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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行馆主事拦都拦不住。
  高默直接呵斥:“别扰乱本官办事!”
  他眼底生怒,气场全开,吓得主事半个字都不敢说。
  高默又点了个行馆小吏:“带路!”
  小吏不敢不从,硬着头皮领着三人来到楼喻住的院子。
  院子荒凉,门扉陈旧,两个掌柜心中发寒。
  竟给功臣住这样的破院!
  再进到屋子里。
  桌椅质朴,陈列全无,一切都显得如此简陋。
  高默一眼就看到榻上的被子。
  确实很薄。
  布庄掌柜已经忍不住上手去摸,幽幽沉叹:“唉!”
  殿下的侍从说得没错啊,的确又薄又硬,这还怎么取暖?
  屋子角落摆着炭盆。
  炭行掌柜走近瞧了瞧,叹气道:“高大人,这些都是最劣等的炭,咱们大盛的功臣,堂堂世子殿下,竟被如此苛待!”
  高默厉目瞪向小吏:“去将今日所备饭食拿来!”
  “这……饭食都没了,拿不来啊。”小吏哭丧着脸道。
  高御史是何等人?什么胡搅蛮缠的人没见过?
  他道:“虐待世子乃重罪,或许,你们是想去牢里待一待?”
  小吏:“……”
  他正要开口,高默却又打断他:“你已经失去一次开口的机会了,有什么话,公堂上说吧。”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吏一下子跪到地上,哭求道,“小人只是个听差跑腿的,厨房的事不归小人管啊!”
  高默哪里会客气?
  “这话留着自辩用吧。”
  他抬脚就离开院子,迎面碰上瑟瑟发抖的行馆主事。
  寒冷的冬日,行馆主事满头大汗:“高大人!高大人!咱们行馆确确实实没有钱款,没办法给世子殿下提供……”
  “闭嘴!”高默喝道,“难道你不会向上通报?”
  “小人通报了呀!可是、可是……”
  他可是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行馆主事敢苛待皇室血脉,不过是仗着背后有人撑腰。
  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当下又怎么可能供出主使呢?
  高默完全失去耐心,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高御史的效率相当高,很快就写好折子,呈到御案上。
  皇帝翻开之前,还头疼地跟太监总管打趣:“这高默又要搞出什么事?”
  打开之后,没看几眼,就“啪”一声将折子拍向桌案,气汹汹道:“将高默给朕叫来!”
  太监总管不由腹诽:能把陛下气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高御史写了什么。
  顷刻,高默一脸严肃地来了。
  待他行礼后,皇帝问他:“你折子上写的都是真的?”
  “回陛下,此事千真万确,没有丝毫作假。”高默板正道,“城中不少百姓都亲眼见证此事,微臣正是因为碰上百姓送礼,才亲自进入行馆查看,微臣所言没有半分虚假。”
  “蠢货!蠢货!”皇帝气得再次狠拍御案。
  当然,他骂的不是高默,而是行馆主事。
  楼喻立了功,天下无人不知。
  在这节骨眼上,若传出行馆苛待世子一事,天下人会怎么想他这个皇帝?
  虽是行馆做的事,但行馆代表的是朝廷,这不就是意味着朝廷苛待功臣吗?
  真是一群糊涂的蠢货!
  “那个主事为何要苛待世子?”皇帝吼问。
  高默垂眸:“微臣问了,他说是行馆缺少钱物,不能为世子殿下提供应有的用具。”
  皇帝:“……”
  他简直气昏了头:“行馆没钱,去找户部要啊!”
  “他说,户部没有同意拨款。”
  殿内陷入沉寂。
  高默眼观鼻鼻观心。
  其实在他看来,户部这一招算不上烂。
  若是遇上不愿多事的世子,这个闷亏可能就吃下了;若是遇上只会向圣上哭诉的世子,圣上可能也就宽慰几句,轻飘飘责令户部拨款,但气也已经受了,还落了下乘。
  可他们碰上了不按常理出牌的喻世子。
  人都是健忘的。
  两年前喻世子来京贺寿,搅得京城风雨动荡,京城百姓已经忘了,他们只知道喻世子是立了大功的人。
  可是百姓忘了,某些人也敢忘?
  以喻世子的性情,怎么可能吃闷亏?
  是以,布庄和炭行哄闹时,他便接到三皇子殿下的指令,让他前去行馆一探究竟。
  杜迁老谋深算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没有抓住他的把柄,这次他终于算计错了。
  所谓的没有钱款,不过都是托词。
  从时机上来看,杜迁很可能在喻世子回京之前就与行馆主事通了气。
  因为两年前的旧怨,他有理由这么做。
  他或许不是不知喻世子难对付,但他抱有侥幸心理。
  一来,他是天子近臣,圣上不会太过责罚;二来,而今是年末,户部事务繁重,他可以推脱没有看到行馆的申请事宜,以此规避责任。
  计是好计,只是,时机已经不对了。
  杜芝死了,杜迁在殿内大声指控喻世子害了杜芝,皇帝和朝臣都看在眼里。
  他恨喻世子。
  所以他有足够的动机“玩忽职守”。
  杜尚书亲自递来的枕头,他们怎么可能不接?
  良久,皇帝沉叹一声:“让杜迁来见朕。”
  他不是听信高默一面之词,而是正常人都能想到,行馆一个小小的主事,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苛待世子的。
  杜迁回府,将杜芝已死的消息告诉妻儿,全府上下悲痛万分。
  他还没缓过劲儿来,宫里就有传召。
  按理说,圣上体谅他丧子之痛,若非重要事情,应该不会现在召他入宫啊。
  出什么事了?
  入宫后,见高默也在,杜迁没来由心头一跳。
  皇帝直接将折子扔给他:“你自己看看。”
  杜迁看完之后,心中稍定。
  他诚恳解释道:“回陛下,此事微臣丝毫不知情啊!行馆申报钱款一事,是由户部度支主事掌管,微臣实在不知竟有这等事,是臣失察,还请陛下降罪!”
  他刚痛失爱子,显得面容憔悴,老态龙钟,倒是让皇帝生出几分同情和不忍。
  皇帝正要免其罪责,高默忽然开口:“启禀陛下,而今城中百姓皆知功臣受辱,朝廷不能不给个交代。”
  “那依爱卿之见,该如何?”
  高默道:“陛下,微臣以为,年底户部公务繁重,户部职官必须打足精神才能避免疏漏。而今杜尚书心情悲痛,神思不属,一旦有失,必会动摇国之根本!”
  杜迁:“……”
  老子干你大爷!
  他连忙道:“回陛下,微臣公私分明,一定不会在公务上有所疏漏……”
  “可是杜尚书,我听说去年您核算的税款有误啊。”
  “不可能!”杜迁冷冷道,“你莫要信口雌黄!”
  高默掷地有声:“那敢问杜尚书,您可敢让我等查证去年户部账目?”
  不等杜迁开口,他又转向皇帝:“陛下,户部账目极为重要,容不得半点错漏。行馆一事,杜尚书已有失察之过,若是不为杜尚书洗去污点,恐难以服众啊!”
  只要去年的账目完美无缺,就足以证明杜迁的能力完全可以继续胜任,别人无可指摘。
  但——
  怎么可能真的完美无缺?
  不存在的!
  眼见皇帝松动,杜迁冷汗直冒,猛地跪地泣道:“陛下,臣有罪!臣乍然失去大郎,脑子混乱,浑浑噩噩,之前有些事失了体统,臣恳请陛下允臣告假歇息!”
  皇帝叹了口气:“也罢。”
  事情看似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行馆有钱置办用具了,楼喻日子好过起来,朝廷面上有光,百姓心里也舒坦了。
  一切都很美好。
  唯有杜迁不好。
  告假在家,意味着会有人暂代他的职务,那势必会分摊他手中的权力。
  可若是当时不这么做,一旦圣上下令查证去年的账目,他赌不起。
  杜家一片愁云惨淡。
  楼喻则心情愉悦地逛着街。
  走到拐角处,忽然被人拦住。
  那人身材高大,腰间佩刀,穿着皇子府的侍卫服。
  “喻世子,我家公子有请。”
 
 
第七十一章 
  望着眼前的茶楼,楼喻不禁暗叹。
  大家怎么都喜欢在茶楼办事儿呢?
  侍卫引他入雅间,并挡住想要一起进去的冯二笔和李树等人。
  “殿下?”李树皱眉询问楼喻。
  楼喻面色平静:“不过是喝杯茶,不必担忧,你们就在门外候着。”
  “是!”
  雅室内的陈设清新脱俗,案上香炉袅袅。
  一人坐在窗边,手执茶盏,听到动静便转过头来。
  俊眉修目,气度卓然。
  楼喻躬身行礼:“臣见过三殿下。”
  三皇子伸手:“坐。”
  看似随意洒脱,实则高傲轻慢。
  楼喻便在他对面坐下。
  茶香四溢,满室芬芳。
  三皇子楼秩打量他半晌,忽挑眉笑道:“喻世子好心性。”
  被人盯着打量,很少有人能做到泰然自若。
  楼秩对楼喻的兴趣稍稍浓了些。
  “臣惶恐,被三殿下这般瞧着,总得装装样子。”
  “哈哈哈,”楼秩被他逗笑,“很久没有遇到喻世子这样有趣的人了。”
  楼喻拱拱手:“不知三殿下有何吩咐?”
  “你出使北境,不费一钱一粮便拿回澹州城,而今人人称颂,我自然也想见一见这般俊杰。”
  楼秩虽说着这样的话,眼中却并无多少赞叹之意。
  在他看来,楼喻不过是占了正使这个职位的便宜。
  相信朝堂上下,没有多少人真的认为楼喻在其中出了力。
  能借王庭内乱破局之人,必定是严辉。
  但不管怎么说,楼喻才是正使,这次的功劳他占了大头,而且楼喻毕竟是皇室血脉,揽了功劳对皇室来说脸上也有光。
  楼秩选择见他,正是看中了这样的光。
  “三殿下莫要挖苦臣了,臣在北境人生地不熟,若非使团众人相互扶持,臣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呢。”楼喻故作谦虚道。
  楼秩眸中闪过轻蔑。
  他不由笑问:“喻世子,我听说之前行馆主事故意苛待你,可有这回事?”
  楼喻垂眸,似乎不愿再提这份羞辱,只轻轻点头。
  “你乃皇室血脉,一个小小的行馆主事都敢欺辱你,你可知为何?”
  自藩王被收缴兵权后,各地藩王、世子的地位直线下降。
  不得圣心,手上无兵,谁还看得起你?
  是以,有杜家在,行馆主事才敢对楼喻嚣张不屑。
  楼秩光是代入自己,都觉得怒火中烧,更何况亲身经历这些的楼喻?
  他在故意激起楼喻的愤怒与不甘。
  楼喻抬首,眸色微动。
  “为何?”
  “只因你无权无势。”
  楼喻又垂下眼眸,似有几分赌气:“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京城。”
  “京城难道不比庆州好?”
  楼喻沉默几息,抬头问楼秩:“殿下邀臣来茶楼,就是为了跟臣说这些?”
  他已不复来时的泰然。
  楼秩心中升起轻视之意。
  若非楼喻对他有用,他根本不愿亲自过来。
  楼秩注视着他,低声蛊惑:“你在京城受到诸多不公,可有不甘?可有怨言?”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楼喻的眼睛微圆,偏向杏眼,显得格外清亮,加上睫毛纤长浓密,仿佛自带眼线,为这双眼平添几分深邃。
  楼秩微愣。
  他这族弟虽草包了些,但生得着实不俗。
  不由心道:若是日后大业可成,留这样无能又赏心悦目的人待在京城倒也挺不错的。
  “难道你不想留在京城?让所有人都匍匐在你的脚下?”
  楼喻想了想,耿直回道:“这个太难了。臣在庆州挺自在的。”
  “自在?”楼秩嗤笑,“楼喻,你们藩王如今毫无权势,恐怕在封地也少不了被人欺负吧?”
  被人一而再再而三“伤口撒盐”,楼喻终于忍不住起身:“三殿下,臣还有要事在身,恕臣无礼,先行告退。”
  “楼喻!”
  楼秩叫住他,露出胜券在握般的笑容。
  “如果说,我能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呢?”
  楼喻:“……”
  口气太大,有点听不下去了。
  他强忍不耐,转身冷冷问:“比如?”
  “我会让所有人都敬你、畏你、讨好你,怎么样?”
  楼秩不信他不心动。
  楼喻捏紧拳头,眸色纠结。
  他紧紧盯着楼秩,停顿半晌,终于问出口:“你想让我做什么?”
  楼秩笑得极为温和:“我需要你到时候第一个站出来,尊我为主。”
  楼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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