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他明白了。
  楼秩想夺权,但他又不是太子,名不正言不顺的,很有可能会被天下人诟病。
  本来嘛,只要能当上皇帝,诟病不诟病的没什么大不了。
  但谁不爱惜羽毛呢?
  楼秩想要个好名声。
  这时候,就需要旁边有人为他说话了。
  最有力度的声音就是来自宗室的支持。
  如今的皇族宗室里,除却京城这一脉,还有其他各地的旁支。
  在这些旁支中,而今唯有楼喻因立功而扬名天下。
  如果届时楼喻率先承认楼秩登基的合法性与合理性,对楼秩来说便是一个强有力的支持。
  即便不太强,那也聊胜于无。
  “不愿意?”
  见楼喻默不作声,楼秩淡下笑意。
  楼喻却摇摇头,故意道:“可是,陛下身体还很康健,再不济,还有太子……”
  这话戳中楼秩痛处。
  他冷下脸:“楼喻,你想想你现在的处境,想想那些肆意欺辱你的嘴脸,你难道还要继续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楼喻神情有一瞬间的扭曲,眸中隐现愤懑和怒意。
  他捏紧拳头,红着眼睛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楼秩欣赏着他的神情,轻慢道:“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楼喻:“你对自己就那么有信心?”
  “呵。”楼秩低首呷一口清茶,面容氤氲在雾气中,并未回答。
  但他的神态已经表明了一切。
  楼喻目中隐露贪婪:“做生意也得先交定金,不知三殿下能否拿出定金?”
  见他如此,楼秩对他轻视更甚,随意回道:“不用急,在你离京之前,自会送去行馆。”
  楼喻盯着他:“说话算话。”
  “你可以走了。”楼秩下逐客令。
  又过几日,五十禁卫军护着杜芝的遗体回京。即便是冬日,经过这么长时间,杜芝的尸体也有些腐烂了。
  杜夫人虽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在见到杜芝尸体后,还是晕了过去。
  杜家兵荒马乱,一片狼藉。
  而这边,使团其余人也都回到京城。
  该封的封,该赏的赏,大家全都喜气洋洋。
  十二月廿一,皇帝在文德殿设宴庆功。
  楼喻在宴席上见到了太子。
  太子眉目清朗,气质温和,与楼秩差别很大。
  他待谁都很和气,看向楼喻时,还点头笑了笑。
  宴席结束当晚,楼喻回到行馆。
  有人送来一个木匣子。
  里头全是黄金。
  是楼秩答应送来的定金。
  楼喻开开心心地收下了。
  十二月廿二,楼喻离开行馆,率十数位随从护卫,骑马行至风波亭外。
  一人玄衣墨发,已静立等候。
  楼喻笑问:“等了多久?”
  “刚来。”
  霍延笑答一句,翻身上马,与楼喻并辔而行。
  冯二笔缀在后头,心中哀叹一声。
  殿下身边的位置,又被霍延给抢走了!
  十二月廿七,楼喻一行人抵达庆州城。
  看着熟悉的城楼,李树等人纷纷热泪盈眶。
  他们终于回家了!
  离开庆州两个多月,又正值年关,楼喻的桌案上已经堆积了不少公文报告,都等着他去处理。
  刚回来就忙得脚不沾地。
  手下的主管们都来向他汇报工作。
  楼喻索性开了个集体会议。
  会议上,户、农、工、财务等部门分别进行了年终总结,汇报了今年庆州和沧州两地的各方面变化。
  只有军部和暗部不在其列。
  这两者都属于机密,一般都单独向楼喻做汇报。
  其余几部的工作互有交叉,大家在会议上倒是可以彼此交流、集思广益。
  会议开了很长时间,等结束时,天已黑了。
  楼喻迈出府衙大门,正要上马车,忽觉有异,看向车夫。
  “阿延何时成了赶车的?”他调侃笑问。
  最后一缕霞光消失在天际。
  霍延的眼眸显得格外明亮。
  他向楼喻伸手。
  “我来接你回府。”
  楼喻将手递过去,借着他的力上了马车。
  车厢内摆着热茶和小火炉。
  楼喻心中一暖,浑身寒意骤然散去,由内到外都觉得舒适畅快。
  他喝了一口茶,忽道:“前头巷口处停一下。”
  霍延依言停车。
  车内传来世子殿下惊讶的声音。
  “这茶怎么这般涩口?”
  霍延眉心微蹙,怎么会?
  他亲自挑的好茶,自认煮茶的手艺还没废,怎么会涩口?
  遂起身掀帘入内。
  见他进来,楼喻便是一笑,将茶盏往他这边推了推。
  “不信你尝尝。”
  霍延喝了一口。
  不涩啊。
  他不解看向楼喻。
  楼喻诧异问:“你喝的真的不涩?”
  霍延认真点头:“不涩。”
  “那我尝尝。”
  霍延正要将茶盏递给他。
  世子殿下却已欺近。
  玉白修长的手揪着他的衣领,面容近在咫尺,惊心眩目。
  霍延心脏猛地一跳,手中茶盏脱落,茶水浸湿了毛毯。
  “殿下……”
  楼喻双眸微眯:“我记得,当初让你选为我驾车还是跑去田庄,你选了后者。”
  “……”
  霍延无奈低笑:“殿下是要同我算旧账?”
  “不然呢?”楼喻哼笑,“还有,让你教我骑马,你还不乐意。”
  霍延靠在车厢上,伸手揽他肩背。
  “那……殿下曾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该怎么算?”
  过了年他便十八。
  十八岁的青年,仿佛一柄打磨完美的宝剑,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折的魅力。
  楼喻凝视着他,低声道:“那你掐我又该怎么算?”
  他本是玩笑之语,落入霍延耳中,却不啻于晴天霹雳,轰得他五内俱焚、心痛如绞。
  一股凉意贯穿全身,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是实实在在感到后怕。
  他差点忘了,就是这双怀抱爱人的手,曾经竟做出那般令人不可饶恕之事。
  懊恼、后悔、自责、后怕等情绪一股脑儿涌上胸腔。
  霍延骤然将人揽入怀中,颤哑道:“对不起。”
  幸好,幸好他失手了。
  青年的手抖得厉害,落在楼喻身上的力道却依旧轻柔得不可思议。
  楼喻本来只是想撩拨他的,未料弄成现在这局面,不由心生暗恼。
  他轻轻拍着霍延的背,安抚道:“那时你我之间尚有误会,也是我考虑不周。”
  从各自的立场来看,本无对错之分。
  霍延埋首于他颈窝:“不是你的错,是我蠢,是我太蠢了,我该早点看出你的。”
  楼喻失笑,那时他们才第一次正式见面啊。
  倏然,一抹冰凉落在他脖子上。
  楼喻心中一滞。
  他哭了?
  从认识到现在,楼喻只见霍延哭过一回,就是在霍将军墓前的那次。
  而现在,是第二次。
  楼喻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拥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肚子忽然叫起来。
  饿了。
  霍延陡然被惊动,立刻起身,垂眸转身,不敢看楼喻。
  “干什么去?”
  “驾车回府。”
  楼喻笑问:“怕我饿了?”
  青年鼻音瓮瓮:“嗯。”
  楼喻唇角轻扬。
  他伸手去扯霍延衣袖。
  “阿延,我还没尝到不涩的茶。”
  世子殿下语调温软,却如一只手狠狠攥住霍延的心脏。
  青年骤然转过来,俯身将人圈进怀里,以一种不同以往的、强势的姿态,凶狠地低下头。
  庆王府。
  冯二笔守在门外,一直往府衙方向张望。
  这天都黑了,殿下怎么还没回来?
  会议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就在他打算亲自去府衙看个究竟时,王府的马车从街角出现。
  冯二笔一喜,连忙迎上去。
  刚要开口,对上“车夫”那张脸。
  “霍统领?”他惊讶问,“怎么是你?”
  霍延眉眼染笑,对他点点头,随后转身将楼喻从马车上扶下来。
  夜色渐浓,冯二笔没发现他家殿下脸上的异样。
  一直到进了东院,灯火通明下,冯二笔才瞧出端倪。
  “殿下,您嘴唇怎么了?”
  好像有点肿啊,不会是又上火了吧?
  楼喻轻咳一声,垂眸道:“我饿了,还不快摆膳?霍统领也在这吃,记得备双份。”
  “是。”
  饭菜备上桌,两人安静地吃饭。
  沉默的氛围让人心里不上不下的,仿佛一块石头悬在心口,有些憋得慌。
  楼喻是觉得有点丢脸。
  他以前就夸过霍延的肺活量。
  但今天是第一次清晰地体会到他的肺活量之强。
  之前霍延收着的时候,楼喻尚且能跟他势均力敌。
  可刚才在马车上,他差点招架不住。
  太凶,太狠,太要命了。
  直到现在,他还沉浸在方才那种激烈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中,没能完全抽离。
  霍延忽然打破沉寂:“殿下,今晚可要按矫?”
  他的声音又沉又哑。
  楼喻差点没握住筷子。
  他轻轻点头,故作一本正经:“今日各部都向我汇报了,你晚上留下同我说说军部的情况。”
  “好。”
  吃完饭,两人在院中消食散步。
  霍延道:“而今庆、沧两州总兵力将近三万人,弓箭营增至两千,骑兵营增至两千,特种营增至八百。”
  三万兵马,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
  据楼喻所知,西北军就有将近八万兵马。
  跟西北军相比,他们还差得远。
  “楼秩恐怕要有动作了。”
  原书中,正乾三十三年,天圣教差点攻破京城。
  而现在是正乾三十一年底,马上就要跨年。
  看似还有一年时间,但事情不是一成不变的。
  而今大盛的局势,已经与原著有很大不同,楼喻不能再依赖原书的时间线了。
  他更相信自己的推测。
  从楼秩的神情与语态来看,他似乎稳操胜券。
  忠皇派谢家和杜家皆已元气大伤。太子党都是一群文官,阻挡不了他的脚步。
  这么一想,楼秩确实有嚣张狂傲的资本。
  霍延已知楼秩和楼喻的“交易”,知晓他有逼宫之心,分析道:“谢策残疾,杜迁身死,一个是武卫司将军,一个是禁卫军副统领,皆为要职。”
  武卫司负责京城的城防治安,禁卫军负责保卫皇城。
  这两人废了后,自然会由新人顶上。
  如果新人是楼秩的人,那么其中可操作空间可就大了。
  楼喻肃容颔首。
  看来杜迁的死,加速了楼秩夺权的进程。
  他问:“你觉得天圣教真的被镇压了吗?”
  霍延瞬间知悉他的意思。
  “殿下是说,天圣教此前冒头,其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不断消耗朝廷的粮草和兵力?”
  楼喻仰首看向夜空。
  星幕低垂,月如残钩。
  “我的确有这个猜测,桐州一战拖的时间太长了。”
  谢策虽是个渣男,但他跟杜迁不一样。
  他是有那么一点真本事的。
  如果说,天圣教在朝廷军中有内鬼,能够提前知晓谢策的作战计划,一直耍着谢策玩,不断消耗朝廷军的元气和战意,等到时机成熟,再伺机缩回去,那么,这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不过,战争双方肯定皆有损伤。
  天圣教自己也有些伤亡,而今一定在暗中招兵买马,扩张势力。
  楼喻陡然转身,与霍延俊目对上。
  两人异口同声:“特种营!”
  该是特种营真正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孙信因为表现优异,一直是特种营的营长。
  结束一天训练后,他刚洗完澡,就被秘密召来东院。
  煌煌烛火下,世子殿下丰神俊朗,霍统领神采英拔。
  孙信激动跪拜:“属下孙信,叩见殿下!见过统领!”
  自城门一见后,他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世子殿下。
  今日能离得这么近,怎能不激动兴奋?
  楼喻温和笑道:“孙营长坐下说话。”
  孙信还有些拘谨,只坐了半边屁股。
  “叫你来,是有一件非常危险又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和营中弟兄。”楼喻正色道。
  孙信毫不犹豫:“殿下,属下和弟兄们不怕危险!”
  “好。”楼喻转向霍延,“你来说。”
  霍延便给孙信拟定了一个渗透计划。
  楼秩要夺权,必定会选择内外接应,以保万无一失。
  之前他们根据暗部消息推测过,天圣教与内廷有联系,而内廷这个人,除了风头无限、执掌凤印的贵妃,别无他人。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