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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少年轻蔑呵斥,眼睛盯着马车,“楼喻,你出来!”
  楼喻:“……”
  够嚣张啊,他喜欢!
  他不怕麻烦,就怕无事可搞。京城的水已经很浑了,他再搅上一搅又如何?
  楼喻立刻掀帘而出,一脸跋扈:“哪来的田舍奴,竟敢对本世子不敬!”
  众人听他这话,本以为是个面目狰狞的嚣张世子。
  却见少年眉目如画,身形颀长,端的是霞姿月韵,清贵难言。
  楼喻扫视过去,拦路少年骑着高头大马,身边簇拥着另外几位世家公子,身后护院成群。
  这哪是拦路?这分明是来打群架的!
  少年气得面色涨红:“你敢骂我!”
  “是你先骂本世子的护卫!”楼喻愤怒对吼。
  蒋勇一脸感动,殿下为他出头的感觉真好!
  可他也知轻重,他们刚入京,实在不宜多生事端,便偷偷看向冯二笔。
  见冯二笔也是满脸愤愤,一副要干架的模样,不由闭起了嘴。
  罢了,殿下这般神慧,何需他来提醒?
  还是看戏吧!
  “楼喻!”
  拦路少年气急败坏,刷地一下甩出手中马鞭。
  事情发展得太快,马鞭甩向楼喻面颊,好在楼喻反应迅速,鞭子从侧脸堪堪划过,差一点就会破相!
  忍吗?势必不能忍!
  他高呼一声:“敢打本世子!给我狠狠打回去!”
  府兵唯楼喻马首是瞻,根本不用考虑拦路人能不能揍,反正胆敢欺负他们殿下的人,都该死!
  府兵冲了,拦路护院能不冲吗?
  双方立刻混战在一起,围观百姓纷纷四散逃开,躲回家中透着门缝往外看。
  场面一度极其混乱。
  霍延坐在车厢中,目光冷厉,右手微动。
  拦路少年突觉手腕一痛,没能抓稳缰绳,正值马匹受惊,前蹄高高扬起,他一个不小心,直接滚落下马。
  伴随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少年的惨叫响彻京城上空。
  楼喻眉头一挑,悠悠然回到马车里,用眼神询问霍延。
  霍延摊开手,表示空空如也。
  他可什么都没干。
  楼喻想到了“近墨者黑”这四个字。
  他是不是把人给带坏了?
  街市如此混乱,负责巡防的武卫迅速赶到,试图让两方人马分开。
  但谁都没给武卫们面子。
  直到拦路少年断腿被人踩到,受到二次伤害,再次惨叫出声,才有人发现。
  “二公子受伤了!二公子受伤了!别打了!别打了!”
  护院们倒是听劝,可是府兵们不听劝啊。
  殿下不叫停,他们就继续揍。
  护院们欲哭无泪,只能一边挨揍一边去拯救二公子。
  可惜府兵实在太凶,他们根本招架不住。
  眼看二公子痛得晕过去,护院们终于忍不住,跑到楼喻车驾前求饶:“世子殿下,二公子受伤了,请您放过他吧!”
  楼喻冷笑:“你们二公子失礼在先,本世子为何要放过他?”
  护院放出杀手锏:“他是宁恩侯府的二公子啊!”
  楼喻假装惊愕,掀帘而出,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哎呀!那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啊!”
  “世子殿下,快放过二公子吧!”
  楼喻立刻高喊:“别打了!都是自家人!”
  蒋勇等人立刻收手,回到马车旁边,一个个满脸煞气。
  就在这时,一人骑马领兵而来,将众人团团围住。
  那人相貌英俊,器宇轩昂,穿着武卫司的公服,本来面容严肃,却在看到地上的少年时,面色大变。
  “怎么回事?!”
  家仆找到主心骨,立刻叫屈:“大公子,二公子叫人打伤了!”
  男人迅速下马,行至少年身边,急道:“速速送去医馆!”
  家仆听令,手忙脚乱将断腿少年抬走了。
  男人倏然看向楼喻,眼神冰冷。
  许是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竟忽视了楼喻的车驾规格,高声下令道:“来人,将伤人者全部押去衙门!”
  楼喻惊叫一声:“大姐夫!你要送我去衙门?!”
  男人陡然惊愣住,“你叫我什么?”
  楼喻委屈看他:“难道你不是谢策?还是说,你连自己的妻弟都认不出来了?”
  谢策:“……”
  这都什么事儿啊!
 
 
第四十五章 
  整条街都凝固了。
  谢策简直进退两难,他愣愣注视楼喻,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一名武卫突然低呼:“这是藩王车驾!谢将军,他叫你姐夫,难不成是庆王世子?”
  谢策目色沉沉。
  万万没想到,将自家弟弟打伤了的,会是他的小舅子!
  庆王世子刚入京,便和侯府二公子当街发生冲突,这件事实在不好办。
  谢策方才已经下令要将这群人押入衙门。
  如今得知楼喻是庆王世子,若是众目睽睽之下将庆王世子押入衙门,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但若是不押,不还是打自己的脸吗?
  谢家的颜面和庆王世子的颜面,哪个更重要?
  谢策权衡后,果断选择自家脸面。
  他倒有几分急智,遂高声问道:“世子殿下,敢问您为何要当街行凶,还伤了谢茂的腿?”
  好一出先下手为强!
  楼喻怔愣当场,眼眶肉眼可见地变红,因为谢策无端指控,他伤心得差点掉下眼泪。
  “大姐夫,我知你素来瞧不起我,可你也不能颠倒黑白呀。整条街的人都能为我作证,是二公子先派人拦路,还口出恶言侮辱于我。
  “他上来就喝令我下车,也没有自报家门。我并不知他身份,只当他是京城纨绔。他既不敬我,我又何必对他客气?
  “更何况,他是自己不小心落马受伤的,我的人根本没有碰他分毫。大姐夫,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若不信,大可去问问整条街的百姓,他们都看在眼里。”
  他又指指那几个身形狼狈的世家公子,说:“大姐夫,你也可以问问他们,我真没有骗你。我知你担心二公子,可他摔断腿真的与我无关。”
  谢策被堵得哑口无言。
  方才乍见弟弟受伤痛苦,他一时激愤,冲动之下才要将楼喻抓捕归案。
  未料竟搞得自己骑虎难下。
  楼喻见状又道:“罢了,我也不想为难姐夫,不如姐夫将我们一同押入衙门吧。我相信姐夫一定会还我一个清白!”
  谢策:“……”
  面对众人的围观凝视,他只好肃容道:“但凡街市斗殴者,皆押入衙门接受审讯。世子殿下,得罪了。”
  楼喻善解人意道:“无碍,我也不想给姐夫添麻烦,毕竟不能让姐夫背负包庇亲戚的污名。”
  谢策:“……”
  “姐夫放心,以后在京城,不管是谁欺负我,我都绝对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不会给姐夫添乱的。”
  谢策深吸一口气,吩咐左右:“交待下去,若谢茂醒了,立刻押他入衙门审讯!”
  他深深看着楼喻。
  但见楼喻目光清澈无辜,眸中隐含几分歉意。
  他暗自摇头,这位世子殿下,到底是真天真还是装单纯?
  一行人驶向衙门。
  这场面可真是稀奇。
  藩王世子入京,第一件事不是去行馆报道,而是去府衙接受审讯。
  也不知怎的,消息轰然炸开,传得街知巷闻,京城百姓全都议论纷纷。
  “庆王和谢侯爷不是姻亲吗?世子跟谢二郎怎会当街斗殴?”
  “谁说不是呢!所以这才稀奇啊!”
  “世子久居庆州,根本不认识谢二郎,谢二郎上赶着拦路,又不自报家门,可不就碰上了嘛!”
  “谢二郎为什么要拦路?他闲得没事儿干吗?”
  “听说谢二郎还当街辱骂世子,世子气不过才跟他对上。”
  “然后世子就把他腿打断了?”
  “他腿根本不是世子打的,是马受惊,他自己摔下来跌断的!”
  “啊?那世子确实无辜啊!”
  “都是一家人呢,怎么就闹成这样?”
  碰巧皇帝想起藩王入京一事,问及左右:“藩王及世子们可都入京安置了?”
  太监总管:“回陛下,王爷世子们大多都已在行馆安置,只是……”
  “只是什么?”
  总管小心斟酌道:“只是宫外传来消息,说庆王世子与谢家二郎当街发生争执,谢家二郎断了腿,谢家大郎身为武卫司将军,便将世子带回了衙门。”
  皇帝:“……”
  他足足沉默好一会儿,才沉声问:“他们不是姻亲吗?怎会起如此争执?”
  总管连忙跪地:“陛下息怒,许是世子与谢家二郎年少气盛……”
  “闹成这般,他谢家是不要脸了?!”皇帝怒拍御案,“叫谢信滚来见朕!”
  他再忌惮藩王,藩王也是他们楼家的人!
  谢侯爷人在衙中坐,锅从天上来。
  他受召前往承德殿,途中问黄门郎:“不知陛下因何事召我?”
  黄门郎知他乃天子近臣,自然卖他面子,悄悄道:
  “侯爷竟还不知,令郎与庆王世子当街斗殴,令郎不慎断了腿,世子尚在衙门接受审讯呢。”
  谢信:“……”
  他强行压住怒火,道:“敢问,断腿的是大郎还是二郎?”
  黄门郎比了两根手指。
  谢信眸底生怒,这个惹是生非的兔崽子!偏偏在这节骨眼上闹得满城风雨!
  他谢过黄门郎,急步前往承德殿。
  见到皇帝,俯身就是一拜,恭敬请安后,才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皇帝冷冷看着他,“谢信,你家二郎与庆王世子发生冲突,你家大郎又押世子入衙审问,当真是好得很。”
  “陛下,竟有此事!”谢信惊愕不已,“是老臣教子无方,请陛下责罚!”
  先讨巧卖乖再说。
  见他态度端正,皇帝郁气散了些,沉声叮嘱:
  “藩王入京,是为贵妃贺寿,不可多生事端。此事因谢二郎所起,但念及他年纪尚小,又摔断了腿,便罚他禁足一月,面壁思过。”
  “多谢陛下开恩!”谢信又是一拜。
  皇帝忽然叹道:“此事倒也是朕的疏忽。虽你两家联姻,但山高路远,联系甚少,以致世子与谢二郎见面不识,这才引起误会。”
  “陛下所言极是!”谢信附和道,“世子与犬子皆年少气盛,难免会发生冲撞。老臣以为,不如让世子在京城多留一些时日,相处久了,自然和睦。”
  皇帝哈哈笑了:“爱卿说得好,就该多多相处。都是一家人,何必闹到衙门去?你速速回去,将世子接入侯府好生照顾。”
  “老臣遵命!”
  行馆外,楼荃正带人等候,忽有仆妇来禀:“夫人,您别在行馆等了,世子殿下被押去衙门了!”
  楼荃眉心一紧:“到底怎么回事!”
  她一边听仆妇讲,一边示意仆妇上车。抵达衙门之前,她已听明缘由。
  “夫人,二公子腿断了,这事恐怕难以善了。”
  仆妇哭噎着道,“虽然不是殿下所伤,可难保侯爷他们不会怨恨世子,再迁怒夫人您。”
  夫人在侯府的日子本就艰难,眼下又出了这事,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
  楼荃平静道:“谢茂鞭子差点抽上阿弟的脸,难道还要阿弟忍着?摔下马是他自己不小心,与阿弟何干?”
  说到底,不过是因谢家教子不严。
  祸是谢茂闯出来的,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怪得了谁?
  仆妇道:“虽如此,但大公子都将世子押入衙门了,可见确实迁怒世子。日后夫人又如何自处?”
  楼荃眸中隐怒:“他兄弟二人合伙欺负阿弟,不过是仗着陛下……罢了,他们从未将我看作谢家妇,我又何必在意他们如何待我。”
  仆妇绝望道:“夫人……”
  “不必再说,此事错不在阿弟。谢茂当街对世子不敬,率先动手,摔断腿乃咎由自取;谢策包庇亲弟,不顾青红皂白将阿弟押入衙门,是为愚不可及。”
  仆妇:“……”
  楼荃冷声道:“此事就算闹到陛下面前,也是谢家之过。”
  马车行至衙门外。
  谢家大郎亲押小舅子入衙,此事太过新奇,衙门外被围观百姓挤得水泄不通。
  仆役们拼了命才给楼荃开出一条道来。
  二百府兵和谢府护院全都聚在衙门内,一眼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根本看不清公堂情形。
  楼荃无奈,只好在衙门外安静等待。
  她有四年没见过阿弟了,不知道阿弟如今长成什么模样。
  眉眼不由流露出几分温柔。
  衙门公堂上,楼喻与几个世家公子对峙。
  这些公子与谢茂交好,自然帮着谢茂讲话,纷纷厉声指控楼喻。
  “是他先让那些莽夫出手的!”
  “对!就是他先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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