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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那些药童纷纷低下头颅,他们当然知道自己比不上霍琼,毕竟霍琼是陈大夫夸奖最多的学生。
  可事已至此,他们无法反抗,只能认命地听题作答。
  却有孩子颤颤巍巍道:“殿下,我、我还不太会写字。”
  这些都是庄户的孩子,不会写字很正常。学医一开始主要是辨认穴位草药,字可以慢慢学。
  如今短板暴露,连题目都答不了。
  楼喻问霍琼:“你可以吗?”
  霍琼点头,“可以。”
  这么一对比,药童们脑袋更低,直接抵到胸口。
  虽说出身不同,不能如此比较,但既然这些孩子用性别攻击霍琼,楼喻也就不会客气。
  不过,他还是秉持公平公正,对陈川柏道:“那就出选择题。”
  陈川柏:“何为选择题?”
  楼喻给他解释了一下,陈川柏理解后连连点头,“殿下巧思,竟能想出此法。”
  楼喻:“……”
  实在汗颜!
  选择题只有选项一二三四,孩子们都会写。他们一边听陈川柏报题,一边在纸上写下答案。
  等陈川柏出完基础题,楼喻又道:“再出一道附加题,此题不用笔作答,谁能站起来口述得最完整,谁就能加分。”
  所有人:“……”
  狠还是世子殿下狠!
  字不会写,话总会说吧?
  陈川柏想了想,一时竟也起了“坏心思”,故意出了一道超纲题。
  考场鸦雀无声。
  陈川柏本以为无人能答,未料角落里的小姑娘却站了起来。
  她睁着一双灵气清澈的眼睛,流利地将答案说出来。
  陈川柏惊讶:“此题我尚未在课堂上讲授过,你如何得知?”
  其余孩子都惊叹地瞅着她。
  被这么多人看着,霍琼羞涩一笑,“之前借了陈小郎君一本医书,我都看完了。”
  陈小郎君是谁?
  “我确实借了她一本书。”
  一道温润的少年音从内院传来,众人转首望去。
  原来是陈川柏的孙子陈小郎君!
  陈小郎君随祖父来田庄后,常常深居简出,很少见人,是以众人对他都不熟。
  他见到楼喻,行了一礼。
  楼喻微笑让他起身,并对陈川柏道:“陈老,公布结果吧。”
  不管有没有借书,霍琼众目睽睽之下答出那么难的题,谁都无法质疑。
  药童们皆垂头丧气。
  输了,他们彻底输了!
  所有人中,唯有霍琼一人得了满分,而第二名,也不过答对了一半题目。
  楼喻没打算继续打击药童们的自尊心,只对陈川柏道:“以后每月一次考试,前三名可获得奖励。但这次,我唯独给霍琼发奖励,缘由你们都清楚。”
  无人敢有异议。
  楼喻想到以前上学时发的奖励,便道:“头名奖励一刀纸,一支紫毫笔。”
  药童们悔不当初!简直羡慕嫉妒恨!
  霍煊顶着一脸青紫,与有荣焉,看着楼喻的眼神充满崇拜。
  他就喜欢殿下的赏罚分明!
  然而下一息,他敬爱的殿下就对他说出可怕的话:“霍煊扰乱医馆,逞勇斗狠,念及年岁尚小,罚练字百张,背诗二十首。”
  霍煊:“……”
  小孩肉眼可见地萎靡下来,他最讨厌写字背诗了,简直比鞭笞还折磨人!
  楼喻看一眼霍延,意思是鞭刑就免了。
  霍延唇角微微扬了一下,顷刻又抿直。
  “不过,”楼喻又笑着夸赞霍煊,“你爱护妹妹,有担当,有情义,值得称赞。”
  霍煊和霍琼皆眉开眼笑。
  楼喻捏捏霍煊的总角,“保护妹妹不受欺负是好事,但做事要注意方法,切忌冲动误事。”
  霍煊连连点头,别提多乖巧:“多谢殿下教诲,我记住了!”
  楼喻转向药童:“至于你们,出言不逊,参与斗殴,罚每人一篇三百字悔过书,明日交上来!”
  众药童:“……”
  他们实在太惨了!
  事情解决,楼喻打道回院,见霍延跟上来,不由问:“有事?”
  霍延眸光郑重:“多谢殿下。”
  “跟我客气什么。”
  楼喻早已将他当成自己人,提醒道:“不过管教孩子不能一味打骂,棍棒之下出孝子,仅仅是针对长歪了的,霍煊不过是冲动了些,本心还是相当不错的。”
  霍延剑眉星目,长开后面容愈发俊朗,周身气质凛冽,仿若一柄隐于鞘中的绝世宝剑,亟待出世那日,惊动天下。
  他此时眉眼带笑,神色柔和,不似先前那般锐利凶戾,更显洒脱磊落,与原书那个阴戾狠绝的男主已经越来越远了。
  “我明白了。”
  楼喻暗赞霍延英俊,同他话别后回到院中。
  冯二笔替他斟了茶,问道:“奴让人去寻木匠?”
  “去吧。”
  话音刚落,院外有人探头探脑。
  冯二笔逮住小孩,笑问:“你来做什么?”
  杨继安嘿嘿道:“我有事想求殿下。”
  “行,进来吧。”
  冯二笔放他进屋,又吩咐人去河畔召个手艺不俗的木匠来。
  杨继安人小鬼大,见到楼喻就是一通马屁:“殿下方才赏罚分明,真是大快人心!”
  “说正事儿。”楼喻懒得听他马屁。
  “殿下,我听说北边山麓有个训练场,霍延和李统领每天都去练兵,我能不能也去?”
  这件事他在肚子里憋好多天了,一直抓心挠肝的,今天终于逮着机会说出来。
  楼喻眼瞅他细胳臂细腿,表示拒绝:“你还小,眼下不是时候。”
  杨继安闻言就急了,差点撸起袖子给他看自己的肌肉。
  “殿下,我不小了,我现在已经能跟李统领过几招了!”
  见他坚持,楼喻也不一味压着他,遂道:“行,你去试试。”
  到时候被训得累死累活,可不要找他哭诉。
  杨继安高兴地行了礼,蹦蹦跳跳离开院子。
  楼喻摇首叹笑,跟冯二笔闲聊:“继安和霍煊虽然看起来一样活泼,其实差别大着呢。”
  “他只在您面前这般活泼,其余时候跟个小大人似的。”冯二笔笑道。
  “霍煊确实冲动了些,他要是课下找那些孩子理论,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楼喻感慨道:“希望霍延能听进我的话,别罚他鞭子了。”
  体罚什么的,揍揍屁股可以,鞭打实在有些可怕。
  冯二笔没忍住笑,“殿下,有您递的台阶,霍延不会重罚的。”
  楼喻愣了一下,“我递的台阶?”
  “奴以为,霍延并非真心要罚霍小郎十鞭,当时应该是为了平息众怒。只是您心地宽仁,免了鞭罚,若是遇上心狠的主子,恐怕十鞭子都不够罚的。”
  霍延当时看似对霍煊下狠心,实则是想息事宁人。
  他并非不知其中有内情,但他还是下意识选择用这种退一步的方式保全霍煊和霍琼。
  楼喻站在他的角度,一下子想通了,但想通后脸色变黑:“他不信我?!”
  冯二笔暗恼自己嘴快,连忙劝慰道:“是殿下威严日甚,想必他不敢轻慢。”
  “殿下莫非忘了,霍家如今是奴籍,奴籍身份本就低下,霍小娘子既是女子,又是奴籍,不管怎么说,庄户上的孩子们,的确心存轻蔑。”
  因为奴籍,霍家的地位就显得相当尴尬,处事也变得艰难。
  楼喻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霍延会郑重感谢他。
  他倒是愿意消除他们奴籍,然霍家三口身份敏感,他私下里如何对待他们是一回事,可一旦动手除去官方奴籍,那就是忤逆皇帝了。
  “你说得有理。”
  楼喻心中感慨万千。
  穿书前,他只是一个代入主角的读者,说不上是男主的粉丝,但至少有亲近感。
  穿书后,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他致力于改变男主和自己的命运走向,想将男主收入麾下,却也仅此而已。
  但是现在,他越发觉得男主不仅仅是个单薄的纸片人,也不仅仅是个英勇善战的工具人。
  他可以在绝望时满腔怨愤,也可以像方才那般细腻洒脱。
  他很复杂,有对敌人的仇恨压抑,有面临逆境时的顽强不屈,也有对待亲人的苦心和别扭。
  他是如此的鲜活。
  这样一个人,值得被人善待。
  他暗叹一声,收敛心思,吩咐冯二笔铺纸研墨。
  片刻后,一个类似现代衣架的图形跃然纸上,楼喻还根据如今的衣物特点进行了一番改动。
  冯二笔惊奇:“这是何物?”
  楼喻卖个关子:“等木匠制好,你就知道了。”
  他说完,又画了个晒衣架。
  须臾,木匠至,俯身行礼。
  楼喻将图纸递给他,言明自己的要求。木匠不知这是何物,也不敢问,战战兢兢地捧着图纸退下了。
  木匠从未做过这两个器具,但因图纸清晰,做工简易,没有任何的技术难度,他很快做好,将成品送到主院来。
  楼喻试了试,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便赏了木匠。
  木匠开开心心地离开。
  在冯二笔好奇的目光中,楼喻取下院中横搭在绳上的飘逸衣裳,用衣架将其撑开,使衣裳自然垂落,挂在比人高的晒衣架上。
  他如法炮制,省去院中许多空间。
  没了宽大衣物的遮挡,院中视野变得开阔起来。
  冯二笔惊叹连连,一大波马屁奔腾而来。
  楼喻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过拾人牙慧罢了。
  他又让木匠打了个一人多高的衣柜,上部分柜子用来挂衣服,下部分抽屉用来放置一些贴身衣物。
  如此一来,衣物都不用叠,晒干之后直接提着衣架挂到衣柜里,方便省事许多。
  这用法不知怎么传了出去。
  庄户们都觉得好用,有余钱的就去找木匠订制,没有余钱的便自己动手做些简陋的出来。
  就连陈川柏这个老古董,都直言殿下有巧思。
  时间飞快流逝,河畔的造纸坊全部竣工。
  造纸坊占地不小,不仅有数十间屋子,更有数个水碓立在河畔,与造纸坊相连。
  水碓是利用水力、杠杆等原理舂米或捣碎硬物的工具,有了水碓便可大大节省人力。
  楼喻早已备好竹子、黄麻、芦苇、杨木等造纸原料,只等造纸坊召到工人正式开工。
  造纸是个技术活儿,不是谁都会的。
  楼喻以前看小说对手工造纸感兴趣,特意去学了,不过就一两次,算不上熟练。
  他得先自己琢磨一下步骤,顺便利用这时间,招收一些无家可归、愿意卖身的青壮劳力来。
  他建造纸坊,不仅仅是为了造纸。
  造纸需要竹木等原料,造弓弩之类的武器也需要啊!
  他欲借造纸坊的名头,行私造弓箭之事。
  大盛朝私造兵器是杀头的重罪,别说弓弩了,连一块盾牌都不行。
  楼喻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不过是仗着大盛朝廷如今风雨飘摇,无暇管顾庆州罢了。
  据他了解,大盛的造纸术尚不及隋唐。隋唐时期的澄心堂纸尤其出名,还能造出不同颜色的纸笺。
  大盛的纸不够光润、平滑、美观,他学习过的造纸技艺肯定远超大盛。
  说不定卖纸也能卖不少钱。
  不过在古代造纸是个体力活,楼喻虽然经过锻炼有了些肌肉,但仅凭他一人,根本无法造纸。
  一百府兵派上用场了。
  正好他们也嫌训练枯燥,楼喻索性让他们体会一下劳动人民的艰苦。
  让原料榨出纸浆,是一件极为耗时耗力的活儿。
  楼喻耗费大量工夫,在大盛造纸术的基础上,加入蜡糨、黄檗、胶、矾等辅料,试验数十次,终于制出更加光润平滑的纸张。
  其纸色泽洁白,莹润如玉,笔墨易干而不褪,可谓绝佳极品。
  且黄檗有灭杀虫卵的功效,加入黄檗后,可以防止纸张遭受蛀蚀。
  他身边不乏识货之人,霍延出身贵胄,杨广怀见多识广,陈川柏人老成精,都能看出此纸绝非凡品。
  既然已经造出超越大盛的纸张,染色、印花、洒金等技艺就先搁置。
  一样一样来,才更能抓住市场嘛。
  忙完这一阶段,楼喻给自己放个假,搬了张躺椅,靠在院子里晒太阳。
  春风徐徐,阳光和煦,楼喻躺在靠椅上昏昏欲睡。
  “殿下,霍小郎和霍小娘子来了。”冯二笔轻声禀报。
  楼喻睁开眼坐起。
  “让他们进来吧。”
  这段日子他实在太忙,都没工夫见这些小家伙了。
  霍煊和霍琼并肩进了院子,抬首看向楼喻时,不免呆住。
  此时阳光正盛,金光洒落在楼喻身上,他身着一袭云白袍服,姿态悠然潇洒,又见眉目秀致,意态温雅,仿若神光笼罩,仙人临世。
  两人呆头鹅般的神态逗笑楼喻,他弯眸道:“愣着做什么?”
  霍煊性子直爽,开口便道:“殿下太好看了,我不小心看呆了。”
  冯二笔咧嘴笑起来,他就喜欢听别人夸赞殿下。
  霍琼比较含蓄,拘谨道:“上次在医馆,殿下为我解围,我没什么贵重的可以送给殿下,就跟师父学做了香袋,里面都是一些性温的药材,有凝神静气之效。”
  她虽这么说,可香袋却没拿出来。
  楼喻不禁问:“香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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