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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三种绝色(GL百合)——天在水

时间:2021-06-18 10:45:46  作者:天在水
  人体内的肾上腺素增加,导致遇到心上人,会产生紧张、冒汗等生理反应;
  五羟色胺的变化,导致有关恋人的想法不断涌入你的思维,也就是俗称的‘思念’;
  多巴胺的增加,在行为上的表现是精力增加,睡眠或食物的需要降低,注意力集中,并使恋爱中的个体,能够在恋爱关系的细节中寻找到快乐。换句话说,‘有情饮水饱’,有一定的科学根据。”[2][3]
  “问世间情为何物?在生物医学领域,爱情,可以看作是催产素、睾酮、肾上腺素、多巴胺、五羟色胺等激素和神经递质,共同作用的一场化学反应。”
  “爱情是化学反应的结果,但人和其他动物的区别,在于人是社会性动物,会学习,被教化,受文化熏陶,由人类参与的爱情活动,不单单只是一场化学反应。
  Sternberg教授在1988年提出了爱情的三角理论,认为爱情由激情、亲密、承诺三因素组成。
  激情,是一种强烈地渴望跟对方结合的状态,主要表现形式是性.爱,自尊、照顾、归属、支配和服从也是唤醒激情体验的源泉;
  亲密,是两人之间感觉亲切、温馨的一种体验,亲密包含彼此互相喜欢、尊重、理解、分享、支持、帮助、沟通和珍惜。”[4]
  说到此处,她停顿了会儿,抿了一口温水。
  鹿饮溪听着听着,忍不住把每一点都套在自己身上。
  简清继续道:“你们这个年纪,喜欢上一个人,渴望触碰,很正常,但只有建立在互相喜欢的基础上,尊重对方,理解对方,珍惜对方,才能建立起亲密的关系。否则,无论性别,无论取向,单方面的触碰,不顾对方意愿的触碰,是猥.琐,是骚.扰,是犯罪。”
  她在引导学生的价值观。
  底下的学生又在笑。
  在医学院里谈论性不羞耻,公卫学院的学生甚至会对大学生的性.观念、性.行为展开调研,但学生们多少还是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简清安静地等学生笑完,将目光放到了鹿饮溪身上。
  她上课时,多数时候习惯看着讲台上的电脑,或者望向前排的学生。
  鹿饮溪坐在最后一排,察觉到简清的注视,瞬间觉得空气闷热起来。
  简清看着她,不疾不徐道:“承诺,由两方面组成,短期和长期。短期,就是要做出,爱不爱一个人的决定。”[4]
  她的眼睛很好看,深邃透亮,好似藏有万千星辰。
  她的嗓音也好听,清冷磁性,传到耳中,坠入心底,忍不住一遍遍回味。
  明明是不带感情色彩的讲述,“爱”字传入耳中,鹿饮溪却觉心在发颤。
  她移开了目光,不敢再与简清对视。
  简清也移开了目光,垂眸看向电脑屏幕:“长期,则是做出维护这一爱情关系的承诺,包括对爱情的忠诚与责任心。”[4]
  “两个人相处,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内的激素也许会趋于正常的水平,但不意味着爱情的消失,彼此建立的亲密关系,承诺中的忠诚和责任,才是长期维系一段感情的良药。”
  一节课的时间,主题是诗歌鉴赏,简清却花了近一半的功夫讲解生物医学知识。
  讲诗歌的赋比兴,学生们不一定感兴趣,但二十岁左右的青年,风华正茂,对爱情、两性关系正是兴趣最浓的时候,一个个听得津津有味。
  下了课,鹿饮溪还在思索简清看着她,说出的那句意味深长的承诺
  ——做出爱不爱一个人的决定。
  如果在现实世界,确认了彼此心意相通,那离许下承诺,也就不远了。
  可是……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
  黑色轿车驶在校园,鹿饮溪坐在副驾驶座上,眺望校园夜景。
  校园里,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霓虹灯光,唯茂林密影,虫鸣鸟叫。
  简清安静地驾驶车辆,鹿饮溪凝望她倒在车窗上的身影。
  很淡。
  那道身影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好像比窗外的雪松还要直。
  汽车驶过长光线昏暗之处,车窗倒映出来的身影更清晰。
  鹿饮溪情不自禁,伸手覆上那道身影。
  驾驶座上的人冷不丁开口:“你可以摸现成的。”
  说着,把右手伸过去。
  鹿饮溪尴尬了一秒,转过身,红着耳尖,把她的手拍回去,小声凶她:“安全驾驶!”
  简清收回了手,目不斜视,认真驾驶。
  汽车驶离了校园,驶进一栋小区。
  并非高档小区,而是普通的住宅。
  从外表看,有些年头了。
  鹿饮溪问:“你怎么有那么多处的房产?”
  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
  简清解释:“读书的时候,我租了这边一间屋子,房东是个独居的老奶奶,住了一段时间,她就免了我的租金,我负责照顾她。毕业回国后,她得了癌症,我接济照顾她,她把房子低于市场价格卖给我。”
  她走人才引进进的医院,按政策,入职时发放了一笔不小的安家费,足够买一套郊区的、低于市场价格的二手房。
  鹿饮溪点点头。
  房子一百平方米左右,三室一厅,其中有两间房上了锁。
  鹿饮溪洗完澡后,擦着头发,走到上锁的屋子前,扯了扯锁,没扯开。
  迫不得已,她走进唯一没锁的那间卧室。
  卧室灯光明亮,简清穿着黑色睡袍,发丝撩到耳后,半倚在床头,眼神专注地看书,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又斯文。
  鹿饮溪擦着头发,告诉简清:“简老师,那边的屋上锁了,我进不去,钥匙呢?”
  简清抬眸,微微歪头,耳朵动了动,说:“丢了。”她掀开被子,露出一大片空间,“这床一米八。”
  作者有话要说:  简清(小开心):床够大
  *
  参考文献:
  [1]崔媛媛.草原田鼠的“伴侣行为”[J].大自然探索,2014(08):34-40.
  [2]付阳,周媛,梁竹苑.爱情的神经生理机制[J].科学通报,2012,57(35):3376-3383.
  [3]van Anders S M, Hamilton L D, Schmidt N, et al.Associations between testosterone secretion and sexual activity in women.Horm Behav, 2007, 51:477–482.
  [4]Sternberg R J.The Triangle of Love:Intimacy, Passion, Commitment.New York:Yale University, 1988.
 
 
第65章 羔羊
  *
  北欧简约风, 一米八黑胡桃木的大床,躺两个清瘦的女性,绰绰有余, 中间还可以放个枕头。
  鹿饮溪没答话,擦着头发,转身出了卧室。
  她拿上吹风机, 弯下腰,从发根部开始吹。
  吹风机“嗡嗡嗡”的噪音, 听得她有些心烦意乱。
  目光再度落到两间紧锁的房门上。
  按理, 离家只会锁外面的家门,为什么会特意锁房间门?
  这是个异常点。
  至于,和简清同床共枕……
  也不是第一次了,跨年那晚,她莫名其妙要人陪.睡,就是老老实实陪着睡觉,没发生什么。
  今晚,应该也不是图谋不轨。
  在客厅吹干了头发,鹿饮溪从沙发上抱了个半人高的玩偶熊, 再度返回卧室,问简清:“钥匙真丢了么?”
  她怕这个道貌岸然的败类套路她。
  简清从书中抬起头, 嗯了一声,心平气和道:“几年丢的。”
  钥匙丢了后,她没请锁匠来开锁, 顺手推舟, 不再打开那两间房,以免徒增感伤。
  又补充说:“就算没丢,也不方便让你住进去。”
  那天, 她只整理了这间卧室和客厅、浴室,顺便买了盆栽和玩偶,简单装饰成鹿饮溪喜欢的温馨风格。
  那两间房,根本没进去打扫,早已经落了层厚厚的灰。
  鹿饮溪不解:“为什么不方便?那里面藏有你的小秘密?”
  简清坐在床头,低头,翻了一页,目光落在纸上,面不改色:“另外两间卧室,一间放着我妹妹的遗物,一间放着我妈妈的衣物。”
  确确实实不方便让她住进去。
  “好吧……”鹿饮溪盯着柔软的棉被,犹豫数秒,掀开,钻进去。
  被子鼓起一个包。
  鹿饮溪缩在被窝中,把玩偶熊放到两人中间,嘟嘟囔囔絮叨简清在课堂教导学生的话语:“‘要建立在互相喜欢的基础上,要尊重对方,理解对方……’简老师,我觉得你这这话说得很好很对,为人师表,一定要以身作则。”
  不要做出什么衣冠禽兽的事情来。
  空气中飘来清爽的水汽和沐浴后的清香,简清瞥了眼身边鼓鼓囊囊的热团子,没说话,倚在床头,安静地低头看书
  ——不屑理会她幼稚的警告和暗示。
  耳边传来清脆的书本翻页声,鹿饮溪见这个败类不搭理人,小声哼了哼,也没说话了。
  转过身,背对她,默默思考隔壁那两个上锁的房间。
  比起市中心的那幢高档公寓,这个毫不起眼的三室一厅,更像是简清的家。
  她把家人的记忆,锁在了这里。
  妹妹的遗物,母亲的衣物……
  妹妹已经亡故,这个鹿饮溪知道,但她的母亲去哪里了?
  大年初一的那个上午,一早起来,她就不在家。
  后来问她,她说去医院了,探望某个人。
  那个人,是不是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母亲患有什么疾病,不能在她知根知底的江州附一医院治疗,而是舍近取远,去别的医院治疗,过年还不能接回家中?
  答案只有一个,专科性疾病。
  传染病医院,或是精神病医院。
  这两种专科医院的患者,需要专病专治,不得擅离医院。
  但传染病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总能康复出院,从1月到4月,没见简清接她母亲回来,另一种疾病的概率更大。
  “怕么?”
  身边人冷不丁开口问。
  思路被这两个字打断,鹿饮溪拧过头,看向简清,反问道:“怕什么?”
  简清斜眼看她,淡道:“隔壁放着死人的东西。”
  鹿饮溪摇摇头,说:“小时候,我被妈妈从乡下接到城里。住进医院家属楼那年,医院附近的一栋解剖楼被改造了,你猜改造成了什么了?
  简清没出声,只是挑了挑眉头,表示疑惑。
  鹿饮溪自问自答:“——老年人活动中心,专门给医院退休老干部老员工聚会、活动身体、娱乐休闲用的。
  小时候,我做完作业,会去那边玩健身器材,玩累了,就躺房间里眯一会儿,哪会忌讳那里曾经放过大体老师?”
  学医的,第一堂解剖课学的就是尊敬亡者,尊称解剖的尸体为大体老师。
  鹿饮溪忽然放轻了声音,温柔道:“而且,那是你的妹妹,我就更不怕了。”
  那个亡者是她的妹妹,隔壁放着的是她亲人的遗物,爱屋及乌,鹿饮溪不觉得有什么可怖。
  只会惋惜一个年轻生命的逝去。
  还有,她的母亲。
  如果她愿意倾诉的话,鹿饮溪也愿意当那个倾听者。
  她愿意去了解接纳她的一切。
  简清神情淡淡,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鹿饮溪的头发,没再说什么,只说:“睡觉吧。”
  鹿饮溪喔了一声,再次背过身,闭上眼睛。
  简清依旧靠坐在床头,转头,垂下眼帘,安静地看着她。
  无声思索片刻,简清伸手摁灭了灯。
  亮光褪去,黑暗席卷而来,她缩到靠墙的那侧,蜷缩起身体,弓成一条虾米,默默忍受黑暗。
  鹿饮溪见室内忽然暗下来,疑惑地转过身,看见她蜷缩在墙角的姿势,心好像被挖去了一大块。
  连忙掀开被子,开了床头的灯,把两人中间的玩偶熊丢到床角,靠过去,从身后抱住她。
  手臂轻轻搭在她的腰间,鹿饮溪把额头抵在她的后背上,温声安抚:“没关系的,不用关灯,就这样睡,我可以睡着,你不知道,在剧组待久了,就算有人在我旁边说单口相声,我也能睡着。”
  简清背对鹿饮溪,沉默不语,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掌,缓缓覆上她的手背,强势地挤进指间,扣住,牵引她贴到柔软的腹部。
  鹿饮溪任由简清牵着。
  手掌隔着轻薄的睡袍,紧贴在她腹部,随她呼吸节奏起起伏伏。
  鹿饮溪想要抽开手,简清偏偏不放。
  她烧红了脸颊,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主动送上门的羔羊。
  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怀疑,简清是故意为之,引.诱她上钩。
  这么一想,怜惜之情丢了七八分,她小声凶简清:“你今晚上课时,怎么教你学生的?”
  简清这才松开手,转过来身来,盯着鹿饮溪,描摹她每一寸的面容,低声重复在课堂说过的话:“喜欢上一个人,渴望触碰,很正常。”
  鹿饮溪被她直白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烫:“还有呢?”
  简清直接否认:“还有?没有了。”
  把说过的话干脆利落得抹去。
  她说话声音很轻,但靠得太近,落入耳中,如雷贯耳;话语吞吐,鼻息拂过,温热难耐。
  身体渐渐升温,鹿饮溪连忙向后挪了挪身子,试图远离这个败类。
  她挪一寸,简清就贴近一寸。
  最终两人还是保持着原来的距离,脸对着脸,身贴着身。
  鹿饮溪摸着身后的床沿,不退了,开口谴责简清:“你……你又骗我……”
  骗取她的怜惜。
  这回简清没说话,只是看着她,伸手帮她把耳边的发丝拨到耳后,露出洁白的耳朵,捏了一下她的耳垂,抚过她的脖颈,纤长白皙的右手顺势覆在她的肩头。
  先是隔着睡袍,一动不动,两两对视数秒后,简清眼尾微微泛红,清冷的眉眼渐渐沾染了欲,在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中,手心使了力,按压、摩挲,揉皱了肩头的睡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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