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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谢二郎不过是上前打声招呼,谁知道他突然发疯,让人殴打我等!”
  楼喻竹扇在手,一把挥过去,在几人脸上留下重重的红印!
  众人:太嚣张了吧!
  楼喻打完人还气愤难当:“大姐夫,我是怕你为难才跟你来衙门的,他们是何身份,竟敢对我如此不敬!”
  谢策头疼欲裂:“……在衙门,不要这般叫我。”
  武卫司专门负责京城治安,经常巡街抓人,抓到人后就送到京兆府审问定罪。
  听起来似乎只是衙差一般的存在,可实际并不是。
  连京兆府尹都要给武卫司面子。
  谢策作为武卫司的将军,有他在场,京兆府尹都不敢随便说话。
  一个是武卫将军,侯府嫡长;一个是藩王世子,皇亲国戚。
  他谁都得罪不起。
  楼喻似乎很听亲姐夫的话,乖乖点头:“谢将军,我相信谢二郎拦路,一定不是他的本愿,他肯定是被这几个杂碎蛊惑的!”
  杂碎们气得哇哇叫:“你叫谁杂碎呢!”
  楼喻嚣张至极,理都不理,径直道:“谢将军,你想想看,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你可是我亲姐夫!谢二郎没有理由当街对我撒泼,其中定有误会!”
  众人:好像确实有几分道理啊!
  谢家跟庆王府又没仇,谢二郎干什么非要去拦路,还挥鞭攻击世子呢?他图什么呀!
  就连谢策都不由自主地陷入思考。
  楼喻声音清亮,衙门外的百姓全都听得清清楚楚,纷纷表示赞同。
  楼荃微微一笑,阿弟没被欺负就好。
  “谢将军,要是二郎醒了,不妨让他一起来对峙,我相信他绝对没有害我之心,一切都是这几个杂碎怂恿的!”
  楼喻一脸笃定,期待地瞅着谢策。
  谢策虽心疼自家弟弟,却只能吩咐左右:“去看看谢茂有没有醒。”
  片刻后,武卫归来禀报:“将军,谢二郎醒了,只是大夫说,右腿骨折,不宜挪动。”
  谢策没来得及开口,楼喻就道:“二郎太惨了,真是太惨了,若是好生与我打招呼,我又何至于误会他,从而……唉!”
  他眸光诚挚无比:“谢将军,虽然我没有错,但我愿意补偿二郎全部诊金,我也可以在牢中待上一段日子,与二郎同甘共苦。”
  众人:“……”
  庆王世子虽然看起来挺嚣张跋扈,但对自家人是真的不错!
  谢策简直进退维谷。
  他目色幽沉,牢牢锁定楼喻俊秀如玉的脸。
  少年世子神情中竟看不出丝毫虚伪,诚挚得叫人心惊。
  他既可以嚣张跋扈,也可以大度退让,实在是矛盾。
  谢策压根分不清,楼喻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甚至对谢茂都生了几分迁怒——
  到底为何当街挑衅楼喻!
  就在这时,谢侯爷亲自前来救场。
  他的车驾一到,百姓慑于侯府威严,自发退出一条路。
  楼荃没法继续看热闹,上前请安:“父亲。”
  谢信慈眉善目:“你也是来迎接世子殿下入府的?不错不错。”
  围观百姓:???
  不是来府衙施压的?而是来迎世子入府的?
  楼荃笑容娴静:“儿媳确实是来接世子入府的,不过阿弟眼下被押在衙门,恐怕还得再等一等。”
  “大郎怎么这般不懂事,”谢信呵呵一笑,“让他去接世子,却为了公务把世子扔在衙门,你看这孩子,怎么做事的!”
  围观人等:“……”
  原来谢大郎是为了迎接世子,但又遇上公务要处理,不得不将世子带到衙门来的吗?
  啊呸!当他们眼瞎啊!
  谢信哪还顾得上脸面,赶紧将世子接到府中才是正经。
  他大步迈入衙门,一眼就见到挺拔而立的少年世子。
  立刻拱手道:“下官见过世子殿下。”
  庆王是王爵,谢信是侯爵,虽楼喻只是世子,尚未袭爵,谢信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
  楼喻猜出谢信身份,却假装不识:“你是?”
  正巧楼荃行来,双眸微红道:“阿弟,这是宁恩侯。”
  她的阿弟长大了,比小时候还要俊俏!
  楼荃激动瞅着楼喻。
  楼喻却比她还要激动。
  天哪!这是大姐!这就是大姐啊!
  他猛地上前几步,捉住楼荃手腕,鼻腔发酸,喉咙发紧:“阿姐!”
  继庆王和庆王妃后,他觉得自己又找到了一个亲人。
  一模一样的眉眼,让他一下子就想起现代那个外秀内刚的大姐。
  姐弟二人执手相看泪眼,完全忽视周围一众人等。
  想到暗部获得的情报,楼喻更加气闷。他这般蕙质兰心的大姐,竟被侯府那样苛待!
  “阿姐,你在京城过得如何?爹娘都很想你。”
  楼喻说得情深意切,搞得其他人都不忍心打扰他。
  谢信被晾在一边,实在有些难堪。
  楼荃本以为四年未见,阿弟或许已经忘了她,没想到今日一见,阿弟竟同她这般亲切。
  她不由双眸噙泪,回道:“我很好,爹娘好不好?你好不好?”
  楼喻委委屈屈:“我们都很好,只是想到阿姐在京城孑然一身,很是担心。”
  谢信和谢策:“……”
  什么孑然一身?他们不是人吗!
  楼荃本性刚强,但再刚强的人,面对亲人的关怀时,还是会忍不住落泪。
  她泪珠滚下,慌忙抬手去擦。
  却见楼喻掏出一方巾帕,温柔又仔细地替她擦起眼泪,一边擦一边哄道:“阿姐别哭,哭着我心疼。”
  说着转首问:“谢将军,我姐哭了,你不来安慰安慰?”
  谢策眉心一抽,绷着一张脸上前,生硬劝道:“大家都看着,你别哭了。”
  谢信也道:“你们姐弟二人情深义重,不如先行回府,再诉衷肠。”
  “这不行。”楼喻拒绝。
  “为何?”谢信忙道,“殿下莫怪,此事皆是误会,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咱们回府再叙如何?”
  楼喻奇怪看他一眼,仿佛在看傻子。
  “我是说,我现在还不能去侯府,行馆勘验还等着我呢。”
  “哦,对对对,那就先去行馆再回府。”
  楼喻见到大姐,也懒得耍人玩儿了,遂颔首同意。
  他直接将楼荃拉到王府马车上。
  霍延已自行避至另外一辆车。
  马车内只有楼喻和楼荃两人。
  “阿姐,这么些年,你每次写信都只是只言片语,其他事情从来不说,可是有什么难处?”楼喻目露担忧。
  当年若非皇帝做媒,庆王也不会将女儿嫁到宁恩侯府。
  楼荃不想让他担心,只笑道:“没什么难处,阿弟,你旅途劳顿,等回了侯府,我让厨房给你准备云片糕,这可是你最爱吃的。”
  楼喻想说他已经不爱吃云片糕了,可触及楼荃期待热切的眼神,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这四年,楼荃一人在京城,举目无亲(皇帝不算),又不得夫家尊重,一定过得很苦吧?
  眼前女子不过二十岁,眉眼间却难掩沧桑。方才握住她手腕时,只觉手腕极为细瘦。
  楼喻敛去眼底心疼,笑着道:“阿姐对我最好了!”
  至行馆后,府兵留驻行馆附近,楼喻只带冯二笔、霍延二人前往侯府。
  楼荃四年前嫁入京城,自然是见过霍延的,不由惊讶道:“阿弟,他怎会……”
  “阿姐,别管他一个罪奴了,我又累又饿,什么时候能到侯府啊?”楼喻岔开话题。
  楼荃不由打量霍延。
  少年垂首敛眉,死寂沉沉地缀在身后。
  曾经的京城贵公子,如今却沦为命贱的罪奴,实在可惜。
  车驾行至侯府正门。
  宁恩侯夫人携一干家眷、仆役于门外等候迎接。
  不管心里怎么想,礼数得到位。
  楼喻也不失礼数地一一打招呼,随后道:“先前二郎不慎摔断了腿,不知现下如何了?我能否前去探望?”
  众人:“……”
  您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侯夫人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她咬紧牙关,面上却还带着笑。
  “劳殿下关心,二郎已经服药睡下了,大夫说暂时不宜探望。”
  楼喻“哦”了一声,随即挽着楼荃的手臂,“阿姐,那咱们去用膳吧!”
  谢信轻咳一声:“殿下若不嫌弃,不如同桌共饮?”
  这是邀请他一起吃饭?
  楼喻点头,“也好,不过我得先换一身衣裳,阿姐,快带我去卧房。”
  侯府特意为楼喻备了一处院子。
  院子别致清幽,居住环境不错,就是离主院有一点近,估计是为了方便监视。
  他带着霍延和冯二笔踏入房间,假借换衣工夫,低语吩咐二人几句。
  最后感慨一句:“谢茂可惜了。”
  霍延:“……”
  若非来京之前,他们早已商定计划,他或许真的以为今日一切皆为意外。
  可谁又能知,谢茂的愚蠢行径,不过是楼喻布的一场局。
  谢茂性格鲁莽冲动,只需派人在他耳边煽风点火,他轻易就会上当。
  他本就瞧不起庆王,更加不愿楼喻入住侯府,便在暗线的推波助澜下,做下一个决定。
  他要趁楼喻入京之时,众目睽睽下给楼喻一个下马威。
  反正楼喻是个怂包,他就是要将这个怂包狠狠踩进泥地里,让他不敢踏入侯府大门!
  侯府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这是谢茂偷偷做的决定,侯府上下其他人都不知道。
  要是知道,也不可能放他出府。
  谢茂都送上门了,楼喻当然不会跟他客气。
  楼喻便将计就计,陪他上演一出自食恶果的好戏。
  入京之前,楼喻同他们商议对策时,霍延便觉他心思缜密,而今亲眼见证谢茂如何入局,心中油然而生几分叹服。
  这般算无遗策的本事,着实叫人心惊。
  他眸色意味深长,恰被楼喻瞧见。
  楼喻眉眼弯弯:“怎么这么看着我?有哪里不对吗?”
  霍延失笑:“没有不对,我也只是觉得谢茂可惜而已。”
  他并非善男信女,不会认为谢茂无辜,更不会觉得楼喻过于工于心计。
  宁恩侯府本就是保皇一派,或许霍家覆灭一事,宁恩侯府也是其中引火的一把柴。
  再加上他们对楼喻本就不安好心,楼喻不过提前预警,打破他们的虚假面具而已。
  楼喻微微一笑:“咱们应该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日子,为免闹得太僵,不如明日咱们买些补品过去探望探望?”
  霍延眸中含笑:“好。”
  冯二笔:“……”
  这真的不会闹得更僵吗!
  换完衣服,楼喻便前往膳堂。
  到膳堂时,宁恩侯一家皆已就座等候,除了摔断腿的谢茂。
  楼喻虽是世子,但也是晚辈,便坐在谢侯爷下首。
  谢信乐呵呵地吩咐人上酒,问道:“殿下已有十四了罢?可能饮酒?”
  “这不行,”楼喻断然拒绝,“父王交待过,等我十八岁后才能饮酒。”
  谢信:“……”
  当他不知道庆王十三岁就喝酒了吗!
  他勉强压下火气,正要开口,却听楼喻道:“阿姐,你不是最爱吃蘑菇炖鸡了吗?怎么不吃?”
  不等楼荃回话,他又道:“哦,我知道了,是离得太远,你够不着。”
  他说着,便起身为楼荃夹了好几块肥嫩的鸡肉,边夹边叮嘱:
  “阿姐,几年不见,你都这般瘦了,侯府虽比不得王府,可也不差呀!难不成还能少了你吃的?”
  谢信几人:“……”
  楼荃抿唇笑了笑,眼眶微红。
  阿弟真的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楼喻又对谢策道:“大姐夫,我知道你公务繁忙,可你也得多多看顾阿姐呀。你看你,这般高大威猛,还不是阿姐照顾得好。”
  侯夫人:“……”
  这难道不是她养大的儿子吗!跟楼荃有什么关系!
  谢策板着脸道:“你姐吃不胖。”
  “没有呀,我记得阿姐还在闺中时,比现在富态多了。”
  楼喻忧愁地叹口气,“阿姐,你清减了这么多,我回庆州后,如何同父王母妃交待?”
  谢信:那你恐怕回不去了!
  楼荃微微一笑:“阿弟,我很好,你别太担心,也别叫父王母妃担心。”
  “我知道了。”楼喻应了一声,开始低头扒饭。
  谢家三人被晾在一边,尴尬得啥也说不出来。
  膳堂突然安静下来,气氛一时有些沉凝。
  忽然,楼喻将碗筷一放,当着谢家人的面,沉叹一声:“侯爷,多谢款待。”
  谢信心惊肉跳,这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殿下可是对饭食不满意?若是不满意,我再吩咐厨房为殿下专门做菜。”
  要不是为了脸面,侯夫人大概会当场翻白眼。
  嫌弃这嫌弃那,等皇上削藩后,看你还有什么好嫌弃的!
  楼喻捂脸道:“没有不满意。只是……一想到阿姐这四年的辛苦,我就有些难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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