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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要不是他们这群人瞧着弱,说不定也被强迫入伙了。
  青年好心提醒道:“你们要是去宜州,碰上他们的话,可能要被他们拉着一起反对官府。”
  杨继安眼睛一亮:“这个好!”
  青年:“……”
  不愧是土匪,庆州没收他们是明智的。
  两方人马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此别过。
  杨继安归队,一五一十说了宜州的事儿。
  楼喻赞道:“可以啊,说咱们是土匪,确实挺像。”
  他本来还为府兵气势感到头疼,杨继安倒是提供了一个新思路。
  行吧,那他们就是土匪演变成的难民。
  “殿……少爷,”冯二笔哭笑不得,“宜州都那么乱了,咱们要是被抓去当叛军可怎么办?”
  楼喻笑了笑,“咱们土匪出身,不是正合适?”
  原书里,难民发展成起义军,首次大规模造反不在宜州,可见宜州的叛军并没有成气候。
  他们眼下是难民,不是什么世子车队,在宜州叛军眼中,不是亲人也是兄弟,不可能上来就刀剑相待。
  所以楼喻并不是太过担心。
  随行的二百府兵,都是参加过阳乌山剿匪的,自然也不会害怕。
  一行人继续前往。
  路上时不时遇上小股流民,皆由杨继安出面“哄骗”去了庆州府。
  对此,楼喻很感谢其他州府的“劳务输出”。
  第三日下午,楼喻一行人行至“三斤坡”。
  三斤坡距宜州府城约十里远,是宜州相当著名的胜迹。
  此地本不叫三斤坡,这个名字有特殊来历。
  大盛开国皇帝曾在此承过“三斤救命粮”的恩情,建立盛朝后感慨那位恩人的善心,特命名“三斤坡”以此表示感激之情。
  可如今,三斤坡满目疮痍,何其讽刺?
  这里不久前似乎发生过一场械斗,坡上血迹点点,令人生寒。
  若是开国皇帝见到,恐怕要气活过来。
  忽然间,一道高亢嘹亮的哨声传来,楼喻眉梢一挑,与霍延对视一眼。
  果然,下一刻一队人马蜂拥而出,手持弓箭对准楼喻等人。
  他们而今在坡下,身后是贫瘠的荒地,身前是四十五坡度的土丘,无处遮掩,无处逃脱。
  还能怎么办?
  假装投降呗!
  来三斤坡之前,楼喻已打听清楚,三斤坡上有股叛军势力,就是差点掀了宜州府衙的那拨。
  叛军头目叫郑义,屠户出身,三十来岁,脸上有道疤。
  造反的原因暂不清楚。
  突然冲出的这群人里,明显没有郑义,估计只是一群探路的喽啰。
  一人站在弓箭手后面,扯着嗓子大喊:“你们是什么人?!”
  霍延示意身边一个府兵。
  那府兵立刻对吼:“大人饶命啊!咱都是逃难来的!”
  徒步三天,府兵们见的流民多了,也渐渐与流民同化,敛去了身上气势。
  他们一个个蓬头垢面,神情疲惫,与流民无异。
  如今四面八方的难民遍地都是,坡上人倒也没怀疑。
  那人拽文道:“此乃义王地界,尔等同为天涯沦落人,不如同我等一起举事!”
  拉人入伙,还得用弓箭威逼,操作实属骚气。
  幸亏楼喻没用庆王世子名义经过宜州,要不然铁定会被这群流匪盯上。
  府兵回道:“原来真是义王!我等久闻义王威名,特地前来三斤坡拜会!还请兄弟引荐!”
  坡上人:“……”
  他们义王名号都这么响亮了吗?
  有人主动投名,当然是好事。
  那人道:“尔等在此等候,我去禀报义王。”
  片刻后,一名面带刀疤、满脸横肉的壮汉走出来,另有两人分列左右。
  应该就是郑义和他的两位兄弟。
  郑义俯视坡下众人,见都是些年轻力壮的汉子,不由大悦,脸上堆起笑意,嗓门粗莽道:
  “哪位是话事人?”
  方才出声的府兵站出来。
  他身材健硕魁梧,虽比郑义稍显单薄,但已经很够看了。
  郑义颇为满意,他就喜欢这种比不上自己但又能用的人。
  “听闻义王勇闯府衙一事,我等感佩非常,特来拜会!”
  郑义被捧得很高兴,和颜悦色问:“你叫什么名儿?从哪来?可愿与郑某一同举事?”
  “在下蒋勇,以前开过镖局,跟兄弟们走南闯北虽然辛苦,却也能糊口度日,怎知那群贪官污吏不做人!竟逼得兄弟们走投无路,这才落草为寇。”
  蒋勇哽咽几下,红着眼继续道:“义王义举,着实令人畅快!与其打劫老百姓,不如打劫官府,要不是杀千刀的官府,咱兄弟也不至于沦落至此!”
  他说得情真意切,连楼喻闻言都生出几分同理心。
  人才啊!
  他暗中戳戳霍延,见霍延看过来,竖起大拇指:眼光不错嘛。
  霍延失笑,默默挪动一步,用身体挡住他的大拇指。
  楼喻低首轻笑,还真是谨慎啊。
  郑义深受触动:“既如此,蒋兄弟不妨来我三斤坡,与我等共商大计!”
  于是,二百号人被带上三斤坡。
  三斤坡地势比较复杂,兼林木茂盛,视野不清,很容易走错路或者误入陷阱。
  楼喻造访三斤坡是带着目的来的。
  一是宜州与庆州接壤,算是京城到庆州的最后一道门户,于庆州而言,有一定的屏障作用。
  若起义军如原书一般,京城久攻不下,反而转移目标,寻找有资源优势又城防薄弱的城池,宜州或可为庆州挡一挡。
  二是宜州盛产硫铁矿,也就是盛朝人所称“黄铁矿”。
  黄铁矿具有极高的工业价值,可应用于造纸、纺织、化肥等等领域,甚至还可用于制造火药。
  鉴于盛朝尚未广泛应用此物,认为此物虽肖似黄金,但无甚用处,便称其为“愚人金”。
  楼喻知道这件事,得益于那些游记。
  他后来又派暗部去宜州打探,了解黄铁矿集中区域后,便一直计划如何将此矿收入囊中。
  若他大肆购买,定会引人生疑。
  无法跟宜州府衙做交易,那就只能剑走偏锋,跟这位义王打打交道了。
  义王能差点掀翻府衙,想必对上宜州官府也有一定的抗衡之力。
  若是能说动义王拿下黄铁矿,再从中斡旋做交易,应该比官府更容易些。
  而若是义王声势大,朝廷对庆州的关注自然会少很多。
  或许还会就近派兵增援,如此一来,他更有名目渗入宜州。
  “蒋兄弟!”郑义蒲扇般的大掌拍在蒋勇肩上,指着面前的寨门,得意洋洋道,“这里面就是咱们的明堂,你们都可以当成自己家,哈哈哈哈!”
  众人:“……”
  明堂?这位义王也太猖狂了吧!
  不过就是个土匪窝,竟堪比明堂。
  二百人总不能呼啦啦都进“明堂”。
  郑义皱眉看向蒋勇身后,道:“蒋兄弟,你这些兄弟不如暂且下去歇息,你放心,我一定让人安排好!”
  蒋勇笑道:“好说好说,不过得留两人在身边。”
  他说着,似有若无瞟了一下郑义身边的两人。
  郑义以为蒋勇不愿被自己比下去,不禁暗自嗤笑,面上很热情:“那是自然,总得留两个伺候的。”
  “可不是伺候!”蒋勇笑眯眯道,“咱就算打家劫舍,也得有个军师不是?”
  “是极是极。”郑义点头附和。
  蒋勇遂看向楼喻和霍延,神色略微激动道:“军师,一同去明堂坐坐?”
  他原先只是府兵营里的小卒,若非楼喻整顿府兵营,若非霍延提拔,他定无出头之日。
  他对世子殿下是忠诚敬畏,对霍延则是崇敬拜服。
  楼喻和霍延一并走出。
  郑义惊讶:“两位军师?”
  “郑兄误会了,”蒋勇解释道,“一位是军师,一位是军师的护卫。”
  护卫?
  郑义等人更懵了。
  什么人才会用护卫,那必须得大户人家啊!
  他们定睛细看,只见楼喻细皮嫩肉,眉眼清俊灵秀,又见霍延相貌英俊,身姿挺拔,确实像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和护卫。
  郑义面色微变,厉目凝视二人。
  霍延不着痕迹挡住楼喻,楼喻却转到他身前,拱手道:
  “鄙姓郁,本是江州富商之子,却一夜之间家破人亡,只因官府与对手勾结,害我郁家满门!在下求救无门,遂落草为寇,只求报此血仇!”
  他神色淡淡,却字字泣血,听得人心神震颤。
  郑义正色道:“这些贪官污吏如此可恨!郁先生,请入明堂,与我一同替天行道!”
  几人便同入“明堂”。
  立刻有喽啰搬座倒酒,迎接新成员。
  郑义坐在阶上主位,居高临下,另两位分列左右下首。
  楼喻三人自然位次更低。
  这郑义明显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楼喻主动出击:“敢问义王,当日差点攻陷府衙,因何失败?”
  上来就提败绩,郑义面色一沉,正要开口。
  楼喻又道:“在下猜测,非义王不够悍勇,而是官府兵器占了上风。”
  方才那些弓箭手用的都是竹制的弓箭,喽啰们手里拿的是木棍锄头之类的,对上官府的铁器,自然讨不了好处。
  郑义面色稍缓:“确实如此。”
  官府把控铁器,若非他本就是屠户,大概连把杀猪刀都没有。
  楼喻继续蛊惑:“义王若想壮大声势,必须要增强军备力量。”
  “郁先生不妨说说看。”郑义眯着眼打量着他。
  楼喻毫不露怯:“没有铁器,咱们可以自己造!”
  “说得轻巧!”右下首的男人蔑笑一声,“不愧是大家族养出来的娇贵人,实在天真!”
  “就是,造铁器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能造出来的,铁从哪来?”
  楼喻反问:“这世道,还有用金银买不到的东西?”
  所谓乱世金银盛世玉,在乱世,除却粮食,金银是最有价值的。
  那人嗤笑:“钱又从哪来?总不能劫官银吧?”
  “我有一法,”楼喻不理二人,只看向郑义,“不知义王愿不愿听。”
  郑义:“郁先生请讲。”
  那二人皆翻白眼,觉得楼喻就是在吹牛皮。
  若他真有法子致富,何至于落魄至此?
  楼喻神情淡淡:“义王可知,一个人若享尽荣华富贵,他还有何渴求?”
  “你到底要说什么?”郑义有些不耐烦了。
  “他想长生。”
  郑义三人:“……”
  楼喻继续道:“义王可曾听说过炼制长生不老丹?”
  “确实听过。”郑义道,“尤其是一些权贵,很喜欢找道士炼丹。”
  楼喻适时道:“江州此风盛行,甚至有富商特为此建道观,筑丹炉,招揽培养道士炼丹,炉火日夜不熄,所需原料更是不计其数。”
  “那又如何?”左下首翻了个白眼,“他们求长生不老丹跟咱们有什么关系?难道是要我们去抢他们的闲钱?”
  郑义面露不悦,觉得楼喻是在拿他寻开心。
  楼喻哼然一笑,长叹一声。
  “你这是何意?”
  那两人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差点就要动手。
  楼喻朗声道:“我是笑你们白白占了一个金窝而不自知!”
  他掷碗于地,清脆声撞在三人耳膜上,震得他们心脏砰砰作响。
  金窝?
  什么金窝?!
  郑义喘着粗气:“你说清楚点。”
  楼喻却兀自正襟危坐:“义王,我等奔波劳累,可否暂且歇下?”
  他这般作态,郑义三人自然知晓他在拿乔,心中虽不悦,但“金窝”二字着实勾起了他们的贪念。
  倘若这位郁先生所言为真,那他们合该先捧着他。反正人已经在三斤坡,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郑义遂大笑:“郁先生所言极是,来人,快上好酒好菜!三位兄弟得先填饱肚子才好歇息嘛。”
  片刻,酒菜上桌。
  都是一群流匪,哪能烹饪出美味佳肴?而且这些餐具着实脏污,一点也不讲究,楼喻实在不愿动筷。
  他忽然眉心一皱,往旁边倒去。
  霍延吓一跳,连忙接住,见楼喻朝他眨了一下眼,遂会意道:
  “义王,我家少爷自小身娇体弱,家中变故后又劳碌奔波,便落下了病根,能撑到现在已是极限,在下先扶少爷去歇息,得罪了。”
  郑义三人对视一眼,他们暂时可不能失去“金娃娃”!
  “也罢,你扶你家少爷下去好生歇着,蒋兄弟同咱们共饮!”
  霍延便搀着楼喻起身,在喽啰引导下,来到一处茅草屋前。
  楼喻:“……”
  怪不得宜州叛军没成气候,茅草屋能干得过府城城墙吗?
  装备不是一个量级的。
  那二百个府兵也都住在这附近。
  冯二笔几人看到他们,连忙迎上来,关切问:“少爷怎么了?”
  几人簇拥着进屋。
  关上门窗,楼喻立刻生龙活虎,问:“大家一路上坡,可都记住了路线和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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