始终不得趣,高潮逼近却始终差了一步。
许中脸上透露着内心的犹豫,最终他狠下心来,侧着身子伸手摸上紧闭的后穴。
因之前的操弄,穴口虽紧闭,但很松软。没费多少劲,食指就戳了进去。
许中用牙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呻吟出声。
细长的指头轻而易举地够到敏感点,许中尝试性地按了上去,瞬间身子软了一般。嘴唇间的呻吟也溢了出来,浪得没法听。许中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穴里的指头仍在抽动着,吃过了粗长性器的后穴,哪里那么容易满足?
许中又伸进去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排做着冲刺。
他像是一条离水的鱼,胸膛剧烈起伏着。
腰部往下不受控的抖动起来,“唔好爽。”许中伸出舌头舔向掌心。
“老公肏得我好爽~”许中眼神迷离,叫出了平日里隐藏的称呼。
他想象着陈迁南就在他对面,想象着身体里的东西是陈迁南的性器。他几乎受不了这个刺激,声音带着哭腔,“受不了了老公!”
“老公肏得好爽,呜呜,我受不了了`”
脑内闪过一阵白光,许中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他歇了口气,抽出了后穴的手指,还不等开启闲着模式。
哗啦,窗帘被人拉开了。
第23章 选秀14
79
窗帘拉动的声响在这间寂静的客房放大数倍,许中像是一个锈死的机器人,僵在了原地。身子一动不敢动,做着逃避。
大脑却过分活跃,尖叫狂喊,有一瞬间许中甚至生出一个念头,要不干脆从这33楼跳下去吧。
如此尴尬,到底要他如何面对身后人?
许中额上出了些汗,他尴尬地把指尖带着粘液的手背在身后,拉扯着上衣盖住了赤裸泥泞的下身。
“真巧啊!”许中笑得苦涩而又尴尬。
姚东茗挑高了眉毛,蹲下身,眼睛与许中持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腾地,许中后背的寒毛立了起来,他被姚东茗看的无地自容。越发觉得自己这事做得不地道,他耷拉着眼睛避开了姚东茗的目光。
向下撇着嘴角,诚恳道歉,“不好意思”
“没关系。”姚东茗突然变得好说话,直接让许中措好的言辞堵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的,难受得紧。
同时,他心里格外忐忑,要是姚东茗骂他两句打他两句,他还会好受一些。可一边阴恻恻地看着他,一边说着不在意的话,实在是令人忐忑万分。
许中只觉自己头上悬着一把刀,时刻要送他上西天。
刽子手姚东茗终于收回了视线,他伸手揩了揩许中腿间的白浊。像是一个在案发现场取证的侦探般,他用食指拇指对搓着。
许中愣愣地看着他的动作,激情褪去,他察觉到了冷意,抱着膝盖缩了缩身子。再多的动作,他是不敢做的。
除非姚东茗发话。
“你在害怕?”姚东茗觉得不可置信,他将指尖的浊液抹到了许中的嘴角,察觉到许中身子微微颤抖着,他有些好奇地问,“为什么?”
许中自然不能直言,我觉得你是个变态,所以有些害怕你即将做出的惩罚吧。
再者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精虫上脑,他完全忘记了姚东茗没经他允许便擅自进了他的房间。
就算想到了,也法讲出来。毕竟这房子是他的,自己只是一只被他收养的“宠物”。
“我有点冷。”许中支吾着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姚东茗一脸不相信的表情,不过倒是没有深究。
反而好心地把他许中下来的裤子,盖在了他身上。
许中一头雾水地扫了一眼姚东茗骨节分明的手,搞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半晌后,姚东茗终于再次讲起了话,他审视着许中,用手抬起许中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
“你比我想的还要不听话。”指尖戳到许中的嘴角,向下拉扯着有些湿润的嘴角,姚东茗把指头塞了进去。
他又不说话了,那双狭长地眼紧盯着许中。
许中突然意领神会以来,他含着那根指头,像狗狗吃到骨头般,啧啧有味得舔了起来。
姚东茗露出赞赏的目光,伸手摸摸了许中的发顶,接着道:“不过,新生的狗狗都这样。”
“随时随地的到处发情。”
他一边温声细语地说着没关系,一边把指头怼到许中嗓眼。粗鲁的动作和温柔的话语简直不像同一个人发出,许中忍不住干呕起来,生理泪水糊满了眼,泪眼朦胧地他看向面前的男人。
越发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既然控制不住,那就锁起来好了!”狭长的眼睛里冒出了光,声音都染上些雀跃。
许中的心不住得下沉,他似乎已经等到了审判结果。
79
姚东茗回来得很快,手里带着一个泛着金属光泽的贞操锁。
许中往下咽了咽口水,嗓眼泛着疼。他头皮发麻地看向蹲下身地高大男人,神色充满哀求。
姚东茗虽一副视若无睹的模样,可还是好声好气道:“这样是为你好哦。”
仿佛真的把许中当成了一条胡乱发情怎么说都不听的狗一般,听得许中毛骨悚然。
不等许中反抗,他手疾眼快地擒住了许中软了下去缩成一团的性器,冰凉的金属触了上来。
没一会儿,他下身便多了一层禁锢。
姚东茗显得很开心,难得露出了些笑意,伸手点了点许中撅起来的嘴。
“差点忘了!”姚东茗猛然想起什么般,懊恼地拍了拍自己头。
从睡裤口袋里掏出一个浅粉色地跳蛋。有人食指长,两根手指粗。
“我的小狗狗,”姚东茗伸手箍住许中的后颈,笑意不达眼底,“并不只有前面会发情。”
说着他就要将跳蛋塞进许中的后穴,许中猛地反抗起来。
迟来的反抗欲,也没多强硬。三两下就被姚东茗制服,他正面朝下趴在地毯上,牙齿打着颤,“你说过的,今天先这样,明天再开始的。”
“可现在已经十二点了。”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般,客厅里传来钟摆的哒哒声,正正好好十二下。
冰凉的橡胶柱体触到了许中的后穴,没有预告没有扩张,一下子被捅了进去。
而后,姚东茗满意地拍了拍许中的臀肉,说了句,“狗狗乖。”
第24章 选秀15
80
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80
许中醒过来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痛。早上刚醒又是比较容易激动的下体被贞操锁箍地痛极。后穴那里更不用说了,涨涨得难受。
他蜷缩地躺在地上,一时不想起身。
昨夜过了十二点,姚东茗就丝毫不留情面的,在他脖子上套了一条颈圈,扯着他回了屋子。
作为一只忠心的狗狗,时刻要待在主人身边。
这是姚东茗的原话。
“那我能不能和你睡床?”
许中看向窗边那一小块椭圆地毯,他睡在上边就算身体折成两节也不一定能睡得安稳。
他倒不是对自己的地位没有深刻认知,只是他这人实在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没有被义正言辞拒绝的时候,他总习惯性地抱有侥幸。
姚东茗听见他的话,表情愣了一瞬,似乎是在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狭长了眼眯成一条缝,“你认真的?”
许中敢保证,姚东茗的表情就是这个意思。
可惜姚东茗这会儿变得惜字如金起来,压根没有回话。但就冲他独自上床的态度来看,想来许中的建议已在无形中被驳回了。
许中撇撇嘴尽量忽视后穴里,随着他爬行而一耸一耸的跳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着躺了下来。
“晚安,我的小狗狗。”
姚东茗翻过了身,脸朝向许中躺着的位置,关掉的床头灯,室内瞬间陷入黑暗。
许中心里正不满着呢。
刚刚和你说话你装哑巴,现在又能讲话了?
借着黑暗,许中胆子大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冲姚东茗方向翻了个白眼。
而后,表里不一地一副殷勤样,汪汪了两声。
当然了,这两声汪汪代表的不是晚安的意思。而是许中独创的狗语骂人词汇,“傻子。”
骂完姚东茗,许中心情舒畅地翻了个身。
这一天可谓是大起大落,许中早就疲乏不堪。躺在厚重的地毯上,没一会儿就眼皮直打仗,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床上传来一声轻笑。
81
“嘶。”许中小声地痛呼着,小心翼翼地伸展着麻到不行的胳膊与腿。他看向姚东茗所在方向,这人竟还在睡着。
他扫了一眼床边的闹钟,已经8点整了。
他今天难道没有通告的嘛?
许中刚想完,就觉得自己脑袋有病。这只是个虚拟世界,主要为了肉戏服务,又哪里真的会给姚东茗安排工作呢?
他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了自己接下来暗无天日的生活,表情颓丧的又趴了回去。
好似与他作对般,许中刚想消停会儿,尿意涌了上来。
势不可挡的阵势,憋得许中脸红脖子粗不说,锁在贞操锁中的性器也是隐隐作痛。
想去厕所,迫于姚东茗淫威又不太敢擅自去厕所。
许中额头憋出了汗,人哪儿能让尿憋死啊!就是狗也不行!
他再也忍受不了了,撒丫子打算跑向厕所。至于被贞操锁锁着怎么尿,这个问题不在许中的思考范围中,反正大不了等会再洗个澡呗。
“许中?”姚东茗被许中闹出来的声响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见到许中站在他床边,眼睛瞪得极大,似乎是睡懵了,一下子想不起来许中怎会出现在他家中。
二人对视着,许中夹着腿,小腹一抽一抽的难受得不行。
瞪圆的眼睛终又恢复了狭长形状,姚东茗咳了一声,掀起被子坐了起来,看来已经想明白自己身在何处了。
“想上厕所?”姚东茗长腿一跨,下了床。
许中点头,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跪下来。不等头脑发出命令,他身体先行一步,身子伏在了地毯上。
姚东茗鼓励般摸了摸他的后颈,扯动着许中脖子上的颈绳,“走吧,我带你上厕所。”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许中无能狂怒,面上唯唯诺诺没敢做反抗,被姚东茗扯着爬向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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