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越重生)——粒非痴

时间:2021-06-19 09:44:56  作者:粒非痴
  所以昨夜自己睡着后,贺戎川醒来,把自己扒光,然后……
  不、不会吧?!
  动了动手脚,好像也没哪酸痛,却被自己生动的脑补吓得魂不附体。池奕战战兢兢地洗了个澡,穿上衣服就往征怀宫跑。
  还是得当面问个清楚……
  跑到了又记起今天是朝会的日子,他只好担惊受怕地在宫里等了一上午,贺戎川才姗姗来迟。
  看到这张脸,池奕情不自禁想起昨夜这人把自己按在床上的凶狠模样,那复杂莫测的眼神,除了恐惧,也给了他其它一些难以言表的微妙感受。
  “陛下,那个……”他垂手立在一旁,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而贺戎川似是才注意到他一样,随口道:“杨顺同你说什么歪话了?是朕吩咐的,以后连他也瞒着。”
  池奕一愣,片刻的释然后,突然又很生气。
  这家伙是故意让人和自己说奇怪的话,然后躲一上午,专门吓唬自己呢吧?!
  不管是不是,他也不敢抱怨。不然要是对方搬出昨晚自己和婉嫔合伙干的事,或者质问他就算是真的又如何,那就不好玩了。
  于是他朝那人摆了个难看的笑,“嗯,昨天忘记做布丁了,我现在去……”
  “过来。”贺戎川没再看他,径自坐下,将桌上一本文件往前推,“这是你要的旨意,盖了朕的私印,你先拿给徐检看过,但不必在他手里走明路,还是你来用。”
  这话题转换得有些快,池奕上前接过那东西,发现桌上放着自己写好的为史烈开脱的草稿。
  这东西自己是放在盒子里的,贺戎川为什么会特意去翻桌上的盒子?池奕展开手上文件,里面竟几乎将自己的草稿誊抄了一遍。
  他迷茫地抬头,对方却生硬转身,“此人杀了有害无益。”
  池奕惊呆了,这真的是书里那个暴君?暴君不应该看谁不爽就杀谁么?还会考虑利害关系?
  他没兴趣揣度贺戎川的动机,反正结果是自己想要的就好。他恭恭敬敬一拜,补了两句“定不辱命”之类的话,便向外走去。
  却听见身后低低的话音:“在外收敛些,你胡言乱语,坏的不是朕的声誉。”
  池奕心头一颤,脚步微顿,“我没事的。”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谢谢。”
  ……
  每月月初,宣威将军徐检都会在中央军操练之处观看半日,再留半日向众人训话。
  烈日当空的午后,百长以上的士官聚集在点将台前,徐检在亲兵簇拥下上台。与往日不同的是,台上边角处站了个着白衣、戴枷锁的人。
  徐检敷衍几句循例的话,忽而话锋一转:“近日营中流言四起,虽说拙劣至极,竟果真有人轻信。幸而捕获始作俑者一名,今日当众处刑。”
  他说完便站到一旁,两个亲兵将那戴枷锁之人押上来跪着,那人嘴里塞着布,神色激愤,极力要发出声响,也不知是想喊冤还是骂街。
  一名亲兵高声道:“什长史烈,毁坏财物,蓄意嫁祸,散播流言,诬蔑朝廷,依军法当处斩。”
  台下一阵低语,众人神情复杂。几名亲兵全然不顾,卸去枷锁验明正身。徐检掷出令签,缓缓道:“望诸位引以为戒,今后再生谣言,亦如此例……”
  明晃晃的砍头刀举到空中,停了半晌,才等来将它打歪的石子。
  “慢着,刀下留人——”
  帮池奕扔石子的小兵迅速躲起来,只显得他一人英姿勃发。今日池奕特意着全套官服,博带峨冠,面目清朗气度豪爽,笑容明如艳阳。
  “徐将军恐怕尚未听闻,昨日刑部才颁发新规,令各衙门判处死刑皆须上报,由刑部复核、陛下勾决,方能执行。结果今日你便私自杀人,这是驳谁的面子?”
  池奕朗声说着,从众人自动给他让开的路踱到台前。死刑复核的方法也是他从史书中借鉴的,虽然这么做无法阻止贺戎川让暗卫下黑手杀人,但至少制度看上去更人性化。
  “池公子。”徐检朝他拱手,并未多言。而一旁的亲兵则不屑道:“刑部的规矩,又碍不着我们中央军。将军按军法杀人,你管得着么?”
  池奕道:“刑部的规矩适用全国,中央军自然不能例外。不过,此案之前是我在查,顺便就给报了上去,结果事涉宫里,上头重视,料想徐将军会杀人,所以今日特降恩旨。”
  他登上点将台,立在正中央,双手捧出一份文件。徐检跪着接了,自己快速看过一遍,又交给旁边几名将官传阅。
  “写的什么?”下头有胆大的问。
  池奕收敛笑容,面向台下众人,字正腔圆开口:“史烈虽死有余辜,但他幼失父母,此行也是出自孝义,其情可矜。况且这谣言荒唐,便是在营中流传,想必也未有什么人受到蛊惑。”
  “定罪,既要看行为,也要看后果。正好这里这么多营中将士,我便问问,你们中有多少人信了史烈的话,认为饷银遭到克扣,并且送去了宫里?”
  池奕抬手朝台下比划,“信了的站我左边,不信的站右边,将信将疑的站中间,我看看比例。”
  众人面面相觑,他便重复两遍,人群渐渐向他右边移动。
  这样明着问,自然无人承认信了谣言。
  池奕见状颔首,“看来此人的谣言并不高明,也没什么人信嘛。既然后果不严重,那自然讲求宽仁。徐将军,如果去掉诬蔑朝廷一条,只算盗窃、栽赃、传谣几件事,该判个什么?”
  徐检望向兼管刑狱的郭遇,他道:“按照军法,轻可杖四十,重则八十。”
  池奕重新露出明朗笑意,朝徐检拱手,“话我带到了,旨意是给徐将军的,您自己定夺吧。”
  说完便转身大步离开,仿佛自己就是来传话的。
  直接释放史烈固然容易,但刻意施恩的痕迹就太过明显。这样一搞,放人的决定更像是民主投票的结果,明面上好看一些。而且所有人都当众表明不信谣言,这事就像是被盖了戳,即使尚有人心存疑虑,也翻不起浪了。
  其实这事不必如此麻烦,贺戎川交待的话里也没这么多意思,这都是池奕自己鼓捣出来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定要绞尽脑汁,将事情做得周全。
  大约是因为任务结果和他的小命绑定在一起?嗯,就是这样吧。
  徐检望着他背影消失,便瞩目台下,众士卒都在低声议论。
  他将池奕给的公文递予亲兵,掐头去尾当众宣读一遍。读罢,自己接下话头:“现已查明,史烈所传谣言无人相信。本将依旨意及军法裁夺,人犯杖六十,黜为庶卒,停发粮饷直至与所毁财物相抵。其余不论。”
  砍头刀换成了大杖,人群中又是一阵骚动。
  接着,徐检绕到台下,站在队伍最前,话音缓和下来:“此事并非针对史烈一人,而是关乎整个中央军。回去若有人问起方才情形,照实讲述便是。”
  徐将军威信颇高,大家纷纷附和。还有人实在好奇,却不敢站出来,只在人堆里偷着问:“刚才那个池公子是什么人啊?莫非是前些日子传的,宫里爬床的男宠?”
  徐检眼尖,一把将那说话之人拎出来。他在士卒面前从不拘束,直接一个巴掌糊在那人脸上,“池公子是中央军的恩人。”
  ……
  临近傍晚,挨了六十杖的史烈被送回营房。同屋之人都听说了点将台的事,纷纷近前帮他收拾上药。
  “哎,史大哥,你这六十杖是结结实实打的吗?轻还是重?”
  趴在床上的史烈还没倒过气来,便被另一人抢了话:“看上去只是皮肉伤,应该不重。再说谁敢重啊,你们没听下午那情形,倘若打坏了,是会出大事的。”
  “小史,你说你本来好好的,为何去传那些话呢……咱们这位皇帝陛下的脾气你也知道,这是自寻死路啊!”
  “是啊,你被抓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这么大的罪名,不是凌迟就是剥皮,谁料到还能捡回命来……”
  “嗐,人家什么脾气咱哪知道,不都是道听途说。以前死过多少人我没见,就见到史大哥还好好地活着,我就不信那些话。”
  “还敢议论这个,小心让人听去,也打你们六十杖。我们这些小卒子,闷头打仗就是了,琢磨这些难道想造反?”
  ……
  “议论也无妨。”房门吱呀一声推开,这时的池奕已换上便服,满面春风地进来,“打胜仗靠的是每个小卒子的士气,而士气靠的是忠心,忠心靠的不就是议论。”
  除了瘫在床上的史烈,其余人都起身给他行礼。偷偷说坏话被听见,神情颇为尴尬。
  “单独说几句?”池奕来到史烈面前,扫了其他人一眼,突然摆出傲娇脸,“你们出去议论,别让我听见,我不爱听。”
  这才是一个恋爱中的男人听到自家老公被议论时的正常反应。几人果然被他逗乐,退出屋子。
  池奕看看那趴在榻上的人,耷拉着脑袋奄奄一息,全然没有上次的愤慨决绝。他粲然一笑坐过去,“我得跟你说清楚,你的命不是我求来的,本来就没人要杀你。”
  “之前答应了你两件事,还剩一件。但陇州积弊并非一日两日,须等待时机……”
  “池公子,多谢你。”史烈垂下眸子,“一件就够了。仔细想想,我家人之死确实不该贸然算在你们头上。我年纪尚轻,打算在军中多混几年,成了将官,再去查旧事。”
  “武将查地方官……你这志向挺远大。”池奕扯扯嘴角,起身走向桌子,“此事无关你算在谁头上。食天下禄则治天下,责任本就是推不开的,就是得有精力和良心……这有点难,权且一试吧。”
  他从桌上拿出几张纸,研磨润笔,又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的什么鬼东西?!
  这屋里肯定有人监视的啊!现在整天都被人跟着,居然还敢说话不过脑子……
  池奕欲哭无泪,抬眼看看房梁,也没见暗卫藏在哪。他双手合掌,仰着头委屈道:“大哥们,我错了,我认个错行不行?麻烦转述的时候把这句带上,我谢谢你们了。”
  “你在和谁说话?”史烈错愕。
  “没什么。”池奕若无其事上前,将纸笔放过去,“你把所有家人名字、生卒年、生平、死因都写上,越详细越好。”
  史烈开始动笔,这时房门被敲开,外头探进个脑袋说:“池公子,有人找。”
  池奕让史烈先写着,出门后见到两个兵,看装束级别不低。他们将池奕带到一片空地,那里等着十几个士官,见他来了,一齐面对他跪下。
  池奕吓了一跳,见为首的那个道:“池公子,我们该拜谢您的恩德,也该向您请罪。”
  池奕赶紧把他们弄起来,然后就开始被夸。什么以前对他有成见不尊重,今天才知道他帮了史烈,也帮了整个中央军,感激于心云云。
  他连忙道:“你们要感激的不是我。史烈一人就罢了,整个中央军这么大的事,我可做不了主。”
  倒不是谦虚,这才是他做整件事的目的,真把功劳揽自己身上,那就全歪了。
  接着,其中一人捧出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献上,“池公子帮了我们,我们无以为报。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自家从山上猎的狐狸,最光润的一张皮,算是一点心意……原本是要给您的,既然不是您做的主,那可否帮忙转交?”
  他这么说了,池奕没法不收,便接过狐狸毛抱在怀里摸,随口问:“那你们有话要带么?”
  众人神色微变,不知是谁道:“那就带一句,说我等士卒只知道埋头打仗,指哪打哪,从不乱想的。”
  池奕闻言苦笑,这话说得,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两个月期限过去一大半,是得抓紧时间做任务了。
  “这话我带不了,你们也不许再说。”他瞪着众人,严肃地回了一句,抱着狐狸毛走掉,拿上史烈写的东西,去了前厅。
  前厅备着酒膳,见他来到,众将官一齐相迎。池奕却让徐检把他们都轰出去,屋里就留了二人。
  他埋头吃饭,就听徐检在一旁低声念叨:“此事我该去请罪的,虽是营中有人闹事,但我也监管不力……”
  听他说这些,池奕心中暗笑。原书中的徐检信了流言,心生怨恨,以至于后来消极怠战,败绩连连。但就因为自己的介入,现在的徐检居然把流言的责任往他自己身上揽,还打算去请罪……
  这也太有成就感了吧!
  然而系统仍然没有提示任务完成,他知道,这事还差最后一步。
  池奕擦了擦嘴,摆出一副严肃神情,压低话音道:“方才在外头,有几个士卒对我说,他们一心打仗,从不多想……你说,这是他们自己的想法,还是上司告诉他们的,还是徐将军亦如是担忧,潜移默化到全军的?”
  见对方神色一滞,池奕随即道:“请罪就说这个吧,后天夜里你进宫一趟。”
  徐检静默片刻,沉声道:“池公子说得轻巧,你可知这罪名有多重?”
  池奕心里其实也没底,谁知道那个温柔药丸到时候能不能起效,起效了又能把暴君变得多温柔。但他知道,过了这六个小时,任务难度就不会再低下去了。
  他从怀里摸出几张折起来的纸,快速塞进徐检手里,“去了先说这个,见势头好再说请罪的话。徐将军累世勋贵一身战功,没什么好怕的。”
  应该……不会把人坑了吧?
  回到皇宫,池奕便将那张狐狸皮交给杨顺,让他看着随便做点啥。又问清贺戎川正在屋里办公,没敢直接回去,先跑了趟御膳房,补上了这两天的布丁。
  他端着两碗布丁进入征怀宫,贺戎川在对付公文。于是轻手轻脚摸进去,将布丁放在桌上,立在一旁,怕打断对方思路,便用最简单的语言回禀:“营中的事都办好了,一切顺遂。”
  贺戎川唇角一挑,用力将手上的奏折拍在桌上,“朕给你写了三五百字的旨意,你就回这两句?”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