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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他昨日看诊时,已听了一耳朵夸赞庆王世子仁善的话,这才斗胆询问。
  如果真有这般有效的法子,若能得推广,对大盛百姓而言也是一件幸事。
  楼喻皱眉思索该如何同老大夫解释。
  老大夫却误会他的意思,羞愧道:“是老朽冒昧了,若殿下为难,老朽便不再问了。”
  言罢就要行礼退去。
  楼喻却沉叹一声:“我并非不愿告知陈老,只是因昨日之事而感忧心。”
  “殿下因何事忧心?”陈川柏诧异。
  “昨日小儿噎食,田庄没有大夫可寻,若是救治不及时,恐怕后果极为严重。”
  楼喻面露希冀,“若是田庄也有大夫坐镇便好了。”
  陈川柏:“……”
  活了一辈子,哪能不知楼喻的意思?
  他稍一思忖,便下定决心:“若是殿下能告知救治噎食的法子,老朽愿意来田庄坐诊。”
  楼喻故意问:“城中丁香堂该如何?”
  “丁香堂有犬子和徒弟坐诊,老朽半截身子都入了土,也想歇歇了。”
  他说的倒也是真心话。
  楼喻立刻吩咐冯二笔:“让人整理一处庭院作为田庄医馆,再派几个人陪陈老回城带上坐诊的家当,日后陈老就是咱们田庄的大夫了!”
  冯二笔高兴应了一声,麻溜去办了。
  陈川柏:“……”
  世子殿下这么着急的吗?
  他捋捋胡须,问道:“殿下,老朽尚有一孙,想要带在身边传承衣钵,不知……”
  “当然没问题!”楼喻笑眯眯道,“带多少人都没问题!”
  陈川柏又问:“敢问殿下何时传授救治之法?”
  “您等下。”
  楼喻又吩咐阿砚去跑腿,召集“元老”们来主院开会。
  顷刻,除了神秘的冯三墨,其余重要人物都到了。
  众人围坐两侧,静待楼喻吩咐。
  “介绍一下,陈川柏陈大夫,庆州府丁香堂的当家,方才已与我商量,欲在田庄定居坐诊,为一众庄户看病。”
  李树率先附和:“这是好事啊!”
  杨广怀也笑道:“殿下仁慈,陈老医者仁心。”
  霍延坐得板正,虽一言未发,但眸色温和柔软。
  “是殿下仁心,欲授老朽救治噎食的法子,老朽不过是私心作祟,实在惭愧。”陈川柏谦让未遑。
  “将诸位召集过来,一为救治之法,二为田庄的医馆开设。”
  楼喻起身道:“这法子,诸位也同陈老一并学了,若是以后有用得上的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
  “多谢殿下传授!”李树率先拱手一拜。
  冯二笔高兴道:“殿下昨日大展神威,奴没能亲眼见到还觉得可惜呢,奴一定会认真学!”
  “行,”楼喻拽着他来到院中空地,“那就你同我一起做个示范。”
  他从背后将冯二笔环住,一边做动作一边为几人详细讲解。
  楼喻一个攒劲,冯二笔只觉拳头冲压之处,一股气劲往上迸发,瞬间明白此举用意。
  “奴明白了!奴明白了!”
  楼喻放开他,“孺子可教。”
  又问其余几人,“看懂了吗?”
  李树:“大概懂了。”
  霍延颔首。
  杨广怀:“此法甚善。”
  陈川柏有些恍然,有些困惑:“这是为什么呢?”
  专业级别的选手就是有追根溯源的本能。
  楼喻道:“人体本就有万千奥秘,医道更是永无止境,陈老行医问诊数十载,救过无数生命,却也眼睁睁看过许多人失去性命吧?”
  陈川柏叹了口气:“确实。”
  楼喻感叹道:“对症下药,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这些经验皆是先辈试了无数次才换来的。但究其根本,又有多少医者真的明白?倘若这些原理都弄明白,会不会诊治的时候更加清晰明了?”
  陈川柏不禁陷入沉思。
  楼喻不再管他,对另外几人招招手:“都来练练。”
  冯二笔左看右看,找上看起来最单薄的杨广怀,杨广怀欣然同意。
  李树只好将目光投向霍延,被霍延一个眼神拒绝。
  他挠挠头道:“殿下,不如属下出去找那群糙小伙们练练。”
  楼喻随他去了,转而看向霍延:“你不愿学?”
  “不是。”霍延正色道,“他力气大,我恐其学艺不精,力道失控,不慎压断肋骨。”
  楼喻:“……”
  李树也没这么莽吧?
  现在李树跑了,楼喻只好转到他身后:“我力气不大,技术不错,可以吧?”
  “嗯。”
  楼喻从身后环住他,发现他有一瞬间的僵硬。
  大概是因习武之人对后背很敏感。
  他笑了下,温声道:“我快点,不会让你难受。”
  言罢,双手一同使力。
  霍延整个人更僵硬了。
  楼喻大发慈悲放开他,“换你来试试,控制好力道。”
  他可没忘男主天生巨力。
  霍延顺从来到楼喻背后,一眼就看到世子脑后和颈部交界处的细软绒毛。
  他比楼喻高出半个头,环住楼喻时,呼吸正好落在楼喻的后颈,楼喻脖子一缩,“好痒。”
  霍延一个用力,直接将人拔地而起。
  “……”
  “……”
  四周皆静。
  楼喻低头瞅着自己双脚与地面的距离,心道,他要不要找点牛奶喝喝呢?
  ……
  演练告一段落,陈老大夫也回过神来。
  楼喻咳咳嗓子,说起第二件事。
  “以后田庄的人会越来越多,陈老一个人忙不过来,不如挑一些药童供陈老使唤。”
  人老成精,陈川柏一下子就明白楼喻的用意,他倒也非藏私之人,表态道:“殿下请放心,老朽一定传授毕生所学。”
  楼喻笑容更深,“有劳陈老了。”
  “二笔,你去田庄宣传一番,问问有没有愿意学医的孩子,都可以来报名。”
  “好嘞!”
  楼喻又说了几句场面话后,示意散会。
  霍延面无表情走出院外,不由驻足察看自己双手。
  他方才并未使多大力啊。
  田庄要开设医馆的消息,长了翅膀般传入庄户们的耳中。
  “殿下真是神仙下凡!咱们有医馆了!”
  “不仅要开医馆,还要挑人去当药童,要是咱娃娃能学会看病,就不用在地里刨食了!”
  霍延回到住处,就看到霍琼眼巴巴地瞅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
  霍琼问:“小叔,医馆是不是真的要招收药童?”
  “殿下确有此意。”
  小姑娘揪着衣角,期待又忐忑:“小叔,我想报名。”
  霍延下意识反对:“不行!”
  霍琼有些委屈:“为什么?”
  “你是姑娘家。”霍延不忍心让小姑娘那么辛苦,而且医者还需接近外男。
  霍琼不愿放弃:“可是殿下没有说不招姑娘家。”
  霍延却一根筋:“不许去。”
  霍琼不敢忤逆他,但心里实在难受,眼眶殷红地往外跑:“我去问殿下!”
  “……”
  霍延愣怔一下,立刻拔足追去。
 
 
第二十七章 
  主院离这不过几步路,霍琼人虽小,跑得却快,等霍延追上,她已经敲响了主院院门。
  “跟我回去。”霍延压低声音。
  霍家人性子都倔,霍琼也不例外。
  她低着头,垂眸看地,“我想学医。”
  霍延还欲说什么,门内传来冯二笔的声音:“谁啊?”
  “二笔哥哥,我想求见殿下。”
  门开了,冯二笔探出脑袋瞅瞅两人,敏锐地发觉气氛不对劲,侧身道:“进来吧。”
  事已至此,霍延也无法阻止,只能寄希望于楼喻身上。
  入了室内,霍琼给楼喻见礼,情绪渐渐冷静下来,不禁生出几分悔意。
  她方才实在是有些冲动。
  楼喻正吃着糕点,见这叔侄二人别别扭扭,不由笑道:“霍小娘子找我何事?”
  “殿下,”霍琼壮着胆子问,“您说医堂要招收药童,可有规定女子不能报名?”
  楼喻顿时明白过来,暗自好笑,在霍延略带期待的目光下,慢悠悠道:“没有。”
  叔侄二人一个沉目,一个惊喜。
  “殿下,女子如何能学医?”霍延皱着眉问。
  楼喻换了个坐姿,眉目舒展:
  “我没说报名就一定收,报完名所有人都需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考核,考核通过才能成为正式学徒。”
  霍延眉头一松,心中没那么抗拒了。
  只要霍琼考核不通过,她就不用学医。
  霍琼却是眼睛一亮,她一定会加倍努力学习,争取考核通过,这样小叔就没有理由反对自己了!
  两人心思都写在脸上,楼喻看得着实有趣,遂问霍琼:“你为何想要学医?”
  从古至今,学医都是一项苦差事,没想到霍小娘子这娇娇弱弱的外表下,竟藏着这般勇敢的心。
  小姑娘一脸虔诚道:“回殿下,我就是想给人疗伤治病。”
  楼喻又问:“怎么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小姑娘面露为难,又有些伤感。
  楼喻笑容温和,“没关系,尽管说,这也是考核的一环。”
  就当是提前面试。
  霍琼一听考核,不敢不认真,便道:“回殿下,我以前看到祖父和父亲受了伤,心里很难过,就想为他们做些什么。如果我能学会医术,就能更好地照顾他们。”
  只可惜,她再也见不到祖父和父亲了。
  霍延神情怔然,目光逐渐变得柔软,其中夹杂几分痛楚。
  冯二笔旁观到现在,不得不佩服自家殿下。他家殿下什么劝告的话都没说,却轻易撼动了霍家叔侄二人。
  “霍延,”楼喻神情慵懒道,“你又为何不愿霍小娘子学医?”
  霍延顿住。
  “医馆也会尊重家长的意愿,霍琼尚未成年,你确实有监护的权利和义务。”楼喻笑眯眯道。
  霍延不太能听懂某些词,但大致意思他明白。
  “殿下,我只想阿琼无忧无虑的,学医很辛苦,不适合她。”
  “还有吗?”楼喻直视着他。
  霍延避开目光,低声道:“看病问诊于她而言并非善事。”
  “你是说男女有别?”楼喻笑道,“嫂溺,援之以手者,权也。”
  霍延辩道:“此句表权衡之举,并不能依此断定阿琼适合学医。”
  “依你所言,大盛的女子们岂非无医可看?”楼喻反问。
  霍延不解,“这如何能一样?”
  “男女有别嘛,男大夫如何能给女患者看病?岂非有占便宜之嫌?”
  “……”
  冯二笔附和点头,“是啊,男大夫能给娘子们看诊,女大夫为何不能给郎君们看诊?”
  楼喻轻轻一叹,继续道:
  “再者,倘若昨日被噎食的并非大牛,而是霍小娘子,在场之人只有我可以救治,但我是男子,救治的法子又实在不雅,请问,我是救还是不救?”
  一针见血,杀人于无形。
  霍延彻底没话了,他本就不是善辩之人。
  楼喻见状不由笑骂:“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霍小娘子学成医术,也可专门为女子看诊,岂不皆大欢喜?”
  他这么说,只是为了暂时定霍延的心,至于后面霍琼为谁看诊,那是她自己说了算。
  霍延终究还是松口了:“殿下言之有理。”
  “多谢殿下!”霍琼眉开眼笑。
  叔侄矛盾解开,霍延正要带霍琼离开,楼喻却道:“霍延留下,二笔,你送霍小娘子回去。”
  屋子只剩下楼喻与霍延两人。
  楼喻邀他入座,从屉里取出计划书。
  “过几日开始训练府兵,这是我的训练思路,咱们合计合计。”
  霍延接过计划书,才看几眼,就疑惑问:“站军姿何意?越野训练何意?障碍训练又是何意?”
  楼喻给他进行耐心解释,霍延越听眸光越亮。
  外行或许瞧不出门道,可他有家学渊源,在训练士兵上不说行家,倒也能通晓一二。
  而军营里操练士卒不过就那几套动作,从楼喻的解释中,他不难看出,这些方法对士兵的纪律、耐力、机动性等方面的训练,都有极大益处。
  打仗的时候,单兵作战能力也是相当重要的。
  “殿下是如何想到这些的?”
  霍延心中那种莫名的想法又出现了。
  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藩王世子,真的会种地会晒盐会训练士卒吗?
  眼前这位庆王世子,与之前“伪装”下的世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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