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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管那么多干嘛?有你的一份儿不就行了,再说一开始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沈华没有再说话,沈风几次都想吐出来,但又强行咽回去,好不容易把包裹重新包好,推进坑里埋好,再盖上几层树叶。
  “好了,快走快走。”
  沈根拿起冥灯笼,还是打头走在前面。
  沈文宣靠在门上,眼珠黑的如抹不开的墨,手指又开始一下一下地敲,在只有“哒哒哒”的黑夜中犹如真正的阎鬼罗刹,手指在敲击第十下的时候停下来。
  沈文宣悄无声息地打开门,走到枣树下面把藏起来的引线拿出来,上面抹了油,在沈根一行人快要走到岔路口时拿出火折子,轻轻吹一口气,点燃。
  今天晚上有点儿微风,延绵近七八米的引线烧的很快。
  “砰!砰砰!砰砰砰!”
  震天动地。
  岔路口除了那五个竹筒,周围区域他都撒了□□粉,火光四起,燃的很旺,烧完后就什么都不剩了。
  不枉他昨天在厨房捻了七八米的棉花线,搞得手指都有些疼。
  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嘴角愉悦地勾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个火人尖叫着从火里冲出来,浑身打滚地往不远处的河里跑,在地面上留下长长的炭痕,估计还有烧掉的血块。
  沈文宣挑眉,吹了一声口哨。
  何必呢?反正都要死。
  这里的声响太大,几乎全村都醒了,各家各户点起了灯,出院门看看发生了何事,人心惶惶。
  村长抹了一把还没睡醒的脸,一出门瞅着天边的火光赶忙急匆匆地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
  “可能有个地方着火了。”
  “那不是村南吗?”有个汉子问道。
  “那边就有河,大家把家里的盆啊桶啊的都拿出来,都跟着我去救火。”张屠户扛起自家最大的一个缸走在前面。
  村里人也拿出来自家的木桶跟着走,手里举着火把。
  村长肩不能提手不能扛,跟一群村里老辈落在后面,前面有张铁牛带头处理事情,他也不着急了,说是要照顾这些老辈,走得愈发得悠闲。
  沈文宣看着那个火人跳进河里再也没从河面上出来,笑了一声,回了院子。
  焦诗寒从卧房里出来,眼神还有些迷糊,显然还没有睡醒。
  平儿被刚才的巨响吓哭了,跑去堂屋找同样惊得心肝跳的大爷爷。
  “兄长,怎么了?刚才是什么声音?”
  声音绵绵软软的,沈文宣心尖被触了一下,笑着双手摸摸他的脸颊,把他耳朵里的棉花掏出来。
  “刚才吓到了?”
  焦诗寒摇了一下头,又点了点头:“有点儿。”
  手蹭了蹭自己的耳朵,有些痒,眼睛看向沈文宣手里的东西,这是兄长睡前给他塞.进去的,说这个塞了睡眠好。
  沈文宣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可能是今晚太兴奋,他肆无忌惮地凑近闻了一下他颈后的软甜香。
  “别怕,我在这里。”
  村里人赶到村南的时候震惊在原地,这里的火已经消了不少,黑色焦土之上是两具破碎的尸体。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18  19:30:02~2020-11-19  20:16:5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朱白见证者-张天雨10瓶;安然于飞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5章 
  村里人在这里守了一夜,焦黑的地面皲裂,岔路口旁边的几棵树也倒了,场面可怖,很多人还以为是阴秽作祟,吓得倒在地上爬不起来。
  除了那两具尸体以外,有人沿着一条通往河里的炭痕又打捞上了一个人,面目全非,全身都被火烧得烂肉模糊,但好在形体完整,还留着一口气。
  “大夫!快去找大夫!”
  沈文宣:“正好,我家就住着一位大夫。”
  说完就走去堂屋里把正在安慰自家小孙子的赵大夫揪了出来。
  焦诗寒也想去外边看看发生了何事,但被沈文宣塞了一个平儿,然后被推进卧房睡觉。
  “现在外面乱的很,等明天早上再看也不迟,乖,先睡觉。”
  沈文宣抚弄他的头发,手指插.进他长长的发丝,慢慢捋下来,焦诗寒颤了一下,乖乖躺在床上,抱紧怀里哭得困意连连的平儿,抻了一下被子也闭上了眼。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听话?
  沈文宣眸色暗沉,坐在床边垂眸注视了一会儿,心里有奇怪的情绪烧得不正常。
  微微低头克制地吻了一下手里即将滑落的发尾,眼睛直盯着闭上眼的某人,看到他的眼捷轻颤了一下。
  好乖。
  沈文宣嘴角弯起,无声地笑了,起身,在桌子上留了一盏昏黄的油灯,出了院门。
  赵大夫正坐在外边给那个还留着一口气的人施针,脸上的表情凝重,看上去很不乐观。
  他伤得实在可怖,张屠户刚才把这个人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一用劲儿竟然撸下来几块烧焦的血肉,村里人顿时不敢动了,就地围着他们用竹子简易搭了一个棚子挡风,离家近的被赵大夫吩咐去家里烧热水。
  村长派人去县上通知官府,这儿的事太过毛骨悚然,而且出了人命,这就不是他这个村长能管的了。
  几个大胆的站在棚子外看了这个烧焦的人面目半晌,再看他身上还留着一点儿的衣服,想到另外两具碎裂的尸体,猜测道:
  “这、这三个人该不会是老沈家的三个孙子吧?你们看他们三个身上的衣服,虽然毁了不少,但能看出纹路是一样的,这是一家人吧?”
  另外几个闻言仔细辨认了一会儿:“好像是有点儿像。”
  “大夫,他能说话吗?”
  赵大夫收回自己的血针,眉头紧皱:“都伤成这样了,嗓子肯定也烧坏了,当然不能,但他还有一丝神志,也许能点个头摇个头什么的。”
  闻言一个跟老沈家比较熟的汉子开口问道:“那个......你、你是老沈家的吗?是的话就点个头。”
  起初烧焦的人并没有反应,那个汉子大着胆子又问了几遍,他才轻微地点了头。
  “他他他真是老沈家的,老沈家不是在村东吗?这怎么跑到村南来了?”
  “哎呀,你们别吵!”汉子吼了一声,继续问道:“沈、沈根?”
  烧焦的人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眶湿润了些。
  “艹!老沈家来了吗?快去把老沈家叫来!”
  村长就站在棚子外,闻言身体一冷,顾不得嫌弃里面的焦臭味,撞开旁边的人就冲了进去,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遍身形,还真有点儿像,顿时脸色如死人一般灰白。
  “沈、沈根?”
  沈根刚动弹了两下就昏死了过去,赵大夫一针扎在他的眉心,拉扯他的神志,这会儿睡过去就真的救不回来了。
  村长仿佛被抽空所有力气,瘫软下来,瞬间老了十岁。
  沈文宣站在赵大夫旁边,垂眸问道:“能救?”
  赵大夫轻微地摇了摇头,这样子能撑一会儿是一会儿,但想救活儿是不可能了。
  沈文宣:“这几个蘸血的银针留着,有用。”
  赵大夫不明所以地看向他,刚要问个为什么,外面就突然响起惊天动地的哭喊声,吓得赵大夫扎针的手一抖。
  吴氏跪倒在自己儿子旁边,一边哭一边吐,好不狼狈凄惨,老沈家一家人吓得愣怔在旁边。
  他们本来还着急等着沈根他们三兄弟回来,那盏冥灯有路数的,必须要在末时末在家里熄灭,但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
  听说村南发生了火灾也没在意,直到有人通知他们三兄弟出事了才火急火燎地赶过来。
  本来他们以为村里人灭火的时候撞到了他们三个弄阴秽之物,辩解的词都串通好了,就说他们三个觉得他们家出了一个妓子,对不起村里人,给村里蒙羞了,想要大义灭亲。
  况且现在应该还没出什么事,又有村长在旁边帮衬着,怎么也能把这件事糊弄下来,却不成想一来被人一指,见到的竟然是他们兄弟三个的尸体。
  沈老太、沈老头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晕头转向就要往后倒去。
  沈柔在背后撑住他们,见她两个兄长愣怔在旁边一动不动,她一个人也撑不住,索性一撒手,沈家两个老人顿时摔到地上,她转身往他们身上一扑,声音凄婉地叫道:
  “爹!娘!”
  村里人见他们一家惨状,不禁唏嘘,安慰道:“沈根还活着,就在棚子里。”
  徐氏顿时一凌,从满目的尸体中回过神儿,转身就往棚子里冲,她就觉得这里没她儿子,她儿子最命大了。
  除了吴氏两口子,其他沈家人都跑向棚子,吴氏从满手儿子的碎块中抬起头,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怨毒,阴狠盯着徐氏的背影,恨不得当场把她捅死。
  都怪沈根!这事是他提的,也是他蛊惑他们做的,为什么只有她儿子死了?!为什么沈根没死!!!
  徐氏满怀期待冲进去一看,本来升起的一点儿喜悦顿时被冲击地烟消云散,腿一软倒在地上,失了魂魄一般爬过去,看着自己的儿子无从下手。
  “大夫,你是大夫对吧?求求你,你救救我儿子!我倾家荡产我都愿意,求求你——”
  “别吵。”赵大夫费劲地想要拉回沈根的神志,但他身上的很多脏器都坏了,这样拖着施救可能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折磨。
  徐氏捂紧自己的嘴哭,脸上的妆容花成一片。
  沈文宣在老沈家的人哭嚎的时候就出了棚子,此时站在棚子外边,看了一眼哭得最起劲儿的村长和徐氏,再看向站在最末尾脸色麻木的沈二郎,脸上一点儿哭痕都没有,这样看着村长可真像一个亲爹。
  也是,毕竟原主撞见徐氏和村长上床的时候,他这二舅可站在旁边,看完了全程。
  村里人察觉出不对味儿来了,瞅着村长、徐氏和沈二郎眼神古怪。
  沈二郎不关心沈根死没死,偏头看了一眼棚外,麻木无光的眼神正好与沈文宣对上,沈文宣嘴角勾起,笑了一声,无声地说了四个字:罪有应得。
  他是唯一知道沈二郎秘密的人,此时说出来就像在告诉沈二郎:他们奸夫□□贱子罪有应得。
  沈二郎慢慢瞪大双眼,眼球都有些凸出。
  在沈家他是夹在中间最不受看重的人,沈父沈母视他如空气,眼里只看得见大哥和小妹,成亲后也被被窝里的人欺压、背叛、嘲讽,梦游般活了几十年,既不像人,也不像鬼。
  此时他回头看向哭得凄惨无比的徐氏和村长,还有地上烧成一团浆糊的沈根,心中诡异地升起一股快感,冥冥之中,生出一股勇气。
  “他不是我儿子。”沈二郎回过头硬邦邦地说道,眼睛空洞,渗出些疯魔来,“你们不用哭,他不是我儿子!”
  他的声音大了些,徐氏本来哭得不能自己的身子一颤,抬起头骂他:
  “你说什么疯话呢?!你疯了吧你!儿子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能说出这些话!你给我滚!滚出去!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样狼心狗肺的东西......”
  徐氏骂着骂着就又泣不成声,沈父沈母见儿子被骂也不发一言,沈母还嫌他这个时候找事似的斜了沈二一眼,拍了拍被惊到的村长。
  沈二郎看着这怪异的一幕,真不知道是自己疯了,还是这家人疯了,明明他才是沈家的儿子、徐氏的丈夫!
  压抑得太久总会爆发,这一家子此时的态度成功点燃了□□桶。
  “他不是我沈二郎的儿子!他不是!你们这对奸夫□□!你、你徐氏从嫁到沈家第二年就跟村长不清不楚,搞到了床上,我都知道,我都看到了!你生下的沈根就不是我——”
  “沈二!”沈父吼了一声,把他抓过来按在身边,“我知道沈根这样子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也不能说胡话!”
  沈二感觉到自己爹抓着自己的胳膊异常地用劲,抬起头直视他的眼,里面明晃晃的是威胁,让他别说了,沈二又瞅向沈母,她憋着气瞅着他,看上去想来扇他一巴掌。
  “你们都知道?”沈二意识到这一点儿,心里一凉,“你们是不是都知道?”
  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沈父沈母把目光收了回去。
  “这个以后再说。”
  沈二目光凝滞,呆了半晌,忽的长吼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杀了你们!你们合起伙来瞒着我,就我一个人傻乎乎地为了这个家装不知道,装了十几年!”
  不管不顾地撞开沈父,向村长冲了过去,看模样像真要杀了他。
  村长一惊,赶忙爬起来绕了一圈跑出棚子,沈家人压制住沈二郎,连忙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能再说出不得了的话。
  赵大夫看着这乌糟糟的一屋子人,查看了一眼此时心胸起伏不定的沈根,刚才刺激让他清醒了一点儿,赵大夫叹了一口气:
  “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是准备后事吧。”
  “把沈根抬回去!”沈父一锤定音,自己压着不断挣扎的沈二加紧往外走,徐氏还想求求大夫,但沈母狠掐了她一把,只能哭着把沈根抬起来走出了棚子。
  吴氏两口子找来口袋收拾好自己儿子的尸体,远远地落在后面。
  一家子行走匆匆,又暗潮涌动。
  沈二突然发疯,让他们无暇找沈文宣算账。
  村里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还能看见这么一场大戏,散了一些。
  今晚还真是好一场闹剧。
  天亮,县衙的官兵来了,沈文宣没想到还能看见俩熟人。
  “头儿,昨天听府衙里的兄弟说这里昨天晚上突生异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您看这地都裂出了口子,这是被雷劈了吗?”
  当初出城时曾和沈文宣不对付的兵卒葛离惊道。
  他口中的头儿葛武成骑着马在这个岔路口转了一圈,道:“不可妄下定论。”
  捕衙的动作很快,把还留在这里看热闹的村里人赶到稍远一点儿位置,封锁这片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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