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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帝王后我翻车了(穿越重生)——粒非痴

时间:2021-06-19 09:44:56  作者:粒非痴
  “……好。”
  “还有,御史台的长官,必须是自己人!”
  “知道了。”
  “第一科的主考也必须是自己人!”
  “没问题。”
  姚翰倏而收住话音,把池奕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看得他头皮发麻。
  最后来了一句:“这样不行,你换身衣裳再回去。”
  池奕:……?
  ……
  池奕不敢再和姚翰对着干,到底还是换了对方送来的衣裳,遮遮掩掩上了车。
  杨顺贴在帘子边道:“方才宫里来人,说让您先去趟文治斋。”
  “文治斋?”池奕皱眉,“这什么地方?书房?”
  “文治斋……原先叫醉仙楼,新近才改的名字。”
  醉仙楼池奕倒是知道,京城里最大的酒楼。可他不记得原书里这酒楼改过名字,而且这名字的风格……变化也太大了吧。
  杨顺解释道:“临近科考,各地文士聚集京城,这酒楼跟风,就改了个酸名字。”
  池奕一愣,改名原来是因为自己的出现。
  杨顺压低话音:“陛下在文治斋等您,说过去用了饭,再一道回宫。”
  贺戎川专门去酒楼吃饭?还让自己一起去?池奕不明所以。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算了,反正又没有别人。
  ……
  文治斋宾客熙来攘往,而最里侧的雅间,却只有一扇朝内开的窗,十分清幽。
  王禄将室内几件俗物换下,交给诚惶诚恐的店伙计,随即朝主座行礼道:“您看这样可妥帖了?”
  一直阖目静思的贺戎川仍未睁眼,“市井之地,不必过分讲究。”
  这时闲人都已退出,王禄近前一些,不解道:“这等琐事,何不交给池公子去做。您万金之躯,何必亲自前来,置身市井……”
  说罢他忽然发觉,向来冷淡的帝王微微弯了眉眼。王禄讶异,揉眼再看时,却又是寻常的古井无波。
  “朕只是,许久不曾到过醉仙楼了。”
  ……
  京城繁华的官道边,又矮又瘦的青年田新正埋头小步往前蹭,似在刻意拖延时间一般。此人一脸青涩质朴,尽管十天前便已抵京,如今仍显得局促不安。
  忽然,他的胳膊让人用力一拉,“你倒是快点啊!人家可是官宦门第出来的,哪有等我们这些乡野布衣的道理。”
  田新不情愿地抬头,望向前头二人,他大哥田更,和在京城结识的友人田不识。
  田新来自惠州,进京是为了参加科考。他和哥哥田更幼年时便以文才谋略闻名乡里,原以为日后能成就大业,可出身田亩却断了他们的念想。
  他们发现,若想入仕,必须首先有个当官的爹。虽然也有少量官位从民间推举,但富家子弟的金银显然比田氏二人的才华更好用。
  本以为此生只能栖居田舍,京城却传来了遴选人才的消息。据说这次科考由朝廷直接举办,无论勋贵或白身,试卷上名字一遮,全凭才学分高下。
  田新对此事将信将疑,但他没有别的机遇,拳拳之心无处安放,只能一试。
  “我说阿新,你那两条腿能不能快点倒腾?我肚子都叫唤了!”
  望着走远的田不识和着急忙慌的大哥,田新慢吞吞来了句:“这未见得是好事。”
  二人进京后,便被礼部官员安置在朱紫苑。这地方原本是官宦子弟嬉游之所,如今腾出来给考生落脚,便也成了众人雅集的据点,田家二人就在集会上结交了田不识。也是巧合,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人就和自己同姓。
  考生们原本只是凑在一起吟诗作赋,可某次集会中,田不识忽然作了一首讽喻诗,引得一片哗然。此后作诗便改为议政,礼部官员只在一旁听着,从不去管。
  田氏三人才华出众,很快便被众人追随。某日,当田不识当众读完一篇三人合作的策论时,一个戴着面巾的怪人找过来,自称是簪缨子弟,邀请他们去文治斋赴宴。
  田不识欣然应允,田更也经不住劝同意了,只有田新被强拽着去,内心却充满怀疑。
  那个所谓的“簪缨子弟”,虽看不见面容,但气度凛然,周身似裹了杀气,令人没来由地畏惧。
  “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田新嘀咕着。
  ……
  三人入了文治斋,田不识让伙计带他们去找“王公子”。欣赏了一路雕栏绮丽,田新跟着他们进入长廊尽头的雅间。
  绕过屏风,他便见到那天那个戴面巾的人。那人摘下面巾,起身朝他们点了点头,用极为凝练的字句请人入座。
  田新不禁多瞅了几眼那人容貌,他知道世家子弟都是富贵中泡大的,却没想到竟能把眉眼也泡得这般精致。
  只是那人虽在邀请他们,目光里一层淡漠却始终不曾卸下。
  “在下王盛,世居京城。”那人挥退倒酒的侍从,举了酒杯,“家父曾食爵禄,如今闲散,最喜结交后生。无奈腿脚不便,便让我代为宴请。”
  “先前于朱紫苑听了诸位所作文章,与家父政见不谋而合。舍弟也快到了,他甚通此道,还望诸位不吝赐教。”
  田新觉得这个叫王盛的人语气别扭得很,似乎平时矜贵惯了,从不说此谦恭的话。
  田不识立即回应:“王公子是贵人,竟能这般礼贤下士,真是令我等感佩啊!”
  田更也跟着点头。
  见他俩这样子,田新终于受不了了,翻个白眼,嗤道:“把政见说给你,让你拿去哪个衙门告我们诽谤朝廷?”
  众人皆是一愣。
  “我们这些想法一旦实施,损的是朝中世家望族的利益。所以你借宴请之名,寻个由头把我们办了?”
  说完,田新便见那叫王盛的人微挑唇角,毫无他预想的被戳穿后的慌乱。那人正要开口,侍从却隔着屏风禀报:“二公子到了。”
  “让他进来。”那人吩咐了侍从,又将视线扫过他们三个,“我只管组局,我这小弟长于政事,待他为你们释疑。”
  田新将目光转向门口,听王盛的意思,这位王二公子倒是个人物?不过也是富家子弟罢了,这腐朽朝廷能出什么好东西。
  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脚步声近。先露出屏风的是一截艳红的广袖,接着是满头钗环叮当作响,绣满桃花的长裙裹了腰身,臂间挽着薄纱披帛,此人容色清俊,行走之间,衣上香风扑面而来。
  田新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这是王盛的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  问:逆cp怎么办?
  姚丞相:让攻女装,他就会自动变成受。
  池奕:???
  明早9点见=W=
 
 
第33章 
  池奕望着面前这三个似乎被自己吓到的人,欲哭无泪。
  他就不该跟姚翰说什么自己不行的话,引得姚翰让他女装勾引贺戎川。本以为见面解释一下就没事了,没想到来文治斋的路上,杨顺给他讲了今天的任务,居然要假扮贵公子,在两个书生面前刷好感。
  原书没有什么科举考试,自然也不会有结交考生的情节,池奕便无半分准备,只能硬着头皮上。他还不明白的是,以贺戎川那种高冷的性子,为何要亲自出宫见这些人。
  进入文治斋,他原本打算跟贺戎川打声招呼,让他知道女装的事,就赶紧把这粉粉嫩嫩的裙子换掉。
  可到门口才知道,那三个书生已经在里面了。他在外头听了一会儿那些人的对话,到底还是决定硬着头皮进来。
  “为何穿成这样?速去换了,再来见客。”
  池奕望向坐在窗下的贺戎川,那眼神寒冷如窗外凛风。
  一向沉默的田更插了一句:“令弟好雅兴,原来京城兴男扮女装这一套。”
  池奕闻听这话,又想起方才在门口碰上的几句,忽生念头。他广袖一招,粲然一笑,“男扮女装?谁说粉红的裙子就是女装?就因为向来都是女人穿着,它就是女装,就不能给男人穿了?那么——”
  他环视一圈,一字一句:“朝中勋贵向来世袭,而你们向来生长于田亩,是不是就不该入京了?”
  “歪理。”贺戎川轻蔑道。
  池奕心说当然是歪理,不然拿什么解释他穿成这样出现。
  不料田新却忽地起身,两步迈到池奕面前,握住他双手摇了几下,激动道:“王二公子所言极是,男子可以着红裙,田舍郎也能上明堂!”
  池奕尴尬地扯扯嘴角,要这么激动吗……
  “介绍一下,我叫王奕,平日里最喜钻研法令制度。”池奕给几人斟了酒,举杯相敬,“方才的话我也听见了,担心我们告状是吧?那就这样,我先讲讲我的想法,讲完你们提意见。要是有人说你们诽谤朝廷,那我也有一份。”
  田不识率先一饮而尽,“如此我们便安心了。”
  池奕多看了他两眼,想来这就是杨顺说的那个,王禄找来的托儿。
  见几人纷纷饮酒,池奕便绘声绘色讲起了路上准备好的改革计划。还没等托儿背附和的台词,田新就开始发表意见。他会提什么意见池奕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于是就这么顺着聊了下去。
  菜肴一道道呈上,一旁的贺戎川眼神依旧寡淡,只是唇角弯出不自知的弧度。
  他和池奕本就不需要什么外行人的意见,他们只是需要这热烈的场面。
  不,是他需要。池奕不过是他的工具罢了。
  若无池奕,他根本不会选择这样做。总不能靠自己这张人见人畏的面孔,去结交乡野之人。
  而这世上,又无第三个人了解这场改革了。只有抢在真正的世家大族之前,才能将这些后生收为己用。
  池奕善交游,一面聊着社稷民生,一面同他们吃吃喝喝,很快便热络起来。连那方才出言讽刺的田新,都在池奕侃侃而谈时,拉着他的手夸他容貌俊美,若是不打扮得如此香艳定然冠绝京城。
  池奕:……你以为我想穿成这样啊!
  望着眼前情形,池奕十分满意。自己又帮贺戎川做了一件事,应该能冲抵一点昨天在他面前作死造成的影响吧?
  然而,他用邀功的眼神看向那人,却发现……
  田不识不知何时跑去贺戎川身后,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刀子,刀尖朝下举到他头顶上!
  池奕吓呆了,他第一反应是喊出声,第二反应是抓个碗砸过去,可那一瞬间太短,根本来不及有任何反应。
  电光火石间,他闭眼再睁眼,看到的便已是贺戎川掐住田不识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摔在地上,啪的一声。
  田更手里的酒洒了一身,一室静默。
  池奕尚未悬起来的心放了回去,贺戎川遇刺,这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以往鲜血四溅时,暴君从来都面不改色。如今这人只是昏了过去,他却已皱眉,眼神汹涌。
  王禄听见动静到了门口。贺戎川扬头指向地上,王禄便会意,上前扛起那人往外走。
  经过面前时,池奕发现昏迷的田不识的面色有些怪异。
  另外两名书生终于反应过来,田更连连道:“我们到京城后,在朱紫苑才认识的这人,今日之事我们不知情啊!”
  田新却抬手止住他的话,沉声对贺戎川道:“二位公子来历不凡,想必此事自有安排,不会报官,我和兄长便不打扰了。今日与二公子相谈甚欢,既有结交之意,不知贵府何处?他日我们再登门拜会。”
  “不必,自会再见。”贺戎川道。
  池奕稍稍从惊吓中平复,欲将那二人送至楼下,却闻贺戎川又吐出毫无语气的一句:“你留下。”
  田氏兄弟匆匆离去,池奕心虚回头,那人侧身对着他,喜怒莫辨。
  池奕想跟他讨论方才那个叫田不识的刺客,又想跟他解释自己为何穿成这样,又想问他今天这是闹哪一出,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贺戎川拾起那把匕首,放在眼前端详,忽而开口:“方才那人拔刀时,你看得见。”
  池奕心中陡然一沉,这是什么意思?
  那人刺杀贺戎川,却不介意被自己看见,所以证明自己和他是一伙的?
  “可即便看见,我也来不及反应……”
  “来不及?”贺戎川唇角勾出轻蔑,“抄起碗筷砸过来,足够了。”
  “可是……”
  “又要说你没有那般身手?”他起坐,顺手抛出匕首,它便插进池奕面前的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池奕平日被他恐吓惯了,知道刀子不会真伤到自己,却还是浑身一哆嗦,惹得头上钗环清脆作响。
  明明是那个叫田不识的人搞刺杀,从哪个角度下手,和他池小奕有什么关系啊!
  “是,我从未习武,没有那般身手,抄起碗筷哪有刀子落下的快。”池奕硬着头皮辩解。
  贺戎川重重哼了一声,这声闷哼不是惯常的淡漠傲慢,而是……
  愤怒。愤怒从口鼻间喷薄而出,他负手扬头。
  “五年前,姚翰远亲池氏一家进京投奔,不料路遇一伙歹人,池氏家人尽遭屠戮,尸身皆被抛入江河。此事姚翰查不到,你以为朕也查不到?”
  贺戎川瞟了一眼那通身粉嫩之人,“彼时既已沉进水底,又是如何出现在行宫,出现在朕面前的?”
  池奕呆了,将这话咀嚼好几遍,才稍稍明白一些。
  贺戎川的意思是,自己这具身体根本就不是池奕本人,是杀了真池奕全家,然后冒名顶替的!
  而皇庄里住的那两个大叔大婶,也不是什么池家人。他们和原身有没有亲属关系不知道,但必定是和原身一起拦路杀人的共犯。
  想明白这些,池奕内心顿感绝望。根据之前的推断,自己是被淮王送进姚丞相府邸的,可具体的送法一直不清楚。而听了这番话,就把整件事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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