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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众人第一反应是不信,吹牛谁不会啊?
  “去年世子和郭少爷茶楼打赌,大家伙儿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莫非是世子不愿丢人,故意说大话?”
  “种地哪有那么容易?世子没必要吹牛,种不出来就种不出来,咱又不会笑话他。”
  “说到郭少爷,感觉有好一阵没看见他了,你们碰到过吗?”
  “还真是!郭公子怎么都不出来玩了?”
  “说什么呢!田庄亩产是真的!我那天亲眼见到,那谷子都堆成山了!”
  “真的呀?”
  “真的!我还听到殿下给个泥腿子封官呢!”
  “封官不是朝廷的事儿吗?世子也能封官了?”
  “呸呸呸!不是封官,是什么‘农务总管’,估计也就一个小管事,不是官儿。”
  “……”
  城中传言甚嚣尘上,楼喻却成天忙得不见人影。
  他天天往窑炉里钻,连冯二笔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还是庆王妃逮住他一次,心疼他每天钻那些个火烧火燎的窑炉。
  楼喻只好解释:“下旬就要出发去京城贺寿,我得准备点贺礼啊。”
  庆王妃道:“贺礼娘来备,不用你操心。”
  “陛下和娘娘什么宝物没见过?我想备点新鲜的。”
  “什么新鲜的?”
  楼喻眨眨眼,“等烧出来娘就知道了,娘也有哦。”
  他在窑中待了这么些天,终于成功烧出了玻璃。
  本想做玻璃镜,但银镜反应需要不少化学试剂,他目前还没办法全部搞出来,遂退而求其次,用玻璃做其它好玩的出来。
  一是万花筒,当做新鲜的玩物放在贺礼中;二是望远镜,这个当然秘密留着自己用。
  转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月圆。
  楼喻让魏思挑出表现优异的匠人,每人发了五斤麦面、一盒月饼及一坛桂花酒。
  表现优异者必须做到:不迟到、不早退、不旷工、产量大、品质高。
  拿到福利的匠人喜气洋洋,一脸骄傲。其余匠人则羡慕嫉妒恨,不断捶胸顿足为什么自己没有好好表现。
  谁能想到殿下过节会发奖励啊!
  章风小少年也拿到了殿下发的节货。
  他素来工作认真踏实,干的活儿又多又好,大家都看在眼里,心中也都服气。
  章风拎着奖品,兴冲冲往家走,远远就看到他娘站在门口等他。
  “阿娘,我回来了!”
  他加快脚步。
  章母迎过来,本来满脸笑意,看到他手里拎的东西,不由皱眉:“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节货娘不是都买了吗?”
  隔壁孙大娘斜眼瞅来,说着风凉话:“还是太年轻了,不当家不知钱省着点花,过个节而已,买这么多东西,就算找了份好活计,也不用这么显摆吧。”
  前两句还正常,后面越说越过分。
  章风本就不喜她,故意在巷子里大声道:“阿娘,这不是我买的!厂子里干活卖力的师傅都有,是殿下体恤咱们,特意赏给咱们的节货!”
  “殿下赏的?”章母瞪大眼睛,“真是殿下赏的?!”
  “嗯!管事说了,以后只要认真干活,殿下都会有赏!”章风慷慨激昂,恨不得叫所有人都知道殿下的仁德。
  孙大娘心胸本就狭隘,眼见章家日子越发红火,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现在被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她盯着章家母子,在他们即将踏进院子的时候,突然发问:
  “奇了怪了!章家小子不是给官府做工吗?为什么殿下会赏你节货?怕不是故意自己买来,打肿脸充胖子的吧!”
  章母闻言也是一愣。
  对啊,风儿是给府衙做事的,殿下怎么会发节货?
  她用眼神询问章风。
  章风:“……”
  魏管事是殿下的人,明眼人都知道他们明面上是给府衙做事,其实就是在给殿下做事。
  但给谁做事不是做呢?
  匠人们心知肚明,但从不多言。
  可这事不能堂而皇之地拿到明面上来解释。
  章风急中生智道:“咱们给官府做事,也就是在为庆州做事,殿下是咱庆州的世子,凭什么不能赏节货?”
  章母也硬气了:“风儿,别理她,眼珠子都滴血了。”
  有本事让自己儿子也去做工啊,谁让她宠得儿子好吃懒做?
  如章家这般鸡毛蒜皮的事在很多巷子里发生。
  参与建设的工匠们,家中生活渐渐有了起色,大家都看在眼里。
  那些观望的人也不由蠢蠢欲动。
  暮色将至,楼喻从窑厂回到王府。
  洗漱一番,一家三口乐乐呵呵地用完晚饭。
  庆王妃在院中摆上瓜果、红枣、月饼等物,用来拜祭月亮。
  楼喻趁势掏出万花筒,递到她面前,“娘,这是送您的礼物!”
  庆王妃接过万花筒,不明白这个圆柱形的木质圆筒是干嘛用的。
  楼喻将镜盖拧开,“眼睛凑上去瞧瞧。”
  屋内烛火通明,明亮的烛光透过筒底,在镜面上反射出无数绚丽的图案,那是筒中的彩色碎纸映射在镜片上形成的瑰丽梦幻之景。
  庆王妃呆滞半晌,不可置信问:“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明明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圆筒啊!
  楼喻笑了笑,“娘您先玩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庆王妃哪有工夫管他,只顾着玩万花筒了。
  再过几日,楼喻就得入京祝寿,他必须要提前部署。
  众人齐聚东院,霍延、冯三墨、杨广怀、李树、魏思皆在其列。
  楼喻吩咐人给他们上了茶水点心,笑道:“今日团圆佳节,诸位都不必拘礼,咱们边吃边聊。”
  李树憨厚塞了一个点心,“唔,好吃!”
  众人皆笑了起来。
  “既然是过节,我就送诸位一人一个礼物。”
  楼喻吩咐冯二笔将备好的礼物放在几人面前。
  本以为是来开会,没想到还有礼物!
  礼物均用木匣装着,有大有小。
  其中李树的木匣最大,霍延次之,其余几个跟他们的比,实在微不足道。
  李树吞吞口水,双目放光。
  这么长这么厚的匣子,不是刀是什么?!
  自从那日见到徐胜的神作后,李树就魂牵梦萦,做梦都想拥有一柄绝世宝刀。
  只可惜,那日之后,窑厂就不见徐胜此人,殿下也不曾谈及宝刀,李树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眼见愿望就要实现,李树能不激动吗?
  他率先开口:“殿下,属下能不能打开?”
  楼喻颔首:“请便。”
  众人齐齐盯着李树方向。
  李树双手轻颤,缓缓揭开匣盖,顿觉一股寒意逼向面门,森芒毕露!
  他猛地按下盖子,热泪盈眶。
  众人不解:怎么还不给看了?
  李树平时是个比较坚强的汉子,几乎没掉过眼泪,可现在他忍不住了。
  高大魁梧的汉子,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鼻涕一把泪,直接跪在楼喻面前,激动得不能自已。
  “李树此生必定跟随殿下左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楼喻惊得差点没拿稳杯子。
  这么激动的吗?
  他起身将李树扶起,哭笑不得:“行,我记住了。”
  李树抽噎着回到位子坐下,坐下时还有些愧疚地看了霍延一眼。
  霍延:?
  想到李树方才种种表现,霍延有理由怀疑,这厮一定误会了什么。
  楼喻环视其余人:“你们也可打开看看。”
  杨广怀的是一支名笔,符合他书生的人设。冯三墨的是一柄锋利的匕首,适合他“刺客”的身份。
  魏思的则是一本册子,他翻开一看,眸中顿时露出惊叹。
  “殿下,此图甚妙!”
  楼喻给他的是现代化的表格图形集册,里面都是一些实用的图表,既工整又简洁明了,简直送到了魏思的心坎里。
  他如今的工作,需要统计和分析大量数据,有了这些图表,处理事务会更加方便快捷。
  魏思崇敬地看向楼喻,心道殿下实在是神慧无双!
  “你喜欢就好,”楼喻也很开心,“待我上京后,新城建设诸事皆由你掌管,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魏思豪气上涌:“奴定不负殿下厚望!”
  到最后,只剩下霍延尚未开匣。
  众人皆好奇等待。
  李树惭愧地瞅着他,殿下将宝刀给了自己,他虽高兴,心底却觉得这把刀和霍延更配。
  木匣开了,众人皆怔。
  那是一柄剑。
  剑身长而薄,寒若白玉,刃如秋霜,一种隐隐的气势扑面而来,令人汗毛倒竖,心生凛然。
  剑柄古朴典雅,其上铭刻一字,是为“霍”。
  李树眼珠子都瞪红了。
  殿下不是不看重霍延,这他娘是太看重霍延了啊!
  剑乃百兵之君,岂不闻高洁之士皆以佩剑为荣。
  殿下赠剑,其意不言而喻。
  霍延怔怔看着宝剑,眼底似有热流涌动,心里面某一处荒芜,竟倏然钻出了嫩芽。
  “剑鞘我还没来得及做,”楼喻打破沉寂,嗓音温润如水,“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选自己喜欢的。”
  霍延依旧愣怔着。
  还是李树忍不住,满脸羡慕道:“霍延,还不谢殿下?”
  霍延暗暗深吸一口气,小心盖上木匣,转身面对楼喻。
  他似乎又长高了,容貌也愈发俊美,一双剑眉正气凛然,星目深沉内敛。
  而现在,深沉内敛的眸子里,闪动着极其复杂的光芒,那光直击楼喻心底,震得他有些心虚。
  他决定赠剑时没有其他想法,就是想着不能重复,送了李树刀,不如就送霍延剑吧。
  从体型美学来看,自然是霍延更适合舞剑。
  未料霍延反应会如此之大。
  他恍然想起,剑在古代有君子之风,象征高尚隽逸的品质。
  霍家覆灭,徒留污名于世。
  在世人看来,霍家人都再无资格佩剑。
  这是霍延的心结。
  楼喻的这把剑,却如惊雷般劈开污名的枷锁,用高雅飘逸的剑光刺破无尽的黑暗。
  于是,光照了进来。
  霍延凝视着他,低且坚定道:
  “霍某日后定死生不二,白首不渝。”[注1]
  烛光下,少年神情坚定,目光灼然,如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愿为其主披肝沥胆、竭尽忠诚。
  楼喻心神俱颤。
  霍延这是真正认他为主了?!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
  心潮澎湃之下,楼喻竟上前几步,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熊抱住霍延,在他背后狠狠拍了几下。
  “多谢!”
  他太感动了!
  本以为永远也无法真正收服的人,竟然真的愿意跟他一起战斗!
  他太开心了!
  霍延先是一愣,在楼喻几下狠拍之后,不由弯起唇角,眸中浅笑不尽。
  赠剑之恩,定当结草衔环。
 
 
第四十二章 
  唠完家常,会议开始。
  楼喻正色道:“过几日我便要入京贺寿,诸位以为,陛下诏令藩王入京为贵妃贺寿,当真只因沉溺美色?”
  “那位早有削藩之意。”霍延沉声开口。
  众人皆惊讶瞅他。
  不得了,素来不爱发言的人,居然第一个开口说话。
  霍延以为他们不信,遂解释:“先考在朝为官多年,对那位心思略有猜测。”
  “霍统领所言非虚,”杨广怀郑重道,“殿下此行,恐生变故。”
  谁说不是呢?
  去了可能有失,但不去必定有失。
  肯定还得亲自去一趟。
  “入秋以来,来庆州府的难民渐渐增多,府兵队伍不断壮大,兵卒成分复杂,李树,在我上京之后,你必须守好府兵营,守好庆州。”
  李树一愣:“殿下,您上京需随行护卫,不带属下一起?”
  “府兵营至关重要,”楼喻肃容道,“除你之外,别无他人。”
  李树不由看向霍延。
  霍延:“我随殿下一同入京。”
  李树既高兴又悲伤,他被殿下委以重任,心中自然骄傲,可一想到不能在殿下身边尽责,又惆怅茫然。
  楼喻俨然成了庆州的主心骨。他一离去,就仿佛抽去了他们可以支撑的脊梁。
  “我走之后,若遇难解之事,务必要去找杨先生商议,可明白了?”楼喻沉声交待。
  李树颔首:“属下遵令!”
  杨广怀不似往日悠哉:“殿下请放心,我定竭力守好庆州。”
  “有杨先生坐镇,我自然安心。”
  他言罢转向魏思:“新城建设由你掌管,务必谨慎仔细,不可生乱。”
  魏思面色沉凝:“奴谨记。”
  四面八方而来的难民越来越多,不仅府兵营压力不断增大,新城建设的压力也在不断增大。
  有愿意参军的难民,自然也有想做寻常活计的难民。
  魏思的管理难度越来越大。
  可他越挫越勇。
  会议结束后,楼喻将冯三墨单独留下。
  大半年时间,冯三墨一直致力于暗部发展,在楼喻的资金支持下,他培养了不少骨干,网罗了不少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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