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就出了调教室,谢秋池听到下楼的声音,暗暗猜测主人到底去干什么,嘴上却还不敢停,一直学着狗叫。
穆柘回来的时候他嗓子都叫得痛了,好奇地盯着穆柘手上的冰桶。
“渴吗?”穆柘问道。
谢秋池迟疑地点点头,嘴里立马被塞了一小块冰。
他猝不及防地仰了一下,被穆柘抓住头发不耐烦地拉回来:“保持好姿势不许动,你他妈不是就想被玩儿吗?主人现在要玩你了,高兴吗?”
“高兴。”谢秋池含着冰块含糊地回道。
“先把冰吞了,我要听你叫。”
冰块有些大,谢秋池用力咬了一下把它咬碎,将冰水和着碎的冰一起咽了下去。
“吃这么快干什么,等不及被玩了是吧?”
谢秋池“汪汪”两声代替了回答。
“别急,先给你降降温。”穆柘笑道,谢秋池看着他的笑容,本能地觉得不好。
果然,穆柘从冰桶里又拿出一块长一点的冰,也不废话,直接就按在了谢秋池的乳头上。
那里刚刚被穆柘的指尖搓得发烫,热与冷骤然转换,谢秋池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穆柘挑眉玩味地看着他。
谢秋池反应过来了:“汪!”
“乖狗。”
他捏着冰块在谢秋池的乳首上戳刺了几下,又游走到别的地方,冰块的凉气一路惊起鸡皮疙瘩无数,被冰块滑过的地方又接触到燥热的空气,谢秋池感觉那里好像燃烧了起来。
穆柘的手滑到小腹的时候谢秋池终于忍不住害怕地小幅度动了一下。
脸上顿时挨了一巴掌:“动什么动,再动老子让你穿胶衣。”
谢秋池不敢再动,但眼看着冰块逼近自己挺立的性器,心里越来越急,连狗叫都学得走调了,听着更像呜咽。
穆柘瞥了他一眼,终于还是把冰块从谢秋池的性器上滑过,从头部到根部,速度虽然快,但却一处都没放过。谢秋池被刺激得大叫一声,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还好他被绑着,动弹不得。
穆柘安抚性地拍拍他的头:“乖一点儿。”
他又用手指戳了一下谢秋池暴露在他面前的后穴:“骚逼也这么烫,要降温吗?”
谢秋池被刚才那一下惊住了,一时死死抿住唇没有说话,哀求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但穆柘不为所动,又问了一遍:“要吗?”
“……要。”谢秋池狠下心来回答道。
“说清楚点,要教你几遍?”
“……贱狗的……贱狗的骚逼烫,求主人帮忙降温……”
穆柘手里的那块冰已经化了一半,剩下的棱角已经圆润起来,加上融化的水润滑,轻松就塞进了一个头。
谢秋池冷得不由自主收缩穴口,屁股上又挨了一下:“放松,不然怎么进得去?”
他闭上眼睛努力使自己忽略那股冷意,又听穆柘命令道:“自己吞进去。”
等终于把冰块吞进后穴,谢秋池感觉自己那里已经被冻得麻木了,被体内热量融化的冰水直往下流,打湿了大腿和椅子。
穆柘不满地甩了他一巴掌:“夹紧,骚逼再流水就滚下来给我舔干净。”
谢秋池用力尝试了几下,但不论如何还是有水流出来,只好求助穆柘:“主人……贱狗夹不紧……”
“还没操你你就松了?”穆柘一边说一边拿过一个肛塞给他塞进去,堵住了不断流水的地方。
谢秋池却被问得一愣。
他不清楚穆柘有没有操他的兴趣,那天贸然开口本来是他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察觉到自己情绪失控已经晚了。
所幸穆柘没有表现出排斥。
但到底还是被拒绝了,此后穆柘再没提过,他自然就更不敢提。
谢秋池很清楚这份主奴关系的脆弱性,他怕一个行差踏错,自己就失去了跪在穆柘身边的资格。
穆柘见他不答,全当他又害羞,又给了他两耳光,谢秋池被打醒过来,连忙道:“谢谢主人。”
穆柘突然伸手握住谢秋池的性器。
那里刚刚被冰块冻过本来有些发软,却又在穆柘往后面塞冰块的时候激动得硬起来,穆柘随手撸了两下,道:“刚才叫得那么欢,我还以为你真怕呢,怎么这根狗鸡巴反而更硬了?”
谢秋池还从来没有被主人用手碰过性器,一时间兴奋地闷哼了两声,才答道:“贱狗……贱狗被主人玩后面的时候硬的……”
穆柘用指尖轻轻刮擦着龟头上的小孔,谢秋池“啊”地一声叫起来,性器立马被狠狠捏了一下,疼得直皱眉。穆柘却不管他疼不疼,问道:“骚逼冷吗?”
“冷……”
“忍着,”他道,“把冰水捂暖了告诉我。”
“是,主人。”
穆柘又给他上了乳夹,乳夹上挂着小铃铛,只要谢秋池一动铃铛立马就会响。
“那么爱动,就该把铃铛给你塞后面去,一走路让你响个高兴,随时随地提醒你自己是条骚狗。”
穆柘的手时不时在谢秋池性器上动作一下,吊得谢秋池不上不下的,快感每次要到顶峰了又被逼着退下来,反反复复,他憋得眼睛都红了,最后求穆柘:“主人,求您让贱狗射吧,贱狗受不了了。”
“凭什么啊?我今天就想看这玩意儿憋着。你说好不好啊?”
谢秋池看穆柘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再求也没用,他下身胀得生痛,在穆柘的逼视下点点头:“……好。”
穆柘是个特别“通情达理”的主人,凡事一定会征求狗的意见,他就喜欢看狗明明不愿意还要咬着牙答应,为他忍着的样子,而谢秋池的反应恰好每次都是他想要的。
看到谢秋池隐忍的表情他就起了反应,把谢秋池从椅子上放下来命令他跪靠着椅子,让他给自己舔了几下,抽出来对着他撸,最后全部射在了他的脸上。
“接好。”
谢秋池闻言仰着头,尽量不让穆柘的精液流下去。
这么一动就感觉后穴里融化的水在流,有些胀,但那水被捂得温热,又给他带来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再加上被主人的气息包围着,谢秋池感觉自己下面更痛了:“主人,您给贱狗戴锁吧,贱狗忍不住……”
“真他妈没用,你硬成这副骚样子,老子怎么给你戴?”
“……您……您把贱狗踩软吧。”谢秋池狠下心道。
穆柘自然不会拒绝这种提议,一脚踩上去,谢秋池忍着没有叫,等穆柘收回脚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有软,反而更硬了,他欲哭无泪:“您用力点踩……”
穆柘倒是看乐了:“越踩越精神,你自己说你骚不骚?”
“……骚。”谢秋池低声答道。
穆柘下一脚是真的用力,谢秋池软倒是软了,却痛得眼眶发红,半天没缓过来。
穆柘把鸟笼子给他戴上,随意又在他大腿上踩了几脚,看到他的性器又慢慢复苏发胀,就按着他的头让他自己看:“戴着也不老实,活该你痛。”
谢秋池满脸通红地看着自己的性器,不知道该说什么。
穆柘让他驮着自己爬了一圈,爬完之后谢秋池累得出了汗,喘着气向主人报告:“主人,贱狗把水捂暖了……”
于是他就被牵着爬去了浴室,穆柘站指导他跪好,抬起一边腿,然后把肛塞给他取了命令道:“小狗,撒个尿。”
谢秋池被取了肛塞后还在努力收缩着后穴怕水漏出来,闻言一时间有些犹豫。
肩膀被踢了一脚:“尿。”
谢秋池闭了闭眼睛将括约肌放松。
水流顿时冲出来,有些滴滴答答漏到了地上,有些则顺着大腿流下来,因为在体内待太久,水已经有了温度,谢秋池倍感羞耻,一直到穆柘摸了摸他的头才睁开眼睛。
“清理干净再出来,不用跪着了。”
“是,主人。”
谢秋池目送着穆柘离开,在穆柘的身影消失之后,他鬼使神差地俯下身,给穆柘磕了一个他看不见的头。
备注:俺又回来啦!
第15章
概要:我他妈可长见识了
“主人,狗狗今天有事,能跟您请假一天吗?”
穆柘收到消息的时候不由得一挑眉。
调教他这么久了,谢秋池还从来没有在约定好的时候跟他请过假。
“要是不能呢?”
那边立马回复过来,自称已经换了:“主人之后想怎么惩罚贱狗都可以,求您了,贱狗真的走不开。”
穆柘把今天要用的东西都买好了,一时间还真的有些扫兴,不过他看见谢秋池的那个“求”字,又起了逗狗的心思:“卖个萌,说不准我就同意了。”
谢秋池这次消息回得没那么快,差不多半分钟后穆柘才见他发了个表情包过来——贱萌贱萌的兔斯基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脸荡漾,脑门上还挂着“求求你”三个字。
穆柘立马笑场了,心说亏他想得出来。
但他仍然不动声色:“你不是狗吗?”
“对不起,主人,狗狗没有找到狗的表情包。”谢秋池有些尴尬,他从来不用这种东西,临时去找才恰好看见了这个。
那边穆柘的消息却又来了:“蠢狗,我怎么觉得这只兔子跟你挺像呢?”
谢秋池看了看兔斯基的样子,没觉着哪里像:“狗狗看不出来。”
“跟你一样浪。”穆柘笑着敲下几个字,“准假了,跪安吧。”
“谢谢主人。”谢秋池连忙回道,他看着屏幕上的兔子,犹豫了一下,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他在穆柘脚下跪着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吗?
大概确实够贱的吧。
谢秋池又看了眼聊天记录,终于把手机收起来,提着几瓶水往球场走。
肖轻占着球场正在打球,瞥见他来了,走过来随意翻了瓶水出来喝:“我让你去买水,你筋斗翻过头了?”
他语气凉凉的,说完一个抬手,把剩下半瓶水从谢秋池头上浇了下去:“看你跑得怪热的。”
冰水浇下来的时候谢秋池心想还好这次拿的是矿泉水。
他随便抹了把脸,站着没动,肖轻把篮球扔给他:“来,好学生,今天教你打球。”
篮球是一项很容易发生身体碰撞的运动,在肖轻这里,这种碰撞也变得更容易。
谢秋池打篮球的技术基本只停留在知道规则上,不过他也知道自己不需要太讲究规则,他需要注意的是不要被撞得太狠。
但即便他注意避开了好几次故意撞人,有些还是避不开。
肖轻从谢秋池手上截球的时候顺便用球撞了一下谢秋池的右手。
谢秋池捂住被球撞得反折了一下的右手,听他道:“老实点儿,再躲试试?”
肖轻球技应该不错,把球扔给谢秋池的时候会先喊一句“左肩”、“右肩”、“肚子”之类的,只要谢秋池站着不动,基本都能被打中,每打中一次,肖轻就会吹一声口哨来应和。
篮球再一次朝着肚子飞过来的时候谢秋池下意识用手拦了一下,才发现右手手腕也肿了——大概是刚才撞的。
球改变方向飞出球场,肖轻骂了一句什么,让他去捡。
谢秋池刚动了一步,被撞到过的肋骨隐隐作痛,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看到一个人把球捡起来在手上抛了两下。
那个人太熟悉了,谢秋池僵在原地,看着穆柘朝这边走过来。
穆柘面色平静,还冲他扬了扬手上的球:“打球呢?”
谢秋池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下意识朝他走了一步,却是肖轻先开口:“你谁啊?”
穆柘没理他。
他来球场有一会儿了,站在门口看着两人打,最后那一下他很清楚那个人是故意把球往谢秋池身上撞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谢秋池好像没有一点反抗。
如果不是这一点让他疑惑的话,他大概会转身就走,只给谢秋池发个结束关系的短信——他可以容忍奴很多东西,但不会容忍一个随便撒谎骗他的奴。
穆柘往前递了下球,谢秋池像是被启动了开关的机械人一样,终于上前双手接过球。
“走吧。”穆柘道。
谢秋池愣了一下,回头去看肖轻。肖轻被无视了正打算做点什么,见状不由得骂道:“姓谢的你他妈招来的什么人?走?走哪儿去?老子还没玩儿够呢!”
穆柘心里正烦,他脾气一向不好,这会儿也懒得压了,抓起谢秋池抱着的球就往肖轻砸去:“跟你说话吗?!”
谢秋池被吓了一跳——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穆柘发脾气。
那一球被肖轻接住,他立刻炸了,把球一扔就要冲上来。谢秋池毫不犹豫地迎上去想挡住他说些什么缓和局面,肖轻却根本不想听,顺势一拳砸向谢秋池。
谢秋池一惊之下条件反射地抬手去挡,却突然被人掰着肩膀甩开,与此同时他听到穆柘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了个“操”字。
手臂跟手臂碰撞的声音,谢秋池反应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肖轻踉跄后退了几步。
穆柘甩了下手——刚才那下太匆忙,接了一拳把人往后推的时候状态没调整好,手臂都麻了。
他冷冷看着肖轻,肖轻一脸震惊:“我操你妈!你谁?!”
“我是谁关你屁事,”穆柘道,突然冲谢秋池扬扬下巴,“你刚才想说什么?说。”
谢秋池脸上完全没有喜悦之色,反而是抿着嘴,看到穆柘看他,他迅速压下脸上的那点紧张,摇摇头低声道:“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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