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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三种绝色(GL百合)——天在水

时间:2021-06-18 10:45:46  作者:天在水
  电视上,当地的电视台频道,在重播年前她和简清在公园救何蓓的事迹,她看见了电视上的简清,戴着口罩,露出一双秋水寒星般的眼眸。
  注意力被转移,她听见她清冷的声线,忍不住笑了一笑。
  胸口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重新拉回了对疾病的注意力,鹿饮溪敛了笑,浑身上下冷得厉害,她捂着胸口,疼出来一脑门冷汗来。
  真的很不对劲……
  不该进展这么迅速……
  她挣扎地站起来,想打个120,步子还没迈出,忽然“砰”一声,一头栽倒在地。
  失去意识前一刻,脑海还是简清给予她的温暖怀抱。
  真暖……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
  *
  感谢在2021-02-19 05:22:02~2021-02-21 00:07: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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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求你
  *
  五感尽失, 四周一片漆黑,黑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困得睁不开眼,身体在不断下坠, 坠不到底。
  好累。
  前所未有的疲倦,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累得不想动,不想思考,由着身子下坠。
  耳畔好像有人在呼唤什么……
  听不清,索性懒得回应……
  呼喊声断断续续, 鹿饮溪试图展开思考, 思维却像形状各异的俄罗斯方块, 连不到一块。
  想到俄罗斯方块, 童年的画面一闪而过——她拿着任天堂的游戏机, 坐在空荡荡的家中, 玩着最简单的叠方块游戏。
  游戏机是妈妈送的, 从小到大, 唯一送过的一个生日礼物。
  成段的记忆宛如散落一地的照片,无序, 混乱,乱糟糟的一团,理不清。
  她在一堆混乱里找到了妈妈的面孔。
  她好多年没看见妈妈了, 不知道妈妈是不是还在生她的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我又不是你, 爱生气。”
  “谁爱生气了?”
  “谁应了就说谁。”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这又是什么时候的对话?
  画面一转,瞧见了另一张熟悉的面孔,眉目清冷,气质疏离。
  叫什么来着?
  简……
  “简单的简,清水的清。”
  有人在月光下这么说过。
  她刚刚还在沙发上, 等那个人回家。
  简清……
  鹿饮溪挣扎地动了一动,刚感觉自己坐起来了,下一秒,又察觉四肢灌了铅般沉重,根本抬不起来。
  像是在做一场醒不来的梦,她拼命挣扎,拳打脚踢,咬自己的舌尖,试图开口说话,某个瞬间,她以为自己能动了,过个几秒,又察觉到身体纹丝未动。
  灵魂与躯体分割开,似乎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她安静了一会儿,不再挣扎,静静地由着身体陷入黑暗。
  心中还在默念着简清的名字。
  简清……简清……
  蓦地,有双手拽了她一把,把她拽出黑暗,犹如捞出一条濒死的鱼。
  嗅觉、触觉恢复,铺天盖地的疼痛感袭来,鼻腔闻见了金属的味道,有什么坚硬的金属制品压住她的喉咙,恶心感从胃里涌上来,眼睛瞬间湿润。
  好似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权,她动了动手指,能动,立刻伸手扒拉喉咙里的异物。
  “别动!按住她的手!”
  耳边有人这么喊。
  “在给你插管通气,别怕。”
  哦,被插管了。
  她乖乖地不动了,张着嘴,任由他们摆布,还在心里复习了一下气管插管的要点。
  眼角的泪水被人擦去。
  听觉重新恢复,但有些听不清,太嘈杂了。
  她试图睁眼,亮白色灯光太刺眼,只能睁开一条缝。
  “醒过来了!”
  有人在耳边这么喊,喊声震耳欲聋。
  她皱了皱眉,看见了更多的白,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制服……
  还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眸,刚刚在电视上也看过的,秋水明眸。
  现在是通红的。
  眼眶怎么那么红?
  她伸出手,想摸一摸那双眼睛。
  “别乱动!”
  身边又有人吼她,凶巴巴的……
  她不动了,安静躺在床上,看着那双眼睛。
  意识一点点复苏,认知逐渐恢复,她知道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贴着许多管子、电极片
  ——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边上好几个人围着,有医生有护士。
  她与他们大眼瞪小眼。
  有护士问:“小姑娘咋这么不小心呢?肺炎拖到这么严重才来医院,再晚点你就嗝屁了!”
  拖?
  没拖啊,她才发热不久……怎么就发展到重症肺炎了?
  还是病毒、细菌在今晚之前就已潜伏在体内了?
  鹿饮溪动了动唇,想说话,哼哼两声,旁边又有人开口:“别说话,插着管呢,躺着好好休息。”
  又要问她,又不让她说话……
  鹿饮溪闭上眼睛,试图复盘记忆——
  她在操场上淋了雨,回家后发热,吃了退烧药,还喝下很多热水。
  她黏着简清,想让简清多陪一陪自己,不要抛下自己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房间,可简清接了一个电话,出门了……
  她坐在沙发上等简清回来,脑袋昏昏沉沉想睡觉,听雨声听得心烦意乱,浑身发冷,冷汗淋漓,还有些喘不过气来。
  胸口阵阵绞痛,她意识到不对劲,站起来想打120,脚下一软,没站住,倒地板上了。
  醒来就到了医院……
  谁把她送医院里来的?
  她觉得自己只思考了几秒钟,可睁开眼时,发觉已经换了个病房。
  病房有些熟悉,但不是肿瘤二区。
  “嘀—嘀—嘀—滴嘟—滴嘟——”
  四下是呼吸机、监护仪等各种医疗设备的警示音。
  她住进了ICU。
  年前,她来过这里,探望何蓓,现在换成她躺在这里。
  ICU不允许探视,却有人搬了张椅子,坐在她床边,守着她。
  通常命悬一线随时可能心跳骤停的病人,才需要专门派个小医生守在床边。
  她转了转转眼,看过去
  ——不是小医生。
  肿瘤二区,副主任医师,简清。
  这里很看重年资,因为这里一砖头下去能砸死一片的博士,有课题有论文的博士升得很快,但临床经验不够,所以低年资的副主任医师也没多大实权,上有老下有小,在中间当夹心饼干。
  不是小医生,也不是特别大的医生。
  但是她最喜欢的医生。
  她看着简清,期盼简清能和往常一样,默契地看过来。
  简清却没看她,低头看她的检验检查资料,眉头微蹙。
  她忍不住想伸手抚平她的眉,手刚出被窝,稍微抬起,就被人捉住,重新塞回被窝。
  再没松开。
  两人在被窝底下手牵手。
  她想看一看简清的表情,简清却始终低着头,不肯和她对视。
  她想起刚刚那双通红的眼眶。
  是不是害人家担心了?
  鹿饮溪轻轻捏了一下简清的掌心,简清这才抬起头来,先看了眼监护仪,然后才看病床上的人,问:“不舒服么?”
  她递过来一根笔,和一个磁性画板。
  鹿饮溪攥着笔,想在画板上写些字,努力了半天,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好画了个颤颤巍巍的问号,寄希望于简清能明白她的意思。
  简清看着那个问号,沉默片刻,说:“我走在路上,想到你面色有点苍白,觉得应该听听你的心音、肺音再出门,魏明明刚好从家里回学校,我遇到了她,就让她去看看你。”
  “还好……”
  还好让魏明明去了,否则……
  说完“还好”两字,简清垂下眼帘,没再开口说什么。
  她不擅表达内心感受,许多懊悔自责、担惊受怕、患得患失堆积在心,说出口的也就只有“还好”两个字。
  鹿饮溪使出全身力气,用力捏了捏简清的掌心。
  简清只感受到些许轻飘飘的力道,像是一根羽毛落在掌心。
  她握紧鹿饮溪的手,看了眼监护仪上跳跃的心电波,轻声道:“情绪不要波动,我不和你说话了。”
  鹿饮溪便听话地放空大脑,平复心绪,不去思考任何东西,听着耳边的滴滴答答声,无限怀念雨夜里的那个拥抱。
  *
  “女性,20岁,平素体健,淋雨后发热……”
  第二日上午查房,已经不见了简清的身影。
  鹿饮溪猜想,简清应该回肿瘤病区工作了,今天有教学查房。
  床边围绕着乌泱泱的医生、医学生。
  鹿饮溪听他们讨论自己的什么休克型肺炎、右下肺听诊湿啰音、做培养发现是肺炎链球菌感染,淋雨受凉可能是诱因……
  有带教提问学生:“谁来说说休克型肺炎的临床表现?”
  一众学生安静地低头沉默看脚尖,不和教授对视。
  带教医生直接指了一位学生:“你来说说。”
  学生绷紧了神经,把能想到的症状一股脑说出口:“额……发热、咳嗽、腹痛、呕吐,起病至发生休克时间通常在1~3天内……”
  回答问题的时候,只要不是紧张得一声不吭,尽量多说几个字,在老师眼中就不是不学无术的印象。
  且被提问时记下的问题和答案,过个三年两载都不容易忘。
  鹿饮溪回忆自己昨晚的症状,在心里替他补充,还有胸痛、面色苍白、四肢厥冷、口唇发绀、烦躁嗜睡、冷汗淋漓……
  怎么会忽然这么严重呢?
  她觉得很奇怪,可又没有精力多想,思维阻滞,无法集中精神进行思考。
  带教又提问要特别注意观察什么指标,有学生答出来了:“血压。”
  内科的查房,最容易遇见夺命连环问。
  师生们一问一答,鹿饮溪躺在病床上,安静地当个教学标本。
  不同的带教老师有不同的带教风格,有些是外放派,能和手底下的学生打成一团;有些是温和派,和学生保持不远不近的师生距离;有些是严厉派,逮着机会就提问,回答不出来还会骂人;还有些不负责任的带教,纯粹是在混教学课时,为升职称攒课时,要么无视学生,要么就让学生跑腿干杂活啥都不教。
  简清……应该是属于严厉派的,但她不骂人,关系比较好的,她会开口嘲讽一两句不用功;关系一般的,她就只冷冰冰地盯人看,把人盯得面色通红无地自容。
  鹿饮溪忽然很想念她。
  明明是不相干的事,思绪拐了五六个弯,偏要想到她身上去。
  也有些想念顾明玉。
  鹿饮溪怕自己在这个世界不明不白的死了,再也见不到顾明玉。
  一面有些想念,一面又极力否认。
  都说断绝关系了,还想她做什么?
  自己又不是没断奶的小孩,还要找妈妈。
  她有意遗忘昏迷状态时,对母亲的思念心理。
  浑身上下难受得厉害,鹿饮溪觉得自己熬了一上午,时睡时醒,终于在中午时分看见简清穿着白大褂走过来,把手背贴在她脸上,轻轻摸了摸。
  “初七了。”她听见简清轻声说,“到你上班的时间了。”
  鹿饮溪目光茫然。
  怎么一下就初七了?
  她记得自己是初四晚上住进来的,她觉得自己只睡了一上午,原来一睡睡了三天吗?
  她都快分不清白天与黑夜了。
  隔壁床似乎有人走了,ICU的门打开,传来家属声嘶力竭的哭嚎。
  这里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只有机器设备的运转声,有人走了,才会掀起一阵喧闹。
  鹿饮溪听到哭声,魔怔似的闭上眼睛,跟着一块流泪。
  她忽然想起,某天曾问过简清——
  “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这个世界,你会不会想我?”
  还没听到简清的回答。
  现在想问也没力气问了……
  她要是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简清会不会为她哭上一哭?
  还是不要了,不要平白惹人家难过……
  “鹿饮溪。”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身边人连名带姓喊她的名字,语气前有未有的温柔。
  她在心里应了一声:“诶。”
  眼角的泪水被轻柔地拭去,耳畔传来近似恳求的呢喃:
  “活下来。”
  “我求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标了he的,像我这种甜文写手(膨胀),怎么可能写be的小说呢~~~
  不过我确实想过写些be的短篇报复社会,结果想的当晚就做了一个噩梦,梦见“我”和一个小青梅开开心心谈恋爱,忽然挂了,梦里那叫一个绝望透顶啊。梦里的“我”醒来,还发现自己其实是穿进了一个民国电视剧的百合CP身上,因为国内影视剧百合CP不许he,所以编剧把我写死了,气得梦里的我当场打开晋江,开了一本《穿进be百合剧后我he了(快穿)》,发誓要改变所有be的百合cp!改天有空和你们详细分享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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