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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池无声(近代现代)——季南安

时间:2021-06-19 09:59:33  作者:季南安
  穆柘打量着谢秋池,他看出谢秋池好像有些怕黑,所以也没纠正他不大标准的姿势,只道:“我需要你这样呆一个小时,你能做到吗?”
  他给了个明确的时间以减轻谢秋池的心理压力。
  谢秋池咬着牙点点头。
  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穆柘好像在不远处坐下了,但他脑子里有些混乱,感觉不出穆柘的声音离得有多远,只下意识认为他离得太远了,自己像是跪在孤岛上。
  黑暗像粘稠的液体牢笼从四面八方包裹着他,给了他巨大的压力。
  谢秋池脑子里全是纷乱的景象,有一闪而过的车景,挥动的鞭子和巴掌,被车轮碾碎的糖,还有哭声和骂声,最后被关上的大门掩在了外面。
  他用力地捏紧手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一个小时。
  只有一个小时。
  只要一个小时。
  ……
  “谢秋池?”
  惊醒他的是穆柘的脚步声,下一秒眼罩就被解开,穆柘掰着他的脸让他看他:“你怎么回事?!”
  调教室里的光开得很柔和,但谢秋池还是被刺激得睁不开眼睛,穆柘这才想起来将他眼睛挡住,忍不住叹了口气。
  急昏头了。
  他发现谢秋池情况不对是在五分钟前,他的呼吸突然重了起来,本来没放在心上,谁知道不一会儿谢秋池就开始发抖,那样子太不正常,看着绝对不是普通的不适应或者怕黑,他这才赶紧过来。
  谢秋池的额上全是冷汗,穆柘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肌肉不知道绷了多久,都僵硬了。
  他垂眼看着谢秋池紧紧抓住他小臂的手,犹豫了一下,把他往自己这边揽了揽,出言安抚:“没事了。”
  谢秋池过了两秒才突然反应过来一样,放开无意识中抓住穆柘的手,哑声道:“主人对不起……”
  穆柘感觉到捂住他眼睛的那只手手心微潮:“怕黑?”
  “是。”
  “为什么不说?我怎么告诉你的?”他应该能适应光线了,穆柘放开手,沉着脸看他,“谢秋池,你见过有哪条狗,要主人来猜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怕什么不怕什么?”
  “对不起,贱狗错了。”谢秋池下意识想磕头认错,却被穆柘拦住了。
  他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不说?”
  谢秋池埋着头:“很久没有这样过了……”
  他顿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着道:“贱狗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扫您的兴。”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你觉得这是小事?”
  “……贱狗以为自己能克服。”
  “那我要是把你捆着扔这儿,自己走了呢?”
  谢秋池闻言抬眼看他,竟然笑了:“您不会。”
  穆柘“啧”了一声,抬手给了他不轻不重的一耳光:“我看你他妈不但高估了自己,还高估了我,我是会读心还是怎么的?”
  谢秋池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好道:“您再打贱狗几下吧,贱狗真的知道错了。”
  “你倒是想得美,你脸不疼我手还疼呢。”
  “那贱狗自己扇行吗?”他小心翼翼地望着穆柘。
  “我喊停再停,”穆柘瞥了他一眼。
  谢秋池立马左右开弓地扇起了自己耳光,穆柘踩着他的大腿冷眼看他。
  他调教过的狗大多都很熟练,偶尔有生涩的,挨罚也通常是因为任务完成得不好或者心态不端正。
  只有谢秋池,是做得过头。
  比如现在,他自扇耳光时一下下听得穆柘都替他疼,要不是他了解谢秋池的兴奋点,都要以为他是嗜痛了。
  扇到第十个的时候穆柘踩了他一脚让他停下。
  谢秋池两边脸颊已经发红,穆柘捏着他下巴看了眼,看到上面的血迹时不由得皱眉:“手摊开。”
  谢秋池下意识藏了一下,但在穆柘的逼视下迅速缴械,乖乖摊开了手。
  果不其然,谢秋池的手心已经被自己抓破了。
  “操,”穆柘骂了一句,揪着他头发把他往一边带了带,“滚过来。”
  谢秋池跟着他爬到一旁的柜子前。
  穆柘拿出医药箱打开:“知道抹什么吧?自己抹上。”他又斟酌了一下,“起来。”
  平时穆柘要是这么说就代表调教结束,但这次谢秋池犹豫了一下,请求道:“狗狗继续给您跪着可以吗?”
  “用不着你表忠心,让你起来时不想起来,我是主还是你是主啊?”
  谢秋池没想到自己这么一句话又要把穆柘惹火了,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您是主人,狗狗是奴!狗狗知道错了!”
  “你一天得道歉几回你数过吗?”穆柘道,不等谢秋池回答,又命令,“别废话,把药抹了。”
  谢秋池只好把解释的话吞回肚子里,低头抹药。
  穆柘等他抹完药又带着他下楼,找出冰袋来让他敷着。
  谢秋池被允许坐在沙发上,但他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只往里坐了一点点。
  之前调教结束后谢秋池一般就回去了,还没有经历过这种略显尴尬的气氛,何况他才刚犯过错,无论如何也没法子若无其事。
  穆柘看他掩饰着紧张的样子,便道:“上课听了么?”
  谢秋池闻言回道:“听了。”
  “讲吧。”穆柘将脚踝搭在膝盖上放松地往后一靠,闭上眼睛,“讲好听点儿,我就当听个睡前故事了。”
  谢秋池“嗯”了一声,理着思路。
  “奥丁被吊在世界树上九天九夜,鲜血顺着插在腹部的长矛不断涌出来,他在死亡边缘才领悟了力量,用两只乌鸦来看世界。”
  “洛基喝了酒之后无法控制自己,但还好他拯救别人的次数与他惹的麻烦一样多,所以狡猾的他得到容忍。”
  “托尔的雷神之锤妙尔尼尔要用铁手套才能握紧,他是最强壮的神祇,直率爽朗,跟父亲奥丁一点也不像。”
  “孤独的火焰巨人苏尔特尔,他站在雾被烧成光明的地方,一直等待着诸神的黄昏。”
  “还有贯穿尼伯龙根的十二条有毒的大河。”
  谢秋池讲故事的声音比平常低一些,很轻缓,也没有紧张地绷着了,但讲到那十二条大河的时候他停了下来。
  “主人。”他不知道为什么喊了穆柘一声,穆柘懒懒应道:“怎么?”
  “据说巨人的血液里就掺着河里的毒,所以巨人才都是邪恶的,您认为呢?”
  “问这个做什么?”他睁开眼睛看向谢秋池
  “想知道您的想法。”谢秋池坦然地迎着他的视线。
  “无稽之谈。决定思维的只能是思维,不是血液。”穆柘道,“怎么,你觉得血液决定人格?文艺小狗?”
  谢秋池因为这打趣笑了:“神话本来就是无稽之谈。”
  “那你还拿来问我。”
  谢秋池却没有直接回答:“您……还生气吗?”
  “怎么,怕我生气?”
  “怕。”谢秋池答道。
  “怕挨鞭子?”
  “挨鞭子也怕,但更怕您不罚狗狗。”
  特别是刚才,在黑暗里感觉到穆柘离开的那一瞬间,理智上他分明知道这只是调教的一部分,但潜意识却不受自己控制,还是觉得穆柘是对自己失望,要丢下他——尽管穆柘已经告诉他自己情绪不佳与他无关。
  穆柘笑了:“过来。”
  谢秋池起身靠近他,蹲在穆柘腿旁。
  “坐。”
  谢秋池盘腿坐下,穆柘把手按在他头上:“怕黑的原因是怕被丢下?”
  他基本能猜到这一点,谢秋池之所以怕主人不惩罚自己,和大多数狗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被惩罚说明主人还对狗有希望,犯了错却不被罚,那么大概主人对狗已经完全失望了——就好像是义务教育时期,老师还愿意惩罚学生,总是希望学生改过的,唯独已经被放弃的学生,老师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于不闻不问。
  但谢秋池对于黑暗的反应太大,他觉得应该还有别的原因。
  谢秋池果然摇了头:“不全是。”
  穆柘观察着他的表情:“不想说?”
  谢秋池仿佛在心里作了剧烈的挣扎般,用力闭了闭眼睛,才道:“您……您想知道的话,狗狗不会瞒着您。”
  “不用,”穆柘安抚地捏了捏他的后脖子,“我不会干涉这个,也允许你有秘密——我不会剥夺小狗将骨头埋在主人不知道的地方的权利,这是你的私人空间,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在什么时候会产生这种情况?”
  “……狗狗也不清楚……以前很常犯,最近几年好了很多,狗狗没有骗您,真的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
  “嗯。”穆柘想起他留宿的那一次,在灯灭之后确实表现得很正常,“只有这次害怕?你能想出什么原因吗?”
  “……可能是姿势问题,还有怕您离开。”谢秋池说得很艰难。
  穆柘皱起眉——姿势问题?跪着?
  但他没有问出口,拍拍谢秋池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腿上:“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进行类似的调教,不用担心。”
  谢秋池的脸贴着穆柘的腿,感受隔着裤子传来的温度,他闭上眼睛:“谢谢您。”
  穆柘又道:“我一开始就说过,在无法忍受的时候你有中止调教的权力,你的安全词呢?”
  谢秋池被问懵了——他真的忘了这回事。
  “谢秋池,在服从命令之外,你还应该有自己的判断,我问你原因,你既然知道,那就代表你心里对自己的情况是有所了解的。”
  穆柘沉声道:“现在,谢秋池,告诉我,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想法,而是告诉我你可以做到?”
  “……对不起……”
  谢秋池不想让穆柘觉得自己只会道歉,可每次这种时候,他除了道歉外什么也没办法做。
  最后还是穆柘叹口气:“你服从性强,这很好,但不论如何,你第一个要考虑的绝对不是我们的主奴关系,而是你自己的安全,明白吗?”
  谢秋池睁开眼睛看着地面,良久才点头:“狗狗记住了。”
  备注:我又活过来了!向大家报告——因为手机被班主任盯上了,周周上交,所以……一言难尽啊难尽啊!更文速度将会变成一周一更【保守估计】,要是写得不顺,估计就只有两周一更了……【为了补偿大家,今天写了很长O_o】
 
 
第14章 
  概要:您把贱狗踩软吧
  “分开点。”穆柘懒懒地把自己陷进懒人沙发里,眯着眼睛看谢秋池。
  谢秋池依言想将腿分得更开,但他柔韧性本来就一般,又是坐在椅子上的姿势,更加难以动作,只好向穆柘请示:“主人,贱狗能用手吗?”
  “抱着大腿吧。”
  谢秋池伸手抱住大腿将腿往两边掰,搭在扶手上。腿绷得很痛,他出了满头的汗,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小狗,大腿分那么开,是不是想把骚穴露出来给我看啊?”穆柘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走过来,捏着他的乳头玩。
  “是……”
  大腿内侧立马被打了一巴掌,谢秋池一个激灵,才说出标准答案:“贱狗分开腿就是为了给主人看……骚穴。”
  穆柘知道谢秋池在被言语羞辱时虽然很爽,但一直不是很能放开,回答问题常常不能立马反应,总要挨打才学机灵,还老是结结巴巴的。
  不过好在被穆柘警告过之后再没犯过一害羞就回避问题的错,反而在学着讨他欢心,所以穆柘倒乐意欣赏小狗忍着羞意说一些淫荡词汇的表情。
  他继续问道:“为什么要给主人看骚穴?”
  谢秋池的脸又涨红了,他急促喘了口气:“因为贱狗……想被主人玩了。”
  “骚货。”穆柘评价道,同时用指尖恶意刮擦着谢秋池的乳首,谢秋池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知道穆柘还在等他表态,便主动将胸膛挺了挺让穆柘捏得更方便,答道:“是、贱狗是骚货!求主人玩骚货!”
  “我这不是在玩你了吗?怎么?还不够?”
  “是……”
  谢秋池闭着眼睛,随着穆柘的用力大小而时高时低地发出呻吟。
  “贱狗一条,要求还挺多。”穆柘道,“小狗,叫几声,把主人我叫高兴了我就好好玩你。”
  谢秋池抱着大腿的手太用劲已经有些酸了,轻轻发着抖。穆柘就近拿了一小捆细麻绳来抖开:“赶紧叫,我给你加点装饰品你叫起来更爽对吧?”
  麻绳绕过大腿将手臂与腿绑在一起,最后再将手腕与脚踝捆紧,谢秋池被绑着反而更轻松一些,他保持着这个屈腿大张开的羞耻姿势,忍不住道:“谢谢主人。”
  穆柘随手就扇了他两耳光:“狗是这么叫的?”
  谢秋池立马“汪汪”地叫起来,穆柘这才笑了:“你这叫得不够骚啊,谁他妈有兴趣玩你?”
  他说着就要走开,谢秋池实在不知道狗叫还能怎么个骚法,急得顾不上羞耻,放大了声音。
  “真有劲儿,”穆柘不轻不重地在他脸上拍了一下,“继续叫,不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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