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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宋御史冷哼:“薛尚书,就算我不知他们言行,但男女夜间相会,还能做什么?”
  朝堂嗡地一下炸开了。
  他虽没明说,但大家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薛齐骂道:“我看你是信口雌黄,淫者见淫!”
  宋御史立刻反问:“薛尚书这么急着为她二人辩驳,莫不是也曾……”
  他余下的话没说出口,可大家都听明白了。
  薛齐气得吹胡子瞪眼,“你身为御史,没有证据的话也敢在朝堂上乱说,我看你这个御史是白当了!”
  “那我问你,唐教习夜间于唐府逗留,到底是不是伤风败俗?!”
  “你难道夜间没跟同僚往来过?”
  “我往来的都是男子,可唐侍郎与尤侍郎都是女子!”
  薛齐越吵越气,脑子灵光一闪:“我没记错的话,你跟礼部张侍郎也有往来,谁不知张侍郎喜好男子?你与他往来,难道是有什么龌龊的勾当吗!”
  张侍郎:“……”
  他喜欢的是美少年,谢谢。
  宋御史直接哽住,气得嘴唇颤抖不休,话都说不出来。
  “说啊!你跟张侍郎到底有没有乱搞关系!”
  薛齐昂着脖子睨着他。
  “你简直是偷换概念,胡说八道!”宋御史回过神辩驳,“张侍郎喜好少年,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关系?可唐教习与两位侍郎皆为年轻男女,一看就有问题!”
  “就算张侍郎喜好少年,那你呢?”薛齐冷笑。
  “我当然喜欢女子!”
  “你喜欢女子有没有证据?”薛齐战斗力极为旺盛。
  宋御史:“我娶妻纳妾,难道不是证据?”
  “张侍郎也娶妻纳妾了啊!”薛齐一脸“这算什么”的表情。
  宋御史:“我又没去过南风馆!”
  “咦,我记得宋御史之前与张侍郎进过南风馆啊,这事儿知道的人并不少。”
  “我又没做那种事!”
  薛齐终于露出得意的神情:“你都进去了,还说没有?谁信哪。”
  “进去就代表有吗?”
  宋御史脱口而出,没有及时发现自己已被薛齐带着走。
  楼喻暗道:这御史连薛齐都吵不过,可见无能。
  果然,薛齐哈哈大笑起来。
  “同样的话还给宋御史!”
  宋御史一愣,迅速反应过来,想要反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进去就一定代表有事吗?
  他姓宋的进南风馆都能说没做那档子事,凭什么信口开河,污蔑两位侍郎与唐教习伤风败俗?
  何其无理!
  御史当到这份上,脸都丢尽了。
  说句实在话,御史与财政部没有什么利益牵扯,宋御史如此打压唐雯和尤慧,背后定有人指使。
  女性身份,不过是一个攻讦的借口。
  宋御史沉默之后,殿中无人再敢开口。
  楼喻看了一眼杨广怀,杨广怀立刻会意,出列道:
  “御史确有监察百官之权,但万不可捕风捉影。身为御史,更要立身持正,谨言慎行,拿事实和证据说话。”
  范玉笙:“臣附议。”
  不少其余官员:“臣附议。”
  宋御史一下子成了靶子,背上冷汗直冒,啪一声俯跪于地,颤抖着声音请罪。
  “既然自知有罪,朕便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并当堂向两位侍郎道歉,你可服?”
  皇帝语调虽淡,威严丝毫不减。
  宋御史叩首:“微臣谢陛下隆恩!”
  他爬起来,深吸一口气,朝着唐雯和尤慧躬身长揖:“宋某冒犯了二位侍郎,望二位海涵。”
  他实在不愿向女人道歉,但圣命难为,他不得不这么做。
  朝会之后,薛齐正要往吏部衙门走,忽被唐雯和尤慧叫住。
  还没回应,便见两人躬身长揖,神色诚恳道:“多谢薛尚书在朝堂上仗义执言。”
  薛齐退后一步,“不必,本官就是看不得姓宋的拿不出证据还在那瞎扯。不过,二位以后还请好自为之。”
  就不要给别人攻讦的借口了。
  唐雯和尤慧再次道谢。
  朝堂上的纷争传到唐修耳中,他不由冷嗤一声。
  果然不出他所料。
  大学教舍尚未建成,但范文载和教习们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既要规划课程、编写教材,又要出一些入学考卷,根本没有工夫管其它事情。
  不过依旧有人忙里偷闲。
  上次会议,唐修这个小年轻“出言不逊”,一些自诩前辈的教习们对他很是不满。
  “世风日下啊!新科状元竟然夜会女侍郎,这样的人如何为人师表?”
  “不是说御史没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一个六品教习凭什么能入侍郎府?要我说,宋御史也是倒霉,谁能真的进府找证据呢?”
  这些教习里,有不少都跟朝中官员有关系,挤兑唐修,不仅仅是看他不爽,还有利益成分在里头。
  唐修充耳不闻,心中暗讽。
  当然,也有正直的教习。
  “唐教习和唐侍郎都姓唐,说不定是亲戚呢。”
  “一个姓就是亲戚?朝中同姓的官员这么多,大家都是亲戚?”
  是不是亲戚,朝中人当然查过。
  唐修的祖籍不是秘密,当初入京赶考,他是绵州解元,乃争夺会元的热门人选,该调查的全都调查清楚了。
  调查的结果是,他乃绵州唐氏大房嫡子,并无同父同母或同父异母的其他兄弟姐妹。
  其余分支中,也没有一个叫唐雯的。就算有同名的女子,年龄也对不上。
  所以说,宋御史敢在朝堂上放言,就是断定两人并无亲戚关系,唐修上门肯定有猫腻!
  只是可惜,他们没有消息网庞大的暗部,他们并不知晓唐雯的遭遇。
  但凡关乎男女风流韵事,消息都传得很快。
  唐雯和尤慧在朝为官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没有传出什么桃色绯闻,这下突然来个大的,直接就引爆了。
  一边是新科状元,清俊文雅,一边是当朝女官,美艳绝伦,抛去是否龌龊不谈,这两人真的挺配啊!
  甚至还有冰人登门造访,要给唐雯和新科状元说亲。
  就在这种情况下,唐修还依旧大摇大摆地进出唐府,闹得都有人实在忍不住给庆墨书坊投稿,痛斥此等无耻行径。
  楼喻听了一耳朵热闹,在椅子上笑得打颤。
  “这个唐修,看似无害,实则满肚子坏水。”
  霍延宠溺地瞧着他道:“声势如此浩大,恐怕明日朝会又会吵得不可开交。”
  “财政部油水多,谁不想进去分一杯羹?”楼喻敛起笑意,往霍延身上一靠,低低道,“他们无法撼动阿姐的地位,便企图将唐雯和尤慧拉下马,好让他们的人填补空缺,呵。”
  殊不知,他们已经进入唐修的圈套了。
  楼喻虽对唐修予以厚望,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唐修的第一场仗,就打得如此轰轰烈烈。
  “可唐侍郎已被家族除名,即便最后说出实情,恐怕那些人也不愿相信,只以为是搪塞之词。”霍延一语中的。
  楼喻眸色深深:“世人又有几人真的在乎真相?他们看的不过是个热闹罢。唐雯和唐修并无私情,不也闹得沸沸扬扬?只要他们是姐弟的消息传出去,不管有没有证据,世人都会选择相信,这是反转的魅力。”
  先看唐雯的热闹,再看酸腐的热闹,多开心呀!
  “可他们一定会去绵州唐氏求证。”
  楼喻笑着道:“他们当初将唐雯除名,是为了什么?”
  “为了家族名声。”
  “没错。”楼喻眨眨眼,“那么,现在的唐雯对于唐氏来说,算什么?”
  霍延失笑:“你是说,他们会为了家族利益,承认唐雯的身份?可唐氏宗族规矩森严,怎会愿意打破规矩?”
  当初唐雯被人暗害,就因为“与男子有染”要被沉塘,才迫不得已偷跑出来,不幸遇上山匪,遭受人生大劫。
  唐雯可是正房嫡女,这样的身份都因为宗族规矩要被沉塘,可见唐氏将礼教纲常看得有多重。
  楼喻思及此,不由神色微冷。
  “阿延,他们之所以重规矩,其实就是为了维护规矩背后的利益。当有更大的利益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就会自发地打破所谓的规矩。”
  唐雯让家族蒙羞,他们选择沉塘。可唐雯要是能让家族载入史册呢?
  不管女官制度能不能延续下去,不管唐雯今后能不能更进一步,大盛朝的史书上都会记下第一次女官的诞生。
  任何一个历史人物的出现,后面都会顺带写上出身和祖籍。
  这样的荣耀足以让人心动。
  退一步说,即便唐雯上不了史册,那她也是朝中从三品要员啊!
  唐氏曾经的确辉煌过,现在江河日下。唐氏一族,目前除了唐雯和唐修,几乎无人在朝为官,家族年轻一辈中,连举人都少得可怜。
  为了恢复昔日辉煌,他们肯定不愿放弃唐雯和唐修。
  族中子弟需要他们的提携。
  什么纲常规矩,不过是因为利益罢了。
  除名了又如何?唐家有无数种法子可以圆过去。
  “可即便唐家愿意承认唐侍郎的身份,唐侍郎自己愿意回到家族?”
  楼喻轻叹一声,“这就要看她自己的意思了。不过她是我大盛朝廷命官,就算是宗族礼法,也不能随意欺负。她若想惩治暗害她的人,我自会护着她出了这口气。”
  霍延凝望着他,星目含情。
  “大盛有你,真好。”
  楼喻不由笑了,礼尚往来道:“彼此彼此。”
  果不其然,翌日朝会,有人再次用“乱搞男女关系”的罪名弹劾唐雯。
  这次没带尤慧,因为后面唐修上门,尤慧都不在场。
  她不在场,只有双唐二人,更容易让人想歪。
  “唐侍郎,你身为朝廷命官,立身不正,伤风败俗,有损朝廷威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宋御史闭门思过期限已过,此次重振旗鼓,在朝堂上厉声喝问。
  唐雯平静回道:“请宋御史拿出证据。”
  “证据?”宋御史胡子一歪,“京城百姓都是证人!你若当真顾及名声,又何必与唐教习时常相会?”
  唐雯反问:“宋御史的意思是,唐教习不能入我府门?”
  “孤男寡女,成何体统!”宋御史袖子一甩,头颅高昂。
  唐雯不再与他辩驳,而是面向楼喻,跪地行礼道:“陛下,微臣只将唐教习当做弟弟,并无丝毫男女之情,亦无毁损朝廷威严之心,望陛下圣裁!”
  “弟弟?呵。”宋御史直接笑了,“难不成以后唐侍郎府上来一个男人,您都当成弟弟?”
  霍延这时候出列。
  “陛下,此事牵扯两人,只责问唐侍郎一人未免有失偏颇,不如召唐教习入殿,一同问责。”
  他很少在朝堂上发言,但他的存在感一直很强。
  陛下对定国公有多信重,诸臣都看在眼里,且定国公手握重兵,谁敢得罪这样一个权势煊赫之人?
  他说的话没有偏向,宋御史等人也觉得有道理,遂纷纷附和。
  楼喻自然同意。
  在唐修入殿之前,朝臣就其余朝政问题进行了深入探讨。
  不久,唐修受召入殿。
  楼喻提醒宋御史:“朝会已过去大半,宋御史言简意赅便可。”
  就别说那么多废话了。
  宋御史连忙应是。
  他转身看向唐修,质问:“请问唐教习,你此前一个多月,是否共入唐府十八次?且多为黄昏时刻?”
  唐修冷静道:“下官不记得多少次,难道宋御史会记自己串门的次数?唐侍郎每次散衙都在黄昏,下官黄昏去串门,有什么不对吗?”
  “你不要试图狡辩,只要回答是或不是!”
  唐修神色凛然:“是。”
  “你是否每次都会待上一个时辰左右?”
  “是。”
  “你是否与唐侍郎做了不可告人之事?”
  唐修眉锋如刀:“什么叫不可告人之事?”
  这个朝堂如此污浊,真是可惜了阿姐。
  “我换一种问法,你在唐府滞留一个时辰,都在做什么?”
  唐修声音冷硬:“用膳,聊家常,有时也谈经论史。”
  “你身为男子,不去同僚家中做这些事,为何偏要去唐侍郎家中?”
  唐修眸色幽深:“因为唐侍郎是我亲姐姐,下官去姐姐府中做这些事,有何不可?莫非宋御史从不与亲人来往?”
  “你在开什么玩笑?”宋御史皱眉,“谁人不知你唐状元乃家中独子?哪来的亲姐姐?”
  唐修不禁笑了:“谁告诉你我是家中独子的?”
  “你入朝为官,朝廷要查清你家中情况,你的户籍上写得清清楚楚,你别想抵赖!”宋御史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唐修不再理会他,俯身跪地:“唐侍郎与微臣的确是亲姐弟,望陛下圣裁!”
  楼喻便问:“魏思,薛齐,你二人分管户部与吏部,唐修入职前你们应该都调取过他的户籍,事实到底如何?”
  “回禀陛下,”薛齐率先开口,“微臣替唐教习办理入职时,的确去户部调取过户籍,唐教习确实是绵州唐氏嫡支长房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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