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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郭濂越想越觉得此计可行。
  遂让心腹去见何大舟。
  何大舟正坐在值房里,听心腹手下汇报韩昀收兵一事。
  他细细擦拭着刀身,垂首沉默不语。
  手下道:“统领,眼下庆王被收兵权,世子又远在京城,庆州府恐怕真的要变天了。”
  何大舟收刀入鞘,依旧不作声。
  手下急了,“统领,您表个态啊,咱们兄弟心里头都慌得很。”
  何大舟:“慌什么?”
  “以后咱们恐怕又要归朝廷管了。”
  何大舟板着一张脸:“怎么,你不想被朝廷管?”
  手下也知有些话不能明说。
  他哀叹一声:“统领,咱们以前过的什么日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大家都看在眼里,您心里头也门儿清。郭知府什么样儿,世子殿下什么品性,庆州城里的老百姓瞧得清楚,谁都不是瞎子。”
  自从新城建设,世子从城中招收大批工匠及女工做活。
  有了活做,就有钱拿,有钱拿,这日子就肉眼可见地红火起来。
  他家婆娘如今在工地给人做饭,一天就能赚二十文!
  搁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一天二十文,一个月六百文,一年就有七贯钱还多!
  就因为这,他家婆娘的嗓门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何大舟沉声道:“藩王被收兵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手下还欲开口,忽然有人来寻何大舟。
  “何副统领,知府大人有请。”
  何大舟和心腹对视一眼,这位郭知府还真是心急。
  他面无表情:“何某还要守门,暂时不便离职。”
  信使道:“何统领如今屈居副位,难道真的甘心?”
  何大舟神色微变,跨前一步:“走罢。”
  他缀在信使身后,皱眉思索眼下庆州局势。
  世子被困京城,皇帝派遣韩昀收回兵权,庆王府孤岛一座,郭濂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郭濂找他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用金钱或高位诱惑他,让他带兵包围庆王府,待世子回城,用庆王府威胁世子。
  这是一招阳谋,可对庆王府来说,避无可避。
  到目前为止,这件事的逻辑完全没有漏洞,看起来庆王和世子的确大势已去。
  但——
  何大舟依旧心存疑虑。
  凭他的观察和了解,这位年少有为的世子殿下,是不可能让自己沦落到如今这地步的。
  何大舟有理由怀疑,楼喻一定留有后招。
  可他竟猜不透楼喻的后招是什么。
  难道当真就此败了?
  他穿行在街市上,目光所及处,商铺摊贩前人流如织,人人脸上挂着笑容,身上穿着新衣。
  吆喝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争吵打闹声,不绝于耳。
  已全然不见去年的萧索。
  他想起心腹说的那些话,一种莫名的酸涩充斥心间。
  庆州有今日,是庆王世子耗费无数心血建设出来的。
  如果庆州真的回到郭濂手中,这些景象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至郭府,何大舟面见郭濂。
  郭濂开门见山:“何统领,眼下府兵已被收编,你有何打算?”
  “郭大人的意思是?”何大舟平静问道。
  郭濂凝视着他:“当初楼喻害你,让你成为俘虏,只能乖乖听其号令,连统领之职都丢了,像狗一样卑微。你真的没有不甘心?”
  “成王败寇而已。”何大舟垂眸,双拳悄然紧握。
  郭濂将他神态动作瞧在眼里,心中一松,看来何大舟确实心有怨气。
  “说得好啊,成王败寇,你倒是瞧瞧,如今谁能成王,谁是败寇?”
  何大舟沉默不语。
  “何统领,你不要忘了,你和我都是吃朝廷饭的!你乃朝廷驻军统领,之前被迫无奈也就罢了,缘何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郭濂厉声喝问:“眼下形势大好,你还在犹豫什么!莫非你当真被楼喻迷了心,连忠义二字都忘了?!”
  “我没忘!”何大舟怒红双眼,“我从来都没忘!”
  他是将士,他要守护的,从来都只是大盛江山!
  他是庆州驻军统领,他要保护的,从来也只是庆州百姓!
  郭濂心下大定,“那好,眼下朝廷需要你,你可做好准备了?”
  “郭大人请讲。”
  郭濂不禁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
  楼喻,待你回来之日,我必送你一份大礼!
  粮船上,楼喻喷嚏不停,喝姜汤都不管用。
  冯二笔急得团团转,水上又没医馆,这可这么办?
  楼荃催促楼喻裹紧被子,燃了炭盆,一脸心疼道:“不如下个码头停船靠岸,找个大夫瞧瞧。”
  “是啊是啊,殿下,您不能硬扛着。”
  杨继安和孙静文皆忧声劝道。
  楼喻缩在被子里,只留出一张脸,瞧着颇为可怜。
  他吸吸鼻子,瓮声瓮气问:“下一个码头是哪里?”
  汪大勇之前查过路线,回道:“是启州的鸿运码头。”
  众人松了口气。
  启州还好,还不是很乱。
  楼喻浑身确实不舒服,遂同意靠岸一次。
  他叮嘱霍延:“诸事小心。”
  霍延颔首:“你好好休息,我去守船。”
  楼荃和冯二笔留在舱室照顾楼喻,其余人皆离开舱室,各司其职。
  霍延掏出望远镜,观察前后左右水面动向,汪大勇跟在他身后,好奇问:“二公子拿的什么?”
  霍延转首,沉声叮嘱:“日后莫再叫我二公子了。”
  汪大勇一愣:“可您就是咱们的二公子啊。”
  “我如今是庆州军统领,听命于殿下,你们也一样。”
  霍延神色郑重,眸光坚定,俨然一副以楼喻为尊的模样。
  “可眼下庆州军权要被收缴,您这个统领手下还有兵吗?您为何还要跟着庆王世子?”
  汪大勇着实不解。
  在他看来,庆州已无投效的价值,更何况,他们本来也没真心奉楼喻为主。
  之所以留在庆州,为楼喻运粮,不过是为了追随霍延。
  却听霍延道:“我信他。”
  汪大勇:“……”
  兵权都没了,还信什么呢?
  二公子莫非魔障了?
  霍延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将望远镜递给他:“你试试。”
  汪大勇不明所以,学着他方才的模样,将望远镜放在眼前。
  嚯!他怎么突然看到了一只小渔船!
  他挪开望远镜,揉揉眼,明明前方水面上什么都看不清啊!
  霍延道:“此物可助目力,汪叔有没有见过?”
  “没有。”汪大勇惊呆了。
  有此神物,岂不是能更快得知敌方动静?
  “二公子,此物从何而来!”
  霍延弯唇浅笑:“乃世子所制。”
  汪大勇:“……”
  可是二公子,厉害的是世子,您高兴个什么劲儿?
  他收敛震惊神色,稍一思量,便低声问:“二公子,您跟属下交个底儿,庆州兵权真的被收了吗?”
  霍延一笑:“我都说了,我信他。”
  汪大勇不由嘿嘿:“行,听您的,霍统领。”
  翌日,粮船抵达启州鸿运码头。
  楼喻脑子昏昏沉沉,被冯二笔扶着下船。
  多数人留守船上,霍延、冯二笔、蒋勇及数位府兵随行。
  眼下这世道,低调一些为好。
  鸿运码头名字听着繁华,实际上也确实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码头上不少劳工搬货扛货,商旅络绎不绝。
  楼喻几人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
  他们寻人问了路,直奔城中医馆。
  大夫给楼喻诊了脉,说是受了些凉,开了药方,又交待一些注意事项。
  冯二笔问:“大夫,我等皆是行商,尚无落脚之地,可否行个方便,借医馆用具熬些药?”
  粮船上实在不便。
  大夫犹豫。
  冯二笔又道:“我多付些诊金!”
  大夫颔首同意,吩咐药童取了药,领几人去后院熬药。
  医馆不算大,后院逼仄得很,好几个威武壮汉一站,就把小院塞得满满当当。
  冯二笔在药童帮助下熬药,霍延及数位府兵牢牢守在楼喻身边。
  楼喻不由失笑:“都别绷着个脸,没看方才那大夫都不愿答应吗?”
  “大夫难道不是为了多得些钱?”蒋勇疑惑。
  楼喻又笑起来,坐在小杌子上,昏沉的脑袋一点一点。
  后院离前堂近,前堂喧闹的话语声清晰传过来。
  “你们听说了吗?王员外有个宝贝,听说是一株极为罕见的花,那花瞧着比云还要白,比裘毛还要软,叫、叫白云花!”
  “花还能比裘毛软?这还叫花吗!”
  “确实是花啊,开了好几瓣呢!”
  “那可真稀奇,不知道王员外这次还办不办赏花会。”
  “听说这花是他亲手养出来的,之前还开过粉黄的花,现在又变成白的了,真神奇!”
  “他都这么宝贝了,那咱还能看到吗?”
  “这你别担心,我家小舅子在员外府上当差,说是王员外后天就要办赏花会,大伙儿都去瞧个热闹!”
  “这次要交多少钱才能进门?”
  “估计比以前还要高吧,毕竟是员外亲手种出来的。”
  楼喻:“……”
  赏花还要门票,这位王员外很有生意头脑啊。
  他昏沉的脑袋立刻精神起来,吩咐蒋勇:“去打听一下那个赏花会。”
  蒋勇得令去办。
  冯二笔好奇:“公子,您怎么对赏花会感兴趣了?”
  楼喻眸光发亮:“因为我也想见识见识白云花。”
  他有理由怀疑,所谓的白云花,就是可以保暖御寒、适宜推广的棉花!
  楼喻喝完药,蒋勇打探消息回来。
  “公子,属下打听过了,城北王员外后日在府中举行赏花会,要是想参加赏花会,需要交付十两银子。”
  冯二笔惊道:“十两!抢钱吗?”
  什么样的花需要交十两才能看一眼?这个王员外心真黑!
  楼喻却道:“那便停船两日,等赏完花再出发。”
  冯二笔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殿下还能养养病。
  既已决定在这多留两日,蒋勇便在城北寻了一处客栈,客栈离王员外的宅子不远,很是方便。
  汪大勇等人和府兵留守船上,楼荃、杨继安、孙静文都上岸住在客栈里。
  “阿弟,我就不去看花了,一人得十两银子。”
  别看楼荃是个郡主,可她在宁恩侯府这四年,过得连九品小吏家的千金都不如。
  她不得不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楼喻心疼地握住她手,“阿姐,我有钱,再说皇帝还送了我一百金呢,十两算什么,我就是想带你去看看。”
  他家阿姐四年来过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脱离牢笼,楼喻想让她潇洒自在一些。
  楼荃拗不过他,只好同意。
  她甚至想着,等回到庆州,一定多多赚钱,不让爹娘和阿弟吃苦。
  启州的日子还算太平,楼喻在客栈睡了一天一夜,终于恢复生龙活虎。
  杨继安和孙静文跑来找他,一脸诚恳道:“殿下,我们不想去赏花,不如明天我们在客栈等您回来。”
  两个小孩什么心思,楼喻一清二楚。
  无非是不愿浪费钱。
  楼喻素来不是个省钱的主,尤其在培养孩子上。
  他笑着道:“你们还小,多去长长见识不是坏事。”
  杨继安嘿嘿笑着:“我知道殿下是为我们好,可是花十两银子只为看一眼花,我觉得太亏了。”
  孙静文也附和点头。
  “听说王员外收藏了不少奇花异草,可不是只有白云花。你们到时候可以开开眼界,一点也不亏。而且赏花会上多是启州城的名流,你们同去长长见识也不错。”
  多见见人,多见见世面,还是很有必要的。
  见两人纠结,楼喻直接反问:“难道你们对自己没信心,以后连十两银子都赚不到还给我?”
  杨继安立刻表态:“当然不会!殿下,我以后一定会赚多多的钱!”
  赚来的钱都交给殿下!
  转眼到了赏花会这一天。
  启州城的人流往城北涌动,有绫罗绸缎的富贾,也有粗布麻衣的普通老百姓,还有吆喝叫卖的小贩。
  前两者都是为了瞧个热闹,后者则是为了赚一点小钱。
  有钱人交钱进宅,没钱的只能凑在门外看热闹。
  楼喻带楼荃、霍延、冯二笔、杨继安、孙静文几人,扮作富商公子模样,大摇大摆地来到王宅前。
  他们皆身着绸缎,容貌出色,气度不凡,门房一见便不敢怠慢,上前笑道:“诸位贵客,入宅赏花每人需交十两银子。”
  楼喻看一眼冯二笔。
  冯二笔立刻拿出六十两。
  “贵客稍等,”门房谄笑着接过银两,取出六枚袖珍木牌,“这是入园信物,诸位请保管好,切莫遗失。”
  王员外对奇花异草情有独钟,专门在宅子里辟了一处园子,称为“珍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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