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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楼荃大概猜出他要干什么,泪珠滚落:“我与谢策乃陛下做媒,陛下断不会收回成命。”
  “那也得试试!”楼喻紧盯着她,“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继续待在侯府?”
  他气势骤发,楼荃惊讶极了。
  原来阿弟还有如此强硬的一面。这几年,阿弟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庆州的日子是不是很苦?
  楼荃恨不得立刻飞回庆州,见一见思念已久的爹娘。
  一股勇气骤然打破内心的桎梏,她已下定决心。
  “阿弟,我不愿。”
  楼喻不由笑了。
  二人抵达宫门口,经黄门郎通报后,相携走向养心殿。
  一入养心殿,两人就跪下了。
  一回生二回熟,楼喻已经能够熟练行跪拜之礼了。
  他泪流满面,泣不能言。
  皇帝实在惊奇:“阿喻,到底发生何事?”
  “陛下,臣入京以来,实在痛心至极!”
  皇帝:“……”
  你入京后闹出多少事心里没点数吗!
  他轻舒一口气,温和问:“可是谁惹你不快?”
  楼喻狠狠点头。
  他擦擦泪珠,情深意切道:
  “陛下,微臣从小和阿姐情谊深厚,阿姐待我那般好,不论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会让给我。
  “自阿姐嫁入谢家后,微臣甚是思念,这次终于有机会入京,顺便探望阿姐,未料阿姐竟然瘦成这般模样。
  “身为谢家长媳,她穿的都是陈衣旧裳,戴的都是陪嫁时的首饰,全身上下,哪有半点谢家长媳的气派!
  “微臣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阿姐既然已经嫁人,微臣不能掺和别家之事。微臣只能亲自带阿姐去银楼挑选首饰,就为了给阿姐挣个脸面。
  “如此倒也罢了。可谁知,方才我与谢茂发生冲突,谢茂竟说了那样一番话!”
  说到这,他突然停下。
  皇帝连忙问:“他说了什么?”
  楼喻愤怒难当:“他竟说,若我敢反击,他定让我阿姐在侯府生不如死!”
  皇帝:“……当真?”
  连一旁侍立的总管都捂住了嘴。
  这谢茂也太不讲究了吧?谢家的家教委实成谜。
  楼喻一脸愤怒加后怕。
  “他还用玉枕砸我脑袋!陛下,谢茂他想杀我!”
  皇帝:“阿喻慎言!”
  杀人之罪可不能乱说。
  楼喻不依不饶:“陛下,谢茂真的要杀我!我若再住下去,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阿姐,陛下,您忍心看着阿姐在侯府香消玉殒?她可是您的亲侄女!”
  皇帝第一次认真打量楼荃。
  这一瞧,当真是被惊着了。
  眼前的女子不过二十出头,却骨瘦如柴,丝毫不见妙龄女子的圆润丰腴,宛如干枯的老树根,死气沉沉,毫无朝气可言。
  侯府当真如此虐待楼荃?
  皇帝思及此,相当不爽。
  再怎么说,这姻缘都是他牵的,楼荃都是他的亲侄女。
  谢家如此苛待楼荃,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还是自以为摸透他的心思以此献媚?
  不管是哪种心思,都非皇帝所喜。
  楼喻敏锐察觉到皇帝的情绪,便继续哭诉:
  “陛下,微臣第一天进城,谢茂就带人当街羞辱我。即便我再穷酸,那也是楼氏子孙,他不过一介白身,凭何能够大放厥词,甚至害我性命!”
  皇帝暗叹,这谢家做得委实过了些。
  他还没削藩呢!
  就算削藩,这些藩王、世子也都是楼氏族人,如何能叫旁人轻贱?
  他问:“那你想如何?”
  楼喻斩钉截铁:“陛下,我要带阿姐一起,搬出宁恩侯府!”
 
 
第四十八章 
  养心殿沉寂片刻。
  皇帝头疼欲裂,暗恼楼喻会闹事的同时,不禁迁怒谢家。
  明知楼喻入京,就不能装装样子吗!非要在这节骨眼上惹他!
  他揉着眉心,问:“你说要带阿荃搬出侯府,何意?”
  楼喻眸中含泪:“陛下,微臣实在不愿见阿姐继续受谢家磋磨!”
  他其实是有几分把握的。
  当初皇帝给庆王和谢侯做媒,为的就是拿楼荃牵制庆王,或许庆王不一定会管外嫁女的死活,但聊胜于无嘛。
  眼下收回藩王兵权势在必行,楼荃已无牵制之用,还不如体现仁德,卖庆王一个好,顺便向其他藩王表示,他还是会厚待楼氏血脉的。
  不出所料,皇帝沉吟片刻,松口道:“既如此,你和阿荃暂且先搬出侯府,住回行馆。”
  楼喻喜出望外:“陛下,那阿姐和谢策……”
  “此事再议。”
  皇帝不可能当即就打自己的脸。
  楼喻心满意足,谢恩后拉着楼荃出宫。
  冯二笔立刻迎上来,面露忧色。
  “殿下,郡主,如何了?”
  楼喻眼睛还红着,却面露笑意:“二笔,去侯府收拾家当,咱去行馆住!”
  “那郡主?”
  “阿姐自然与我一起!”
  冯二笔高兴得蹦起来,他早就不想在侯府待着了。
  三人来到马车前。
  霍延坐在马车前室,低首一言不发。
  待楼氏姐弟入厢后,便沉默地挥鞭赶马。
  冯二笔坐在他身旁,总觉得凉丝丝的。
  至侯府,侯夫人带人迎上来,正要询问,楼喻当她不存在,直接带楼荃去收拾行装。
  楼喻自己的家当不多,很快就整理完毕。
  楼荃毕竟是女子,衣物、首饰、日用品,零零碎碎的东西尤为繁杂,收拾起来没完没了。
  “阿姐,这些旧物不要了,等出去后咱买更好的。”
  楼喻一脸“霸道总裁”,俨然一副要为亲姐豪掷千金的模样。
  楼荃笑着捏他脸:“还是先低调些好。”
  “阿姐说得对!”
  楼喻觉得有道理,便撸起袖子帮着一起收拾,心中颇为畅快。
  大姐虽不是现代的大姐,命运也截然不同,但本质没变。
  都同样坚强聪慧。
  侯夫人见状,脸色青白问:“阿荃,你们这是做什么?”
  楼荃背对着她,眼皮子都没掀一个。
  “谢夫人,我要陪阿弟去行馆住上几日,不能在您面前侍奉了,还请夫人日后珍重。”
  侯夫人惊叫:“你什么意思?!”
  楼喻转首看她,面色阴沉:“字面上的意思。谢茂说的话,我都上表陛下了,陛下也同意阿姐搬出侯府,你有意见?”
  他入京后跋扈恣睢的形象深入人心,乍一沉了面色,倒彰显出几分慑人的威势。
  侯夫人心头惊跳,忍不住退后一步,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一顽劣竖子,怎会这般吓人!
  二人想走,侯夫人拦也拦不住,只好眼睁睁看着四人离开侯府。
  楼喻刚跨出侯府大门,怎料身后四位美少年追来。
  “殿下,带上奴吧。”
  鸢尾水汪汪的眼睛瞅着楼喻,大有楼喻不答应,他就哭出来的架势。
  其余三人皆目露恳求,搞得楼喻像个负心汉似的。
  楼喻低叹一声,语重心长道:“行馆不能让你们进去,你们不用再跟着我了。”
  反正都是眼线,早点回去复命吧。
  言罢,利落上了马车。
  鸢尾四人对视一眼,目送马车驶远,这才收敛神色。
  侯夫人自然不会再让他们进府,命人关上侯府大门。
  四人便往皇城方向而去。
  楼喻离开皇宫不久,皇帝便收到消息。
  “谢茂当真要杀楼喻?”
  总管道:“千真万确。倘若玉枕真的砸上世子脑袋,世子不死也残。”
  皇帝眉头紧皱:“这谢二郎猖狂若此。又是当街拦路羞辱,又是冲动杀人,实在缺了教养。”
  他虽对楼喻没什么感情,但毕竟同根同源。
  谢家不过外臣,这般欺辱楼氏族人,岂非让他这个皇帝脸上无光?
  总管安慰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世子同谢二郎皆年少气盛,发生冲突在所难免。”
  “不都是谢二郎挑的事儿?他不是还想用损坏的万花筒讹诈楼喻吗?”皇帝气道,“朕看谢家就是心大了!”
  身居高位久了,难免会多疑。
  “陛下,眼下郡主与谢大郎夫妻义绝,奴看郡主是想同他和离的。”
  皇帝道:“那是他们的事,朕不管。”
  藩王行馆,楼喻四人大包小包走进来,令一众藩王、世子惊讶不已。
  不是住在侯府吗?怎么搬回来了?
  有人看不惯楼喻寿宴时的怂样,讥笑道:“肯定是被侯府赶出来了呗!”
  “侯府不要脸面了?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
  “是啊,不过我怎么看到楼荃也来了?”
  “送楼喻过来的吧。”
  “不对,她住下了!”
  “不会吧?侯府真把他们姐弟赶出来了?!”
  皇帝意图夺取藩王兵权,将藩王、世子软禁在行馆,他们这几日茫然无措,导致行馆沉寂了好些天。
  今日终于又热闹起来。
  人都是喜欢看热闹的。
  冯二笔不愧是宣传的好手,只要有人旁敲侧击来问,他都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讲述郡主这些年在侯府的悲惨遭遇,斥责谢茂对世子的残害之举。
  众人惊愕难当。
  宁恩侯府太过分了吧!
  再怎么说,楼荃都是皇帝的亲侄女,是他们楼氏的宗室女,却硬生生被侯府磋磨成这样!
  那谢二郎更奇葩,不仅当街羞辱世子,还要杀害世子,简直无法无天!
  这就是他们藩王的地位,如此卑微!
  都已经这么卑微了,陛下却还是放心不下他们。
  太惨了,太惨了。
  一众人等悲从中来,行馆一片愁云惨淡。
  这些事不知怎么,迅速在京城大街小巷传开。
  “侯府把郡主赶出来了?”
  “不是赶出来,是郡主实在忍受不了,自己搬出来的。”
  “我以前就说过,谢大郎宠妾灭妻,不是良人,侯夫人面相刻薄,一看就是个会磋磨人的!”
  “这算什么,那谢二郎还想杀害庆王世子呢!世子这才不得不离开侯府,否则哪天被杀了都不知道。”
  “嚯!这可了不得!我以前就觉得谢二郎蛮横无礼,没想到他连世子都杀!”
  “谁说不是呢!郡主和世子还是圣上的亲侄呢,你们说说,这谢家哪来的胆子苛待皇亲?”
  “既然过不下去,为何不和离?”
  “这可是皇上牵的红线,谁敢和离?只能耗着呗!”
  “……”
  京城八卦满天飞,老百姓说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茶楼酒肆,街头巷尾,人皆议论纷纷。
  自楼喻入京后,京城围绕他的谈资就没消停过。
  范玉笙坐在茶楼上,喝茶听八卦。
  “范兄,我听着,怎么觉得楼喻他们确实挺可怜的?”绿衣少年皱眉同情道。
  范玉笙笑了笑:“我倒觉得甚是有趣。”
  绿衣少年惊讶,范兄这么没有同情心的吗?
  “你可知,这桩姻缘,什么情况下才能解开?”范玉笙问。
  绿衣少年摇头:“这是陛下做的媒,除非陛下收回成命,否则如何能离?”
  陛下既开金口,又如何会自打嘴巴?
  范玉笙低首轻笑。
  “倘若陛下既能收回成命,又能彰显仁爱呢?”
  绿衣少年惊讶:“怎么可能!”
  “且等着瞧。”
  范玉笙不再多言,他执杯细细品茗,看似清雅淡泊,唯有他自己才清楚,他在兴奋。
  自庆王世子入京后,这种兴奋感一天比一天强烈。
  皇帝在下棋,庆王世子也在下棋,眼下高潮将至,他这个观棋人如何能不兴奋。
  在他看来,这场局,最大的赢家或许不是皇帝,而是楼喻。
  精彩,实在精彩。
  他很好奇,在皇帝出了收回兵权这一杀招后,楼喻会如何应对。
  行馆内,楼喻正伏案写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冯二笔出去搞宣传,屋外只有霍延一个人守着。
  听到喷嚏声,他耳朵微动,踌躇片刻后,才伸手敲门。
  “进来。”
  楼喻揉揉鼻尖,瓮声瓮气。
  霍延逆光踏入屋内,一声不吭从箱笼底下翻出一件薄毯,递到楼喻面前。
  待楼喻接过,他又迅速收手。
  楼喻捏住他衣袖,歪首瞧过去,几分揶揄几分无奈:“肯理我了?”
  “没有。”霍延生硬开口。
  楼喻笑问:“没有什么?”
  霍延垂眸,遮掩眼底的复杂情绪,道:“天凉,披上。”
  ——没有不理你。
  “多谢。”
  楼喻乖乖披上薄毯。
  “那天我的确是故意不躲的。”
  霍延倒是没什么表情:“嗯。”
  “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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