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调教前面,可能要痛两天。”穆柘拨开谢秋池的马眼,那里虽然红彤彤的,但没有破皮。
“撒尿会有些困难,努力适应,”他似笑非笑,“因为我发现你被电的时候特别会叫,以后可能会经常玩儿你马眼。”
“……是,贱狗知道了。”谢秋池被他几句话说得气息不稳,两人隔得那么近,他连眼神都没法躲,所幸穆柘又低下眼继续帮他洗澡了,不用和主人对视,谢秋池在心底松了口气。
但穆柘让他转身,将手伸向他屁股掰开他后穴时他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微微抬高了声音叫道:“那里不行!”
喊完他就心知不好,果然,穆柘用力揪了他屁股一下:“你跟谁说不行?”
穆柘心里刚才的那么点温存散了个干净,他接手谢秋池以来,还没听他说过“不行”这种话,要知道这种生硬拒绝的态度没一个主人会喜欢。
谢秋池硬着头皮解释:“贱狗没有清理……脏……”
不说还好,一说,就避不开今天的那场闹剧——谢秋池本以为自己今天是见不到穆柘了,哪里还会将自己清理干净。
穆柘也回过味来了,自然明白他为什么没有做好清洁工作。
气氛一时间冷了下去,穆柘语气冷淡:“你清理都没做,还敢往我脚下跪?”
他这话问得不近情理,仿佛根本没有考虑到谢秋池的难处 谢秋池却没想过要反驳,飞快地跪正了给穆柘磕头:“对不起,贱狗错了。”
穆柘眼疾手快地扶住他乱动的手,心里气不打一处来,瞅着他额头上沾了点泡沫,又觉得发不出火——他有些拿谢秋池没办法了,顿了顿,只道:“你再动一下?手不想要了?”
谢秋池睁着眼睛说瞎话:“……好得差不多了。”
手不是不痛,但他更怕穆柘生气,哪里还顾及得了这个?
穆柘没好气地指了下他脸:“好了是吧?好了一会儿滚去调教室,领十耳光加十鞭子。”
“是,主人。”
“……”
穆柘这还是头一次被奴堵得说不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谢秋池不是存心要堵他。领罚领得那么痛快,显然是想顺着他的气。但穆柘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反而更不舒服。
他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罚谢秋池,最终他只是扇了谢秋池两下让他跪好:“两个选择,一,今天就到这儿,你回去好好休息,二,我给你灌肠。”
谢秋池有些犹豫。
他想继续和主人待在一起,但又不想主人帮他做这个。
他难得起了点讨价还价的心思,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穆柘的眼神镇住了,好半天才嗫嚅道:“第二个。”
第19章
概要: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穆柘的“帮忙”分明就是一种折磨。
软管里温热的水流进入肠道,在内壁里打转,激起小小的水花,像是被禁锢住的海浪,虽然细小,但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这早就超过了他平时灌入的量。
谢秋池闭着眼睛发出细细的呜咽声,括约肌死死地绞紧软管,求穆柘:“主人……贱狗撑不住了……求您饶了贱狗……”
他叫得哀哀的,像某个雨夜里惶恐不安的小狗,既怕被人粗暴地打骂,又怕那人干脆丢掉他。
穆柘动作轻柔地将他挡住眼睛的潮湿头发拨开,另一只手却又将管子往里捅了一点:“多灌一点才洗得干净。”
水流在身体里震荡,谢秋池感到一阵尿意,但性器剧痛,根本尿不出来。他咬着牙,额头在潮湿的空气里又被逼出了细密的汗珠。
在他要撑到极限之前,穆柘终于大发慈悲地抽出了软管,用肛塞塞住那里。
然后他做了个简单的手势。
这个手势的意思他早就教过,谢秋池从来不会忘记他教的任何东西——主人让他仰躺。
谢秋池心惊胆战地躺好,这个姿势让肚子里的感觉更明显,谢秋池难受得不住皱眉。
穆柘居高临下看着他,忽然抬脚放在谢秋池肚子上。
突如其来的重量又扰动了平静下来的水流,谢秋池差点忍不住去抓穆柘的脚踝,但最终他也只是死死扣住自己的手,难耐地喘息着。
穆柘不轻不重地踩了两下:“你不是总想我踩你么?今天满足你。”
谢秋池抽搐一般地抖了一下,回答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谢……谢谢、主人……”
方向一转,穆柘停止了踩踏,开始用粗糙的鞋底摩擦谢秋池的乳头,小颗粒被挤压变形,玩一会儿之后,鞋尖压上了喉结。
感觉到喉结在压力下狠狠滚动了几个来回,他饶有兴致地碾了两下。
主人的鞋就在自己脸边,谢秋池艰难地吞咽口水,分明身体里还灌着水,性器被玩得通红,还是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穆柘嗤笑一声:“小狗,真骚。”
“嗯……是……贱狗……嗯……骚……”谢秋池模模糊糊地应着。
像是买回了一张颇为满意的鞋垫,穆柘来来回回在谢秋池身上踩了好几遍才收脚:“起来。”
谢秋池牙关咬得死紧,才没有在穆柘踩他的时候叫出声。他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在地板上撑了一下,勉强跪好,抖得不成样子。
穆柘看着谢秋池泛出血色的嘴唇,用拇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乖。”
取肛塞的时候谢秋池因为绷得太紧,穆柘掰着他的屁股试了好几下也没能顺利取出来,烦躁地往上一拍:“我让你他妈放松!”
谢秋池难受地叫了一声,小声道:“……要……要漏出来……您……”
他本来想让穆柘避开,但说到一半就意识到主人根本不可能听他的。
谢秋池羞耻地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的肌肉。
肛塞被取出的那一瞬间谢秋池立刻试图收缩括约肌,但感觉还是漏了几滴出来,他有些惊惶地喊穆柘:“主人……”
穆柘揉搓着他粘在一起的湿润头发,动作温和,语气却冷淡:“就在这儿排出来。”
想起了之前那一次,穆柘又夸了他一句:“你上次就做得很好。”
谢秋池自然记得上次是哪一次——他被要求用肠道温暖冰块。
可上次和这次怎么一样……
谢秋池急得不行,一个劲儿地小声唤着“主人”,他说不清为什么,但他就是不想让穆柘看到这一幕。
“脏……主人……求您了……太脏了……求求您……”
头皮被扯痛了,穆柘声音冷下来:“你没觉得你反抗的次数太多了吗?”
像冷水浇头一般,谢秋池心里一个激灵。
穆柘说完,松了手,谢秋池心里慌乱极了,他大声喊着“主人”,终于不再试着控制。
混着污秽的清水顺着肠道,尽数排出体外,流了一地,谢秋池跪在原地低声道歉。
“贱狗不敢了……您……别生气……”
他埋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但声音微沙,穆柘听得出来他哭了。
小狗委屈了。
穆柘心想。
他知道谢秋池好洁,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为了洗个头,撞破了别人的尴尬情事也不偷偷溜走。戴口球的时候因为口水流得到处都是,竟然差点哭了。
这次更厉害,不但想反抗命令,还真的哭了出来。
穆柘又好气又好笑,他没有安慰谢秋池,只冷着张脸去打开换气扇,又将他排出来的那些东西都冲干净,才踢了他一脚:“别装死,继续。”
谢秋池惴惴不安地单手撑地,翘起屁股。
穴口因为摩擦而变得微红,还一张一合的,像是在诱惑人,穆柘捏着软管往里捅,软管有意地在里面戳刺着,突然擦过一点,谢秋池难耐地呻吟起来,又咬住嘴唇。
穆柘恶意在那里磨了好几下,看谢秋池都快跪不稳了才将管子摆正位置。
“真他妈欠操。”他骂道。
谢秋池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灌水的时候谢秋池依然不吭声,穆柘站在他背后细细打量他。
刚才他分明羞愤得要死,说出口的却还是请求原谅,他家小狗还真有些可爱。
越可爱,他就越想欺负,想看他那张脸上布满为自己而生的情欲,想看他哭,想让他在自己给的疼痛中颤抖,想把他一点点打破,再重新拼起来,拼出一只完全属于他的狗,跪在他脚下,渴求着践踏,渴求着他施与的一切。
穆柘思绪一顿——自己硬了。
谢秋池的蝴蝶骨因姿势而显得尤其明显,在单薄的肌肉下颤动着,像春天的蝶,欲振翅。
穆柘屈着指节揉上去,将蝴蝶的灵魂按回躯壳,手指上就沾了还未散去的沐浴液香,声音里也带了点欲望:“小狗,你很能忍痛。”
谢秋池不明所以,所幸穆柘没有要他回答,说了一句便没下文,只顺着他的脊背重重抚摸着。穆柘的手像是比之前浇在身上的热水还要烫,透过皮肤烫进心里,一路炸开花。谢秋池喘着粗气,性器又胀又硬,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这次灌的水少了些,不过穆柘还没折腾够,塞进去的竟然是一个跳蛋。
穆柘的衣服早就打湿了,他索性让谢秋池靠在他身上,一边用手揉着谢秋池微鼓的肚子,一边打开了跳蛋。
跳蛋激起更多的水花震荡,穆柘手下也没留情,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一样对待谢秋池,谢秋池隐忍的叫声里弥漫的全是湿意。
这一次结束时,随着后穴的水流出来的,还有前端淡黄的液体——谢秋池失禁了。
想去挡住眼睛的手被穆柘拍了一下,乖乖待在原地,谢秋池难堪地想偏过头。
“看我。”穆柘命令道。
谢秋池瑟缩了一下,强撑着与穆柘对视。
“做得很好,”穆柘终于还是给了一个安抚的笑,“现在小狗被洗干净了。”
谢秋池灌了两次肠,腿有些软,穆柘又把他洗了一遍擦干,让他出去等他。
衣服是不能穿了,穆柘随手脱下来扔进洗衣篮中,也给自己洗了个澡,又在浴室里撸了一把。
今天要不是谢秋池受了伤,他还真想在这里就把谢秋池给办了——自己把小狗洗得那么干净,不能操哭还真不爽。最好先用鞭子打一顿,打得他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抽噎,然后才狠狠操他,在他爽到一半的时候掐住他的欲望,等他一个劲儿求自己的时候才允许他释放出来,最后还要拖着被操熟的身体乖乖贴在地上把他射出来的东西舔干净。
穆柘想着,除了情动之外又有几分无奈,其实他早就想操谢秋池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调教的时候总会选择性忽视过去。上次谢秋池主动求操,最后他也只用了他上面那张嘴。
也许时间还没到吧,总觉得差几分火候。
眼前又浮现出一丝谢秋池在水雾中微微颤动的蝴蝶骨。
不过也是时候提上日程了。
对了,蝴蝶骨上一定要打一鞭,肯定好看。
穆柘穿上浴袍打开门。
出乎意料的是,谢秋池还端端正正跪在离浴室门不远的地方。
“你跪这儿干什么?”
“主人让贱狗等您,但没说在哪里等,”谢秋池膝行过来,跪在他脚边,“贱狗……想离您近一点。”
“下次少吃点儿糖,”穆柘打趣道,随手挠挠他的下巴,“今天跪得够久了,下午活动一下。”
他想了会儿,又补充道:“带你去个地方。”
“是,主人。”
第20章
概要:我说什么你都不考虑一下就照办?
谢秋池实在没想到,穆柘让他“活动一下”,就真的带他去户外活动了。
看着穆柘收拾出去的东西,谢秋池总觉得他在那里坐着不自在,就想上去帮忙,却被穆柘拦下了:“一边儿去,别添乱。”
但刚说完他又改了主意:“你闲不住是吧?”
谢秋池犹豫着点头:“让狗狗来收拾吧。”
穆柘用下巴指指他的手:“一只手?”
他有点窘,幸好穆柘接着道:“行了,真闲不住,我还缺个脚垫。”
他好像是随口一说,说完就不管谢秋池了,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里的鱼竿上。
谢秋池立刻听懂了,他想了想,仰躺在穆柘脚边。穆柘把脚放在他肚子上踩了两下,评价道:“挺软的,还算有点用。”
以前那么多露骨的调教,欲望上来了也没考虑到那么多,今天这样却不知道为什么格外羞耻。谢秋池微微偏过头去,这样脸就对着穆柘另一只脚,鼻子恰好贴在穆柘脚踝上。
谢秋池忍不住用鼻尖抵着穆柘脚踝呼吸了好几口气。穆柘被他温热的呼吸喷得发痒,在他脸边轻轻踢了踢:“准你闻了吗?”
“贱狗错了……”他做那些动作都是下意识的,穆柘说完他就更不好意思了,赶紧扭过脸去。
穆柘看在眼里,只道:“回来再收拾你。”
“是,主人。”他仰着脸看穆柘。
穆柘已经检查完了一根鱼竿,正在看另一根,他有些好奇地问道:“您喜欢钓鱼吗?”
“不算太喜欢,以前我爸会拉着我去钓鱼,”穆柘将两根鱼竿都检查完毕收起来放进渔具包里,“竿子都是他做的,太久没用了,还好保存得不错,一会儿做好鱼饵就出发。”
他又翻出折叠的遮阳伞来,看了一遍包里的东西:“今天太阳有点儿大,伞也管不了什么,你抹点防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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