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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哈哈哈哈哈。”李树闻言便附和笑了,“沈大人说得对!”
  楼喻无奈,看向沈鸿:“行,既然这样,年前分田到户的工作必须给我完成,要是做不完,你就别想过年!”
  沈鸿恭敬接受:“请殿下放心,下官一定完成任务!”
  分田到户,就是将新垦的田地按照户籍分给新的居民。
  在魏思的努力下,打算在庆州定居的流民都已编入户籍册,成为庆州新的居民,以后都归庆州府衙管辖。
  年后不久就要春耕,新居民一直拿不到地,心里难免忐忑。
  直到腊月二十五,新居民终于接到通知。
  按每户人丁数量分配耕地。
  耕种第一年,每户需上缴七成收益,自留三成。
  耕种第二年,每户需上缴六成收益,自留四成。
  耕种第三年,每户需上缴五成收益,自留五成。
  以此类推,直到第五年,每户需上缴三成收益,自留七成。
  往后皆按三成上缴给官府。
  新老居民全都惊了。
  要知道,大盛如今的农税高达六成!
  虽然耕种第一年要给官府七成,但往后会越来越低,这不就说明他们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吗!
  只要勤恳种地,他们以后就可以攒很多粮食,再也不用挨饿了!
  新居民欣然接受这项政策,本地人心里就冒酸气了。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还要交六成!
  倒是有明眼人站出来解释。
  “你们的耕地都被朝廷管着呢,这新垦出来的地,还没纳入朝廷管辖范围。”
  庆州虽是庆王的封地,但老百姓每年交的赋税都会先被纳入官府,再由官府分配,一部分上缴朝廷,一部分拨给庆王府。
  所以严格来说,除了王府田庄的地,庆州境内的耕地不归楼喻管。
  他倒是愿意降低税收,但中央那边糊弄不过去。
  他便又发了新公告。
  新公告说:农务总管林大井已传授大家耕作之术,如果农户明年秋收亩产高于往年,则超出部分自留,依旧按照往年亩产交税。
  这下好了,本地居民也无话可说。
  还能怎么办?努力种地呗!
  只要多种些麦子出来,他们就能多得一些粮食!
  腊月二十八,楼喻亲自去视察农田水利工程,看到一条条挖好的沟渠,油然而生一股欣慰。
  霍煊在机械器具上很有天赋,楼喻敲定水利工程规划前,就让他尝试改良灌溉工具。
  没成想,还真让他改良出几个工具来。
  霍煊跟在楼喻身侧,看着不远处新造的水车,小脸写满忧虑。
  “怎么,还不满意?”楼喻好笑问。
  霍煊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发愁,要送小叔什么生辰礼。”
  楼喻眉心一动,“你小叔什么时候生辰?”
  “正月初一。”
  楼喻遥望天际,也开始犯起了愁。
  该送什么呢?
 
 
第五十六章 
  对于庆州府的百姓来说,今年的春节跟往年的春节相比,过得尤其宽裕舒心。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王府也不例外。
  庆王妃忍不住感叹:“今年有阿荃陪着娘一起过年,娘真开心!”
  她表达开心的方式就是喝酒。
  庆王很无奈,只能在一旁劝着让她不要喝多。
  楼荃笑着笑着,眼眶渐渐红了。
  她想着,以后再也不嫁人了,就在家里陪着娘和爹。
  庆王妃喝着喝着有些醉了,忽然将矛头转向楼喻:“雪奴啊,你过年就十五了,都是大人了,你娘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在准备嫁衣了。”
  楼喻悚然一惊,糟糕,又到了过年催婚季!
  他借口小解,告罪一声,落荒而逃。
  他在现代二十五都没结婚,而今怎么可能十五岁就谈婚论嫁?
  不行,绝对不行!
  楼喻回到东院,靠在软榻上无所事事。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连扑克牌都没有,这个年过得太无聊了。
  冯二笔察言观色,便知他是觉得无趣了,适时道:“殿下,奴听说府兵营中今晚有热闹瞧呢,不如咱们也去瞧瞧?”
  “热闹?”楼喻唰地坐起,双眸泛光,“什么热闹?”
  冯二笔眯眼笑起来:“奴也说不清呢。”
  “走!去看看!”
  府兵营中的将士,有拖家带口的,也有孤身一人的。
  有家庭的过年自然回了家,没有家的,大家伙儿就聚在一起,把军营当成家。
  世子殿下年前发了福利,他们的年夜饭很丰盛,有酒有肉,大家伙儿吃得都很欢畅。
  有吃有喝,当然还得有节目助兴。
  霍延带着霍煊和霍琼一起在营中过年。
  望着眼前热闹欢庆的场景,他的目光不由转向王府方向。
  世子殿下现在正和亲人同案而食,应该也很开心吧。
  “小叔,你在看什么?”霍琼眨巴着杏眼看他。
  霍延迅速收回目光:“没什么。”
  “小叔你别装了,”霍煊捂嘴偷笑,“你刚才看的是王府,我和阿琼又不傻。”
  霍延斜睨着他,正要开口,却听营外一片骚动。
  他起身问:“怎么回事?”
  有士卒跑来:“统领!殿下来了!”
  霍延豁然起身,忙大步往营门方向而去,连搁在案上的佩剑都忘了带。
  很快便没了人影。
  霍煊和霍琼傻傻凝望他走远,默契对视一眼。
  “阿琼,你有没有觉得,小叔最近变了不少?”霍煊撑着下巴问。
  霍琼狠狠点头:“我发现了,小叔确实有些不对劲。”
  但具体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只隐隐感觉:“反正我经常看见他一个人发呆。”
  “对!”霍煊无比赞同,“不仅发呆,他还喜欢盯着这把剑发呆!”
  霍琼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不只是发呆,他还会傻笑!”
  在他们面前,霍延一般不苟言笑,以表长辈威严,可私下里却时不时傻笑。
  霍琼第一次看到时,差点以为小叔中了邪。
  霍煊看向那柄剑。
  剑身被剑鞘包裹,已不见初见时那般惊艳。
  剑鞘是小叔自己做的,很低调,一点也不张扬。
  剑穗也是小叔自己做的,当时他还向阿琼请教编织技法呢。
  可见小叔有多宝贝这把剑。
  然而方才一听殿下来了,连剑都忘了拿,步伐也飞快。
  他能理解小叔对殿下的敬意,不过,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楼喻刚进营中,就见霍延迎面而来。
  煌煌灯火中,少年将军龙章凤姿,容貌俊美,星目灼灼,整个人犹如打磨完美的宝剑,叫人不由心生偏爱。
  楼喻暗叹一声,霍延越是耀眼,他越是欣慰,但同时,也越是担心。
  担心终有一天,自己会再也把控不住这柄神兵。
  而在霍延眼中。
  世子身披大氅,大氅领子上的一圈毛团团包住他的下颌,衬得一张脸愈显清灵俊雅。
  他怀抱手炉,正站在几步外对着自己笑。
  “霍统领,听说今晚营中有热闹,我特意来瞧瞧。”
  霍延神色轻缓:“殿下请上座。”
  他将主位交给楼喻,自己则坐在他下方,然后交待诸位将士:
  “殿下今夜来营中与大伙儿同乐,大家都拿出看家的本领来!切莫叫殿下看了笑话!”
  “是!”
  众将士对楼喻那是实打实地尊崇,要是没有楼喻,如今的庆州哪还能热闹地过年呢?
  而且世子殿下对将士们都很看重,军队福利待遇好,平时吃得好穿得暖,月钱也丰厚,要是平时训练受伤,还能报销诊金。
  这样的主公,上哪儿去找?
  至于伤亡之后的待遇,因为目前营中还没有出现重伤或死亡的,所以大家伙儿也不清楚。
  但他们相信殿下不会亏待他们!
  除去这些孤家寡人,营中其余有家室的,也无不对殿下交口称赞。
  他们有很多亲属都在殿下手底下干活,既能赚钱,又不用被打被骂,眼见家里面的日子越来越红火,谁不说一句殿下仁善厚道呢!
  反正,他们就认定殿下了!
  众人纷纷拿出看家的本领,在楼喻面前上演一出又一出精彩纷呈的节目。
  有的单人耍大刀,有的双人对战,有的连翻跟头,有的竟唱起了小曲儿。
  楼喻觉得实在太逗了,脸上笑意就没停过。
  等到了投壶环节,众人纷纷跃跃欲试。
  楼喻有些惊讶,这可是晚上,不是白天。
  夜色对准头很不利啊。
  霍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其中不少都是弓箭营的好苗子。”
  “哦?”楼喻不禁坐直身体。
  看来霍延是想给他瞧瞧训练后的成果。
  投壶开始。
  有准头不行的士兵先开局,就当抛砖引玉。
  其后弓箭手出场。
  他们一个个神情凛然,站在线外沉着镇定,执箭的手稳稳当当,丝毫不见颤抖。
  不愧是强训出来的,就是不同寻常。
  一支又一支竹箭被准确扔进壶中,周围一片叫好声。
  楼喻看得津津有味,也不由笑着鼓掌。
  投壶的士卒见他面带笑容,兴致高昂,便越发来劲儿,只求能得世子殿下一声赞叹、一个喝彩。
  投壶的士兵盯着壶口,楼喻盯着士兵,霍延则侧首看向楼喻。
  楼喻一笑,他便也跟着笑起来。
  片刻后,楼喻察觉到他的目光,不由投来疑惑的眼神。
  霍延举起酒杯敬了一敬,仰首利落饮下。
  一股辛辣穿透喉管,烫到心田。
  楼喻本来没打算喝酒,毕竟这具身体年纪还小,但今晚确实尽兴,又得霍延主动敬酒,他便令冯二笔拿来干净的酒盏,斟上一杯。
  “殿下,您可得少喝点。”冯二笔殷切叮嘱。
  楼喻朗声一笑,起身举杯,对众人道:“诸位将士今夜英武悍勇,让我大开眼界!这杯酒,我敬诸位将士!”
  言罢,一饮而尽。
  “好!”
  “殿下豪爽!”
  “殿下,属下也敬您!”
  众人呼喝叫好,气氛沸腾到顶点,营中上下热情洋溢。
  甚至有人趁着酒意,大喊一声道:“霍统领!您要不要也上来使使看家本领啊!”
  众人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统领,这儿只有你没有上来了。”
  “统领,殿下在这,您怎么着也要让殿下瞧瞧您的本事啊!”
  “统领!来一个!”
  “来一个!来一个!”
  楼喻被这氛围感染,不由笑看霍延:“霍统领,要不然你也让大家伙儿开开眼?”
  世子殿下开口,焉能不从?
  霍延酒意熏然,面对楼喻笑意弥漫的眸子,横生一股意气,起身道:“好,我来。”
  一柄银剑铮然出鞘,剑芒划过苍穹。
  他手执利剑,一步一步走上高台,仿佛一匹孤狼坚定无畏,可他的眼中,除了坚毅,还藏着几分肆意张扬。
  从前的他,韬光韫玉。
  今晚的他,意态狂豪。
  煌煌月色下,盈盈烛火中,少年衣袍蹁跹,挥剑如风。
  他眸光慵懒迷离,神情放纵狂浪,身姿奔逸绝尘,剑势贯日长虹。
  荡气回肠,可与日月争光。
  所有人都看呆了。
  楼喻也不例外。
  他单知霍延箭术如神,可没想到他剑术超神啊!
  只是看着他舞剑,就感受到一种惊心动魄的凌厉与直指苍穹的壮阔。
  刹那间,豪气干云,逸兴遄飞。
  他怔怔凝望高台上那抹身影,只觉心脏开始不听话地提速,随着台上越来越快的剑光,他的心跳也愈来愈烈。
  直到霍延收势。
  全场皆静,唯余急促喘息的呼吸声。
  霍延负剑而立,与楼喻遥遥对望。
  深沉的夜色遮掩了几分灼热。
  楼喻没看清他的眼神,只起身鼓掌喝彩:“太好了!霍统领剑法超绝,酣畅淋漓!”
  众人随后纷纷叫好,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连霍煊和霍琼都对小叔刮目相看。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他们也是第一次见霍延舞剑,看过之后,顿时涌起一股身为霍家人的自豪和骄傲来。
  霍延回到案前,反手推剑入鞘。
  他死死摁住剑柄,手背青筋暴起。
  这里没人懂得剑法。
  也幸亏没人懂得。
  古曲有《凤求凰》,剑法中自然也有类似表意。
  他庆幸楼喻不懂剑。
  楼喻心情畅快,情不自禁又喝下几杯酒,很快便面泛桃红,眸光迷离。
  “殿下,不能再喝了,咱们回府吧。”冯二笔急忙相劝。
  楼喻有些醉意,闻言哈哈一笑,早已失了往日的庄重。
  “有什么不能喝的?我今天高兴!就要喝!”
  冯二笔:“……”
  这是真醉了。
  平日里殿下可是相当端雅的。
  霍延酒量不浅,只是微醺,理智尚存,他见楼喻如此,便对众人道:“今夜尽兴于此,诸位都回营歇息罢。”
  “是!”
  众人纷纷对楼喻行礼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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