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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养小夫郎[种田](穿越重生)——猫布偶

时间:2021-06-19 09:51:26  作者:猫布偶
  “你小心点儿,别挂坏了。”赵大夫喊道,看他在墙头上飞檐走壁地,不禁有些担心。
  “挂不坏,我手头活儿好着呢。”赵二站在墙头上,手上拿着一个长棍,把灯笼挂在长棍上,下面的兄弟指哪往哪一戳,靠着这个法子,他们都快把一条街给挂满了,哪都够得着。
  “你胡说,你刚才就把我扎的灯笼弄坏了。”平儿鼓起脸不高兴地说道。
  赵大夫笑了一声,冲着赵二又板起脸:“挂稳当些,等会儿的‘喜’字还没贴呢。”
  沈文宣此时正站在里巷的铺子里取自己定做的戒指和金冠,那老头姓温,就叫他温老头好了,虽然他的性情跟“温”字一点儿都沾不上边。
  温老头将两副金饰都交给他:“跟我们说好的误了些工期,没耽误你什么吧?”
  沈文宣摇摇头,仔细打量他做的,说道:“这耽误的时间恐怕是去找这两颗红珠了吧?”
  他本来画的固冠发簪末尾没有这样的圆珠子,不过加上之后确实比之前的还要好看。
  温老头笑了一声:“这可不是红珠,是珊瑚珠,我在旧物里翻了好久才找出来,朝廷可没有规定不能用珊瑚珠吧?这好东西啊,就应该尽善尽美,半吊子待着,看着心里憋得慌。”
  沈文宣笑了,拱手道:“多谢。”
  红珊瑚这类东西普通百姓一般都接触不到,朝廷没有写上去,算是钻了律法的空子。
  “这是剩下的银两。”沈文宣推过去三百两。
  温老头不客气地收了,原本应该只给一百两,但这两颗珠子价值不菲,多收二百两也在理。
  这小子不占他便宜,倒也实诚。如果真如那庄老头所言,此人心思巧妙,倒也值得结交一二,打发打发时间。
  温老头瞥了他一眼,问道:“听说你明天要娶夫郎?”
  “嗯,你要来?”沈文宣刚抱起盒子要走,闻言又拿出怀里的喜帖,“来吧,人多热闹。”
  他要请的无非就是张家、赵大夫一家还有王沐泽、葛守军、庄老板这些人,多来一个算一个。
  “去倒是可以,但空手拜喜我不习惯,”温老头一脸矜持,状似随手地打开柜台上盒子丢给他一柄匕首,“望你明日洞房夜如这把匕首一样,快狠准,刀刀出人命。”
  这老头竟然开车!
  沈文宣:“......你好骚啊。”
  说完就被打了出去,沈文宣护着怀里的两个饰品盒,心情丝毫没受影响,快步去了赵大夫家。
  按照规矩,两位新郎成婚前一夜不能住在一起,所以目前焦诗寒坐在赵大夫家的房间里,对着铜镜小心地绑好自己的头发。
  他穿着喜服,因为是冬天,所以喜服要厚重一些,但并不显得臃肿,领子、袖口、下裳都缀着细绒绒的兔毛,鞋子里面更是用兔皮做的,整套喜服都绣着别致的花纹。
  沈文宣悄悄走到他后面抱住他,低头在他头顶亲了一口。
  焦诗寒惊得一跳:“你、你怎么来了?你今天不能见我。”
  “但我有东西要给你。”
  沈文宣脸色温和,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完全卸下了自己所有的锋利,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金冠,打量了几眼,说道:
  “我家阿焦真好看。”
  焦诗寒脸上红扑扑的,转身揪住他的领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是个又湿又软的吻。
  沈文宣不禁深吸一口气,埋在他的脖颈间蹲下身,将那对戒指拿了出来。
  “在我家里,情人成婚都要交换戒指,就像月老的红绳,将两个人牵扯在一起,相伴永远,不离不弃。”
  沈文宣抓着他的手,缓慢又强势地将戒指戴在他左手的无名指上,像是枷锁也像是承诺。
  “戴上这个,你就不能反悔了。”
  焦诗寒摸了摸,笑了一声,拿过他手里的另一枚戒指学着沈文宣的样子戴在了他的手指上:
  “你也一样。”
  沈文宣看着他嘴角的笑眼睛暗沉,鼻尖蹭了蹭他的胸.口一直闻到他的耳后,最终在他耳根落下一个吻:“如果你十八岁就好了。”
  焦诗寒:“???”
  还没等问上一两句,赵大夫突然拿着鸡毛掸子冲了进来,一把把沈文宣抽走了:
  “在你院里找了你半天看不见你人,就知道你偷溜进这里了,赶紧出去,不守规矩!快点儿,明天宴席的师傅等着你确认菜单呢......”
  赵大夫骂骂咧咧,回身关门的时候看见里面拿着却扇笑得一脸开心的焦诗寒,顿了一下。
  这个样子倒是跟过世的那位出嫁的时候真像啊。
  赵大夫不由也笑了一声:“他得守规矩,但你可以松散着点儿,桌子上有桂圆、红枣还有各色点心,饿了就吃一些,莫亏着自己。”
  焦诗寒点点头,等门被关好后,偷偷拿出妆奁里的口脂简单抹了一下唇,双儿跟女子不一样,在脸上涂得花里胡哨的不好看,但只简单润一下唇,配上这身衣服倒极映衬。
  夜间,沈文宣站在墙头上费劲地望赵大夫家的院子,望了半天也没看着焦诗寒,不禁有些失望,顺着□□下来看看还有什么要规整的。
  他这酒楼在这两个月已经收拾好了,铺里楼上楼下还有院子都摆好了桌子,上面系着大红绸,堂屋里贴满了喜字,各处都点着红烛。
  从城台上望过去,沈文宣家绝对是安和县里面最热闹的。
  但没有焦诗寒,沈文宣看着这处院子总觉得有些冷,便提前折腾起明天的事情,在门口挂好鞭炮,拿着红花找狗剩的时候发现它竟然跟两只笼子里的大雁决斗,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那是我明天下聘的时候要带着的奠雁,你敢伤它们一分我就拔了你的狗毛!”
  声音大得城台上的葛武成都听见了,回头见沈文宣一边冲狗剩嚷一边给它戴红花,不禁笑了笑,狗剩也不示弱,大声狗吠,喷他一脸唾沫星子。
  “大人,你看远处是什么?”葛离指着远处说道。
  葛武成回头,看向葛离所指的地方,夜色深沉,他只看到远处一大片黑影,不甚清晰。
  “是边境军在搞演练吗?”葛离问道,转身跑到哨岗上往远处仔细望了望,“大人,没看见远处有烽火升起,应该是演习,这边境的那位将军真是的,每次有大动作的时候也不打声招呼。”
  葛武成没说话,他紧盯着远处挪动的黑影,不祥感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03  21:02:11~2020-12-05  17:26:2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找个想看的文好难呀jp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玄5瓶;王子如画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5章 
  “你带人去前面看看到底怎么了?”葛武成沉声道。
  葛离垂首应下,带着人出了城门,小心避开已经布置好的了的鹿角和地包往远处策马而去。
  葛武成回头看向身后规规矩矩站着的几列守卫军:“剩下的都按我说的行事,今晚打起十二分精神!”
  “是!”
  &
  沈文宣百无聊赖地坐在前厅的台阶上,手里拿了一壶酒,时不时闷一口,另一只手rua狗剩的狗脑袋。
  狗剩已经长大了不少,即使趴着也能堪堪到旁边沈文宣的肩膀,一身毛茂盛柔软,如果不加修理,恐怕已经看到眼睛了。
  沈文宣拍拍它的头顶,笑道:“原来是藏獒,谁能想到几个月前脏兮兮的小土狗竟能长成这番威风凛凛的模样,啧,难怪吃得那么多。”
  狗剩“汪”了一声。
  沈文宣喝了一口酒,他拿的酒度数很低,喝起来跟果汁一样,喝了几口就不喝了。
  “你说对面你的主人在干嘛呢?平时这个点儿,他应该睡着了,但我一个人睡不着啊,精神得很,明天如果眨眼就能来,那该多好。”
  说完,沈文宣就笑了几声,后面的厅里有几口箱子,那是沈文宣准备了两个月的聘礼,里面是托庄老板从郡城里带回来的绸缎锦帛、素雅瓷器、双儿惯用的飘带、抹额、香囊、绣品还有压箱钱。
  虽然是抬出去一圈又回来,但别人有的,他家阿焦必须有。
  沈文宣抬眼往城台上看了一圈,发现葛武成一个人在那上面负手站着,突然起了兴致,拍拍衣服起身,新拿了几瓶烈一些的酒,出门上了城台。
  他和葛武成几次来往守卫军都看在眼里,便也没拦他。
  等上去了,沈文宣不打招呼就将酒瓶了扔过去,葛武成看也不看一眼就接在手里,眼睛紧盯着远处,那里比之前隐隐有了几处火光,但仍未见青色的烽烟。
  没有烽烟是好事。
  边境经常发生冲突,羌人分成几小波来边境骚扰,烦不胜烦,但边境军的军力充足,足够应付,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将烽烟点燃,预警后面的城池同时请求支援。
  此时眼前就像之前发生冲突的千百次一样,远处可能发生了争斗,但没有点燃烽火,边境军应该能控制局势,他本不该如此心焦。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次不会像之前一样简单。
  沈文宣走至近前,顺着他的视线也注意到了远处的火光,疑惑道:“前面怎么了?有问题?”
  “在等,等葛离回来就知道了。”
  说完葛武成拔开瓶塞,灌了一口酒,面容凝重苦涩,只喝了一口就把酒扔在一旁了。
  沈文宣看着他的脸色突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脸色蓦地阴沉下来,转头紧盯着前方,目眦欲裂,僵着声音问道:
  “前面的火光…是在打仗?”
  葛武成:“不知道,葛离已经去了很长时间,快回来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沈文宣想着还在赵大夫家的焦诗寒就浑身发冷:“你说过这半年羌族不会再来。”
  葛武成闻言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这里离边境至少百里,就算羌人来了,估计也不会波及到这里,何况还有八万边境军在前面顶着,那八万精锐,身经百战,不会有事的。”
  沈文宣笑了一声,有些嘲讽:“安和县的边防你做了多少?”
  葛武成:“脚下的东门没有问题,前面的障碍也已经弄好了,只是南门还无暇顾及。”
  沈文宣:“那你还等在这里干什么?!有这个时间不如派人赶紧把那个门堵死!”
  葛武成:“我知道!已经让人去了,此外的弩炮也派人去取过来,两个月,六个弩炮,专门为它们打造的箭矢有上百支——”
  “大人!”旁边的副使葛枫喊了一声,手指着远处跑过来的两个人影。
  城墙上的其他人纷纷拿起弓箭浑身戒备着,等凑近一看发现是葛离带人回来了,赶紧放下弓箭,打开城门。
  葛离下马,急速奔上城台,他手上拿着一个东西,沿途滴了一路血迹,仔细看竟然是一个人头,而跟着他回来的士卒从马上跌了下来,已经没了气息。
  “大人。”葛离颤着声音,他脸上冻得通红,手抖着将手里戴着盔甲的脑袋放到地上:
  “前面不好了,我前行了四十里就看见边境军的一处营地火光冲天,有几个兄弟往我们这里跑,但后面紧跟着骑马的羌人,一刀就果决了兄弟们的性命,我藏了起来,等羌人返回去,才捡起其中一个兄弟的头颅回来复命。”
  周围的士卒一听,顿时又惊又惧。
  “这怎么可能?!”葛峰抓住葛离的胳膊追问道,“四十里?那群贱夷已经破开边境的城墙到了我前面四十里?边境守军呢?他们有八万之多,怎么一点儿声都没有?而且烽烟呢?!为何不见烽烟升起?!”
  葛离哭着摇摇头。
  “够了!”葛武成脸色铁青地看着地上的人头,再看一眼远处的火光,沉着气吩咐道:
  “葛枫,你带一队人马从西门出,去通知郡城支援,葛离你去通知林县令,让他赶紧过来,其他人叫醒城中百姓,成年男子都到城墙上来,成年的女子、双儿、老弱病残都全去南门修缮那里的城墙,这里是通往嘉峪关的唯一通道,过了这里就能打到郡城,死都不能让那些狗玩意儿过去!”
  “是!”
  葛枫葛离赶紧下去了,城墙的火把都被点燃,士卒在城墙上站得笔直,手里拿着枪矛,垛口是趴伏的士兵,手里拿着弓箭,那六个弩炮四个留在了这里,另外两个去了南门,由平时力气最大的几个士卒控制着。
  马蹄声响起,显得格外沉闷,现在又是冬日,寒风侵肌,哈气成霜,拿着武器的手都是通红的。
  城门下面的守卫军已经开始挨家挨户地敲门让百姓们出来。
  沈文宣看到下面的士兵敲了医馆的门,抬头看向葛武成,提议道:“老弱妇孺留在城里帮不上什么忙,不如让他们出城怎么样?羌族还没有到,成年的留下来,其他人先去后面的郡城避难。”
  “不行,”葛武成转身背对着沈文宣,“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但放走一些人,城里的民心就散了,谁都想出城,而且后面的郡城根本不会接收这些出城逃难的人,一旦他们接收了,郡城里的百姓也会闹着往后逃,到时候羌人还没有打过来,荆州的百姓和士兵就先起了内讧。”
  沈文宣咬牙:“放走这些坚守在这里的人的家人,如果他们逃,他们的家人也会一起完蛋,沦为羌人的刀下亡魂,只要和他们讲清楚这一点,他们就不会逃,只会更加死守这里。”
  “由我们在郡城前面坚守着,再由你的几名士卒把这些老人孩子送到郡城里,就是郡城里的人再混蛋,也会打开城门。”
  “你的焦诗寒已经十六岁了,沈文宣,就算送走老人孩子,其中也不会有他。”葛武成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沈文宣顿时气笑了,一把扯住他的领子抡起拳头狠狠打在他的脸上,葛武成猝不及防,被沈文宣打得偏过头去,其他士卒见状,纷纷举着枪矛围了上来。
  沈文宣不在乎被枪矛的刀尖指着,拽着葛武成的领子凑近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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