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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颂罕凝视乌帖木的眼睛,过了好一会儿,才并入右边队伍。
  “既然这样,咱们继续和盛军作战,之后战斗都由培努等人指挥。”
  乌帖木下令后便挥手让他们出去。
  颂罕留下来了。
  他问:“大王,为什么不立刻北迁?咱们现在的实力去了北边,跟阿巴鲁还有一争之力。继续跟盛军对着干,只会白白消耗咱们的兵马。”
  乌帖木没吭声。
  “你是不是想借盛军的手除掉培努他们?”颂罕叹息着问。
  乌帖木面无表情:“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本王还能拦得住他们吗?破坏互市协约,意图攻取云州,哪一件他们听本王的了?我现在拦他们有用吗?”
  “他们死了不可惜,但还有更多的战士会因为这个决定牺牲。”颂罕心凉了半截,“现在打了败仗,死了那么多人,士气大跌,您是骨突王,只要您一声令下,愿意跟您北迁的人一定有很多,培努他们根本成不了气候。”
  乌帖木双目沉沉:“战争是他们引来的,他们犯了错,难道不应该为此付出代价?难道我还要留着他们等以后继续忤逆我?颂罕,劝我放任他们攻打云州的是你,劝我放过他们的还是你,你到底在想什么?”
  颂罕沉默片刻,沙哑着嗓音道:“我只是希望咱们草原能够安稳,现在北迁还有机会重新来过。”
  “颂罕,你老了。”乌帖木毫不客气地讽刺道,“霍延带人深入草原,后头没有充足的粮食补给,你以为他们还能坚持多少时间?”
  颂罕:“至少云州还有足够的兵力可以支援。”
  乌帖木愣住,眸色明显颤动了一下。
  他心知颂罕是对的,但想先解决培努等人的私心还是占了上风。
  “总得试一试。”乌帖木摆摆手,不愿再聊。
  颂罕失望地退出营帐。
  漫天阴云,无边无际。
  昭庆十一年夏,定国公霍延于北境草原与阿骨突部交锋五次,历时两个月,均无败绩。
  盛军斩杀培努等诸多阿骨突部悍将,俘虏数千蛮敌。
  昭庆十一年秋,乌帖木亲自率兵与霍延交手,落败后在盛军的追击下,带领一众亲兵逃往漠北。
  盛军不熟漠北地形,便没有继续深入。
  消息传到京城,朝堂内外尽皆欢欣雀跃,抚掌大笑。
  数十年来,一直都是北蛮侵略大盛边关,劫掠大盛百姓,现在好了,那群蛮族全被定国公打得屁滚尿流,不得不狼狈逃往漠北!
  阿骨突部逃去了漠北,这么广袤的草原该怎么办?
  难不成还得派兵驻守?
  这不现实啊。
  可这又是盛军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土地,不驻守又说不过去。
  楼喻手捧霍延亲手写的军报,唇角忍不住上扬。
  他俯视殿中群臣,道:“定国公在奏报中问,是否继续深入漠北歼灭乌帖木和阿巴鲁势力,诸位以为如何?”
  杨广怀率先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漠北气候恶劣,地形于我军不利,不宜继续追击。”
  “臣倒是认为继续歼灭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乌帖木和阿巴鲁的势力已经不足为惧了。”有人出言道。
  杨广怀:“乌帖木与阿巴鲁本就不和,无需咱们亲自出手,这两方势力也会斗得你死我活。”
  范玉笙悄悄看一眼楼喻的神色,心道还是杨相明白陛下的心思。
  陛下肯定希望定国公早日返京。
  遂出列道:“陛下,臣以为,留下乌帖木和阿巴鲁倒并非坏事。”
  楼喻笑问:“为何?”
  “北境族群有很多,阿骨突部不过是其中最强大的一支,灭了这一支,还会有其他族群成长壮大,北境的敌人是灭不完的。”
  这种情况下,还不如留下乌帖木和阿巴鲁,让他们两个先在漠北斗上一斗。
  而且,完全灭敌对大盛并非善事。
  有潜在的敌人在,方能居安思危,否则未来的大盛很容易沉浸在纸醉金迷中,忘记如何磨砺自身。
  便如范玉笙所言,灭了乌帖木,还会有其他乌帖木出现,深入漠北反而会造成盛军的损失,何不放他们一马?
  楼喻笑意更深:“杨先生和范爱卿言之有理。传令下去,召定国公返京,着杨继安先派兵于王庭附近巡察驻守,等待朝廷指令。”
  要如何管理北部的草原和牧民,他还得好好筹划。
  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总不能弃之不顾。
  朝廷诏令抵达北疆,霍延与杨继安进行交接后,立刻率兵赶回京城。
  大军返回京城时,已是初冬。
  楼喻亲率百官于承天门外迎接。
  微寒的风拂在脸上,仿佛软刀子割在肉上,有些刺痛。
  但心里是火热的。
  霍延春天出发,冬天才回京,两人已经有将近一年没见过面了。
  金轮普照,碧空万里。
  霍延一袭银甲,率亲卫策马奔至承天门外,一眼就看到了楼喻。
  瘦了。
  他连忙下马,摘下头盔,急步至楼喻面前,当着百官的面就要半跪下去,却被楼喻伸手拦住。
  “霍爱卿力破北蛮,护我山河,当为我大盛的英雄!”他笑容轻浅,眸中盈满喜悦,“霍爱卿一路奔波,不妨先入府洗去风尘,待明日再入宫参加庆功宴。”
  自己的人,当然得自己心疼了。
  其余大臣心道:定国公此次立下大功,只怕封无可封了,陛下铁定头疼着呢。
  霍延俊眸凝视楼喻,却道:“微臣不辛苦,陛下,微臣想尽快将北境之事呈报给您。”
  众人:定国公你是不是傻,陛下给你这般荣宠你接着就是了,干啥还非得忤逆陛下?
  楼喻眼底笑意愈浓。
  “好,那霍爱卿便随朕入勤政殿,详细汇报北境的情况。”
  两人径自入宫,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
  薛齐小声问范玉笙:“范相,咱们该如何?”
  范玉笙叹笑:“还能如何?自然是回衙办事。”
  众人满腹心事去上衙,并不知楼喻和霍延没去勤政殿,反而去了养心殿。
  偏殿的浴池和干净的衣物早已备好。
  霍延虽然想立刻将人揽入怀中以解相思之苦,可思及身上脏污,不愿亵渎了心上人,遂匆忙赶去偏殿梳洗沐浴。
  氤氲水雾中,楼喻行至池边。
  霍延听闻动静,猛地钻进水里,只留一张俊脸在外头。
  “阿喻,此处湿闷,你快出去。”
  楼喻眯起眼,板着脸道:“别遮了,我看到你身上的新疤了。”
  “就一点小伤,早好了,你别担心。”霍延温声安抚道,“连血都没流多少。”
  楼喻自然不信他的话,但此时多说无益,便道:“我替你擦背罢。”
  “不必,我自己可以。”
  霍延连忙拒绝,他家阿喻的手可不能做这些粗活。
  男人窝在水里,模样可怜巴巴,楼喻见状只好放弃,转身回到养心殿。
  片刻后,霍延穿着宽松的袍服,半湿着头发入殿。
  楼喻指着椅子道:“坐下。”
  霍延依言坐下,便见楼喻手拿干棉布至他身后。
  “我已经擦过了。”
  楼喻撩起他的墨发,用棉布一点一点细细地擦拭,垂眸道:“还湿着,现在是冬天,小心受寒。”
  霍延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心中不断泛出甜意。
  结束战争后,他便重新戴回手上了。
  两人一坐一立,一静一动,都没有开口说话,但彼此之间却涌动着无言的温馨。
  擦完头发,楼喻又取来药膏,沉声吩咐道:“去榻上,我给你上药。”
  “伤都好了,不用上药。”霍延柔声道,“我知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
  打仗不容易,处理政务也不容易。
  “让你去就去,别废话。”楼喻皱起眉头。
  霍延哪还敢“忤逆”他,只好躺到一旁的软榻上。
  衣服却依旧紧紧裹在身上。
  楼喻立在榻旁,冷着脸道:“掀开我看看。”
  霍延暗叹一声,解开衣襟。
  小麦色的肌理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交错重叠,其中一道新疤横亘腰际,还泛着淡淡的粉。
  楼喻面色更沉:“怎么弄的?”
  “战场刀剑无眼,打仗难免会受些伤,这都是些皮肉伤,不碍事。”霍延急忙解释。
  他说的是实话,确实只是皮肉伤。
  是为了救人不小心弄出来的。
  楼喻便不再问,伸手用药膏替他涂抹伤疤,低声道:“这药有祛疤之效,每日沐完浴都得涂。”
  “好。”霍延笑着回应。
  楼喻对上他温柔的目光,不自觉地抿抿唇,才道:“我不是嫌弃它们不好看,我只是不想每次看到都心疼。”
  “我知道。”霍延低哑着嗓音道。
  须臾,药膏抹好,楼喻将药放在矮几上,又替霍延系上衣袍,翻身上榻,与他拥在一起。
  他伸手触上霍延的额鬓,目光从眉毛一直流连至下颌。
  “黑了,糙了,也瘦了。”
  霍延逮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嗯,看来我要回去保养几日,才能来见阿喻了。”
  楼喻在他颊边亲了一下,声线低柔道:“可还是最英俊的那个。”
  赞美的话仿佛最易燃的导火线,歘地一下烧断霍延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蓦地俯首吻下去。
  翌日朝会,诸臣对北境草原之事纷纷发表看法。
  大致分为两派。
  一派认为:北境草原贫瘠,大盛派兵驻守管辖并无益处,何必管牧民死活?
  另一派认为:北境草原是朝廷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怎可弃之不顾?而且若是不派兵驻守,乌帖木等人很快就会南下重新占据水草丰盛之地,那朝廷打下草原还有什么意义?
  等朝臣的意见发表得差不多,楼喻才问楼茝和楼固:“你们觉得呢?”
  为了锻炼他们,楼喻在他们今年生日过后,便让二人参与朝会。
  虽然没立储君,但谁都知道皇帝是在培养继承人。
  楼茝声音清脆道:“陛下,臣妹以为,北境草原到底是否贫瘠,需要派技术人员实地考察方能确定。”
  “殿下,北境贫瘠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有人觉得这实在是小题大做,浪费时间和人力。
  楼茝微笑着问:“那么,敢问王侍郎,自古以来到底有没有人去考察论证过?如果没有,这样的论证又怎能相信?”
  “可草原除了野草生长,土壤和气候确实无法进行耕种,这还不能说明贫瘠吗?”
  楼茝挑眉:“我有说只去考察能否耕种吗?以及,王侍郎亲自种过吗?”
  “那考察什么?”
  楼茝正色道:“陛下,臣妹读过大盛各州地方志,也在各部待过一段时日,发现各地并非皆以耕种粮食见长。除沧州、江州、绵州、占州等地是全国粮仓外,其余州府,如吉州产煤,宜州产硫磺,屏州产铁,而湖州也可以凭借水利成为丝绸之乡,那么北境草原是否有其特殊之处呢?”
  楼喻是真的有些惊讶了。
  这些话他可没教过楼茝,她仅凭看过的书籍和在各部的见闻,便以此反驳态度消极的官员,实在让他感到惊喜。
  楼喻面色不变,平静问道:“那你认为,朝廷应该派遣什么样的考察组前去北境?”
  “这些年,农部已经考察过全国各州府,并为各州府提供了科学合理的耕种模式,就连西北云州都种起了棉花和土豆。云州与草原离得那么近,气候和土壤当真差距那么大?不如派遣农技小组、地质小组、测绘小组前去考察。”
  她说完,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欲言而止。
  楼喻不由笑道:“想说什么便说。”
  楼茝相当豪气道:“陛下,臣妹之前听说云州杨将军这些年尝试教化云州附近的牧民,已经初见成效。臣妹以为,要想牢牢控制一方地域,仅凭强横的武力是不能长久的。”
  楼喻眸中笑意更甚。
  “怎么说?”
  楼茝有理有据道:“就拿南部三州为例。我朝建立之初便收服南部并规划三州纳入行政体系,可到陛下登基时,南部三州依旧没有对朝廷产生认同感。但这些年,在陛下的治理和教化下,南部三州日渐繁荣,近几年为朝廷培养了不少英才,他们对朝廷的归属感也越来越深。”
  现在三州的百姓谁不感念陛下的恩德?谁不自豪地说一句他们是大盛子民?
  若北境牧民也能依此归属大盛,漠北的乌帖木等人再想南下,恐怕难上加难。
  朝臣们细细一想,确实颇有道理啊!
  若这些道理是从某个大臣口中说出的,他们或许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些道理是一个小姑娘说出的,那就实实在在让他们感到震惊了。
  楼喻颔首:“这是荣乐的观点,那么瑞亲王呢?”
  楼固眼眸发亮道:“臣弟赞同阿姐的观点,若朝廷派遣考察小组,臣弟想自请参与北境考察队伍!”
  楼喻颇感欣慰:“诸位还有什么意见?”
  话都被荣乐长公主说完了,还能有什么意见?
  楼喻便道:“那就依荣乐所言,派遣农技小组、地质小组、测绘小组前去考察,文教小组则前往云州同杨将军交流教化牧民的经验。”
  “臣等遵旨!”
  散朝后,楼喻特意将楼茝和楼固叫到勤政殿。
  两人已是知事的年纪,从小到大得楼喻亲自教导,思想观念与土生土长的盛人存在很大差别。
  故,楼喻想开诚布公跟他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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