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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男频搞基建(穿越重生)——封玖

时间:2021-06-19 09:54:32  作者:封玖
  于是,造船厂终于可以开工了。
  有雄厚的资本支持,楼喻要求造船必须要用最好的木料,工匠也必须精益求精,力求做到完美。
  造船厂又为庆州百姓提供了不少工作岗位。
  自桐州的天圣起义军出现后,全国各地的起义军如雨后春笋纷纷涌现。
  朝廷捉襟见肘,不得不就近调动兵力救援。
  所幸庆州附近还没有大股起义军出现,楼喻不用担心朝廷下令“韩昀”就近去镇压叛军。
  他依旧“龟缩”在庆州大搞建设。
  新城城墙建成后,他开始着手内城各个功能区的具体建造。
  住宅区、办公区、商业区、教学区、医院等等等等,都需要一点一点慢慢实现。
  新城每日都要消耗无数的矿石原料,每日都有辛勤工匠洒下的无数汗水。
  努力是有回报的。
  整洁一致的屋子拔地而起,仿佛一排排等待检阅的士兵,凛然而壮观。
  房子的内部构造是楼喻亲自设计的。
  与现代的房屋结构大同小异。
  客厅、卧室、厨房、卫生间一应俱全。
  不过卫生间肯定不是抽水马桶,而是专门放恭桶的地方。
  住宅区还分单元。
  楼喻让人在每个单元都建了一个公厕。这个公厕借鉴了现代的长排管道公厕,上面有水箱,定时定量地放水冲刷便道。
  搞好个人卫生很重要,他不希望新城跟旧城一样,街头巷尾蝇虫漫天。
  虽然一开始大家伙儿可能还不习惯,但由奢入俭难,一旦尝过甜头,自然会养成习惯。
  秋收后,天气逐渐转凉。
  从各地前来的难民也开始增多。
  有了之前一年多的经验,如今庆州府的难民接收和管理经验已经远超大盛其余州府。
  他们已经摸索出了一套相对完善的机制。
  各个岗位的人有条不紊地工作着,为难民提供一个安心的生存环境。
  一小吏负责登记信息,头也没抬问:“叫什么?从哪儿来?几个人?”
  “方临,从桐州来,一个人。”少年一脸落魄道。
  小吏手上炭笔一顿。
  方临?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他一定在哪听过。
  不过世上重名的多,他一时想不起来,为了不耽误工作,便记下信息。
  方临拿到身份牌,茫然地走向发放物资的点。
  在他走后,小吏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猛地一拍大腿。
  方临!是方临啊!
  年初的时候殿下特意交待过,要是碰上叫方临的人,必须第一时间上报!
  小吏强压住激动的心情,连忙告知上级。
  上级狠狠夸了他,连忙继续往上报。
  高效率下,楼喻很快知悉这件事。
  刚听到这名字的时候,他也是懵了一下。
  方临是谁?
  经冯二笔提醒,楼喻才想起来。
  他着实感到惊讶:“从年初到现在,这都快一年了,方临才从京城到庆州?”
  管事的禀报道:“他说是从桐州来的。”
  桐州,那不是天圣教的发源地吗?
  楼喻想了想,道:“世上有不少同名同姓的,也许他不是那个‘方临’。”
  如果是方焕之子,方临为什么不直接表明身份见郭濂?
  管事一惊,暗恼自己太急了。
  真要搞出个乌龙,岂不是在殿下这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正要请罪,却听楼喻道:“你们上报有功,多发一个月工钱。”
  管事大喜:“小人叩谢殿下!”
  他退下后,问冯二笔:“你对方临有印象吗?”
  他们去年在京城待过一段时间,但从来没听说什么方侍郎之子,对方临实在没有半点印象。
  冯二笔摇摇头。
  楼喻只好道:“叫霍延来见我。”
  在庆州,只有霍延对京城最熟了。
  得楼喻传召,霍延立刻前来。
  过了一年,他又长高不少,身形越发精干英武,剑眉锐利,星目沉敛,俨然一副大将的气魄与风姿。
  楼喻心里感慨了一下“真帅”,温和地让他坐下。
  “霍延,你可识得方焕之子方临?”
  霍延闻言,着实愣了一下,眼中略带惊讶。
  “怎么了?”楼喻茫然问。
  霍延眸中隐现笑意:“殿下当真不知他是谁?”
  “不知道啊,我应该认识他吗?”楼喻更茫然了。
  他在京城还能有熟人?
  霍延笑意更深:“那殿下可还记得范玉笙?”
  楼喻点头,他当然记得!
  等等!
  他诧异盯着霍延:“你不会是想说,那个一直跟着范玉笙的、喜欢穿绿衣服的,就是方临吧?!”
  冯二笔也惊得瞪大眼睛。
  竟是他!
  霍延颔首:“他就是方临。”
  楼喻:“……”
  他真不知道那个绿衣少年就是方临!
  不过想想也对。
  范家是太子党领头羊,方侍郎同为太子党,方临一直跟着范玉笙的确合情合理。
  不过这个来庆州的方临,与京城的那个方临,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呢?
  如果是同一个,那他耗费大半年时间,才从京城来到庆州,委实凄惨了些。
  “二笔,你替我去暗中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个方临。”
  “殿下,要真是,那该怎么办?”冯二笔问。
  楼喻撑着下巴,“既然他愿意当难民,那就不管他,找人暗中盯着就行。”
  “是!”
  城外难民营。
  方临领到一小袋麦面,还有一颗小土豆。
  他握着土豆,不由问:“这是什么?”
  小吏耐心解释:“土豆,煮熟了可以吃的!”
  “哦。”
  方临木然地往人多的地方走。
  他在京城待了那么多年,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
  居然从来没听过“土豆”!
  这东西真能吃吗?
  他望着手里的物资,心里面难受得紧。
  有吃的又怎么样?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煮熟了吃?
  就算有,他也不会煮。
  肚子已经饿得有些痉挛了。他伸手捂住,嗅着隔壁传来的香味,不由蹲在地上哭起来。
  这大半年,他过得实在太难了。
  半道被流匪所劫,随从死的死逃的逃,要不是运气好,说不定他都来不了庆州城。
  冯二笔戴着口罩偷摸过来时,就看到方临蹲在地上哭泣。
  看不清脸,不好辨认。
  他只好上前,粗声粗气地问:“你哭什么?”
  方临抬起头,看到戴着口罩的冯二笔,一时又愣住了。
  这人脸上是什么东西?
  冯二笔终于看清他的脸,第一反应是,没穿绿衣服他差点没认出来!
  “你在问我?”方临泪眼婆娑问。
  冯二笔:“找错人了。”
  丢下一句敷衍的话直接离开。
  楼喻得知真是方临,不由挑挑眉:“他为什么不让人通报郭濂?”
  “奴也想不通,奴看到他的时候,他哭得可惨了。都这样了,还不找郭濂?”
  楼喻摆摆手,“罢了,先不管他。”
  方临如何选择是他的事,楼喻不想多管闲事。
  谁料第二天,方临就被人抬到田庄医馆。
  陈玄参诊断:“饿晕了。”
  小吏:“……”
  每个难民都发了口粮啊,怎么会饿晕呢!
  方临醒来时,就闻到一股清淡的药香,很好闻。
  他睁开眼,看到离床不远处的陈玄参。
  少年穿着一袭白衣,样式有些怪异。
  “这是哪儿?”方临坐起来问。
  陈玄参回头看他一眼:“医馆。”
  接着走出屋子说道:“阿琼,病人醒了,把粥端进来吧。”
  很快,一个姑娘捧着食案走进来。
  她穿着与陈玄参相同的白色衣裳,将食案放到床头,抬首看向方临,温柔笑道:“你饿晕了,先把粥喝了。”
  方临愣愣盯着她瞧。
  陈玄参眉心一皱,上前挡住霍琼,冷淡道:“喝完粥就走。”
  “抱歉抱歉!”方临连忙道歉,“我没有恶意,我就是看她眼熟!”
  在外漂泊大半年,方临身上的傲气早就耗得差不多了。
  见陈玄参眉头更紧,方临急切解释:“我真觉得她眼熟!不骗你!”
  霍琼道:“陈大夫,我先出去了。”
  陈玄参颔首。
  气氛一时沉凝尴尬,方临无奈又委屈,他是真的觉得那个“阿琼”很眼熟啊!
  在陈玄参冷漠的眼神下,方临啥也不敢说,只好乖乖捧碗喝粥。
  喝到一半,突然灵光一闪。
  他大喊一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她是霍琼!是不是?”
  陈玄参目露讶异。
  “我就说我没骗你!我真的认得她!”
  “吃完就离开。”
  陈玄参不接他话茬,转身出去找霍琼,将这事儿跟霍琼说了。
  “他真认出我了?”霍琼心思玲珑,“那他肯定是从京城来的。他叫什么名儿?”
  “身份牌上写着‘方临’。”
  霍琼记忆力强,且专门记过京城各家各户的情况,从脑海中搜索出“方临”,不由道:“是他!”
  就在这时,有药童跑来。
  “陈大夫,那个病人说要见霍大夫!”
 
 
第五十九章 
  等待霍琼的时候,方临仔细打量他所在的地方。
  这是一间极为普通的屋子,只不过屋子内的陈设与他以前住过的迥然不同。
  他躺在矮榻上,矮榻左右皆有素色布帘垂下遮挡。他看不到旁边,只能通过前方过道另一侧,得知屋子里有不少矮榻并排摆放。
  榻与榻之间皆由帘子隔开。
  颇为新奇。
  自从来到庆州,他所见所闻都与以前大有不同。
  方临在外遭难数月,原本跋扈的性格早就收敛,而今变得有些谨小慎微。
  乍一来到这样“怪诞离奇”的地方,他更加不敢妄言。
  之所以在城外逗留,而不是主动表明身份去找郭濂,不过是因为不安以及自尊心作祟。
  他以前常常瞧不起人,而今落魄成这样,要是父亲的好友瞧不起他怎么办?要是郭公子也瞧不起他怎么办?
  是以,方临退缩了。
  正想着,霍琼忽然出现在眼前。
  十二岁的小姑娘面色冷淡,问他:“你找我?”
  方临难得碰到京城的熟人,忍不住道:“我记得你,你是霍琼吧?”
  “是我,怎么了?”霍琼不知他要做什么,打算静观其变。
  方临眼圈微红,问:“你是不是在医馆做活?那个,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医馆还招不招人?”
  霍琼:“……”
  所以这人为什么不去找郭濂?!
  “听说方侍郎和郭知府是同年,你来庆州不去找郭知府,来医馆做什么?”
  方临垂着脑袋:“我以为,你是可以理解我的。”
  霍琼一言难尽:“……为什么?”
  “你现在这样的身份,难道还愿意去京城与以前的朋友碰面?”方临反问。
  反正他自尊心作祟,他不想被父亲的同年看到他的落魄模样,也不想过寄人篱下的生活。
  既然京城回不去,那还不如在这找份工。
  他识文断字,就不信找不着活儿干!
  霍琼心思玲珑,隐约明白了他的想法。
  虽然不提倡,但能够理解。
  无非是要面子。
  若非要面子,他也不会拿到了口粮还会把自己饿晕。
  向别人求助一句是会死吗?
  霍琼方才已经将消息报至楼喻,楼喻让她自己看着办。
  她冷着脸问:“这儿是医馆,你不懂医,你能做什么?”
  “难道你懂?”方临反问。
  霍琼尚未回答,忽有人在外喊道:“霍大夫,又有病人来了!您快来瞧瞧!”
  “来了。”她回应一声,又回首对方临道,“你身体没什么大碍,要是没事就回营区吧。”
  言罢,利落转身。
  方临:“……”
  他刚听到了什么?霍大夫?!
  这个医馆是没大夫了吗?为什么会让一个小丫头当大夫?!
  而且霍家不是罪奴吗?为什么一个罪奴都能给人看病?
  自来庆州后,方临脑子里的困惑就没消停过。
  他忍不住起身,跟着霍琼来到屋外。
  病人和他一样,是新来的难民,只不过比他惨多了。
  手臂上不知被什么割破了,一直流着血。
  方临娇养着长大,本来是看不得鲜血的,但毕竟在外游荡这么长时间,什么没见过?
  他不由看向霍琼。
  只见霍琼泰然自若,冷静吩咐人将病患抬到病床上,再干净利落地为病患清创、上药、包扎。
  整个过程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似乎已经演练过无数次。
  方临着实被惊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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