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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楼蔚笑眯了眼,“我来时车队遭人劫掠,回程连架马车都没有。”
  “……买!”
  楼蔚回头看阿大:“阿大!你快帮我想想,咱们还缺什么!”
  阿大哭笑不得:“殿下,咱们就算有马车,眼下这世道可不太平。”
  “那怎么办?”
  阿大提议:“不如重金雇佣镖局。”
  “这个好!”
  一世子道:“雇镖可以到了沧州再给佣金啊!”
  “可是得先交押金啊。”楼蔚无辜道。
  “……”
  他们还能怎么办?给钱呗!
  总算解决所有问题,楼蔚大松一口气:“什么时候你们兑现承诺,我什么时候入宫见陛下。”
  藩王、世子们根本不愿在这多待一天,说送万花筒的提供万花筒,说给钱的直接塞钱,等马车、镖局都准备妥当,天已经黑了。
  只能等明天了。
  翌日一早,众人在行馆等待宫内的消息。
  午时,皇帝突然下诏,大肆嘉奖楼蔚,言其深明大义,忠诚为国,并赏赐黄金百两,锦缎若干。
  这还不明显吗?
  众人连忙整理着装,齐齐入宫面圣。
  楼喻藏在人堆里,含明隐迹,不露圭角。
  帝心甚悦,立刻下旨,着兵部武选司,挑十二名经验丰富的将领,分别前往各个藩王封地,同藩王府兵统领进行交接。
  若封地附近有叛乱,便由该将领率收编府兵前往平叛;若无,则率府兵就近驻扎守城。
  出宫后,众藩王、世子皆呼“大势已去”,惆怅得饭都吃不下了。
  可再惆怅,他们也得等军权收拢后,才能离开京城。
  比起其余人的愁云惨淡,楼喻和楼蔚两个人就该吃吃,该喝喝,甚至约着一起逛街。
  恰好又碰上范玉笙。
  绿衣少年依旧在他身边,瞪了一眼楼蔚。
  楼蔚问:“你干嘛瞪我?”
  “我就瞪你!”绿衣少年冷哼,“无信之人活该!”
  楼蔚:“……”
  他慢吞吞从袖中掏出万花筒,递过去:“要不,我借你瞧瞧?”
  绿衣少年眼睛瞪得更大:“你从哪弄来的?!行商手里不是没有货了吗?”
  他想买都买不着了。
  楼蔚大大方方:“你到底看不看?”
  “看!”
  范玉笙注视着楼喻:“喻世子不日便要离京了,范某想邀世子一同饮茶,世子可愿赏光?”
  “行啊。”楼喻颔首同意。
  四人入了茶楼雅室。
  范玉笙亲自沏茶。
  他本就生得清俊非凡,兼之举止从容优雅,水雾弥漫间,愈显清贵雅致。
  “喻世子,请。”
  杯盏如玉,茶水清香。
  楼喻悠然自得地饮茶,丝毫不好奇范玉笙请他喝茶的用意。
  片刻后,范玉笙忽然笑起来。
  他由衷赞道:“喻世子如此泰然,范某自愧弗如。”
  楼喻一脸无辜:“范公子何出此言?”
  “世子当真要放弃军权?”
  楼喻放下茶盏,正色道:“范公子,陛下已经诏令十二将领前往封地交接军权,还能有假?”
  “所以范某才佩服世子。”范玉笙悠悠道,“不知世子离京前可有打算?”
  “什么打算?”
  范玉笙眸色深深:“杜三郎如今在紫云观聆听道法,谢二郎如今断腿卧床。世子是个聪明人,需知谢杜两家并非病猫。”
  这两家人对楼喻一定恨之入骨。
  楼喻人在京城,他们不敢轻举妄动,但若是他离京呢?
  而今世道荆棘满途,在路上出个意外简直不要太正常。
  范玉笙话中的意思,楼喻听明白了。
  他举起茶盏:“我敬范公子一杯。”
  虽不知范玉笙到底是什么心思,楼喻还是收下这份善意。
  范玉笙笑容更盛:“有机会,定要去庆州一游,一定很有意思。”
  “欢迎之至。”
  其后二人不再多言,几杯茶下肚,楼喻告辞欲离。
  没走两步,身后范玉笙忽道:“风波亭外,孤冢无依。”
  楼喻怔愣几息,回身郑重拱手:“多谢。”
  范玉笙摇着扇子,笑容轻浅:“今日木桃,他日琼瑶,还望喻世子不要忘了。”
  “定不会忘。”
  楼喻回到行馆,将霍延叫到内室,沉默片刻后,才向他转述范玉笙的话。
  霍延怔愣当场。
  之前街市相遇,范玉笙便提过母亲与大嫂的埋身之处,但未明说。
  缘何今日要告诉楼喻?
  霍延心脏砰跳,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沉声道:“许是陷阱。”
  楼喻惊讶地看着他,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冷静,实在令人刮目相看。
  他正色道:“不论是不是陷阱,咱们如今都被困在京城,不能前去探明。你放心,我会派遣京城暗探,秘密前去一探究竟。”
  霍延却摇首:“不必。培养暗探不易,若是那处早有埋伏,必会损兵折将。”
  楼喻心尖蓦然盈满酸涩与感动。
  霍延如此为大局着想,是真正将庆州放在心上了。
  他听霍延道:“不必担心。若母亲与大嫂当真葬于风波亭外,待离京之日,我定遥拜叩首。若不在,咱们亦无损失。”
  眼下境况复杂,他们不便轻举妄动。
  若是他日有机会,他定会在母亲与大嫂墓前谢罪。
  十日后,皇帝终于下令,允许众藩王、世子择日离京,返回封地。
  军权到手,皇帝可以高枕无忧了。
  至于叛军,朝中自有忠臣良将去镇压,他根本不惧。
  唯有手握军权的藩王,才会让他辗转反侧。
  如今心头一块大石落地,皇帝不用再担惊受怕。
  即便他死了,他的血脉也能坐稳江山。
  行馆里,众藩王、世子颓丧收拾行李,打算明日一早就离开这个是非地。
  冯二笔悄咪咪问:“殿下,咱们就这么大张旗鼓回去?要是路上碰到那些凶残的流匪怎么办?”
  “这不更好吗?”楼喻笑道。
  冯二笔:“啊?”
  “别想了,”楼喻轻敲他脑门,“你只要记住,明天路上不管发生什么,都紧跟着我,保持沉默就行。”
  冯二笔眼睛一亮:“殿下,奴记住了。”
  他就知道,殿下不可能没有准备!
  与此同时,谢侯爷和杜尚书都在自家书房密谋。
  楼喻入京以来,他们两家被搅得鸡犬不宁,两人怎么可能轻易放过楼喻?
  谢侯爷对密卫首领说:“离京二十里地,有一处山谷,届时楼喻车队经过,他不过二百护卫,并无多少战斗力,你等假扮流匪,务必让他不死也残。”
  杜尚书也对密卫首领说:“离京二十里地,有个葫芦谷,中间有处窄道,尔等趁楼喻车队过道时,将其队伍冲散,定要给楼喻一个教训!”
  两家不谋而合,皆打算在葫芦谷动手。
  翌日一早,万众期待下,京城城门大开。
  一众藩王、世子离开行馆,各率护卫返程。
  皇帝仁慈,言这次藩王入京带的府兵不必收编,就当诸王的私人护卫罢。
  诸王还得感恩戴德,盛赞陛下仁德泽被天下。
  他们怀着满腔憋屈与愤怒,踏上昏暗纷乱的前程。
  楼喻坐在马车上,问霍延:“前方就是葫芦谷,都准备好了?”
  霍延颔首:“都已准备妥当。”
  若是有心人查探楼喻队伍,便会发现队伍里少了一人。
  周满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府兵队伍里。
  葫芦谷,顾名思义,形状似一个卧倒的葫芦,中间有一条极为狭窄的道,马车也只能堪堪行过。
  蒋勇让府兵排成纵列,依次通过峡谷。
  峡谷两侧,分别有一伙人马屏息等待。
  巧的是,这两方人马为了不败露行迹,均静谧无声,不知对方存在。
  近了,更近了。
  庆王世子车驾终于抵达窄道入口,只要驶入,马车根本无法掉头逃跑,府兵也转不过身及时救援。
  就是现在!
  两方首领皆伸手示意。
  可就在他们伸到一半时,峡谷前方突然冲出一伙人马,喊杀震天,气势凶残。
  他们衣衫褴褛,手持刀戟,目露狼光,直奔窄道中的马车!
  山谷上方两侧人马再次趴伏回去,都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
  数人凶猛地窜上马车,将“面色苍白”的楼喻揪出来。
  头领掐着楼喻的脖颈,对奋力前来解救的府兵大吼一声:“再反抗老子杀了他!”
  蒋勇立刻示意府兵停战。
  他神色仓惶:“壮士有话好说!你们想要什么尽管开口,请不要伤害我家主人!”
  谢家密卫首领皱眉,看来庆王世子不幸遇上了流匪,他还要不要出手呢?
  杜家的也在纠结犹豫。
  就在二人踌躇时,那流匪忽然将楼喻揪入车内,大笑几声:“老子不要什么,老子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狗官!”
  其余流匪便驾着马车,从府兵眼皮子底下,将楼喻给劫走了!
  蒋勇哀嚎一声:“殿下!”
  立刻带人追上去,一时山谷震颤,杀声滔天。
  双方人马胶着不休,缠斗一起,在埋伏的谢、杜两家杀手眼中,上演一出鸡蛋碰石头的戏码。
  鸡蛋是府兵,石头是流匪。
  没一会儿,凶残的流匪们将所有府兵全都擒住。
  流匪首领得意猖狂,吼声在山谷里回荡:“兄弟们!咱正好缺粮,不如回去煮了这些狗东西!”
  谢家首领和杜家首领,直愣愣地瞅着一群人迅速消失在远处,徒留一谷狼藉。
  “首领,咱还上吗?”
  “上个屁!”
  人都被流匪带走煮了,他们还费什么劲儿。
  两方人马悄无声息地离开葫芦谷,分别回去复命。
  谢侯爷面容一裂:“被流匪劫走了?”
  首领:“属下瞧得千真万确。”
  谢侯爷:“……”
  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可他一直派人监视行馆,楼喻根本没有跟外界联系过,那些流匪不可能是假的。
  所以说,他只是太过倒霉了?
  真是老天开眼!
  杜尚书同样如此,心里面隐隐觉得不对劲,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反正楼喻被流匪害了更好,省得脏了他的手。
  而此时的楼喻,正悠闲坐在马车上,笑眯眯地道:“演得不错啊。”
  周满一双虎目炯炯有神:“是殿下计策高明。”
  虽府兵有一战之力,但楼喻并不想浪费时间跟谢杜两家对垒。更何况,他还不想暴露府兵真实的战斗力。
  得知谢杜两家要在葫芦谷搞事,他便令周满提前一天出城,用粮食雇佣一批流民,伪装成流匪,于葫芦谷待命。
  若他被流匪“劫”走,谢杜两家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反而还能松一口气。
  毕竟谋害皇族是重罪,谁也不想沾一手。
  眼下好了,庆王世子被流匪所害,怪不得任何人,只能自认倒霉。
  楼喻笑意收敛:“阿姐无事罢?”
  楼荃在另一辆马车上,一直缀在楼喻身后。
  因临行前受楼喻嘱咐,楼荃待在马车里没有露面,即便她担心得不得了。
  周满颔首:“郡主无碍。”
  楼喻掀开车帘,问霍延:“船都准备好了?”
  “皆已准备妥当。”霍延神色凛然,“再行五里,便可至码头。”
  路上实在不太平,楼喻一开始就决定返程走水路。
  此前汪大勇等人陆路运粮,虽然能在流匪的袭击下护住粮食,可是粮食每每都会损失一些。
  粮食损失倒也罢了,主要是人会受伤。
  楼喻考虑到安全,便花重金购得几艘船,打算让他们水路运送粮食。
  如此,还能顺势通过河流南下,去南方购买稻米,还能向远洋商人打听一些异域农作物。
  船还没来得及运粮,就被派来运人。
  楼喻入京前,交待霍延与汪大勇保持联络,为离京之行提供后路。
  霍家军内部有独特的联络方式,是以就算霍延同楼喻被困在京城,也能与汪大勇取得联系,并约定时间,让他们以运粮船队的名义,停船码头。
  望京码头。
  汪大勇等人均昂首眺望,焦急等待楼喻一行人的到来。
  “头儿,二公子他们怎么还不来?会不会遇上危险了?那葫芦谷地势险要,确实不容易通过。”
  汪大勇敲他脑门:“就不会说些好话!”
  “唉,希望二公子不会出事。”
  汪大勇心烦意乱:“二公子向来神勇,怎么可能会出事!”
  话音刚落,不远处行来一队人马。
  “是二公子他们!他们来了!”
  楼喻紧紧捉着楼荃的手臂,轻声问:“阿姐方才有没有吓着?”
  “阿弟,我没被吓着,就是担心你。”
  楼荃心思通透,面露心疼:“阿弟,是不是有人要害我们?”
  “阿姐不必担心,等咱们上了船,就不会再遇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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