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虽是这么说,但赵大夫还是秉着医者仁心的态度走过去查看他的伤势,吩咐平儿把自己的药箱拿过来。
  赵二赶紧回身拍几把身后的几个兄弟:“一个个不懂事的!没看见我干爹蹲着给人治病呢?快点过去帮我干爹把赵三拎起来啊!”
  几个壮汉“诶诶”几声一起过去抱起赵三儿拖到椅子上,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硌到赵三儿的伤口了而不自知。
  赵大夫几次都想开口让他们小心点儿,但下一秒又被他们蠢到不知道说什么,他看着赵三儿的断臂甚至感觉他有几分可怜,最后一脸难尽地走过去重新打开自己的药箱。
  沈文宣没阻止什么,他和这些人的恩怨已经了了,不会多生事端,只是眼睛瞥向离他远远的赵二,说道:
  “你带人来看病就看,笑成那样招惹我弟弟干什么?”都把他吓到了。
  赵二不明所以地摸摸自己的脸:“我、我天生痞笑脸?”
  沈文宣翻了一个白眼,弯腰捡起扔了一地的猪肉拿去厨房清洗。
  焦诗寒跟在他的后面,只是在沈文宣进厨房后他回过头,声音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声:“活该。”
  谁让他之前带人打了兄长那么多次,就该让兄长多打他几次。
  说完他就前走几步进了厨房。
  赵二一脸震惊,他回过味儿来了,他怎么说他正对着他干爹笑嘻嘻讨好着呢,这个双儿突然一脸惊惧可怜地躲到了他干爹后面,敢情是——
  赵二瞪大眼,感觉受到了成吨的伤害,又气又俱又委屈地慢慢蹲下身哀嚎一声:“啊啊啊啊——”
  “安静点!”赵大夫回头瞪他一眼,“想嚎出去嚎!”
  赵二:“......”
  人间不值得。
  晚间,赵二胆战心惊地吃完自己的饭就带着已经包扎好的赵三儿走了。
  赵大夫看着他的背影叹了一口气,看向沈文宣嘱咐道:“他怕你,你震得住他,以后你没事多管管他,别让他老跟着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
  沈文宣正给阿焦夹菜的动作一顿,觉得有几分不对:“我为什么要管他?”
  赵大夫一脸自然:“都是一家人了,我管不了他,那就只能你上了。”
  说完完全不给沈文宣反驳的机会,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就牵过吃饱喝足的狗剩去遛弯了。
  像极了已经退休的老大爷。
  沈文宣:“......”
  这死老头子的脑壳正在上演狗屁的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沈文宣无语,吃完饭开始画图纸,等不早了就把正给平儿梳各种不同发髻的阿焦拎回来睡觉,平儿手拿小铜镜看着自己的小揪揪一脸开心,打算今晚趴着睡。
  焦诗寒洗漱完躺在里侧等着兄长上来,但沈文宣把他抱起来递给他一样东西。
  是一个荷包,是焦诗寒最近几天新绣的,他本来想让赵大夫在里面放一些药草做成药包,卖出去后他可以和赵大夫五五分成。
  此时荷包沉甸甸的,焦诗寒不明所以地打开,里面是许多银子,顿时震惊地看向自家兄长。
  “之前家里钱不多,所以我一直管着,现在银子够用,这些就给你当零花,不够了就去那口箱子最底层的盒子里拿,家里的银子都放在那里。”
  沈文宣指着他们前几天离开安和村时带的箱子,里面是他们收拾的行礼。
  焦诗寒手指发烫地把银子还回去:“我、我用不到这些。”
  “会用到的,”沈文宣把荷包放在他的枕头下面,“明天我们去安和村收拾东西,以后要常住在县里,你在县里转着玩,总会有喜欢的东西要买,只要——”
  沈文宣抬眼看着焦诗寒,虽说应该不会发生,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只要你别用这些银子离开我。”
  声音很轻,夹杂着不易察觉的不安,阿焦有太多的隐藏,有的时候他想深究但又不忍心,他等着他主动跟他说。
  焦诗寒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倾身轻轻在他眉心亲了一口:“我不会的。”
  除了兄长身边,他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走。
  沈文宣捂着额头看着阿焦愣了:“你...你、你没大没小。”
  焦诗寒笑得眼睛弯弯,脸颊上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看上去着实好看。
  “哎呀,我困死了,兄长快睡觉吧。”
  焦诗寒把他推倒,又像中午一样平躺在他身上睡了。
  沈文宣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叹了一口气。
  行吧。
  竖日。
  正好王沐泽派人来送报酬,不多,还是二百两,沈文宣留给赵大夫三十一两银子,让他在牙人送来书契的时候把银子付清。
  赵大夫一脸震惊和不情愿:“你这么快就找着铺子了?”
  沈文宣“嗯”了一声,另付给王沐泽派来的人五百文让他去找一辆挡风的板车过来,顺便在成衣铺买点儿挡风的东西,他买的驴,正经的马车它拉不动,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这时候树叶已经开始落了,沈文宣在板车挡风的蓬子外面又加了一层帆布,里面底层铺了茅草,上面铺了被子和毛毯,除了茅草之外,都是王沐泽派来的人买来的。
  焦诗寒抱起团团把它放在里面,沈文宣在身后把他也抱起来也放了进去。
  焦诗寒一惊,他本来想跟着兄长坐到前面去的。
  沈文宣抬手给他一个“钢镚”:“想都别想,你坐到车辕上,我还费劲弄车蓬干什么?”
  焦诗寒鼓着脸脱下身上的斗篷戴到他身上:“既然让我待在车蓬里,还让我穿斗篷干什么?”
  沈文宣:“你——”
  焦诗寒:“我不冷,团团很暖和。”说着就把团团抱起来窝在自己怀里。
  沈文宣:......他弟弟学会犟嘴了。
  驴车要比牛车稍微快点,不到午时他们就到了安和村,沿途很多村里人注意到他们,那目光说不上有多友善。
  有个人悄悄走到沈文宣的驴车后面,小跑着跟着,撩开棚子外帘往里看了一眼。
  团团立刻从焦诗寒怀里出来凶恶地吠了几声,那人吓了一跳,在地上摔了一跤,赶紧往后跑,团团跳下车在后面追他。
  “团团!”焦诗寒撩开帘子叫它,想让它赶紧回来。
  沈文宣已经把驴车停了下来,几步从前面赶到后面,把阿焦从车蓬里抱出来看他无恙才松了口气,转头看向狗剩正追着的人。
  体型瘦小,偶尔回头时额头上有一颗痣,好像是村长的儿子。
  沈文宣拧着眉,那人跑得还挺快,狗剩追在他后面对着他的屁股咬了一口,那人踉跄了一下,转身往旁边的田里跑了。
  沈文宣吹了一口哨,把狗剩叫了回来,免得它跑进田里出了什么事。
  狗剩从远处跑过来,沈文宣打量了几眼周围,那些人触及他的目光就低下了头继续做自己的事了。
  之前村里人也不待见原主,他重新回来后家里条件有了起色,这些人看他也友善起来,只是这次完全变成了厌恶、埋怨和惧怕。
  沈文宣拉过焦诗寒的手牵着驴车一起往家里走,狗剩不紧不慢地跟在旁边。
  这村子里确实不能待了。
  路过张家的时候,沈文宣停下来拍门叫了一声:“张婶子?铁牛?”
  张大娘听到声音赶忙从屋里出来,见到沈文宣回来了顿时焦急地一拍大腿:“哎哟,你怎么回来了?”
  她小跑到门前给他们开门,一边赶紧说道:“最近村里风向不对,你们还是回县里住吧,是不是银子不够了?县里的花费是高,这样,婶子先借给你——”
  “婶子。”沈文宣打断她,笑了一声,幸好张家的态度没有变,问道:“村里是怎么了?我怎么感觉村里人看我的眼神不对?”
  张大娘闻言看了几眼周围,凑近他悄声说道:“你不是在县衙里告状了吗?告状是好事,谁让他们老沈家这么欺负人?活该!”
  “但是吧,村里有人不这么想,村里当年——”张大娘看了沈文宣一眼,“婶子跟你实话实说,你可别生气啊,村里当年瞒你娘的事瞒得那么紧,又瞒了这么多年,这一下子被你捅破了,还捅了不少别的事,现在别的村都觉得安和村不好,村里有的人就把错都归在你身上。”
  张大娘说到这儿自个就先生气了:“你说这怪你什么事啊?要怪就应该怪做这些缺德事的老沈家和村长家!尤其是村里的老人,那可真是老糊涂了。”
  沈文宣明白了,跟他猜想的差不离,问道:“那老沈家和村长家现在如何?”
  “老沈家啊,”张大娘答道,“他们家三个儿子不是都被判刑了吗?徒刑的地方不远,就在前十几里的边境修城墙、挖壕沟什么的,他家大儿子、二儿子不能回来,三儿子好歹是个读书人,在那干的活儿轻松些,一个月也能回来个一天两天的,”
  “只是......只是听说他家这三郎还是受不了这种苦,闹着要把他小妹给卖了呢,凑够了银子,在服刑那里交了钱,他就能回来。”
  说到这儿张大娘就叹了口气:“造孽啊,他们家那个闺女也是可怜,只是这次再卖是怎么也不可能再卖进青楼那等污糟之地了,也就在大户人家为奴为婢吧,到了时间还能给放出来,总比你娘当年好些,唉,当他们家女儿真难。”
  沈文宣点点头,张大娘继续说道:
  “至于村长家,他已经不是村长了,现在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他媳妇既不请大夫,也不管他,就让他躺着等死,也是,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谁咽得下这口气?只是我还听说他家还在求着立正,让跟他爹一个德行的儿子当新村长呢,我呸!”
  “估计他们家没了村长这个位子家里就不好过了才这么想当村长,也不怕村里人一口一个唾沫星子淹死他,反正我力挺张屠户当村长,我们张家人在村里也不少,本来我们村就是百姓村,凭什么只能他沈家人当,我们张家人就不能当了?”
  沈文宣疑惑:“张屠户?”
  张大娘:“哎哟,就是你门前天降异象的那天带着村里人去救火的那个,那个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不错,是个靠谱的。”
  沈文宣记得他,他当初在集市上砍沈根的刀就是拿的他的。
  听张大娘说了这些,那村长的儿子掀他帘子就有理由了,要么是因为他捅破了村长的事想要报复,要么是因为家里不好过想要偷他东西。
  但是狗剩咬了他一口......
  沈文宣笑了一声:“我也觉得张屠户当村长挺好的,而且肯定是张屠户当。”
  “哎哟,张屠户人好,我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哈哈哈哈”张大娘乐开了怀。
  沈文宣趁着这个机会说道:“婶子,我知道你家地不多,这次我要回了属于我的地,但以后我和阿焦住在县里,无暇照料它们,总不能让它们荒了,就请婶子帮个忙一起种了吧,上面打的粮食婶子说了算。”
  张大娘诧异地看着沈文宣,连忙推拒道:“这可不行,我知道你是想照顾婶子一家,但婶子不能要,你这些地就是租出去一年也不少银子呢。”
  “婶子,我是怕给别的人,别人糟践了,交给你家我最是放心,婶子要是担心我吃亏的话,就每年种了送我们一些粮食。就是给其他人种我也是这条件,你何必让这便宜让别人占了呢?”
  张大娘无话可说,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笑着答应了:“那、那婶子肯定给你好好种,明年给你送能吃一整年的粮食。”
  沈文宣笑了一声:“行。”
  毛驴还在外面,沈文宣拉着焦诗寒要出门的时候,张大娘又叫住他们,小声嘱咐道:
  “你们既然住在县里了,能早些走就早些走,你不知道,沈家二老白天去开荒,可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家二媳妇徐氏死了,大媳妇吴氏疯疯癫癫的,说了一晚上胡话,你们可别撞上她。”
  沈文宣心下一沉,点点头带着焦诗寒走了,脚步加快了些。
  回到家里,沈文宣打开院门上的锁,牵着毛驴把它栓在门边,带着焦诗寒进屋里收拾东西了。
  这几天不见,院子里落了满地的叶子,沈文宣看了一眼鸡圃里的竹鸡,他前几天走的时候在里面撒了不少粮食,还把一边的鸡圃门打开了,这几只竹鸡看上去竟肥了不少。
  沈文宣拿着绳子走过去,关上了一边的鸡圃门,一只只竹鸡受惊似地上蹦下跳,沈文宣费了不少劲儿才把它们的脚挨个绑住,丢进了竹筐里。
  起身的时候就看见焦诗寒在搬卧房里的东西,不仅是炕屏,连沈文宣给他用竹子做的梳妆台都想搬走。
  沈文宣走过去拿过他手里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竹子做的,不值钱,等到了县里再给你买新的。”
  他来主要是想收走家里值钱的东西,再把之前买的日常用品带走。
  焦诗寒握住那个竹台子一角,这是兄长专门给他做的东西,小声问道:“我喜欢这个,把它带走行吗?”
  眼睛里明晃晃的撒娇和乞求。
  “怎、怎么不行?”沈文宣帮他把这个竹台子放进驴车里,心脏微微发烫。
  这个人就像抓住了他的软肋,让他越来越无可奈何。
  除此之外,沈文宣还把上次王沐泽送的那些个家具带走了,八仙桌和几把椅子、茶几规规整整地堆在一起,力求占用最少的空间。
  他没带走博古架,只带走了上面的几件瓷器,还有几口箱子,外加他那些零零碎碎的锅碗瓢盆、粮食布料这些,还有棉被褥子。
  这些都不贵,但放在这里不用着实可惜,也难免招人惦记。
  只是仅是这些,他驴车都不够用了,无法,只能去张家再借了一回牛车,正好张铁牛从田里回来,见到几日不见的沈兄弟一脸惊喜,架着牛车就过来了。
  张铁牛上手帮他搬东西:“沈兄弟啊,你这住到县里我就见不着你几回了。”
  “如何见不着?我就住在城门口,你下次来县里的时候一眼就能看见我,到时候我让你尝尝火锅是什么滋味。”
  张铁牛笑了一声:“行啊,等我把田里的活忙完就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