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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渡寒潭(古代架空)——你爸爸

时间:2021-06-18 10:53:47  作者:你爸爸
  他没忍住噗嗤笑了声,自语道:“这是天上的人再也不能随意上下人间的意思吗?”
  再转到了下一张图上,那固定地面的柱子内,一颗五彩的石头静静地发着光亮。
  而地底下的混沌物都离这颗石头远远的。
  绪自如的手摸上那张画石头的画。
  “女娲石?” 他自语道。
  -
  一篇神话故事看完,绪自如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默默往前走了一步,见到墙内挖出一个越小半个人大小的方形,那里面摆放着一个透明色的琉璃托盘,托盘上空空如也。
  绪自如眉头蹙了蹙,他伸手去摸了摸那琉璃托盘,后又被烫到似的猛地收回了手。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了想,竟把自己嘴里吃完了的果核直接放到了那琉璃托盘上。
  琉璃托盘上亮了会儿微弱的光,而后又熄灭了下去,再望过去拿果核已然消失。
  “这是本来放女娲石的地方吗?” 绪自如暗忖,“那师父拿着女娲石又去了何处?”
  绪自如正百思不得其解,摸着下巴拿着昆仑镜碎片继续往前走去。
  他走过了一片空白许久的墙,后又见到墙面上刻着的壁画。
  这个画风跟前面壁画相差很多,不太像是一个人刻上去的。
  绪自如眯着眼睛继续看故事。
  故事到琉璃盏托盘中放着的五彩女娲石被人一小黑人偷走,地下的看起来更加模糊的混沌物开始顺着极柱往地上爬。
  而另一方面,天上仍旧歌舞升平,甚至还办起了宴会。
  宴会正中央坐着的女人手中正举着一面镜子,周围人都围过来看她手中的镜子。
  绪自如啧了声。
  下一副场景便是,这手持镜的女子把镜子交由了另外一个人,那人捧着镜子离开宴会。
  那离开宴会的持镜人,手拿着镜子在一棵柳树下喝酒,靠着树睡着了,那镜子从他手中跌落。
  从天上掉到了人间。
  绪自如伸手挠了挠头发。
  镜子掉下来后被一只手捡起,下一刻这被捡回屋的镜子竟伸出手脚,变成了个小人。
  绪自如就看着那小人跟个顽劣小童一般,到处惹是生非。
  直到它跑到某处,见到了一颗五光十色的石头。
  他蹲在那五光十色的石头面前。
  而后他重新变成镜子模样,镜面照着那颗五彩石头。
  下一张图是一个硕大的镜面内映着一颗五彩石头。
  那镜子离开石头继续到处乱滚,被一只手捡起来后,那手主人见镜面中的亮光的女娲石伸手捂住嘴巴,一副吃惊的模样。
  绪自如伸手抓了把自己头发:“这意思是镜中女娲石是假的?是这昆仑镜自己仿造出来的?”
  下一张壁画上,极柱被无数黑影撕出了条裂缝,一只手把镜中有着女娲石的昆仑镜放在了裂缝之上。
  那混沌物一个一个全钻进了昆仑镜中,镜子脚边微微裂了一条缝隙。
  绪自如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昆仑镜碎片,碎片散发着柔和的光亮,他在这光亮中看自己好似也散发着光芒。
  绪自如放下手,继续朝前走去。
  最后一张画是空着的琉璃托盘上坐着一个小孩,那孩子翻身爬下琉璃托盘,顺着极柱往上走,他走到裂缝处,伸手推开盖着缝隙的昆仑镜,身型渐渐变为几岁孩童大小,他在原地似迷茫地踌躇了好一会儿,而后坐在了空无一人的白玉台上。
  绪自如眨了眨眼睛,迟疑了许久,才疑惑地吐出了一句:“宴清河?”
  他甩了甩头,还欲往前继续看,却见后面墙再没有任何壁画,他又走回到最后一张画前。
  他伸手摸了摸那静坐在台子上的小人,那小人竟还动了起来,他仰起头似乎在方便绪自如的抚摸。
  绪自如猛地收回了手,有些难以置信:“什么意思,宴清河是女娲石幻化而成的?”
  -
  绪自如呼吸重了重,他眉头紧锁起来,有些无意识地在原地思索着走来走去。
  而后他抿了抿唇,转身朝墙上放着琉璃托盘的地方走了过去。
  他站在那托盘前微微歪了歪脑袋。
  他慢慢地把自己的手放上去,琉璃托盘散发着温和温暖的亮光,周围喧嚣的鬼声都像潮水般地渐渐褪了下去。
  绪自如手指在琉璃托盘上轻轻弹了弹,似觉得有些好笑的眯了眯眼睛。
  ——宴清河若能是女娲石幻化而成,那他上辈子就不会死后仍旧导致这些混沌物从地底爬到人间来了。
  排除所有可能性,那么唯一能够解释的是……
  -
  “你想到了吗?” 绪自如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缥缈虚幻的嗓音。
  绪自如挑起眉往后看去,一白衣飘飘的男人如仙人降临般地出现在这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来人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神圣的高洁感,几乎让人难以直视。
  绪自如在黑暗中难以辩清这人的脸,却仍旧挑起眉眯起了眼睛,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来人声音缥缈,如隔着钟鼓的梵音:“你悟了吗?”
  绪自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把手中的昆仑镜碎片对着自己,认认真真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片刻。
  对着突然降临在黑暗中的仙人调笑了句:“柳叔,别装了。”
  这降世仙人被他这一话噎住了半晌。
  好一会儿他周身高贵不能视的气息褪了下去,身上穿了身蓝色的粗布短衣,一头白发松垮垮地系在脑后,他咳了声:“你怎么知道是我?”
  绪自如笑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他道,“我前前后后活了这么久,也就只有你了解女娲石、了解昆仑镜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
  柳叔走到他身边来了,他伸手拿过绪自如手中的昆仑镜碎片,沉默了片刻。
  绪自如才从那镜子碎片上移开视线。
  ——镜中自己身上确实散发着微微的光亮。
  ——其中胸口处亮光几近夺目。
 
 
第44章 昆仑镜(一)
  柳叔跟绪自如二人皆双手环胸地站在琉璃托盘前。
  绪自如问:“那教我算命的老乞丐也是你吧?”
  柳叔从鼻子里嗯出一声。
  绪自如没忍住问:“为何要弄得这么复杂?” 他说着笑了下,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己胸口,“你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
  柳叔表情有些讪讪。
  绪自如根据刚刚看的壁画,略微沉吟了片刻:“你该不会是被上面赶下来,自己都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女娲石哪个是假的吧?”
  柳叔咳了一声:“我喝酒误事,害昆仑镜跌落人间。”
  他顿了顿,“确实被赶了下来,无法分清哪个是真的女娲石。”
  他说着手心往上一抬,掌心一颗散发着微微亮光的朱砂色圆石。
  正是绪自如从梦中带出来,后给了虚灵子的那颗。
  绪自如眉头一簇:“师父呢?”
  柳叔叹道:“被拉下去了,我没法救他。”
  绪自如没忍住嘲讽:“你们当神仙的真好,拿凡人的命来送死。”
  柳叔不以为意,解释道:“我现下不过也就是个多活了几百年的‘凡人’而已。”
  绪自如伸手抓揉了会儿自己的头发,十分烦躁。
  柳叔又道:“清河是我从驱魔渊内领出来的,我起先也一直以为他才是。”
  绪自如问:“那他到底是什么?”
  柳叔摇头:“你要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
  后来我又觉得他是那群魔物幻化而成的,但他性格品行又实在不像。”
  绪自如点了点头,没搭腔。
  到现在彻底证实这件事情后,他心情竟诡异的平静,甚至还带着 “我就知道是这般” 的了然感。
  他心情没多大起伏,接受得顺其自然。
  嘴上还调笑起来:“你们做神仙的,能不能再造颗女娲石把这裂缝给堵上。
  我活得挺好的,还不太想死。”
  柳叔没回话,自顾自说道:“当时大人设宴,命我拿昆仑镜给众仙看人间景象。
  我奉守昆仑镜数百载时光,从宝器库里迎出了昆仑镜。”
  他顿了顿后又道,“昆仑镜中有一镜灵,是个顽劣小儿,生性调皮,寻常让它见雪山,它给人看大海,让它给人看人间繁华,它给人看满目疮痍,实在是难伺候得紧。”
  绪自如眯着眼睛想了想曾有过几次对话的镜灵,确实是个小孩脾性。
  柳叔道:“那日因大人要用昆仑镜,我哄了它许久,才哄得他勉强答应听话。”
  柳叔闻言笑了笑,“它那日确实听话,让它怎么它就怎么。
  大人把昆仑镜还我时还夸了我几句,我一时高兴便贪了杯。”
  柳叔挠了挠头,“奈何酒量太差,几杯下肚人就醉死过去,醒来才发现这顽劣镜灵自己偷跑下了人间。”
  柳叔说:“毕竟昆仑镜是神器,大人总时不时需要用它看下人间事。
  东西丢了我也不敢瞒,最后还是把事情报了上去。”
  柳叔笑了声,“就被罚了下来。”
  绪自如奇怪:“我见那壁画所画,不是把通道锁上了吗?画上还流了好几滴泪水呢?”
  柳叔解释道:“所以我被拔去仙骨,下来做了个凡人。”
  绪自如啧啧称奇:“我昔日只听闻天界有一卷帘人,不小心打翻了哪家大人的琉璃盏,最后也被贬到人间,甚至在河里做了个水怪。”
  绪自如笑道,“你们当神仙的也这么讲究阶级的吗?”
  柳叔显然不知道绪自如在说什么:“谁?又是如何成为水怪的?”
  绪自如失笑:“没谁。
  我看的话本子故事。”
  他道,“就是觉得你一个看镜的人丢了镜子,竟然还要被剥去仙籍。
  实在有些……” 他思考了一会儿,补充道,“叹为观止。”
  柳叔笑了声,自己解释起来:“这倒不是。
  我丢了昆仑镜,是自愿下来想找回它的。”
  柳叔说道这顿了顿,脸上表情有些无奈中带了些许惆怅,“镜灵是个顽劣小儿,若不加以控制,它便会把所有事情弄得乱七八糟。”
  绪自如道:“你错怪它了。
  若没有它,我或许已经死上千八百回了。”
  柳叔迟疑片刻道:“你不会死。”
  柳叔道,“你身负女娲石,如何会死?女娲石可活死人肉白骨,待到我死那日你都能活着。”
  绪自如挑眉。
  柳叔说:“若不是因为它的好奇心跟嫉妒心,女娲石应该不会被它送到其他空间里去。”
  他说着伸出手指了指绪自如的胸口,道,“然后变成了你。”
  绪自如缓慢地 “啊” 出了一声。
  柳叔说:“它总觉得自己整天做个被人照来照去的镜子,很是无用。
  见到女娲石后觉得对方是个宝贝,非要把自己做成他用。”
  “所以那个假的女娲石……?” 绪自如问道。
  “没错。
  他借用了一些真女娲石的灵气,仿造了个假的女娲石。
  它想代替女娲石。”
  柳叔说到这似乎有些无奈。
  绪自如便跟着笑了一声。
  柳叔声音愈发无奈起来:“他才被当做女娲石放在驱魔渊第一天,镜面就裂了条缝,魔物全钻进了它镜子里。”
  柳叔声音带了些淡到不可闻的笑意,“我找上它时,它已经吓得吱哇乱叫起来。”
  柳叔说:“我是在驱魔渊找镜子的时候,看到清河正坐在昆仑镜旁边。
  他不会说话什么都不懂,满脸的茫然。
  我就想我应该带他出去。”
  绪自如沉默了片刻。
  柳叔叔笑道:“我走的时候镜灵哭着喊着让我把它带走,它说它周围全是那些怪物,它说它马上就要被那群怪物吞噬了。”
  后面的话他像是自言自语了起来,“它自己做出的事,得自己承担。
  我不能把他从驱魔渊带走,让这群东西又爬出来祸害人间。”
  柳叔说着转头看了眼绪自如,神情十分平静,“我拒绝了它,让它留在了驱魔渊。”
  绪自如垂目看了眼柳叔手中的昆仑镜碎片,它仍旧在散发着温和纯净的光亮。
  绪自如伸手指了指:“那现在还在里面吗?”
  柳叔手指紧了紧手中碎片,淡笑了一声:“镜子都碎了,它固然也不在了。”
  绪自如挪开了目光:“别觉得它是个顽劣小儿了,听你说的它调皮顽劣且还胆小怕事,但实际上它也在努力弥补自己做的事情了。
  是个勇敢的小孩。”
  柳叔清淡地 “嗯” 了一声,随后道:“我照看了它几百年。”
  绪自如笑:“照看了数百年也不懂它,难怪它要偷跑走。”
  柳叔低头看了眼镜子碎片,没有搭腔。
  -
  绪自如也看了盯着面前本该盛放女娲石的琉璃托盘,他 “诶” 了一声,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总不可能要我把心挖出来放到这个上面吧?”
  柳叔未搭话。
  绪自如脸上表情一耷,絮叨了起来:“你肯定没尝试过,拿把匕首扎自己心上是什么感觉。
  疼得恨不能自己从来没在这个世界上出生过一样。
  我现在想想仍旧心有余悸。”
  绪自如故意做出了副满面愁容的表情:“我这种没受过苦的人,可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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