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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张捕头:“不是说两死一伤吗?人呢?”
  “被抬回去了,两死一伤都是老沈家的人,他们住在村东,你们可以让村长带你们去找。”沈文宣负手站在自己家的大门口,说道。
  他脸色不知为何有些发白,说完还咳了好一会儿,要不是赵大夫进去做饭了,准给他把把脉。
  “你是何人?”张捕头拧眉问道。
  沈文宣慢腾腾地一拱手:“敝姓沈,名文宣,这是我家。”看上去一副病体缠身、快不行了的模样。
  “你家?”张捕头看了他一眼,瞅了瞅案发现场和沈文宣家的距离,“这儿离你家这么近,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什么都没看到?”
  沈文宣摇摇头,又咳了一声:“并无,近几日我身体不舒服,很早就睡了,只听到一声巨响咳咳咳咳咳咳咳”
  张捕头:“听说出事的时候是半夜,他们住在村东,为何半夜来你这村南?”
  沈文宣继续摇头:“不知。”
  葛武成从马上下来,张捕头俯身拱手道:“大人。”
  葛武成:“张大人不必多礼,听说这里有异象,我就是来看看而已。”
  说着看了一眼沈文宣,沈文宣撇开视线,当不认识他。
  捕头退了几步,直起身问道:“村长呢?出来!”
  “这、这呢。”村长连忙从几个汉子后面出来,他脸色惨白,此时狗腿地跑到官爷面前谄笑。
  张捕头打量他一眼,派几个人跟着他去老沈家了解情况。
  剩下的留在原地查找线索,但找了半天,除了那块焦土一无所获。
  这焦土也不可能单纯是火烧的,旁边横七竖八的几颗拦腰断的树,看上去还真像天上掉下个雷,劈裂了这块地方,还着了火。
  只是咋天既没刮风也没下雨,哪来的雷?
  整个地方还有一股烧焦了的肉味儿,邪门得很。
  葛武成在这周围走了一圈,忽觉不对,低头看了一眼,脚下几片落叶的边角有烧痕,眼睛一瞥,又看了几眼周围,回头叫道:“张捕头。”
  “大人。”张捕头立刻过来。
  葛武成让他看脚下的落叶:“这里离岔路口还挺远的,旁边的落叶上都没有烧痕,就只有这个地方有,张铺头可以派人查查怎么回事。”
  张铺头正愁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呢,闻言眼前一亮:“是。”
  沈文宣虚弱咳嗽,那是引线燃过去的时候烧着的。
  前天埋引线的时候,他特意找了枯树叶,留下点儿线索。
  啧,总算发现了。
  七八个捕快仔细地一点儿一点儿翻开这里所有的落叶,几乎找到一条线,直指沈文宣门口的那棵枣树。
  等到了枣树下面再往前一探——
  “他娘的!这儿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臭?!”
  张捕头捏着鼻子,用手里的剑柄戳了戳:“有股血腥味。”
  说着抬头看向沈文宣,心中升起几分怀疑:“这是你家的枣树,说!你在这儿干什么了?”
  沈文宣不解:“这虽是我家的枣树,但我也是刚搬到这儿,平时没管过它,可有什么不对?”
  张铺头盯着他一两秒,回头吩咐道:“把这挖开,我倒想看看什么东西这么臭。”
  几个人齐动手,很快发现了埋在里面的包裹,回头请示道:“大人?”
  张铺头眉头紧皱:“打开。”
  一个捕快上手解开,几乎同时,所有人吓得立刻往后退,胃里翻滚欲呕。
  露在外面涌动的蛆一见日光纷纷爬回肉里面,腐烂发软的公鸡表面诡异地蠕动了几下,味道一言难尽,不是简单的腐臭味。
  张捕头忍着恶心靠近用刀柄挑开打量了几眼,见到了钢针、恶鬼符箓、铜钱还有大红色的“宣”。
  身上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抖,张捕头收回自己的刀柄急急退了几步:“这、这这他娘的什么啊这是?”
  葛离一惊:“这、这不会就是巫蛊之术吧?”
  张捕头闻言一凌,立刻看向沈文宣:“这是你整的巫蛊之术?不、不对。”
  他想到那个正红色的“宣”字,问道:“你、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名?什么宣?”
  “鄙人沈文宣。”沈文宣道,又咳了几声,这次咳得很厉害,感觉快把肺咳出来了。
  一个捕快凑到张捕头耳边悄声道:“大人,我好像听说这巫蛊之物上有谁的名,谁就是被咒的,他都病成这样了,不会是......”
  张捕头默默往后退了好几步,离沈文宣离得老远。
  “这......我们挖出来的没事吧?”
  捕快摇头:“不知。”
  张铺头拍了他一巴掌:“要你有什么用?!”
  葛离看着那只鸡尸,又回头看了一眼路口,再看向沈文宣,觉得自己真相了,跟自家大人小声说道:
  “这是不是咒别人不成,反把自己咒死了?”
  葛武成撇了他一眼:“闭嘴。”
  “头儿,这也太邪乎了,我们要不要找一个神婆看看啊?”捕快提议道。
  张铺头又拍了他一巴掌:“胡闹,这事儿得先告诉县太爷,你找人看着这里,我去去就回。”
  说着上马飞奔而去。
  葛武成悄声对葛离吩咐道:“看来这一趟没白来,去查一查这个叫沈文宣的和那个老沈家,可能有用。”
  葛离应声退下。
  沈文宣又像模像样地咳嗽了几声就回了屋,打水洗掉脸上的□□,挺直腰身,哪还有刚才的虚脱之象。
  这王沐泽送的胭脂没想到还能派上用场。
  沈文宣洗完又沾湿帕子给迷迷糊糊走过来的阿焦擦了把脸。
  “终于起来了,小懒猫。”
  焦诗寒闭眼仰着脸任由他擦,哼唧了几声。
  沈文宣笑着一点一点给他擦干净,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能隐隐看见皮肤上的细小绒毛,阿焦睁开眼,浅褐色的眼珠近乎透明,一瞬间让沈文宣失了神。
  “......我家弟弟长得真好看。”
  焦诗寒睁大眼,脸上一红。
  “兄、兄长也很好看。”
  沈文宣笑了一声,摸摸他的头顶,顺势撩开他的长发用发带简单绑好。
  “先吃饭吧,等吃完再给你梳。”
  焦诗寒点点头,被沈文宣牵着坐到了餐桌上。
  赵大夫半夜就起来了,现在还做了早饭,此时满脸疲倦地喝粥。
  平儿倒是好了很多,吃着爷爷好不容易做一回的馅饼大快朵颐。
  沈文宣剥好鸡蛋喂给阿焦,看着他咬了一口,说道:
  “等会儿应该会有官府的人来家里搜查,等他们查完后我们就去县里住几天,把这屋子腾出来去去晦气。”
  赵大夫一顿,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去县里......住哪?”
  沈文宣瞥他一眼:“你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19  20:16:56~2020-11-20  18:13: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村夫多娇媚、喜好沙雕甜文、民政局*?(???)?*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可可20瓶;青衣、民政局*?(???)?*10瓶;小五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6章 
  老鸨飞奔着步子忙里忙外,她这青楼重新开业之后果然如沈文宣预想的一样受欢迎。
  尤其是那些个老爷们和读书人,但凡聚在一起喝个酒、吟个诗、做个生意什么的就都在她这青楼里办。
  “哎哟,都快点儿,这都什么时辰了,姑娘们快去休息睡一觉,剩下的赶紧把大堂和这些个房间打扫干净,手脚都麻利一些。”
  那些个客人贪图新鲜,不玩到隔天晌午就不出青楼这门,今日也是如此,好不容易所有客人都散了场,老鸨抓紧让人收拾,别误了晚上的生意。
  “老妈妈,后门有人找您。”一个小厮进到大堂叫道。
  老鸨满脸不耐烦:“谁啊?不是重要的就打发走,老娘我忙着呢。”
  小厮:“他说他叫沈文宣。”
  老鸨指挥人打扫的手一顿,回身又问了一次:“你说谁?”
  “沈、沈文宣。”
  老鸨先是又惊又喜,而后又是一愁。
  这沈小子来了只是看看还好,就怕是来要债的,但她又惦记着沈文宣手里剩下的图纸,不好把人打发走,左右踱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让他进来吧,把他带到我房间等我。”
  小厮应了一声退下了。
  沈文宣站在香花院后门抬手给阿焦整理整理兜帽,他本来想让阿焦留在赵大夫的医馆里歇着,毕竟坐了半天车才来了县里,摇摇晃晃的,阿焦的身体又不好,但他非要跟着一起来,沈文宣无奈之下只能允了。
  “兄长......之前经常来这种地方吗?”焦诗寒眼眸低垂揪着自己的斗篷,嘴唇紧抿,满脸不高兴。
  沈文宣两手轻轻捏他的脸颊揉了揉,让他笑起来:“我母亲曾是这里的花魁,在她还在这儿的时候我偶尔会来,因此和老鸨熟识一二。”
  焦诗寒闻言抬起脸,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之前还以为兄长和亲人不和,所以才独居,原来是如此:“那兄长的母亲现在......”
  沈文宣:“上个月走了,和一个富商。”
  刚说完,焦诗寒就扑到他怀里抱住他,额头紧抵在他的胸膛上,吐出的热气穿过衣襟沾到了他的里面。
  “兄长之前肯定很辛苦,以后我陪着兄长,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死了也要和你同棺。”
  焦诗寒说着跟他贴地更近了些。
  怀里的这一团又暖又软,味道香香甜甜的,说话还好听。
  沈文宣忍着胸腔里又开始疯狂跳动的心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低头隔着兜帽吻在了他的头顶,克制又压抑,眼里黑沉如墨,是欲望在里面翻滚。
  这个人每主动一次,都能摧枯拉朽一般毁掉他一次又一次的封闭。
  后门被打开,小厮在香花院待久了,见他们抱在一起也不觉脸红,正常说完之后,就要带着他们去老鸨的房间。
  焦诗寒羞耻得脚趾扣地,放开沈文宣就要从他怀里出来,沈文宣突然揽住他的腰把他强抱了回来,凑在他的耳边喷了一口热气,声音低沉:
  “待会儿要跟紧我,嗯?”
  焦诗寒一抖,酥麻的感觉从耳朵传遍全身,脸色爆红,机械地点了下头,被兄长紧攥着手进去了。
  好在穿着斗篷戴好了兜帽,要不然脸颊发红眼里隐含水光的样子更加诱惑人。
  等到了房间才把斗篷摘下来,沈文宣打量了几眼,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感觉没问题还挺好吃才喂给阿焦。
  焦诗寒红着脸就着他咬过的缺口把糕点吃掉了,他发现今天兄长很喜欢喂他吃东西。
  来的路上他就大致看了一遍,这老鸨改装的不错,比他第一次看的时候好了很多,至少没了那股昏暗的腐朽味。
  沈文宣拉着阿焦坐下等着,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来老鸨的声音。
  “哎哟,我可把你给盼来了,你这左不来右不来,我都要派人去找你了——”
  老鸨推门进来,一抬眼,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她一眼就看见了沈文宣旁边的焦诗寒,盯着打量了好几秒,直到沈文宣挡在阿焦的面前,眼神阴沉沉地警告,老鸨才醒过神儿,笑了:
  “这才几日不见,没想到你小子竟然找了这么一个标致的美人,老娘我在风月场里混了这么久也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
  沈文宣心里在意她刚才打量的眼神,皮笑肉不笑地道:“废话就不多说了吧。”
  老鸨闻言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睛一转,哭丧着脸坐到他对面就开始诉苦:
  “沈小子啊,你给我的东西虽是极好用,但是你看看,我按你说的改,花销大的你可想都不敢想,你也知道我的银子不多,只能铤而走险向外面的人借了银子,那利钱可高的吓人。”
  “而且我这也才开张了没几天,赚的银子虽然不少,但还有那么多人要养着呢,所以你那四十五两...要不缓缓?你放心,等我缓过来了,我一定——”
  “我来不是问你要银子的。”沈文宣打断她,手端起她面前果盘放在阿焦手边。
  老鸨:“那、那你提前这么早来是来干什么的?”
  沈文宣:“我娘当初是怎么进的这香花院,还有她赚的银子每一笔的花销,你都知道吧?可有记账?”
  “记账?”老鸨一愣,“有倒是有,我这香花院里每个姑娘都有一本账,她们将来赎身都要还清里面的债,你娘虽然已经被赎了,但她那一本我还留着呢,只是你问这个做什么?”
  沈文宣:“去打个官司而已,老妈妈可有空做个证人?”
  老鸨一惊:“打官司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这是要告谁?”
  “我外祖父一家,有一个算一个。”
  “你疯了?!”老鸨腾的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文宣。
  “你告你外租父你、你不孝之子,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你刚到县衙门口还没说个一二三呢,你就进牢里了,你还告你外祖父?!”
  沈文宣:“老妈妈那么激动干什么?就算要坐牢也是我坐。”
  焦诗寒抓紧他的胳膊,沈文宣安抚似地摸摸他的头顶:“我这句是开玩笑的。”
  转头再看向老鸨,沈文宣将怀里准备的图纸拿出来:
  “多的你不用管,你只需实话实说即可,图纸我可以提前给你,那四十五两你也可以不用还。”
  老鸨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心里权衡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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