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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正好是大中午的,温度高,不容易着凉。
  焦诗寒开心地点点头,也就没去把身上这身脏衣服换下来。
  沈文宣拿起菜刀把那只大鹅处理干净,再切成小段,丢进锅里炖鹅汤,中午吃肯定来不及,沈文宣打算做点儿别的。
  赵大夫说过要忌大鱼大肉,沈文宣就选了比较瘦的那块猪肉切成丁,然后下锅翻炒,八分熟的时候加入酱油、姜片还有盐,再加点儿热水,焖上一会儿再把切成小块的土豆加进去。
  站在厨房门口的焦诗寒闻了一下味道。
  好香。
  趁沈文宣没有注意,焦诗寒偷偷遛了进去,挨在了他的旁边,小土狗也闻见了味儿,在他们脚边焦躁地来回打转。
  沈文宣正在淘米,偏头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无聊就没有再把他赶出去。
  焦诗寒挽起自己的袖子,手伸进去和他一起淘,手指又不经意地碰撞,焦诗寒脸红地笑了一声。
  等蒸好米饭,沈文宣拿来两个盘子,盛好后再浇上一层土豆炖红烧肉,然后端去了堂屋的餐桌。
  焦诗寒不懂这是什么吃法,学着沈文宣的样子搅拌开,拿勺子挖了一口。
  “好好吃。”
  沈文宣笑了:“你每次都说好吃,但也没见你吃多少。”
  焦诗寒咽下嘴里的食物:“我已经吃了很多了。”
  他之前吃饭比现在少的多,不是喝药就是吃药膳,嘴巴很长时间没有味道,什么都不想吃。
  土豆炖红烧肉沈文宣做了不少,吃完了自己的两盘再加上阿焦剩的小半盘,余下的沈文宣滤了一次水,然后和剩下的米饭搅拌在一起,拿了一个碗喂了那只小土狗。
  啧,这狗吃得比他第一次来得的时候可好多了。
  沈文宣在集市上买的那个水缸,农户要在集散了之后才会给他送过来,家里的水除了烧好的,还剩下小半桶,肯定不太够,沈文宣把扁担拿出来又去村口打了两桶。
  焦诗寒一直在旁边跟着,正好刚吃完饭,就当散个步。
  热水和凉水各装了一桶放在卧房里,关好门窗,沈文宣坐在板凳上,兑好温水,然后看向抱着衣服站在门边的焦诗寒,没有动。
  焦诗寒看左看右就是不看他,心跳逐渐加速,有点儿着急。
  不、不出去吗?
  “过来,不是要洗澡吗?”沈文宣疑惑地问道。
  焦诗寒的脸“嘭”一下红了,震惊又羞耻地盯着完全不以为意的沈文宣:“但、但是......”
  沈文宣:“嗯?”
  这、这怎么可以?!
  在兄长面前脱衣服?
  不不不不不!
  焦诗寒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冲击,紧贴在门边蹲下来,全身热度攀升,紧抱着衣服的手微微颤抖,眼尾逐渐凝聚起湿意,像只被欺负了的猫。
  沈文宣:“怎么了?快过来,帮你把头发洗了,省点儿时间,要不然水就不热了。”
  焦诗寒:“......嗯?”
  原来…是洗头发吗?焦诗寒表情空白,将要哭的情绪全都憋了回去。
  呵,他刚才在想什么?
  焦诗寒最后脱了外一件衫,然后乖乖在床上躺好,头从床尾伸了出来。
  沈文宣在他的脖子周围围好毛巾,一手拖着他的后脑,一手捧水打湿他的头发,想起刚才他要哭的表情,笑了一声。
  可爱。
  焦诗寒不解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笑?
  “把眼睛闭上,水会流进去的。”
  焦诗寒闭上眼,失去视觉,触觉和听觉却无限放大,能清晰地感觉到兄长的呼吸声,还有抚弄按揉他头皮的那双手,酥麻的感觉从头皮传到全身,有些痒又很舒服。
  没有洗发水,沈文宣用皂角给他洗头发,眼睛瞥到他全然无防范的脸,心尖突然被戳了一下,里面的情绪明暗不明。
  他的动作放慢了一些,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扫过他的耳后,惹得阿焦颤了一下。
  洗好后用毛巾包起来,沈文宣就出去了,关上了门,焦诗寒脱下自己的中衣,沾湿帕子擦拭身体,小心地避开那些还没好全的伤口。
  沈文宣直奔厨房提起那只小土狗,把它装进木盆,走的时候看了一眼它的饭碗。
  啧,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沈文宣简单又粗暴把它洗了一遍,洗不顺溜的毛直接剪掉,洗不干净的毛也剪掉,对它的反抗直接无情镇压。
  洗着洗着就发现...这只狗竟然是只白的。
  小土狗汪汪叫唤,吃完饭比之前有活力多了,趁沈文宣倒水,疯狂甩毛,贱了他一身。
  沈文宣阴沉着脸吐出嘴里的狗毛,这只狗明显还没感受到社会的险恶,沈文宣叉开剪刀准备给它剪指甲。
  卧房的门突然打开,沈文宣的动作一顿,焦诗寒穿着那件白色的衣服走出来,单手擦着散落的头发,刚出浴的样子犹如出水的芙蓉,乌发雪肤,清丽动人,美不胜收。
  今天又是被神仙弟弟可爱到的一天呢。
  沈文宣摸着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想着。
  “白狗?”焦诗寒惊奇道,原来之前那么脏吗?
  小土狗丢开大魔王沈文宣跑过去蹭了蹭他的腿脚,焦诗寒把它抱了起来,rua。
  “给它起个名吧。”焦诗寒提议道,感觉它的毛还湿着,本来给自己擦头发的手改为擦它的狗毛,动作轻柔。
  “叫什么呢?小白?白白?大白?”
  沈文宣盯着这只满脸享受的狗,心中的火蹭蹭往上涨:“叫狗剩。”
  焦诗寒:“诶?”
  作者有话要说:改一下更新时间,以后下午一点至三点更新。感谢在2020-11-16  13:26:33~2020-11-17  14:02: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26168934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3章 
  第二天一早,焦诗寒一边喝炖了一晚上的鹅汤,一边看团团啃鹅脖,哦,得说一声,团团是焦诗寒努力给狗剩争取的小名。
  也不知道为什么兄长一直坚持叫团团狗剩,明明这么可爱。
  屋里沈文宣正在收拾东西,吃的喝的都带了一些,问道:“阿焦,你想带些什么?”
  焦诗寒闻言喝完最后一口,在餐桌上撂下碗,进屋里把自己的绷子和针线拿出来收拾进沈文宣的包裹里。
  沈文宣:“拿这些干嘛?”
  焦诗寒:“去那绣花。”
  沈文宣:“……”摸摸自己乖弟弟的头。
  焦诗寒一顿,偷偷看了他一眼,鼓起勇气,在沈文宣要收回手的时候偏过头,握住他的手用脸颊蹭了蹭:“复诊的时候,兄长会一直陪着我吗?”
  沈文宣的心脏漏跳了一拍,又是这种期待忐忑的眼神,他完全抵挡不住,投降道:“那是自然。”
  焦诗寒笑了,看上去软乎乎,手一直抓着沈文宣没有放开。
  沈文宣收拾好东西就要去张家借牛车,临走前把狗剩拴在门口的枣树上。
  “好好看家,不然没饭吃。”沈文宣威胁道。
  焦诗寒弯腰想要再撸一把它的狗头,但狗剩却躲开了,满身戒备地围着枣树到处嗅,喉咙里发出嘶哑的警告声,没有了昨日的撒娇卖萌,表情异常的凶狠。
  沈文宣疑惑,蹲下身仔细查看这块地方,拂开落叶,下面的土是翻新的,明显被挖开过,心上顿时一凌。
  狗剩确定了位置,朝他叫了两声,两只前爪开始刨土,沈文宣沉着脸上手帮忙挖开,焦诗寒不明所以,走过去蹲下身也要上手挖。
  “你别碰,听话,离远一些。”
  焦诗寒只得往后退,站在了他的身后。
  这里的土块异常的潮湿,隐隐有血腥味,挖得越深,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越浓重,沈文宣拧着眉,手上全是浸着血的淤泥。
  狗剩叫了一声,挖到了。
  一股恶臭袭来,沈文宣撇过头,深吸一口气,忍着恶心拿出坑里面的东西。
  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外面的布已经被血浸透了,血是黑色的,沈文宣打开里面,狗剩往后退了一步,一直朝它叫唤。
  里面是一只死透了的公鸡,上面插着钢针,钢针之下是恶鬼符,包裹里面还有几枚铜钱,沈文宣把鸡提起来细数了一下,一共有七七四十九枚钢针,不仅是背部,眉心、双眼、喉舌、心脏、下腹都有扎。
  沈文宣顺着鸡身往下一瞥,用来做包裹布的里面画着一个正红色的“宣”字。
  谁做的?
  沈文宣眉目发寒,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焦诗寒看见那只死鸡的时候脸色就变得煞白,身体无力地软倒在地上,全身的血都冷的凝固,脑中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充斥视野。
  “不祥的东西!”面容精致的妇人又眼神发冷地看着他,懒洋洋的声调参杂着厌恶,“你就不该出生在这个世上。”
  神婆穿着怪异的衣服在他周围打转,铃铛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作响。
  “脱衣服。”
  好冷,身上的血越来越粘稠,越来越重,无论怎么呼吸都逃不掉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那个人完全不在乎,仍然懒洋洋吩咐奴仆往他身上再倒一盆血。
  “你觉得你在受罪?这还不是因为你满身晦气,令人作呕。”
  “阿焦?怎么了?”沈文宣轻声唤他,心里着急,,“别哭,没事的。”
  他的手上有泥,在衣服上擦干净,虚虚地抱住他,挡住他的视线:“嘘,没事了,没事了,阿焦不怕。”
  焦诗寒从满屏的红黑视野中挣扎出一丝神志,愣怔地看着沈文宣,一时不知他到底是真实存在的,还是自己的臆想。
  沈文宣看着他空洞的样子,与他额头相抵,心里也空了一块。
  “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所以别怕。”
  就算这世上真有神鬼,要拉他进九层地狱,那即便是弑神杀鬼他也要重新回来。
  焦诗寒紧盯了他一会儿,手忽然紧抓住他的衣领,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力气大到划破了他的脖子。
  “说好了,你要是反悔,我就死给你看。”
  沈文宣没在意那点儿疼的感觉,慢慢把他抱起来,进了屋,语气像是安慰小孩子一般柔和:“反悔是不可能反悔的,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反悔。”
  焦诗寒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点儿,感觉疲惫至极,像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全身都是虚汗。
  刚被沈文宣抱上床就体力不支地闭上眼,抓着沈文宣的衣服陷入沉睡。
  沈文宣看了他一会儿,逐渐脱去那层温和的外皮,露出黑暗的内里来。
  他脱下被阿焦抓着的那件外衫,严严实实地关上屋里的的窗户,走出屋子,反手锁上了门。
  那些个乌七八糟的阴晦东西沈文宣原封不动地重新打包好,埋进原先的地方,盖上落叶,绝对没有人能看出这里被动过。
  其后起身走去厨房洗了满手的血泥,连狗剩刨过地的两只爪子都清洗干净。
  他在还原事物本来的样子,全程面无表情,但又让人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收拾好后,他带着银子去了张家,出门时把大门也锁上了。
  “张婶子,”沈文宣隔着栅栏,脸上做出笑的表情,眼睛里却没有笑意,问道,“铁牛在家吗?”
  张大娘一看是沈文宣就赶忙去开了门:“哟,我可好几天没看见你了。”
  “我最近比较忙。”沈文宣回道。
  “忙着照顾那个小双儿吧?”张大娘揶揄地看了他一眼。
  沈文宣不语。
  “噢,你找铁牛是吧?他在地里,我给你叫他去。”
  “婶子,”沈文宣拦住她,“阿焦有些不舒服,我也去不了县城,能否让铁牛代我去一趟,把赵大夫叫来。”
  “这是二两银子,让他告诉赵大夫带点儿雄黄过来,剩下的就当是跑路费,拜托婶子了。”
  沈文宣说完把银子塞给张大娘就离开了,张大娘想跟他再唠两句都来不及,只好回身关上院门,牵着牛车去地里找铁牛。
  多亏了曲辕犁,她家地早就耕完了,这会儿正在播种,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沈文宣脚步很快,回到家就把锁重新打开,进屋里看了焦诗寒一眼,将窗户稍微打开了一条缝。
  焦诗寒睡得很沉,沈文宣弯腰抽走他手里的外衫时看了他良久,手轻轻指拂过他的额发。
  他脸颊上的婴儿肥还没有褪去,还真是小。
  沈文宣想着,抽离了自己的手指,出去了。
  进厨房把这件沾了血泥的衣服丢进火里,沈文宣又拿了工具去了茅厕,盖房子的时候只把茅厕简单修了修,并没有推翻重建,也幸好是这样,才把沈文宣此时想要的东西保留了下来。
  墙面和墙角有很多皮壳状的地霜,沈文宣拿铲子全部刮下来,加水滤过一次,再把剩下的滤液在灶台上熬煮。
  沈文宣找出家里所有的油脂混在一起,油脂就相当于木炭,锅里滤液逐渐析出的白色结晶就是沈文宣要的硝石,而雄黄可以代替硫磺。
  大庆有没有□□他不知道,但易爆品他一样都没有买,所以就算查也查不到他身上来。
  “沈兄弟,赵大夫来了。”
  外面响起张铁牛的声音,沈文宣整理好桌上的东西去了外边,赵大夫抱着自己的小孙子从牛车上下来。
  “哎呀,坐一次车真累,你这儿牛车赶得也太快了,我这副老身板都快颠下来了。”
  张铁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不是想着沈兄弟着急嘛,我就赶快了一点儿,您多担待。”
  赵大夫瞪了他一眼,转眼看沈文宣出来了就问道:“阿焦呢?他咋回事?”
  “在屋里。”
  赵大夫背着药箱风风火火地进去了,平儿跟在他的后边。
  沈文宣朝张铁牛道了声谢,等他走了也进了屋。
  赵大夫坐在床边回身瞅着沈文宣的眼神古怪:“你...你是不是对他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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