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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男主的白月光重生了(穿越重生)——多金少女猫

时间:2021-06-18 10:49:10  作者:多金少女猫
  媒婆过来说媒的人家也都是名门世家,但这些世家和诸多皇子私底下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旦将林静娴嫁过去,他们林家即使不想,便也跟皇子们扯上了关系。
  简简单单的门庭也是让林静娴受委屈,左看右看,竟只有姜潮云最适合。
  但感情这种事情也确实不能强求,林世言深知自己出言太过直白,恐怕已经惊扰了姜潮云,有些懊恼起来。
  而姜潮云不知道他们的算盘,乍一听见林世言那脱口而出的话,的确有些被吓到了,但这会儿却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寒江穆径直跟他进了屋里,姜潮云忸忸怩怩地,竟也没有赶他走。
  碧心战战兢兢地送上来两碗姜茶,也没敢跟姜潮云说话,便下去了。
  姜潮云捧着姜茶喝了一口,也没说话。
  寒江穆率先开了口:“林静娴很漂亮,是吗?”
  姜潮云:“……”
  他蹙起秀气的眉,说:“表妹漂不漂亮,关你什么事?”
  又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你竟然直呼我表妹的闺名,刚刚也直呼我外公的名讳,你也太不礼貌了。”
  寒江穆语气淡淡,但说出来的话却非常的强词夺理,“人取了名字,那便是拿来唤的。”
  姜潮云憋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他脸上,又像是被烫到一般缩了回去,说:“强词夺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情绪,叫他有些说不出来的躁动,他很茫然地捧着姜茶继续喝,很快就喝完了姜茶,这会儿被冷风吹得泛红的脸颊也回了温,浑身都暖融融起来。
  林家的冬天好像要比在姜家的时候更冷一些,不过也更容易度过。
  寒江穆道:“少爷,你还未回答我,那个林静娴是否漂亮?”
  姜潮云纠正道:“你要喊小姐,你只是一个护院,你不能随意直呼别人的名讳,你要摆正你自己的身份。”
  又有些费解地道:“你都知道喊我叫少爷,为什么还会直呼我表妹的名字?”
  既然要装护院,为什么不装像一些呢?
  寒江穆看着他,那眼神是有些冷的,“原来少爷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少爷这是想成家了?娶林静娴?”
  姜潮云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一直说林静娴?这也让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干脆下逐客令,“我要休息了,你快走,不要打扰我休息。”
  寒江穆并不走,语气淡淡地道:“少爷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娶妻生子吗?”
  姜潮云被戳中了心中的伤痛,表情都僵住了。
  寒江穆看他这个模样,语气又微微地松缓了下来,“少爷还是要保重身体才好,马大夫也说过你不能碰女人,不是吗?”
  大夫说是一回事,被同龄人说又是另一回事了。
  不知道为什么,寒江穆说出来,分外让姜潮云难受,他眼眶都红了起来,“我的事情不要你管!你走不走!?”
  寒江穆:“……”
  他垂下眸,说:“少爷好好休息。”
  说完,站起身离开了。
  姜潮云想拍桌,然而记忆让他回想起拍桌后手掌的疼痛,又叫他半路停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
  这一遭倒是将眼泪给憋回去了。
  明明他也还是个男子汉,也十七岁了,怎么就是不能,怎么就是没有?
  他解下衣衫,坐到床上,伸手碰了碰,也的确是软趴趴的。
  姜潮云很沮丧地穿上衣服,扑倒在床上。
  寒江穆说的的确没错,他是不行,这样的他的确是不能娶妻生子的,但他心里明白是一回事,被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被寒江穆说出来,便分外让他有一种很羞恼的情绪。
  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晚,寒江穆过来守夜,这次倒是从正门进来的,也没有直接进入内室,而是在外室的珠帘外低声问:“少爷,可消气了?”
  姜潮云语气硬邦邦地说:“没有,今天你不要过来了,我不要你守夜,碧心可以代替你了。”
  寒江穆道:“我有东西想给少爷。”
  姜潮云说:“我不想要,你快滚啊。”
  寒江穆说:“少爷不看又如何知道自己不想要?”
  姜潮云没有说话。
  寒江穆这时候的语气反倒显得有几分温柔,“少爷,是我僭越,不知礼数,胡言乱语,我向你赔罪,希望少爷不要见怪。”
  这样温柔的低声下气,也是姜潮云没有见过的,一瞬间,他心里的憋气倒是烟消云散了。
  姜潮云有些别扭地说:“你知道错了吗?那以后还犯吗?”
  寒江穆回答:“知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姜潮云停顿了一会儿,才小声地说:“那你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寒老师:真好哄
 
 
第34章 悄悄地动心
  寒江穆走进了内室,姜潮云将被子拉高了,假装要睡觉。
  然而没过一会儿,姜潮云忍不住开口问:“你不是说了有东西给我吗?东西呢?”
  寒江穆说:“少爷不是说不想要吗?”
  姜潮云:“……”
  他心里一哽,不说话了。
  寒江穆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摸出了一只草蟋蟀,送到姜潮云面前。
  姜潮云乍一看还真的以为是虫子,登时往旁边缩了缩,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啊?!你快拿开!”
  寒江穆说:“草蟋蟀,这是草做的。”
  姜潮云一听,这才冷静下来,他伸手接过那只草蟋蟀,仔细看了看,做的还挺精致的,不过嘴里忍不住说:“你就拿这个来跟我赔罪啊。”
  寒江穆问:“那少爷想要什么?”
  姜潮云说:“起码要再用心一点,你用这个就不诚心,你是在敷衍我,看不起我。”
  寒江穆颔首,“少爷说的是。”
  姜潮云看了看他,其实态度还是很诚恳的。
  但寒江穆说那样的话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姜潮云觉得他心里大概真的是这么想的。
  这就让他很有些郁闷,也的确是有些气恼的。
  看在这次他低声下气道歉的份上,这次就原谅他了,下次再要那么说,他就真的要对他不客气了。
  姜潮云这么想着,心里终于舒坦了,又问:“这只草蟋蟀是你自己编的吗?”
  寒江穆颔首。
  姜潮云问:“那你还会什么?”
  寒江穆回答:“剥皮。”
  姜潮云:“……”
  他气咻咻地道:“大晚上的,你一定要说这个吗?你是不是存心想吓我?”
  寒江穆这时候反倒能一脸无辜地看他,“是少爷先问的。”
  姜潮云抓着那只草蟋蟀,一把将被子盖住了脸,闷声道:“不和你说话了。”
  寒江穆问他:“少爷近来身体如何?”
  姜潮云不回答他,寒江穆便也没有再说话。
  姜潮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睡不着了。
  他侧过身去,手里轻轻地把玩着那只草蟋蟀。
  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但是脑海里总能出现寒江穆坐着椅子上专心致志编草蟋蟀的画面。
  寒江穆给他送暖玉,给他送那么多东西,还给他编草蟋蟀。
  姜潮云嘴角不自觉地弯了起来,然而发觉自己在笑的时候,又有些无措起来。
  饶是他什么都不懂,也能感觉到他此时因为寒江穆的存在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怎能因为一个男人就暗自欣喜?
  这样无措且烦躁的日子持续了有一段时间,直到一直给他看病的马大夫来向他辞行,姜潮云便顾不得多想了。
  马文锋现在一直是他的常座大夫,平日里也不会去给别人看病,几乎是随叫随到,也因为前辈子的记忆,姜潮云对他的依赖其实也蛮重的,然而他一旦离开,他还能不能活到19岁的冬天都是一个未知数了。
  马文锋对他异样的慌张显得有些诧异,之前他对姜潮云无论说什么话,他都没有表露出高兴的模样,没想到这会儿反倒露出了这种慌张的表情,他有些困惑,却没有多想,安抚道:“少爷,鄙人才疏学浅,对少爷的病症委实没有办法,此次辞行,是因为请动了鄙人尊师荀子阳出山,他是南华医道圣手,绝对有办法将少爷的病治好。”
  姜潮云一听,这才稍稍平静下来,“你说真的吗?”
  马文锋说:“自然是真的。”
  姜潮云问:“那你呢?你要去哪里?”
  马文锋见他关心他,心里熨帖,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哪里来,回哪里去。这个少爷就不用担心了。”
  姜潮云听了,又再一次确认道:“你师父真的比你厉害吗?”
  这样的傻话,别人听了恐怕都要笑,但马文锋知道他本性,反倒觉得他单纯率直,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师父自然比我要厉害,少爷放心吧。”
  如此,姜潮云才依依不舍地送他出了门。
  有了这样的变动,他一时也没有再去想寒江穆的事情了。
  林月容对此反倒是欣喜非常的,因为她从莫氏嘴里得知荀子阳名声很大,反倒是马大夫的名气在南华是不显的,莫氏只道:“荀子阳我记得他的大徒弟秦州是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之势,马文锋应当是荀子阳的小徒弟,在南华没什么名气。”
  林月容一听,也知道马文锋为何会误诊了,原来是学艺不精。
  但一想马文锋之前那么多个大夫也是什么都瞧不出来,其中不乏比马文锋年纪还要大个几轮的,倒也是实在不是他的问题。
  这样一想,心也宽了,反倒十分感激马文锋亲自请了他师父出山,给他送上了厚礼。
  只是这一次马文锋没有收,他有些怅然,经此一遭虽然寒江穆没有将他弃用,但恐怕以后也得不到重用了。
  他作为医者,自然是想流芳百世的,但除了医术,他也需要一个权利的阶梯,因而才会追随寒江穆。
  这次失误,虽不致命,却也失了他在寒江穆心里的信任,不如趁这个机会磨炼一下医术,到时候再重新回到寒江穆身边才好。
  又想到姜潮云,他心里有些犹豫,眼见现在事态越演越烈,机会总是稍纵即逝,若寒江穆一味沉溺在情爱之中,恐怕要误了大事。
  思来想去,马文锋写下一封书信,想将此事禀报给寒江穆身后的世家。
  然而又想起姜潮云那纯粹率直的面孔,又犹豫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将书信烧掉了。
  午九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五一十地禀报给了寒江穆,寒江穆听了,说:“随他去吧。”
  不多时,荀子阳便到了林府,他本身便不是那么轻易帮达官显贵看病的寻常大夫,若非寒江穆请他出山,他也不会在这个古稀之年的年纪来为姜潮云治病。
  他为姜潮云把了脉,面上微微带笑,说:“文锋虽学艺不精,但也没有用错药。”
  姜潮云难免要为马大夫说几句好话,他对荀子阳小声说:“马大夫的医术还是很好的,自从他来了,我只过一次病,也没有多痛,平常也很有精神。”
  荀子阳听了,只觉得他一派天真烂漫,倒也有了些好感,“若他这点都做不到,老朽倒要将他逐出师门了。”
  姜潮云哽住,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荀子阳给他把完脉,便和林月容到外边说话:“这蛊要解,不太容易。这些年南疆诸多蛊师流入到我们中原,然而中原的毒虫又和南疆的大有不同,久而久之又发展衍生出别的派系的蛊师蛊虫,将这蛊术玩出了千百种花样来。这寒冰蛊当是种到了令郎的心脏处,下蛊手法倒也简单,从口鼻而下,便会钻到心脏处扎根,发病的时候毒素由心脏侵入四肢百骸,令令郎犹如寒症来袭,彻骨冰寒,久而久之身体脏器便会坏死,最后融成一滩血泥。”
  林月容光是听着,眼泪便簌簌地落了下来,“那这到底要怎么治啊?”
  荀子阳道:“要解这个蛊还是得知道蛊师平日是如何养蛊的,就算知道些手法,都能有些作用。听说夫人还带了那个蛊师的儿子?那孩子身上也被种了蛊?”
  林月容听了,想起寒护院说的话,竟然有一丝感激,“对的,我将那个蛊女的儿子带过来了。”
  荀子阳抚着长须,笑道:“这就容易了,母蛊在,蛊女的儿子也在,有两种蛊相互对照,要解蛊也只是时间问题。”
  林月容敏锐地捕捉到某个字眼,一愣,“母蛊?母蛊不是在他爹身上吗?”
  荀子阳听了,立马回过味来了,他皱起眉头,“这母蛊原先是种在令郎亲父身上?”
  林月容点点头,有些困惑不解地问:“先生为何说母蛊也在?是需要母蛊吗?那母蛊在远在千里之外的淮州,这可如何是好?”
  荀子阳深知这里头水、很、深,便含糊地道:“也不用母蛊,蛊女之子在便足够了。”
  硬是将母蛊的事情敷衍了过去。
  因为荀子阳德高望重,林月容也不敢追问,只是心里终究种下了一丝疑惑。
  荀子阳重新给姜潮云开了药,都是一些能抑制子蛊活动的阳性药物。
  又没有了母蛊的刺激,姜潮云饶是发病,也应当是普通的寒症罢了。
  姜潮云不知道这次换大夫会给他带来什么结果,只是看碧心很高兴的样子,便问了问,这才从她嘴里知道了荀子阳在南华的名声有多大。
  又听碧心跟他说了许多荀子阳救了不少将死的人,将对方传得神乎其神,不由得有些半信半疑,“这些事情,你都是从哪里听来的?”
  碧心道:“自然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少爷你不知道,荀先生肯来咱们府上坐诊,这是天大的面子,外边时不时有世家夫人过来拜访林老夫人,就为了讨份面子,日后好让荀先生替他们看病。”
  这还是他们家马大夫请动的,这间接就是给他们长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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