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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面临庆军的逼近,汤诚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必会加派援军到桐州。
  李树道:“京城驻军五万左右,若是在咱们攻打桐州时,汤诚带着这五万兵马跟咱们正面对上,该怎么办?”
  “不会的,”周满解释道,“咱们还有越王这个助力。”
  楼喻笑了笑,“汤诚窃取江山,越王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汤诚在昆州和桐州布置重兵,就是为了阻拦咱们庆军,但却没给越王设置阻碍。”
  “想必越王已经举兵勤王,汤诚一旦攻下皇城,必定会先阻拦越王。”霍延接着道。
  所以说,他们现在将面临两个局面。
  一是,汤诚在他们攻下桐州前,就已经攻破皇城、夺取越州,再调集主力,同他们在桐州决一死战。
  二是,庆军抵达桐州时,汤诚尚未夺取越州,只能派兵支援桐州,但这个援兵必定不会太多,只要庆军能够截杀援兵,趁汤诚无法脱身之际,就能将桐州变成一座孤城。
  周满问:“那么,咱们该用什么奇兵呢?”
  楼喻和霍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答案。
  “国家有难,边军又岂能坐视不理?”楼喻笑道,“在攻打昆州之前,我已去信让程达做好战前准备,想必他已整装待发。”
  吉州边军原本有四万余人,经过数年发展,已达五万人。
  眼下北蛮和大盛一样内乱不断,根本无暇南下侵扰,所以大盛北疆尚算稳定。
  抽调五千边军,对北疆局势没有任何影响。
  霍延摊开地图,手指从大盛北部州府划过,开口道:
  “咱们往西进军的同时,程达可率五千骑兵从北疆各州府绕道,急行至桐州附近待命。”
  边军多骑兵,擅于野外行军,且有吉州加工厂的支持,他们根本不用携带大量辎重,行军速度必定比庆军快上许多。
  庆军还要沿途攻打州府,休整大军,还有大型工程器械的拖累,等抵达桐州,或许程达他们已经到了。
  “我这就传令给程达。”楼喻道。
  庆军仅用一天时间攻取昆州,休整一夜后开拔继续向西而行。
  而此时的京城,汤诚尚未夺下皇城。
  禁卫军被谢信的死激起血性,一个个不要命地守城,汤军却萎靡不振,很难提起斗志。
  而且皇城附近多坊院和街市,汤诚就算手握重兵,也很难大规模陈列开来,攻城时畏手畏脚,大大延误了夺取皇城的进度。
  皇城城楼下的尸体已堆积如山。
  鲜血彻底染红皇城内外,一脚踩下去,红得发黑的血夹杂着碎肉,在鞋底吱吱作响。
  饶是经历过不少战争的汤军,也不由惊心骇目。
  这不是北蛮侵略者的血肉,这是他们的同胞。
  昏天暗地,人间炼狱。
  浓重的血腥味在皇城内外弥漫,老百姓惊恐地躲在家里,街上除了不断奔走的汤军,再无旁人。
  汤府。
  汤诚擦拭剑上的残血,满目戾气与疯狂:“禁卫军不过数千人,里面恐怕死得差不多了吧?”
  军师见京城如此,心中难免戚然。
  他垂首低声道:“禁卫军确实已无抵抗之力,皇城的粮食应已告罄。”
  汤诚不由笑了。
  “明天,等明天我就可以攻入皇城了。”
  军师沉默不语。
  汤诚又问:“昆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将军,昆州离京城远,况且庆军没有那么容易攻下昆州,应该止步不前了。”
  汤诚满意颔首:“也是,蔡仁守城还是不错的。”
  “等我占据京城,再收服越州,楼喻恐怕还在昆州打得火热呢。”
  五月初八,在汤军的强攻之下,皇城沦陷。
  禁卫军已大多战死,唯余谢策和数十人依旧浴血奋战。
  汤诚率兵斩杀数十人,唯独留下谢策。
  “有种你就杀了我!”
  谢策眼底布满血丝,嗓音嘶哑至极。
  汤诚用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朕留着你还有大用。”
  “朕?”谢策狂笑出声,“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你以为攻入皇城就是皇帝了?汤贼,你何其可笑!”
  汤诚脸色黑如锅底。
  他狠命扇了谢策好几个耳光,将他交给手下人,吩咐道:“好生看着,别让人死了。”
  “是!”
  谢策被拖下后,汤诚带人直奔广德殿。
  广德殿上,楼秉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宫门阻挡不了汤诚。
  汤诚满身鲜血,剑尖在地上拖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鲜血从剑上滚落,于白玉阶上留下一长串的印痕。
  丑陋而扭曲。
  汤诚踏入殿中,仰首望向阶上的楼秉,面容有一瞬间的狰狞。
  “楼秉,你知道这一年多来,我最厌恶的是什么吗?”
  他凶相毕露,眉梢眼角皆显恶意。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如此无用,凭什么能坐在那上面!”
  楼秉面如金纸,语调却依旧平稳:“你是说,朕无能,所以不配做这个皇帝?”
  “难道不是吗?”
  楼秉不由笑起来:“照你这么说,这皇位合该是东安王的,你又抢什么呢?比起他,你更无能!”
  “他?”汤诚蔑笑一声,“你还在指望他来救你?他恐怕还陷在昆州吧?等我收拾了楼综,再去灭了他!”
  楼秉目光坚定:“我信他。”
  汤诚怒不可遏,大步上前,举剑刺向楼秉!
  剑尖刺入楼秉身体时,汤诚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快意。
  所谓的皇帝,不过如此!
  突然间,脖颈处一凉,他下意识后仰躲开。
  楼秉左手握住鲜血淋漓的长剑,右手却执匕首。
  匕首之前藏在他的袖中,因一击不中,又刺向汤诚胸口。
  然,汤诚身着铠甲,楼秉气力不足,匕首不过刺入一点皮肉,无法继续推进。
  汤诚大怒,骤然拔出长剑,又挥掉匕首,再次刺入楼秉腰腹。
  鲜血汩汩而出,于大殿的台阶上蜿蜒。
  楼秉“嗬嗬”盯着他,却已无力再说一个字。
  阳光从殿外照进来,在他眼中点燃一丝光亮。
  随着汤诚的再次拔剑,这抹光亮又迅速湮灭。
  嘉熙二年五月初八,嘉熙帝为逆贼汤诚所害,丧命于广德殿上。
  汤诚命人搜寻整座皇城,连玉玺的影子都没找着。
  就算重立新朝不需要玉玺,但他也不想玉玺落入别人手中。
  尤其是楼喻。
  他亲自拷问谢策玉玺的下落,谢策闭口不言。
  汤诚气急败坏,揪起谢策脏污不堪的头发,恶狠狠道:“朕知道,玉玺一定在你娘和你弟弟手里,他们躲起来了,对不对?”
  谢策“呸”出一口血沫,喷了汤诚一脸。
  他的身上已无一寸好肉,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在阴暗的牢房里等着发烂发臭。
  他爹已经用命换取谢家的未来,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爹在九泉之下失望。
  他是侯府嫡长,合该为侯府的荣耀而战。
  汤诚抹了把脸,竟笑着道:“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看看你娘和你弟弟忍不忍心。”
  他说着,吩咐手下:“将谢策吊在天枢门外,让佟氏和谢茂都好好看看。”
  手下:“……”
  汤诚眉眼一厉,“怎么?”
  手下立刻遵命。
  谢策像是破麻袋一般,被人拖出了牢房。
  牢房外,军师孑然而立。
  他望着狼狈不堪的谢策,眼中流露几分悲悯,劝道:“你们谢家藏着玉玺,是想将玉玺交给东安王罢?”
  谢策低垂着脑袋不作声。
  军师叹道:“如果我没记错,谢家与东安王是敌非友,你又何必讨好于他?”
  谢策缓缓抬起头,面容污浊,唯一双眼黑白分明。
  “我不是讨好他,我只是忠于谢家的信念。汤诚倒行逆施,危及社稷,我谢家但凡还有一丝气力,就会抗争到底!”
  军师:“……”
  他遗憾道:“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谢策道:“以你的能耐,又何必听命于汤诚?屈才了。”
  军师不再说话,侧身让路。
  此时,谢茂身携遗诏和玉玺,化装成乞丐,奋力奔波在去往庆州的路上。
  他不能光明正大地骑马通过州府,只能尽量挑一些偏僻小路步行。
  即便是史明入城后,他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鞋子磨破了,脚底生泡了,他疼得差点掉眼泪。
  步行好几天,他到了启州境内。
  因为身上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他不敢在任何地方住店,每天只能在野外幕天席地,身上脏得不能看,活脱脱一个标准的乞丐。
  是以,汤诚派人在各州府探查驿使,根本就没有意义。
  启州这几年灾祸不断。
  又是洪水,又被天圣教占据过,启州知府又是个无能的,所以启州境内萧条得很。
  嘉熙帝登基后,天下平稳了一年多,京畿附近州府恢复秩序,少有匪患、流民之类的,是以,谢茂一路走过来相对安全。
  但启州不一样。
  百姓过不上好日子,便有少数落草为寇,专门抢劫过路人的财物。
  谢茂虽衣衫褴褛,但匪徒眼利,瞧出他怀中略有鼓囊,且行迹偷摸,目光警惕,便猜测他身上或许藏着什么值钱的宝贝。
  这样一个形单影只的肥羊,不抢他抢谁?
  匪徒一哄而上,将谢茂团团围住。
  为首的恶狠狠道:“把你身上的宝贝交出来!”
  其余匪众附和。
  “交出来!”
  “交出来!”
  谢茂心惊肉跳,惨白着脸说:“各位壮士,我就是个要饭的,身上哪有什么宝贝?”
  “呵呵,”为首的目光落在他胸口处,“这么大的宝贝,当咱们眼瞎啊!”
  谢茂连忙说:“这里面是我要饭的破碗,真不是什么宝贝!”
  “嗤!”为首之人蔑笑道,“听你口音,是从京城来的吧?你一个乞丐,不在京城讨饭,跑到咱们这小地方干什么?别废话了,快交出来!否则咱兄弟们就不客气了!”
  谢茂苦着脸:“壮士们不知道吗?京城都乱了!我一个要饭的,担心被误杀,只好出来避避风头。”
  京城乱了,匪徒们多少有些耳闻。
  他们半信半疑地看着谢茂。
  为首的说:“那你把破碗掏出来给咱们瞧一瞧。”
  谢茂:“……”
  他缓缓伸手探向衣襟,从衣服里抓了十几枚铜板,随即伸手一扬,铜板稀里哗啦地砸向匪徒,又落到地上。
  有钱不捡是傻子!
  匪众立刻弯腰去捡铜板。
  谢茂趁此机会,立刻转身就跑。
  为首的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气得火冒三丈,敲着匪众的脑袋,“捡个屁捡!还不快追!”
  谢茂一个人在前头跑,一群匪徒在身后追。
  到底出身武将世家,谢茂以前再不着调,底子还是有的。
  若是在平时,他可能早就将他们甩远了,可他现在神疲体乏,脚上又起了泡,跑起来简直痛不欲生。
  脑子说要跑快点,可双脚根本不听使唤。
  太他娘的疼了!
  谢茂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中不由飚出泪花。
  玉玺和诏书不能丢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
  他连忙挥手高呼:“救命啊!救命啊!”
  队伍迎面而来,马车旁一群高大威猛的汉子护卫左右,身上穿着统一的衣裳。
  谢茂一眼就看出这是富贵人家的护院。
  马车主人听到呼救声,便掀帘去看。
  一群匪徒模样的人,正在追一个乞丐模样的人。
  那乞丐看不清相貌,但能看出来年纪不大,倒也是个可怜人。
  遂吩咐左右:“救下那个少年。”
  护院立刻上前。
  一群匪徒看到威武的护院,纷纷止步不敢往前。
  谢茂呲溜躲到护院们身后,捂住狂跳的心脏。
  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差一点就成了谢家的罪人,成为天下的罪人。
  匪徒识时务,不敢跟护院硬碰硬,只好四散逃开。
  谢茂立刻对马车主人点头哈腰道谢。
  他不敢用标准的礼仪,就怕被人看出端倪。
  马车主人很客气地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护院继续前行。
  谢茂本来还担心自己过不了前路,见这群人和自己同路,便厚着脸皮跟在队伍后头。
  护院将此事报给主人,主人宽仁大方道:“让他跟着罢。”
  队伍一路往东,谢茂越跟越觉得奇怪。
  这分明就是跟他同路啊!
  他这边觉得奇怪,那帮子护院也觉得奇怪。
  护院跟主人禀报:“老爷,那小乞丐竟然有钱买吃的。”
  马车主人说:“那就可能不是乞丐。”
  护院警惕问:“那要不要小人将他赶走?”
  “不必了。”马车主人道,“东安王已经攻下了丰州,不日就会抵达启州境内,或许那小乞丐跟咱们是一样的呢。”
  护院忍不住说:“老爷,您当真要将家财献给东安王?”
  马车主人叹道:“汤贼窃国,天下唯有东安王能够匡扶社稷。《庆州旬报》我每一期都一字不落地看了,为东安王的胸怀和志向所折服。丰州之后便是启州,启州驻军听命于汤诚,届时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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